《捕鱼女家俏夫郎(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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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鱼女家俏夫郎(女尊)-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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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羞愤欲死,却又挣不开身后的制衡,只能不停的翻来覆去,像一尾被提上岸的鱼,虽跳动了一阵,却终是挡不住既定的结局。
  “好像不怎么情愿呢,要不还是送春苑算了,姐姐给你挑个更漂亮的。”梁环有些尴尬的说,有些怨的瞪了一下摁住男人的粗壮女子,那女子自是更用力了几分。
  “不要!我不要去!我跟你回去!我跟你回去!”男人没有呼痛求情,只是有些癫狂的嘶喊着,两行清泪不堪重负流了下来,细长的眼里终是溢出一丝绝望。
  “那卖身契?”敛水蹲下来和男人平视,她可是听说,后院这些男子都没签卖身契,倔得很呢。
  敛水很满意,这男人应该不会很脆弱,而且,通世务,不蠢,认得清形式,如若他的决定不是如此,那结果只会比千人骑万人骂还要惨,梁环可不会让自己掉面子的人活的很好。
  “我签,我现在就签。”男人死命的点头,害怕自己会被送进春苑。
  “这才乖。”敛水摸了摸男人黏腻的头发,丝毫不在意自己对男人造成的阴影,这是她想要的人,用自己的手段,有何不可呢?
  敛水安静的看着那个男人在卖身契上签下名字,也摁了手印。男人写的一笔极为清俊的字,风骨神韵俱存。敛水知道,自己捡到宝了,在这个男子无才便是德的时代,能捡到一个会字还写的不错的,合自己眼缘的,还真不容易。她把那卖身契小心放好。
  敛水看着男人眼里的光芒一点点的黯淡下去,也不出声,像是一抹最后的夕阳,惊艳异常。安慰?这种东西,她不会,也不喜欢。
  来时两人,去时三人。
  徐沪不停的打量着身后蹒跚跟着的倔强男人,又时不时用惊异的眼神看着敛水,像是第一天认识敛水一般。
  男人叫尚唯,这是敛水从卖身契上看到的。签了卖身契,自然就是敛水的人了,梁环自是不会让男人穿的破破烂烂的随着敛水一路回去,便唤来下人拿了两件普通的衣裳给尚唯,还带尚唯去洗漱了一番。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妖娆不时同,风华正好中。男人洗干净的脸很是清秀,眉眼如画,不媚不妖。
  梁环对敛水说,成亲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叫她去。
  敛水应下了,说到时会发喜帖。
作者有话要说:  

  ☆、归家

  下人禀报说有大人物要接待,于是敛水和徐沪便自觉的起身向梁环告辞了。
  自知之明,是要有的。
  梁环说,有机会去拜访二位。
  敛水二人也是应下,却不搭话,谨慎异常。
  一路沉默,天边的云彩跟着三人踱步前行。
  敛水自顾自的走着,到是忘了后边还有一个尚唯,一个买来的男人。毕竟一个人习惯了,就忘记怎么去记住别人了,特别还是一个跟不上她脚步的人。
  “妹妹,你的可人儿快跟不上了哟。”还是徐沪看不过眼,用调侃的语气多嘴了一句。
  正走着的敛水停了脚步,冷冷清清的转头往后看,黑白分明的眼直直的看向男人。
  男人把唇咬的发白,却倔强的不肯求饶。
  敛水与徐沪二人与梁环絮叨也有一阵子了,出来时已是晚霞遍布了。
  男人背对着阳光,用整个天幕做了背景。
  “如果天黑之前我因为你到不了家,你就回去吧。”回那个人牙子的手里,永世不得超生。淡漠的语言里,满是冰凉。玩具如果没有可玩性,就会被丢弃,收藏不过是婉转的遗弃。
  男人听着,脚步不由快了几分,只是好多天未曾好好吃饭,走也走不了多快,跌跌撞撞的,仿佛风一吹便会跑了。更别说他曾经还是养尊处优的人儿,男人不由得更用力的咬唇,似乎只有痛觉才能让他有行走的力气,他,不能掉队。
  “咬出血我没药给你涂。”敛水看着尚唯,话语里没有一丝温度,就像是在说我把你卖了也不值钱一般。
  男人一愣,乖乖的松开嘴,唇上那一排的牙痕清晰可见。
  “不走,难道还要我背你?”敛水转身离去,没有留恋的意味。
  男人自觉的跟上。
  徐沪默然无言,张了几次嘴想说些什么,却还是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罢了,罢了,也不过是他人家务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她掺进去像个什么话。徐沪叹了口气,她始终是知道的,这个妹妹,从一开始就不是她徐沪能看透看懂的,即使是偶尔的温和,也不知是不是假象或者面具。
  三人终于在晚霞收敛最后一丝光芒之前到了家门口,敛水与徐沪挥手告别。
  进了屋,尚唯像是松了口气一般,瘫软的扶着门边。
  敛水安静看着尚唯,也不说话。
  他们站的很近,近到敛水能够借着月光看清尚唯脸上的每个细节。
  敛水寻着路去点了灯,虽说屋里黑漆漆的对她来说并无影响,但始终是还有一个人。
  火焰摇曳,灯笼里有几许阴影,那是飞蛾最后的身姿。
  “会做什么?”敛水语调平稳,没有一丝起伏。她坐在灯旁的主位,表情不明。
  缓过神来的尚唯用清润的嗓音说:“绣活,乐曲。”眼神有些楚楚可怜,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
  “去做饭。”敛水不容置疑的说。
  “啊?”尚唯有些呆掉。
  “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敛水皱眉,她花钱可不是来买个要照顾的大少爷的,就算是大少爷,也应该是来照顾她的,虽然她不是不会照顾自己。
  “可……我不会。”尚唯有点委屈,但在看到敛水逐渐阴沉的表情的时候,他明智的说:“我去!”
  然后转身急匆匆的跑了,像是身后有饿狼追赶一般。
  敛水托着下巴不怀好意的笑,痞痞的。没带火种,她又没告诉男人哪里是厨房。这么冲出去,真的好么?
  果然,不到一刻钟,男人就扭捏的扯着衣角进来,也不敢去看敛水。
  “那个,厨房在哪?还有,能不能给个火种。”黑灯瞎火的,尚唯一张玉脸涨得通红,像是极品的红翡翠一般。
  果然如此。敛水淡淡的扫了一眼那个男人,眼尖的她似乎发现了什么。
  “把衣服脱了。”敛水命令到。
  男人穿的很少,两件。
  “不要!”男人反射性的大叫,脸色变得苍白。
  敛水眯了眯眼,侧着头,亮闪闪的眸子看着尚唯,一丝愤怒的灼热从眼底溢出,散开。
  尚唯扯着衣领瑟缩了一下,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有点冷。
  “再让我说第二遍,就把你扒光了丢到外面去任人赏玩!”敛水的声音冷的像是冰一般,冻人心扉。
  男人打了个冷颤,他知道,她做得到。
  尚唯扯开了腰带,他闭上了眼,卖身为奴的他,没得选择,他,回不去了。
  莫名的悲哀。
  泪珠划过了男人如玉般的脸,不算柔滑的衣物划过男人只剩下一层薄丝的身躯。
  这男人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是要怎样?敛水蹙着眉,颇有些不爽。
  而且……这男人贴身藏着不知哪来的刀。
  敛水靠近男人,一步一步,走的很慢,男人的心也随着敛水的脚步越来越沉重,直至跌入谷底。
  说实话,男人的身材很好,没有特别纤弱,也没有特别的壮实,正是那种刚刚好的比例,那一袭薄丝的衣裳,半透的乳白,恰好将男人胸前的两点衬的若隐若现,格外性感。
  “想杀我?”敛水挑起男人的下巴,慢慢的蹭着,轻佻至极。
  男人的脸上染上红云,颜色艳丽,唇死死的抿着,未干的泪眼也重新染上了雾气,轻颤的睫毛上还挂着一滴圆润的水珠。
  最是美人心碎时,冷情更甚蛇蝎乎。
  男人咬了咬唇,猛的拔刀捅向敛水。
  “好像有点大意了呢,也不知你哪来的刀。”太慢了,男人的速度让敛水觉得有些兴味索然,她握住了男人的手,明晃晃的刀尖距她不过一公分。
  “我好像有点生气了。”敛水捏住男人的腕,空手夺白刃,刀柄还带着男人的温度。
  熟悉的感觉。敛水低头看了看那把刀,那是她放在书房的,也不知怎的被男人寻到。这男人,倒是眼尖,而且运气也不错,居然进的了她的书房。
  “要杀要剐随你便。”男人挣脱了她的手,转过头去不去看她,一股子奇怪的视死如归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反抗

  “你说……我把你剥光再丢到外面怎么样?应该会有人感兴趣玩玩吧?”敛水重复着刚刚的话题,半真半假的唬着男人,并用刀尖挑开男人的衣服,让男人的上身裸了出来,衣服滑到男人的肘部,随夜风轻轻摆弄着。
  夜色里,能隐隐看见远处繁华的灯,还有男人再无遮掩的上身,朱砂一点卧锁骨,莫名的诱人。
  敛水舔了舔唇角。
  男人想必是出自大家,那张脸看的比谁都重,都是这般境地了,仍旧还挺直着脊梁。她喜欢。
  刀脊贴着男人的皮肤,缓缓的动,敛水愉悦的感受着刀那边传来的颤抖。
  “不要!”男人的声音有点尖,有点细,有点变音。不过男人很快就换了声音,发出了一声闷哼。
  刀背狠狠的亲吻上男人的胸前那一朵红花,正中花心。“说话要客气点哦。”特意翘起的尾调,让男人吓得狠狠一颤。
  “请……请不要这样。”男人有些慌乱的答,摸不清女人的情绪,让他有些忐忑,语气中甚至带了一丝微不可寻的哀求。
  “厨房出门左转第二个房,火种……”敛水收好刀,转身头也不回的拿着一根蜡烛点燃递给尚唯,“不要烫到手。”
  男人愣了愣,呆呆的看着敛水。
  猎物要慢慢逗弄,才好吃掉。敛水嘴角挂起诡异的笑,“还有,不许穿外衣。”
  男人重新用力的咬着唇,唇色发白,却依旧是倔强不肯求饶的,只是将衣服拢了拢,走入了浓浓的夜色。
  夜,还长着,不是吗?
  当尚唯做好了饭,月亮都走到了正中。敛水也没有催促他,只是闭着眼睛靠着椅子小憩,梦里有水波在荡漾,晃悠悠的她如海里的小舟,忘记了自我。
  “吃……吃饭了。”尚唯抱着一大碗带着热气的粥,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将碗放到台上。他有些紧张,怕她一个不满意就送他去春苑,那样的日子,会生不如死的。
  抬眼,尚唯便看见那人沉浸在梦乡里的容颜,一瞬间,惊为天人。
  敛水长的自是不差,如水般的女子,清润怡然。少去了刻意加上的冷意与俗气,敛水像是误入凡间的仙,不与凡同。
  如果不是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个场合遇见她,尚唯觉得,他可能会爱上她,不去管他与她的身份是否有差距。如果,他现在不是她的奴。
  但,这世上哪来这么多的如果,建立在如果上的事,往往只会无果。
  刀被敛水随手放在了台上,就着昏黄的灯火,有种诱惑的意味。
  拿起它,拿起它,拿起它……心里有个声音在教唆着尚唯,只要杀了那个女人,他就可以离开了,离开了……
  他一步一步的靠近那把刀,他似乎能够触摸到刀上的冰凉。
  那把刀像是黑洞一样吸引着他。
  近了,近了。
  心底有恶魔在叫嚣。
  他拿起了刀。
  她睁开了眼。
  刀刃锋利,睡眼朦胧。
  “有必要这么大动干戈的叫我起床么。嗯?”敛水右手托腮,话语间那可以拖长的尾调伴随着刚刚睡醒的暗哑,显得格外性感。
  敛水眯着眼随性的笑着,刚刚睡醒所带着的迷蒙让那双眸子显得极为亮眼,她就像一只刚睡醒的猫科动物,慵懒而散漫,却有攻击的趋势,让人感觉到危险。
  他有杀气,可杀心却不稳,不然敛水倒是不介意被他捅上一刀——反正又不会死,而且说不定能更好的驯服这个男人。
  “叮——”那把刀就这么的掉在了地上。尚唯知道,他没机会了。他有些僵硬的握紧了手——那只刚刚握刀的手。
  回家?回哪个家?回那个没人需要他的家么?还是哪个只把他当做筹码的地方?尚唯笑的有些凄苦。原来不知不觉,他在这天下,早已没有容身之所了。
  他不愿意嫁人,可如今,他却方为鱼肉,眼前这人为刀俎。落到这般天地,他是不是该怨?可又能怨谁呢?尚唯一遍一遍的问着自己。
  一下子,尚唯所有的情绪如火山爆发一样,喷涌而出,他瘫倒在地上。
  敛水静静的看着那个男人崩溃,看着他笑着笑着却有整串整串的眼泪往下滴。她在想,尚唯的泪水是什么滋味的?
  敛水站起身,弯着腰扶起如烂泥般瘫倒在地的男人,抱着他,从下巴一点一点顺着泪痕往上吻,用唇舌温柔的舔舐,直到那一双没有焦距的眼附近。
  男人的皮肤很滑,很嫩,就像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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