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不良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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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不良皇后-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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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她们不死心,老爷能留多少东西,不外乎就是这个宅子,靠那几十亩地的收成的钱多数给老爷添了些古籍罢了。至于这宅子,夫人还活得好好的,谁敢提出来分,闹出来,不给人笑死才怪。”

“嗯,嬷嬷说的有理,母亲向来喜欢听你的,你明日跟母亲提个醒,要是她们再问起,就一口回绝,要是她们有意见,直接来找我便是。省得她们借口回家天天烦着母亲。夜了,嬷嬷回去吧,最近秋凉了,多注意母亲的身子。“

回来后,每日光应酬那些名门贵妇就有些烦了,尤其这些人都带着试探的口气。自家人还不得清静。想起在流坡水城与邵修城隐居的日子,每闲时看花开花落,钓鱼,品茶多懈意。

进了寝房,一片黑暗,心里暗奇丫鬟去哪了,身后却一阵暖意,被人拥进了怀中,熟悉的香荚兰之味扑入鼻息——是他!

***

正文 结局篇06

“想朕了?”一道低沉的男声响起在耳后,他的两只手稳稳固住她的身体,让她舒舒服服后仰在他的身上。

“谁有空想你,回来都忙坏了!”将头靠在他的胸前,烦了一天的心瞬时被安抚了,“想不到,你堂堂一个皇帝也做起偷香窃玉的事。”

“怎么不想?”他支撑着她软开的身体,轻轻而笑,“你身体的每一个气息都在告诉朕,你想了!”细碎地吻密密匝匝地落在她的后颈,这样紧密的相拥却填不满他空虚。

“才不”有这么自大的人么?她偏生要打击,“府里的事都烦几天了,到夜里,躺了下去就睡,哪有空想什么甲已丙丁?”

“你自有母亲在,何劳你忧心,你就是爱操心的命。看来,朕得早些把你迎进宫,省得朕搁着心思念不说,还会让衣儿累坏了!”

“别,暂时先这样,总得把一堆烂摊子收拾好,而且,你现在哪有空陪我,我进了宫也是独守空房,我不要,我宁愿呆这还自在些!”

“你宅中的事算什么?你进了宫,这些个事谁敢再来烦你或烦你母亲?偏生你要较这些劲。看,说你几句,就跷嘴了,你呀!”

“人家不是怕你忙嘛,那么多的事,朝里朝外,还要顾我,你哪分身得出?”

“以前不是照样过来?而且,有你伴驾。你也可以帮着朕分点忧,好过把心思放在这些芝麻小事。衣儿,你跟朕说个实话,你是不是担心别人啐嘴?若是如此,朕倒有两全计策。”这是他最担心的事,他不想世间任何的流言蜚语污秽了他的衣儿——哪怕一点点也不行!

“别,我不想更名换姓,宁红衣只会是宁钟元的孩子。别人碎嘴我不担心,说实话,我是担心你刚刚回朝,不必要让我的事让你在朝臣面前听到闲话,如今万事以国事为重。你若想我,就来这瞧我,要是真忙,我也可以偷偷进宫陪你。“她自然知道他担心自已,其实她并不介意。

“依你,还好朕再忙几个月,到年底前诸事也就顺了。不说这些,朕好不容易抽出些时间”他突然捏了一下她的腰身,轻轻一带,将她翻转了过来,低下首,先含住她圆润的耳垂,带着温润的气息扑洒,他一边轻轻用牙磨咬,一边轻轻褪下她的衣裳。

唇舌滑过她眼睛,最后含住她的唇瓣,撬开她的嘴,舌头与舌头迅速地纠缠起来,把所有的相思都化为竭尽所能挑‘逗。

“我忙了一天这回都没沐浴,你不嫌脏?”时断时续声音被他吞咽入腹,身体被他挑‘逗得连话语都发不出完整的句子。

他轻轻一笑,如泼了浓墨般的双眸熠熠地瞧着她,带着好听的尾音“嗯”了一声后,埋下首,故意在她胸前用力吸了一下,“嗯,是有些味!不过,朕可以忍!”

“去——”她怒嗔,刚想推开他,外面却传来四姐宁水衣的声音,“六妹,你歇了么?”

接着又传来门被推开的声音,二姐宁盼衣的声音,“门没关,可能还在姨娘那,我们先进来等,这事总归也要摊开说。”

宁红衣唬了一跳,本能地四周巡了一眼,马上锁定目标,与此同时,推着邵修城往柜子边躲去。

邵修城怔了一下,眼角弯出一丝狡黠的笑意,也不拒,由着她将他推进柜中,在她正要关上柜门那一刹,突然伸出长臂一揽,将她实实地抱进怀中,”一起!“而后,柜门被他顺手被关上。

柜子不够一人高,邵修城将她抱在怀里坐着,那姿势那宁红衣很不自在,象是给婴儿把尿一般,可这样的空间,要是换一个姿势,肯定会整出声音来。

水衣先踏了进来,将宫灯放在壁角上,然后又点了案上的一盏灯,房间瞬时亮了起来。

好在她们在寝房看了一通后,就坐在了外厅。宁红衣轻轻嘘了一口气,欲微微调一下这怪异姿势时,耳畔传来温热的,带着稍稍的压抑的呻吟,“乖,别动!”

宁红衣才发觉到她的后臀正紧紧地靠在他的腿中央,貌似那处已经有反应

还好,三姐宁姚衣的声音适时地传了进来,“二姐,四妹,你们要等你们等,我没兴趣参与。”宁姚衣站在门外不愿进来。

“真不知道你是跟我们一个娘胎出来的,还是那贱婢生的。你就眼睁睁看着爹留下来的全送给了那贱婢母子?要说她生的是儿子也罢,就算是庶出我们也认了。可这算什么?还有,你也别假清高,这几年,那地里收的帐,分成三分,你不是也拿了?”

“那些钱,我还真没看上,是你们硬塞的!”

“你自是瞧不上,你那房是相府嫡子,自然家大业大,不同我们,嫁个庶出的,再大的家业与我们也没关。姚衣,你就当帮二姐和我吧。”宁水衣突然看到案头上放着一盒东西,那盒子似乎非常精致,她走上前,打开一看,“啊,有糕点呢,是热的,刚好,我们边吃边等。”

宁盼衣偿了一口,道,“很好吃,想不到这贱丫头有好吃的偷偷留给自已,姚衣,你也来偿偿!“

宁姚衣接过,看了一眼,疑道,”这好象以前在宫里吃过,宁府的烂厨子肯会做出这样精致的玫瑰糕?“

宁水衣一听是宫里头的,忙又拿了一个,咬了口笑,“管它是哪的,好吃我们就慢慢享受!”宁钟元虽是一代大儒,其实生活过得并不富裕,甚至是简朴,几个姐妹各自出嫁后,除了宁姚衣嫁进相府,锦衣玉食外,宁水衣和宁盼衣嫁得并不算如意。

三个姐姐在那里聊着,绕来绕去还是围着京郊那块地,这个其实她早就心里有数,但二姐和四姐话里话外时不时是骂几声贱婢,宁红衣心里堵塞着一口滞气,她不在乎几个姐姐私下拿她开涮,可她们如此污辱她的母亲,这让她心里感到愤恨。她愈听愈火,不知不觉中,指甲狠狠扎进肉中。

如今看来,她六岁进宫后,也不知她母亲过的是什么日子,难怪母亲被扶正后,几次进宫还是唯唯诺诺的一幅小妾样,在宁钟元去世后,一心礼佛,看来这与三个姐姐功不可没。

尤其是,她今日才知,这么多年宁家的收成全被三个姐姐分摊了,好在她还记得,她当初曾给过母亲一笔钱,想来,母亲这几年就是靠那笔钱过日子。

越想越替母亲觉得窝火,正待发作,耳绊轻轻传来,“衣儿,朕会给你作主,你宽宽心,别为这些事劳神。”

她吓了一跳,惊醒了过来,突然感到手心处湿湿的,一抹,原来是血,可自已的手不觉得半分疼,低首一瞧,原来把邵修城的手在流血。

“无妨!”他轻轻安抚地拍了一下她的手,握住,“可惜朕给你带的玫瑰糕被她们糟蹋!”

她心中钝痛,转首看他,只见他斜靠在柜壁上,墨色的襟袍微敞,露出了一截白皙的领口。昏暗中,他的眸子幽亮如星凝望着她,与她眸光相接时,他悠淡如深潭的眸子漾开一丝艳丽的诡波,她忍不住偷偷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心中暗骂了一句:妖孽!忙避开眼,她怕她再多看他一眼,就会被他***了。

待她欲转回首,邵修城这番已托了她的后勺,带着熟悉的清香,温软如丝地落下,覆盖了她的唇形,轻轻柔柔,带着清凉的冰雪气息,甚至不带***。

她略微不满地又吞了一下口水,故意地挪动了一下体位,以便让自已翘臀更熨贴着他,同时,柔软的小手抚上他的脖子处,在那凸起的地方反复地抚触。

果然,被她包含在手心处的喉结上下滚动,她坏坏地想,凭啥你来***我,我就不能引得你把持不住?心念处,她的手缓缓向下迁引,隔着他的衣裳,按住了他胸前的那处凸直,刹时,引得邵修城的气息愈来愈急促而灼烈。

黑暗狭窄的空间,***的火焰,燃烧得异常的迅速,把所有的感官全部放大,撩得人的血脉彭胀。

宁红衣微微睁开眼,透过余光,看他被也撩拨得淡然气韵全失,眸光里全是燃烧的***的模样,双臂环上他的肩头,在他的唇角慢吞吞轻咬,一路让濡湿的痕迹落到他颈边

他的手掌从她的后脑勺缓缓摸过她的后颈,滑过她的纤腰,最后落在她的后臀部,轻轻一托,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最后,她不记得如何被他压在身下,裙裾被他掀开,利索地褪下她的亵裤。

“怎么啦?”他感觉到怀内的身躯簇簇抖动,他停了下来,抚上她的眉梢,两人已经欢好过几场,这样突来的反应并非正常。

“皇上,我们我们是不是以前也这样过?”她脸侧向一旁,现出一片迷茫,透着镂空雕花,看着柜子外隐隐的灯光,这样的场景似乎很熟悉,那灼热的气息,唯一不同的是,邵修城的吻带着清清浅浅般的温柔,而记忆中一闪而过的,带着噬骨的疼痛魔吻

脑际中闪过一个模糊的脸盘,她本能地想用力地甩掉——因为一想有个地方就会很疼!很疼!

昏暗下,他的眸色一僵,但迅速隐在深不可测的深潭中,“衣儿,你忘了就忘了,不必记住过去与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双臂一揽,将她环在怀里,接着,双臂紧紧地搏住她纤细的腰肢,抬腰,急急地闯了进去。

他看她倒吸了一口气弓起了身努力适应着他的硕大,腿心处急剧的收缩包含了太多的紧张情绪,他知道是自已进得太心急,他不再敢动,幸好,突至的疼痛将她从晃动的心思中强行拉回。看着她可怜兮兮地模样,他俯下身吻着她颊边的泪,待她的呼吸渐渐调整至平缓,方开始轻轻的律动。

可他刚开始一动,她这边就开始扭着腰抗拒,“疼……你出来好不好?”她虚弱地在他唇舌间哀求。

他最听不得她这样的软声软气,只好退出来一些,想着,看今日肯定是欲求不满了。

“出来嘛”她还是不满。

“朕不动,就这样放着好不好?朕也难受得紧!”他仍然吻着,揉着她的手心,也放在嘴边轻咬舔着,“好些了?”

“没”想起上回,他折腾得她整整两天下不了床,一想,眼泪就开始慌慌地想掉下来。

“好吧!咱不做了!”他咬牙,确实是自已心急了些,没做足前戏就匆匆闯了进去,这下,苦的还是自已。

她不知道她的三个姐姐几时离去,更不知道,他是如何将她抱回床上,只知道,一夜都睡得不太安稳,清晨被他慢慢退出去的动作弄醒,她朦朦胧胧地刚睁开眼,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她“嗯”地一声,刚挪了一下腰,只觉得私处温热的汁液一下涌出来,流到了腿根处,她一下就惛了难怪昨夜总觉得身下被填得满满的,敢情他一夜就没拿出来过。

也没有多余的时间让她思考,这邵修城是怎么在她不清醒的状态下,把她吃干抹净,因为,李田文带着邵修城近身太监直接来宁府,侍候皇帝上早朝。

宁红衣知道,这回,举朝上下,都知道,她侍寝了。

邵修城与她十指相扣,缓缓牵着她出来,坐在居中时,并不讳人将她揽在怀中,冷眼待众人三呼万岁见了礼后,先赐了王氏的坐后,方冷冷地道:“平身!”她的几个姐姐和姐夫面色复杂地站在一边。

这样戏剧性的结果令宁红衣一时也消化不了,直到邵修城离开时,牵了她的手,唇边浮起一抹笑意,”衣儿,今日你留在府中陪你母亲,明日一早朕派人接你入宫。早点到朕身边,该学学如何当好一个皇后!”

此一言不次于一个惊涛骇浪,尤其是宁家三姐妹。

宁红衣趁着两人挨着,在他耳边轻声问,“你什么时候让她们知道你在我房里?”

“自然是昨夜,呆那柜子里欢好虽稀奇了些许,但挨久了不免燥热,朕怕衣儿难受。”他见宁红衣一张俏脸生生憋成酱紫,忽然春风百花怒绽似地笑开,在她额上轻轻一弹,“想到哪去?既是衣儿愿意,朕这堂堂一国之君也是要顾些体统。”

昨夜来寻她,先前也没有想这般多,只想聊解相思,谁知看她的记忆有了复舒的迹象,看来这帝后大婚就不能再耽搁。

当即立断传了暗卫,吩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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