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不良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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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不良皇后-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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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八怪了,你要对我负责!”

“不许你这样说你自已,枫儿,你是世间最好的!”他手指轻抚她脸上带着奴字轮廓的伤痕,“而且它也不丑,它是为我络下的,虽在你的脸上,却一生烙进我的心里。“他指了指自已的胸口,眸光如水雾,“枫儿,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把你烙在心里!”他伸出手指,“勾勾手,承诺一生不变!”

“好,一生不变!”宁红衣亦伸出手指,两人尾指交缠,拇指盖上印记!

“咳咳”一股腥甜从胃腹中冒出,宁红衣忙咽住了嘴,低声笑着说,“我去喝口水,嗓门有点干。”

“好!”妙靖笑着松开了她的腰。

宁红衣下了榻,背着他时,偷偷张开手,手心处,一抹艳红。她苦笑,没时间了,她得尽快带妙靖离开这。

她平静地走到角落去净了手,而后在窗边倒了杯水,含在口中一会后方咽下。将口中的腥甜洗净。

“妙靖,我去取药。”她从抽屉里取出方才太医开的方子,转身朝他扬了扬手,“你好好休息会。”

“好,你自已小心些。”他脸上的笑一直未褪,尚沉浸在幸福中。

“放心吧!”她眨了眨眼,也不去拿面巾,对于脸上的疤没有太多的在意。

拎着几贴药刚从太医生署出来,就遇到乔语嫣。

“想不到,你还能活蹦乱跳。”乔语嫣紧盯着右脸上的丑陋的疤痕,嘴角擒着笑意,象是在欣赏着着一件赏心悦目的艺术品。

“托你的福,还没死。邢伊人,妙靖的身上的毒又是你的杰作?”她知道虽是琴栖缘下令杖责妙靖,但她没有这能耐,因为妙靖中的毒在朴修元札记中有记载,是一种带着邪恶力量的毒。

“是!”她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毒的发作感觉如何?纵然你一身武功,也无济于事。而且,此毒无解!“

“你想我死,不用托妙靖下水,直接可以从我身上下,你有的是机会。”

“结果一样就行了。”她早算计到,宁红衣为了救妙靖一定会将毒逼到自已的身上。

“邢伊人,你用了这么多不属于人间的禁忌巫术,迟早会遭反噬!”

“无所谓,有你在地狱等我!”

“地狱?恐怕你连进地狱的机会也没有。朴修元一生用太多的禁术,死时身上的肉是一块一块掉落,最后魂识散于天地之中。邢依人,你自求多福吧!”

乔语嫣深吸一口气,淡淡地嘲讽,“不劳你操心!”乔语嫣脸上虽不变,一颗心却互死纠着,她中了灼颜,遇毒发的日子就一个月。如果她得不到解药,恐怕她会比宁红衣的下场更惨。

“希望你信守承诺!”宁红衣不欲多言,她时间不多,很多事情她要早早精算好。

“这点你放心,引出蛊虫子的办法我已经找到,只要你不违反约定,我一定会倾尽全身的医术将他治好。”那日冷宫她为凤四听诊,却意外发现他体内已没有蛊虫的气息。那些个心绞疼痛,不过是后遗症,只需潜心静养个两三年,就可治愈。

若是凤四的蛊还在体内,她或许会留宁红衣一条命,但如今凤四的蛊虫也不在了,那留着她只会后患无穷。在宁红衣还不知情之下,她先送她去地狱。

***

正文 疼痛的烙印

祁皇宫,西门

“谁?”皇宫侍卫横刀一拦,阻住前方缓缓而来的一辆板车,又老又弱的马仰头喷了一口气,停了下来。

“军爷,奴婢是永安宫的宫女,永安宫的罪妃汪少霞没了,我奉赵公公的令,把尸体送到乱葬岗。”宁红衣把腰牌亮出,并递上赵公公的令牌。

侍卫按例查了一遍马车,板车构造很简单,除了上面放了个用草席裹住的人外,看不出什么异常。

“快走快走,半夜三更真是晦气。”侍卫开了门,不耐烦的扬手。

宁红衣点头哈腰地收好腰牌。上了板车,马鞭一挥,绝尘而去。

车子走了半刻钟,宁红衣马上下马,将草席掀开,“妙靖,醒醒”可唤了几声,妙靖并无反应,宁红衣仗着武功,抱了他跳上老马,往城门口跑去。

卯时,城门大开,二人穿着普通百姓的衣裳混出了城。

“妙靖,我们自由了”宁红衣把脸上的白纱一抛,深深地吸了口气,开心地哈哈大笑。

“枫儿,你是怎么做到的?”妙靖不明,怎么他不过睡了一觉,就被宁红衣神不知鬼不觉地弄出宫。

“这个叫百密一疏。永安宫里的废妃要是没了,是不能入棺安殓,通常是夜里由永安宫的太监或宫女拿了赵公公的令牌,将尸体扔到乱葬岗。因为没入棺,只是粗粗用草席裹着,倒令人不易生疑。我便把你药昏,换了那罪妇的衣裳,就大摇大摆把你带出来。至于那罪妇,是我半夜偷偷进永安宫,‘喀嚓’就把她的脖子拧断了。”

妙靖低下首,对着自已的一身女装哀叹,“我就说,我怎么穿成这样。”

宁红衣突然勾起他的下巴,浅笑盈盈,“妞,给爷笑一个!”看着妙靖脸红耳赤的模样,宁红衣又忍不住取笑,“妙靖,说真的,你这伪娘还真不是盖的,够标致,够风情万种,你注意到没,刚刚你过城门,多少军爷对着你流口水。”宁红衣哈哈笑着,突然胸口一阵翻滚,猝不及防,想用真气压下已来不及,一口血就这样喷了出来。

妙靖大惊失色,倾过身,不由分说的搂住了她,将她的脸紧贴在自己的胸膛上,无措地拍抚着她的后背,“怎么好好的吐血,枫儿,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半口血被她咽了下去,手背抹了一下嘴角的血,“是旧疾啦,看你吓成这样,养养就好了,我不是有武功么,找个地方调息一会就好了。”她极力用轻松的语气,又仰起头,对他俏皮地眨了眨眼。

“枫儿,我不要你有事“妙靖拭去她嘴角未擦净的血迹,心里有着隐隐约约的不安。

他微颤的声音伴随着分胸腔处强有力的心跳,一波又一波地传入她的耳里,带着一股宁静的力量,让她的气息慢慢平复下来。

她轻轻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腰。

“你上马,我牵你去农庄,你姐姐和弟弟都在那里。”

宁红衣摇摇首,有点虚弱地笑,“不能去那里,否则,她们将来也不得安生,就让她们好好在那过寻常百姓的日子。”突来的伤感,泪一点一点地浸湿眼眶,可她的眉梢眼角却不曾抽动过一下,任凭凉意淌过肌肤,一滴滴没进他的衣襟,“妙靖,我好想此时坐在一艘小船上,在海上随风而飘,早上看日出,晚上看星星妙靖,有你陪着真好”她的日子不多了,能坚持到这一天,只因为她心里有很坚强的意念,她要把妙靖带出宫。

“好”妙靖微微仰首,一片薄云飘过,露出刺眼的阳光,在这一瞬间,眼睫微动,忍了许久的泪终究掉了下来,”无论你想去哪,我都会陪着你,从生到死,你答应过的。”

“好”她听到了自己泪水从眼角滑落的声音,心里偷偷地说,“对不起,妙靖,我食言了,不是我不愿,而是我没有时间那日你不仅仅是一身是伤,你还中了毒,那毒无解,我除了将你身上的毒用内力逼到我身上外,我没有别的办法救你。如今,毒已到心脉,我用全身的内力也控不住毒的发作”

***

今年元宵,流坡水城花火漫天,晶莹之色映照天水之间,整整持续了三个昼夜。

此时,在河岸边的烟波楼三层,一个黑袍的男子搂着身边一个身披红色貂斗篷的少女,欣赏着对面画舫上,一群载歌载舞的少女。

看那男子,似乎并没有心情看歌舞,倒是时不时地将眼光落在怀中少女身上,眸如珠光莹玉,辉洒着点点温润。少女偶尔仰头对他一笑,略倾了首靠在他的胸口上。

他细心地注意到,怀中的少女并没有认真去看那歌舞,而是时不时地眺望着远方。

“我们去放花灯!”他看到不远处的小桥上,已经挤了不少的少男少女在放花灯,虽然有些难为情,想不到自已到了这种年纪还想着这些不合时宜的事。

“你你肯陪我去做这些事?“她意外地抬起眸,他是什么人呀,高高在上,瞰望天下苍生如蝼蚁之人,竟有一日愿陪她做这些个小儿女的事?

“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愿意陪你去做。”他捧起她的脸,温柔地说,“只要你喜欢,我也可以学别人在窗下给你唱情歌!”

她的眼睛有些模糊起来,“唱歌就不要了,我估计你一定唱得很别扭,现在,我们去放花灯。不过,我看他们放的全是白色的莲灯,我喜欢红的,我们先去找盏跟他们不同的。”果然,她极高兴,仰着略显苍白的脸对着他笑。

红色衬得她容颜更显苍白,他扶她下楼道时,将她紧紧纳在自已的披风之内,牢牢护住了她的身子。

她终于挑中了两盏很小巧的玉兰灯,递给了他一盏,看他提着灯的样子,顽皮地对他眨了眨眼,又自然地笑了起来。

他的出现,挤满人群的桥上出现一阵波动,众多游客如同海潮退去,给他让出了道。

“你有让你的暗卫做了什么坏事?”她看到游客们脸上带着略微惊恐的表情迅速离去,唯恐迟了一步就会有性命之忧的神色。

“没有,是暗卫怕这些人扰了我们的兴,让他们腾出地方。”

“你都不懂得玩,人多才有意思。”她报怨,但神情并无不悦。

他不语,哪里是怕别人惊忧了他们,他只是不愿别人来分享他独自拥有她的时光。不愿过多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

点燃花心,她小心翼翼地捧着花灯,放进了水中,轻轻的拨了一下水面,让花灯平稳地随波逐流。

他一步一步地学着她照做。

看着那两盏灯象是有灵性一般,紧紧依靠着前行,他将她搂进怀中,眸光紧紧辉洒在她的脸上,嘴角绽开一抹笑意。

寒风突起,吹散她的头发,黑发象绸布飘荡在风中,半遮住她的脸,发梢划过他的面颊,丝丝疼痛。他刚想帮她绾发,却听她尖叫一声,“不要——”

“灯灭了,被水淹了。”她突然挣开他,朝着河面跑去。

“你去哪?”他想拉住,明明捉住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竟象是一缕烟似的从他手心里钻了出去。

他想冲上前将她拉住,可是象是有一种力量绊住了他整个身体,如被困在一个透明的气罩中,他眼睁睁地看着她跃入了水中。

“不要不要离开我“他双目赤红,神色疯狂,所有的幸福刹那间灰飞烟灭,他想冲破束缚,却一直被弹回原地。

“我要走了,你保重”她突然转过身对着他笑,又象道别一样跟他挥手,他看到,她的眼眶中渐渐地流出血,越流越快,直至把整个河面染红

“衣儿”他惨叫一声,蓦地睁开双眼。恍然间,仿佛有许多凌乱的片段在脑中浮现,带着邵修城的,带着邢书墨,还有宁红衣的笑,若璃的泪。

“城儿,你竟冲破了元神!”邵景弘双掌抵在他的后背,纯阳之气源源不断地输入,“别再用情牵去感应,专心点,再过几天你的元神就能归位。”

“我得去找她,她有难!”不详的预感一直传入心里,化作一团浸了水的海绵,堵住心口,气息开始紊乱。

“你现在的身体不能离开气罩,朕已经命紫衣暗卫寻找她的下落,你安心在此。把心平静下来,听话,别用情牵感应。”邵景弘掌心推出一股绵力,源源不断地吸附住邵修城体内乱窜的真气。

“我怕你们找不到,我可以凭借情牵找到她,不能耽误,我感应到她的元神已极其衰弱。”邵修城倾尽全身的力道挣脱桎梏,突然长身站立欲冲出结界。

“你现在出来,就算我能护你,你再次回归,可能要花百年的时间。城儿,你想清楚。”邵景弘眼疾手快,一触手便扣住他左腕上的脉门,纯阳之气欲强行再次倾入邵修城的体内封住他的元神。

邵修城左手挥向右手,拼着断尾求生的决然,逼得邵景弘松开他的脉门,“当年,你为了等圣女转世,在结界中等了一千年,你能受得了这寂寞,为什么我不能,别说是三十年,就是三百年,三千年我也等。但要是她有难,我一刻也等不了。”

他快,邵景弘更快,在他欲冲出时,他已拦在了他的跟前,“那你知道那一千年朕是如何熬过来么?她身受千年诅咒,命运多桀,在灵儿转世中,有三世为草,三世堕入空门,三世为chang,最后一世虽然有一个好哥哥,却八岁遭囚,记忆全乱。朕在结界中看着她身受每一道苦,却无法改变,那样的呕心之痛你想偿试?”

“可我若不去找她,她会死!”他极力地与邵景弘的气息相抵抗,他不能再进入沉睡。

“你可以在下一世里找到她,你已经等过一世,她身上有情牵,无论她在哪,你都可以找得到。下一次,我可以帮你,只要她一出生,我就帮你找到她,不会再让你错过。”邵景弘不再理会,内力一波一波地冲进邵修城的各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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