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不良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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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不良皇后-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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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出了什么事?”乔语嫣吃了一惊,为首的是乔英轩,一身戎装提着剑,剑上尚有血迹未干。

乔英轩轻轻嘘了一口气,道:“原来你们在这,我刚去你房里找你,你不在。宫里来了刺客,我刚和他交了手,他受了点伤,听回报,好象是往这方向跑来,我正担心你。你这里晚上没什么异常?”

“没什么。”乔语嫣细想了会,说:“刚回来时,朵香有看到一个影子晃一下,我以为是侍卫,也没留意。要不这儿搜一搜,也省得成晚不安心!”

朵香点点头,道:“我看得很清楚,个头挺高的,速度很快晃了一下。大人,你一会搜细些,我们有时夜里也要出诊,怪怕的。”

“放心,晚上宫里五步一岗哨,外头都搜遍了,就这药房和楼上两层库房。你二人在这护着小姐,你们两个跟我上去瞧瞧!”

乔语嫣心一动,三楼住着宁红衣,乔英轩对顾晓枫可不陌生,她不想凭添出事端,便道:“二哥,我也陪你上去,楼上我熟悉一些。”

细细搜了后,便最后到了宁红衣的小阁楼门前,乔语嫣道:“哥,这里很隐蔽,没有人带路也寻不到这里,应该不会隐匿在这。何况,里面住着重症的病人,最好别惊忧,我进去看看便是,有事我叫你们。”

“不行,若真藏里头,你岂不是危险。二哥进去时,不弄出声响便是。”乔英轩伸手拦住,神色严峻道:“虽然刺客伤着,但制服你一个弱女子绰绰有余,妹妹还是在外头候着!”

乔语嫣想,也是,何必为了顾晓枫把自已陷于危险,何况二哥也不是外人,既便是发现顾晓枫在这,也不会询问些什么。

***

正文 可怜相逢不相识

她避了一下,说,“二哥小心些!”

乔英轩轻轻推开门,果然,里面除了一张榻外,没有任何东西,一目了然。

但那榻要藏人也极方便,他从禁军手上拿过了一盏宫灯,悄悄和靠近床榻。

床榻中的人似乎昨得并不安稳,又似乎感觉到光亮,轻轻地咳了一声,低哑着声问:“谁?”便挣扎着要起来。累

乔英轩听出声音是女子,那人声音似乎极虚弱,他也不愿打扰,用灯照了一下榻底,空空的,床榻也不大,虽然有帷缦,但却没有放下,榻中清楚地看到躺着一人。便道:“姑娘休息!在下这就走!”

乔英轩出来摇了摇首,道:“小妹,二哥还要去别的地方巡察,你晚上尽量不要离开,若有急诊,记得带上侍卫!”

“放心吧,二哥,我会小心的,倒是你,刀剑无眼,你多加小心!”

***

听到外头的脚步声慢慢远去后,宁红衣感觉到身下的人正试图把她推倒。

虽然她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体上,两人叠在一块并不舒服,但要是被人象破布娃娃一般,用完就扔,她的心里还是有点恼怒,说:“老兄,我刚救了你,你厚道些,轻一点,我身上也有伤!”要是身下的人把她推一把,她胸口的伤准得又裂开,没完没了地裂开,这伤病要养到什么时候?

好象她的话并不起到作用,那人象嫌她是病菌一般,将她推开半身远,坐起来后,还用袖子拍拍身子。闷

胸口的剑伤又开始撕痛,宁红衣气急,脸上本来就苍白,这下气得铁青了,但为了打听家人的消息,凡事得忍。

“太子,我能托你办件事么?”

宁红衣见他并不理会自已,一种说不清的滋味泛上心头,耐住心中的卑微,故作轻松道:“人呢,山水总有相逢,这回我帮你,你也帮我一个忙,下回我们若还有缘,也许我还能帮你一回,你说是吧?”

邵修城并没有说话,只是危险地看着她,那目光寒流幢幢!

她心虚地咽了一口气,心想,看不出这祁封元好大的气场,但她有求于他,不得不强装天真浪漫,“其实呢,我们也算是有缘了,宫里这么大,你哪不躲偏躲我这。刚好我身上伤着,一身血腥气盖住了你的,要不然,乔英轩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骗过他?你说”

邵修城也伤得不轻,腹下的伤口还冒着血,他撕了一块帷帐,稍作包扎扣,扫了一眼宁红衣,冷然道,“再罗唆本王把你扔出去!”他深夜探宫,想找宁红衣的下落,不慎惊动了乔英轩,这身体主人的武功一般,还好对祁宫很熟悉,他废了好大的劲方躲到这里。

不过,事情总算有收获,虽然祁国皇帝并非所传的帝后大婚后去帝陵祭祀,但凤四确实不在皇宫。

宁红衣一听火了,她卑躬曲膝地费了这么多口舌,不外是想借他帮个忙,要是不肯帮,还鸟他干嘛?

“你倒是扔呀?”她嗤之以鼻,这天下有这么傻的人?她冷笑,添了一句,“惊动了侍卫,我看你怎么跑得掉。”

“好,试试便知!”邵修城瞳孔攸的射出一道寒澈的眸芒,他犀利的眼风迅速射向她,猛地上前,一把抱起她,往门口走去。

宁红衣吓了一跳,忙捉住他的衣襟,低声求饶,道:“好汉,玩笑,玩笑,别动怒!咱好商良,你看,你身上有伤,我也有伤,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宁红衣闪着眼,拼命地朝他挤着眼睛掐媚着。

邵修城微微一怔,神情不再冰冷透明,心中竟猛然升起几分激荡,这女子的这样的神情,好熟悉——象极了他的衣儿!

“来,来,我们坐下谈谈,话说现在宫里严禁了,你想出去,一时半会也难,不如我也帮你出些主意?”她哪有什么主意,不过是随口胡诌,先让他把她放下来。

邵修这才发现自已竟抱着一个陌生女子,尤其此女子瘦得不得成人,头发略有些脏乱地覆面,看情形,也有大半个月没有沐浴过的样子。

他这样洁僻的人,方才竟然没有感觉得到丝毫的不适。

心里微怔,几乎松了手,宁红衣眼疾手快,迅速搂住她的脖子,哀声道:“求你,小心轻放,我这身上有伤,禁不起扔!”再扔,她就要挂了!

邵修城念她受了伤,突发慈悲,倒没将她扔了,耐着性子把她放回榻上,这一来一去,自已身上的伤又流出了血。

“嗳,对,有劳有劳!”宁红衣小心地侧了侧身,面对着邵修城,厚颜一笑,“能不能请你王爷您帮个小忙?”

邵修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连回应也懒得,大步地跨下榻,准备离去。

“喂!”宁红衣拉住他的袍角,咬着牙低声道:“你一个大男人也不想欠一个女人的债吧,很简单的,你只要帮我一个小忙,我们就两清!”

邵修城轻蹙眉峰,拉回自已的衣服,望着瘦弱不堪的榻上女子,道:“说吧!”

“我顾家算是为了你家破人亡了,你出宫后,帮我打听一下我姐姐和弟弟的下落便行。我相信这宫里也有你的亲信,你差人告诉我一声便好。”

“本王不识认你什么顾家!”邵修城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盯着她。他用祁封元的记忆,却没有丝毫眼前女子的印象。

“喂,你这个叫过河折桥你懂不懂?我爹和我大哥为了扶持你,被”心口缭过一阵闷痛,无语哽咽,但眼下计较这些显然不合适宜,只道:“好!前事不计,就当是顾家愿意,只当我爹自已赌输了。今夜,我若出声,你肯定跑不了,这恩你要是不认,你就大摇大摆地出去,如果”原本想用激将法,谁知宁红衣话未说完,邵修城转身便欲走。

她顾不得疼痛,扑上前去,紧紧地,紧紧地从身后把他搂住,再也装不了据理力争的模样,她哭得无法喘息,为顾家,为自已的无能为力而悲哀。可她内心深处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平静,她知道眼前的人是救姐姐和七弟唯一的希望。

她的情绪一点点崩溃着,“太子,求求你,要不然你只要派个人到东湖边的一个民宅里,找个叫妙靖的人,你就说,顾晓枫在祁皇宫的太医院里,让他帮我找我姐姐和弟弟的下落。”

“你是顾晓枫?”邵修城心下一怔,按住被她牵扯到的伤口,缓缓地转过身来,不由得细细看了她几眼,这女子本来是皇后之命,却被他强天换了灵魂,如今身处囹圄。虽然她的灵魂并非是若璃,但她的身子却是若璃的前世,他轻叹,虽然灵魂换了,但两人的性子倒也真象。

宁红衣心下暗惊,虽然顾晓枫与祁封元并不熟悉,但至少也有见过两三次面,为何他竟不识。但转念一想,自已如今早已瘦不得人形,认不出,也是自然。

“你说说,你有什么需要本王,本王尽力而为。”邵修城眼底一丝温柔与怜惜象丝线一样牵扯着,就当是帮着他的衣儿做些事。

这回有救了,心中雀跃,宁红衣暗喜仰头看着他,挺直的鼻梁,带着釉色般温润光泽的薄唇微微的抿着,牵出一抹好看的弧度,安然恬静有如远岫孤峰,心道,印象中的祁封元飞扬跋扈的,竟也有这般云淡风清的神彩。

她暗自叹了一口气,小声道:“别的倒没有,只是想王爷能否救一下顾家的女眷,还有未成年的男儿。尤其是我的三姐和七弟,拜托王爷给他们寻个栖身之处,若有为难,便将他们交给我的朋友妙靖。他就住在东湖皖山底下,那里还有一小片池塘,挺好找的。顺便跟他说,我还活着,让他别为我伤心!”

“就这些?”邵修城不以为然地摇摇头,“你不开口求本王救你出宫?”

“嗯!就这些,让王爷费心了。”这个牢笼此生不知道能不能离去。她眸中有些湿意,仰着头眨了眨眼,生生压回眶中。她已答应做回顾晓枫,不与凤四相认,同时,她也要盯着让乔语嫣不违誓,一定要救凤四脱离蛊毒的折磨。

邵修城表情似乎出现了一道淡淡的裂痕,他抬起头来,神色复杂地望着宁红衣,最后终是留了一句,“保重!”

宁红衣见他欲离开,劝道:“现在外头全是岗哨!”

“本王自有办法!”邵修城冷淡地回了一句,悄然开门,隐在了夜色中。

正文 寻访邵景弘

尽管知道太医院的外面全是侍卫把守,乔语嫣睡得实不安稳。不知是不是因为寝房内的碳火烧得太旺,她额角渗汗,浑身发热,体内血液煎熬欲焚,四肢更像抽筋裂髓一样疼痛。多奇怪,今日一直好好的,此时却好比跌谷坠渊摔个粉身碎骨的感觉。累

轻轻呻呤一声,她淡眉凝结,睁开眼,昏暗之下,一帘垂悬的轻薄素纱后,正站着一个人,确实说,是个男子。

那人背着光,修长俊逸身形在素纱开合间,朦朦胧胧,若隐若现。

“卓素菱,醒了?”那男子的声音很冷,但很熟悉。

“刺客——”这两个字硬生生地被她吞下肚腹,因为对方叫她“卓素菱”!

这世界没有人能叫出这个名字,甚至在二十一世纪,也没有几个,唯一能叫得出来的,全是她梦魇中方出现的人。

那些人可以轻易让她生,可以轻易改变她的命运,把她从一个孤儿的孩子变成一个公主,只因一个小小的错误,她又成了一个卑贱的丫头。

他——是谁?

“起来,我有话问!”那人甩了个身,在不远处坐下,此时月光打在他的脸上,乔语嫣看清了,那是祁封元。

竟是他?看清后反而让她愈发感到诡异不安,就象是宁红衣转身一变成顾晓枫,祁封元又是谁?

她心里的预知感带给她一种强烈的恐惧!她不敢丝毫的磨蹭,很快地下了床榻,站在了帷帐前,有些不知所措。闷

“什么时候,你敢站着跟我说话?”月光下,邵修城的眉骨透着寒凉。

“不敢——”她本能地双膝跪下,她一下就知道是谁了,象从万千枯骨中爬出的寒粟,胆颤心惊地俯首,“素菱见过邢少!”

她是邢家的养女,过着公主般的生活。在十七岁那年,才见到传说中邢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少爷,看到那样谪仙的人物,哪个少女不怀春?她又想借此改变自已的命运,所以她裸着身爬上了少爷的床,仅这一念之差,她的命运瞬间跌回谷底。

邢书墨让保安进来,她裸着身子求他时,他的眼毫无温度。当场深夜将她带离山庄,除了在户籍上依然让他享有邢这个姓外,后来她几乎与邢家脱离了关系。

最落泊时,她送过牛奶,帮人送快餐,后来实在撑不下去,回去求养母,最终邢家支助了她的学业。

从那以后,她再也不敢有非份之想,安份守已,偶尔回山庄看一下老夫人。

在老夫人的求情下,她的学习,工作,至后面的功成名就,全脱不开邢家的影响。

“过来!”邵修城冷漠地吩咐。

于是她弯下腰双手着地,就着跪的姿势爬了过去,她只觉得就如同踩进了一片沼泽,越陷越深,越是靠近,内心的恐惧也越来越大。

直到眼角的视觉看到,一双青锻绣暗花的靴面,她方停了下来。

“素菱,你没料到我还能到这里,嗯?”邵修城唇边依然挂着那抹永远优雅的笑容,缓缓道,“朴修元朴记最后一页你偷偷地看也罢,还撕了,你胆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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