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不良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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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不良皇后-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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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蛋般的小脸却配了一个尖尖的小下巴,显得愈加魅艳。凝出水来的汉白玉似的肌肤透着粉嫩嫩的光,眉不黛而黑,明眸如上好的玉染泼墨,发出柔亮的光茫。唇红欲滴,色泽如新摘取含着露珠的草莓,淡淡一笑时,一对小梨窝若隐若现地纠着所有人的视觉。

正文 邵宫岁月(04)

宁红衣这才发现,殿里的偏角处正围着一群衣衫艳丽的小童,地毯上有几只乌龟正努力地伸长脖子想翻过身,看样子,他们似乎刚刚在玩着小乌龟。

相互静悄悄的打量中,一个男童终于打破了安静。

“你是宁大人的公子宁红衣么?”一个八到九岁的男童站起来迎向她,一本正经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幼气,一双浅棕色的眼眸春风化雨般生动,眉梢眼角似有淡淡清贵光华围绕。宁红衣从他的衣着中马上辩认出是大皇子邵容齐。

宁红衣双唇微一挑,垂眸做揖,“宁红衣见过大皇子。”

一个身高略矮于她的小公主蹦蹦跳跳地跑过来,牵了他的手,睁着一双爱慕地眼神,说:“你就是父皇说的,天下最聪明的小哥哥么?”

宁红衣看那小奶娃和大皇子邵容齐长得有七分相象,想来这便是皇后的女儿,比自已小了一个月的安阳公主邵季琳。

心中一恸,多年未升的波澜又乍然皱起。

彼时,那人所爱的,邵国最尊贵的公主,是眼前的小佳人么?若论年纪,那年洞房花烛之时,恰巧与她一般,正是十八的好年华。

而那人呢?此时应质于邵国皇宫,龙行浅水不得不韬光养晦吧。

俱亡矣,前世之孽,既使今生再重逢,也成陌路。

何况是谁煽动了那一夜的烛光,颠覆了这一世的繁华。祁封越,今生,你还想权倾天下,为我独尊,玩我顾家于掌心之上?

敛尽眸中哀伤,平视着这位小公主,展颜一笑,“那你一定就是爹爹口中,天下最可爱最迷人的安阳公主邵季琳了?”

邵季琳被他春日暖阳,融尽最后一抹的白雪般的笑容怔呆了,世间,原来有这般美色诱人的少年。

她的脸蹭地一刹通红,尚不及摆脱那种突来的心跳袭击,宁红衣已将眼光从她的身上转开,探向了别处。

此时,一声年轻男子清朗呤笑从转栏处传来,虽不大,却清透有力,宛如深谷幽泉。

宁红衣刚回过神,便注意到殿中的小皇子小公主象已各就各位,循规蹈矩地端坐一排。

她知道,她即将看到睥睨天下的邵国之主------建元帝邵修城。

原想着在帝王一踏进门槛的那一刹那就来个三叩九拜,三呼万岁。

谁知道,那人谈笑间披着一身温暖和询的阳光,如神祗般出现时,她呆了。

眼前的年轻帝王,修长挺拨如芝兰玉树将一身明黄的高贵朝服挥洒到极致,深遂的眼窝下一双眸子透亮如星辰,暖暖的微笑中,唇角浮泛起温柔而迷离的薄雾来,看来格外地高贵俊隽,加上轮廓清秀圆润却不失凌历。

饶是三世为人的她也失怔在美色中。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英明武睿半生,却到统治后期,离奇地变成一个荒淫无度,专宠于市井艺妓,后宫豢养三千男宠的帝王?

而邵修城也毫不例外地被眼前这个夺人眼球的玉雕娃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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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邵宫岁月(05)

“果然名不虚传,皇上,妾身想留这孩儿在栖凤宫,让他与齐儿作伴。可好?”他身旁的一身锦华的年轻妇人带着惊喜的神情,上前一步,牵住了宁红衣的手。宁红衣猜,这一定便是以贤慧美德闻名天下的董后。

宁红衣马上跪身叩首道:“红衣给皇上娘娘请安,祝皇上和娘娘福体安康万寿无疆。”

邵修城含笑不语,恣意潇洒地落了座,眸光在各皇子公主间流转,最后含笑定在宁红衣身上。

“红衣,你人小声名可不小。你可知,你一句话,让朕赦了三千余人的性命。”年前流坡水城商户集体闹事,要求重新开通邵祁边界两岸通商。朝庭对这些闹事的商户有两种意见,有的执于杀一儆百,以儆效尤。有的持战后需安抚,扶商的政策。

两派各持不下,在宁钟元的书房中激辩得面红耳赤时,一旁被吵得异常不耐烦的宁红衣突然道:“法不责众,捉个带头的便是。”

宁红衣脸色微微一烫,她不想卖弄滴,只是当时那几个老朽的声音太哄亮,而且,就那么一话题需要整整吵上两个时辰么?

“来,过来!”邵修城唇边略挑,朝她扬扬手。

宁红衣脸上依然凝着笑意站起身,一点不惧于帝王之尊,走到了邵修城的跟前。

令所有人跌破眼睛的是,几乎不让人近身,有着严重洁僻的邵修城居然将宁红衣抱进怀中,让她坐于他的膝上。

邵修城挑了宁红衣的下颌,细细端详,笑:“宁卿,你这样的粗人竟能生出这样精致的小娃。”带着冰凉的指腹轻轻划地宁红衣的眉眼,笑:“朕怎么觉得这孩儿象朕的一般。”

宁钟元尴尬一笑道:“宝儿比较象她娘。”

邵修城一边和宁钟元和皇后说着笑,皇帝看到小红衣一本正经的倾听模样,忍不住捏捏她的小脸颊。

突然一个俯身,俊美的脸瞬间在她眼前放大,连鼻翼细小的毛孔都能看见,还有那双狭长的凤眼,长长的睫毛几乎都要扇到她脸上了。

她被他的美色晃得心头突然急蹙而跳了几下,第一个跃入脑际的词便是:美男,扑倒!!

而他却象无事人一般随口逗趣,“小红衣,今日你初入宫,朕赐你一个恩典,跟朕说说你想要什么?”

宁红衣一时间也想不出自已要什么,倒是循规蹈矩地离了邵修城的怀里,端正地磕头谢恩。

原想随意开口要个小礼随了皇帝的即兴之举。

却在抬头一瞬间,福至心灵般地道:“红衣听闻先帝爷明武大帝收存了一套千年前朴修元留下的札记,红衣自小对奇门异术颇有兴趣,皇上可否让红衣有兴一睹。”

前世,她游玩于民间茶楼,戏台,早就听离关于朴修元的一些离奇的传说。

更甚,祁国民间也在流传邵帝之宠妃灵贵妃是千年前哇氏圣女转世。

以前在茶楼听戏时,也未曾留放于心上,如今想自已先是异世穿越,又是如此诡异重生,必有玄机。

或许,朴修元留下的札记可以给自已一个答案。

邵修城怔了怔,和宁钟元面面相觑。

正文 邵宫岁月(06)

宁钟元蓦然老脸一红,当下心如悬在深幽不见底的洞中。尴尬地五指朝天,一本正经道:“皇上,老臣可不曾使坏,全是小儿自已要求。老臣发誓,这朴修元札记之事,老臣从未在家人及宝儿跟前提过半个字。更莫说,指使这黄口小儿跟皇上狮子开大口了。”宁钟元有些语无伦次,被自已儿子的一个突然袭击,敏感得有些反应不过来。

“哦?”邵修城眸光幽然转回宁红衣,宁红衣没有避开皇帝的眼神,一脸无辜地眨着一双大眼睛。

邵修城唇弧略勾,不再发问。

原来,宁钟元早在几年前就死缠着向皇帝借朴修元的札记。

他为一代儒者,前世之传,当世名作,能捞到的早被他熟读几遍,有些传世的经典更是烂熟于心。

但唯独是朴修元的札记,他就是找不到原稿,后来几经辗转,方知被先帝爷收存,留在了皇宫御书房。

偏生顾修城就是不肯开这个恩典,甚至连个拒绝的理由也不给,让他煎熬着。

而宁钟元,为了仆修元的札记,无所不用其途。

先死缠,再烂打。

接着,他装过病,求临终前一睹方眠目。

更甚,装过太监,想混进御书房呆一晚,可惜那破锣般的声音再装,也装不出太监的尖细嗓门。

邵修城也不降罪,不追其欺君妄上。

由着他,冷眼看着他为老不尊演着戏。

晾了几年,宁钟元,知道无望,虽然时时挂念于心,倒不敢再在皇帝面前厚颜了。

宁钟元瞄到邵修城嘴角上挑,眼眸似笑非笑地幽幽然打在自已的脸上,直让他觉得自已的一张老脸要被穿透。

“宁钟元,你真的生了个好儿子。”邵修城认定宁红衣是受了宁钟元的蛊惑,但君无戏言。

还好皇帝的语中无丝毫斥责之意,让宁钟元偷偷地舒了口气,正待骂几声自已的儿子,谁料皇帝转眼又是一句:“朕。。。。。。恩准了。”

睛天霹雳!

宁钟元想一头撞大殿,几年前的丑全部白出了,一番折腾还不如儿子的一句话。

邵修城笑意恣情而释意,“不过,小红衣,你先别忙谢恩。朕有言在先,朴修元的札记你可随意翻看,但是,一不可抄录,二不能口述于他人,三不得将手札带离御书房半步,四则,看不明白,也不得询问他人。朕的意思你可明白?”

邵修城语罢,似笑非笑地看着宁钟元,似道:朕就不信,六岁小儿能读懂朴修元的札记,这恩典朕即是赐了又当如何?

宁红衣乖巧点点头后,转过首对着宁钟元抛了个眼色,“红衣明白,红衣会谨守皇上的旨意,决不让有心之人投半分的巧。不过。。。。。。”她故意装着为难之状,睁着有些迷茫的眼睛,在邵修城眼神的询问下,又道:“皇上总归不是他人吧,若红衣有不明之处,总能问皇上是吧。”眸光挥洒处,敛敛生辉,灼灼其华。

一脸的询问,却明显是用肯定的语气。

正文 刹那的心动

岁月静好,弹指间八年岁月一闪而过。

仲夏的夜晚,凉风习习。

邵修城带着一身的醉意,拂开宫人,独自进了御书房。

地上,散了一地的手稿。

这些,全是宁红衣为了看懂千年前异人朴修元的札记,找寻各种相关资料手抄了下来。

一席轻纱红衣的小儿,伏在御书房的案上,已沉睡。

案上散了一堆批好的奏章,想来,他在这呆了很长时间。

彼时初进宫时,除太博授课外,她把多数的时间都耗费在了御书房。

朴修元的书对她而言,不亦于是天书。

但幸甚,御书房集天下之文库,海纳百家,倒是让她有针对性地去查阅与朴修元札记相关的资料。

前通史,后通盛世之传,倒让她精读出三分。

邵修城对她的执着,更添了几分喜欢。

有时见她阅书迟了,怕她回宫路上吹了风,便让人在御书房偏殿处为她设一安寝之处。

时日久了,东西越添越多,如今到成了她置身的行宫。

这两年,邵修城在批阅奏章时,她无聊时,会拿着他批过的奏章看,有时不懂,邵修城总是耐性解释一番。

慢慢地,她开始帮着做归类,然后挑出重点的,偶尔还偿试着批阅一些地方并不重要的奏折,如地方纳贡之类的,并将写在萱纸上的给邵修城参看。

等邵修城处理好手上的政事后,便慢慢为她讲解朴修元留下的札记中她始终难以理解的部份。

邵修城常不解,“衣儿,你为什么对天命如此兴趣。瞧,这几年你光耗在这方面的精力比你在用心学用太博所授的,多的几倍。”

她,总是嘟着一张嘴,不满:“第一百零一次问了。”就是不肯回答。

他感到微微的闷热,燥得酒气愈加难受。

低首一瞧,果然,书案周围的置的铜盆里的冰块早已化开。

原想斥责宫婢的失责,又不愿吵醒案上的她。

便提足阔步朝外走去。

待宫人小心奕奕地换了新的铜盆后,御书房又恢复了静宓。

桔黄的宫灯下,纤巧的身子伏着,气息轻盈上下起伏。

或是姿势变幻过几次,她头上的方巾掉落,一头乌发如瀑布般散在了书案上,雪白的小脸贴在莹白的绢帛上,一点红唇恰巧点在正中央,如若一幅画卷,象是从绢帛中走出来的美人般。

修长优美的如天鹅般的曲颈,半露的锁骨,不盈一握的腰身。。。。。。

他轻轻托起她的脸,浅香浮动,妩媚如桃开,实在惹人,他近乎循着本能地亲吻在了她的唇上。

微眯的双眼,分不清情绪,只感到心不是在跳,而似漆黑旋涡,不断将他周遭的所有世事一并卷进里面去,吞噬殆尽。

那一吻似乎只在一刹间,待他猛地警醒时,却如隔了百世,他如触电般离了书案。

他仿佛用了很大的力量去推开一些东西,一些很不干净,很乱,无法容忍的禁忌,酒在那一瞬间全部挥发殆尽,清醒得如沐冰浴。

他连思考时间都不敢给自已,狼狈仓惶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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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那是一种禁忌?

出了御书房,泌出一身的冷汗,心情无法抒解更无法言喻,呆呆地坐在后园石凳上发怔。

怎么啦?!自已到底怎么回事??

他怎么会做出如此有悖人伦道德,天地不容之事??

那是一个孩子,自已疼了八年的孩子。

看着他一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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