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至尊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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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姊妹-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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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当然是知道的啦!但是大皇姊,你今天来是谁的意思呢?自己的?还是母皇的?要不要和我交流一下,然后我们再说别的?”

被我看穿的尴尬出现在大皇姊的脸上,她说话也随之结巴起来:“你…你说什么呢!我来了,自然只是代表我自己,怎么能代表母皇呢?”

“哦?是吗?我还真不知道一向是不怎么热衷政事的大皇姊会突然这么热忱的!大皇姊,我要句实话,你给不给你呢?”虽然脸上保持着微笑,但是这笑里面的火药味道我就不信她感觉不到。

“罢了,早就和母皇说了,不要让我来,你精的跟个猴儿似的,可她偏偏让我一个笨人跟你卖关子,关子没卖成,脸倒掉了不少。你也知道我的性子,没有母皇的吩咐,我怎么会来找你?我手里握着兵权,自己当然得小心些,拥兵自重不是个小事啊。”

“那你到底来干嘛了?”

“还能干嘛?乖乖地和你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呗!这下你什么都不缺了,兵权有了,钱有了,名声有了,连人心都因为江南水灾建立起来了,希望我能让你如虎添翼,摆平了内乱,一直向外扩张吧!”

“看不出大皇姊竟然有这样的凌云之志,不过如果你肯帮自己家的人,三皇姊或有一线生机呢!又何苦来帮我?我惯是个刻薄寡恩的人,只怕帮了我还落不了一个好。”

“这话说的,你我也是亲姊妹,怎么就不是一家了?偏偏和他们是一家吗?我自小长在下人房里,什么公主的待遇都没有,哪里就和他们亲近了?只怕他们还瞧不上我呢!总归当年是为了我才受了不少白眼的。”

“你也是无辜,谁想到王氏的孩子就掉了呢?”

“宫里的事,有多少是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呢?当年我还小,而你还没影儿呢!到底那孩子是怎么掉的,谁说的清楚呢?当时王氏已经有孕五个多月,按常理说这孩子是不会出什么意外的,可是偏偏就出了意外,这里面的文章只怕只有手脚干不干净之说了。”

“大皇姊也不需要想太多,也不能说太多,世间的事,无巧不成书。”

“要是想的不多,我早就没命了。这宫里有多少人要害我,我数都数不清,我能活到现在本就是个奇迹了。有时候想着自己若是生在平民家就好了,没有这些斗争和算计。”

“呵呵,真的生在平民家就不这么想了,大皇姊,人心不足蛇吞象,都是一样的,要知足太难,所以说知足者常乐啊!至于今日,大皇姊帮我,总不会是没有条件的吧?大皇姊想要什么?可惜啊,我都不知道自己能给你什么。”我摊了摊手,有些轻佻的笑着。

她眼神有些不自然,一副无语的表情,过了一会儿,定了定神说道:“信任,我想要你的信任,保下自己和家人的命,怎么样,成交吗?”

“我以为你会说由着你走呢!你不想远离这些明争暗斗?信任,呵呵,这东西不是必须的吗?我如果和大皇姊合作,自然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笑着说道。

“我得对我的部下负责,他们没有我,在沙场上混得下去,在官场上就腹背受敌了。”

我点点头,大皇姊手下都是些真性情的直爽人却是不适合官场,打仗以一敌十,到了官场,抱团还不够别人揍一顿的。她又说道:“还有就是除了打仗,我好像什么都不会,有多少俸禄都不够我赔本的,所以为了养活家里的人,只好拼命了!”

“恩,只是大皇姊怎么知道我就不会害你?我自认为自己不是个君子。”

“那你有容人之量,我不求你对我委以重任,但是留我一命,你做得到。你哪里就像自己说的那么刻薄寡恩了?不过是一张假面而已,这宫里人的假面我见得多了。不过就冲你对小五的样子,我也信了你了。”

“可惜,阿心是阿心,你是你,我对阿心好,只能说我良心未泯,对你,就不一定了,有些事还不是因人而异吗?”我示意画扇换茶,虽然表面上自己不紧张,但是手心里也有的是细汗,喝些茶也是好的。

“得,老四,你就跟你皇姊打太极吧,我就一句话,我信你,即使因为信你而死了,我也自认倒霉了。”

我见她这么干脆,自己也不好推脱,于是笑着说:“好。那么凯风多谢大皇姊了。”

边疆往京畿之地调兵总不是一件小事,要分批调进来,又要藏得好,实在是难,不过好在大皇姊挑的人都是稳妥的,一切也算顺利。不知不觉百日就过去了,我和胡恪之又开始为了后代奋斗了。说实在的,我倒是没怎么喜欢孩子,只是母皇那里催得紧,很是希望看见我的嫡女,就好像其他皇姊的孩子都不是孙子一样。

还有一点就是,只有胡恪之有孕的情况下,我才可以接卢歌入府,我心里还是很喜欢卢歌的,不希望他为我等的太久,不是大婚,也没必要避讳三年之说,我本来很担心这种宫斗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没想到这个胡恪之成天催着问我什么时候迎卢歌入府,关心卢歌比关心我还甚。

两个月之后的今天他又说起这个问题,我有些急眼了,就直接说:“你早生个女儿,卢歌就早点来陪你了。”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个女儿啊!”胡恪之有些不好意思,一直晃着自己的身体。

这话的意思是…?已经有了?“你的意思是?”我有些不确定,就问道。

“就是有了的意思啊,你什么时候变这么笨了?这样的话,卢歌是不是很快就能来陪我了?”

我皱皱眉头,说道:“你先坐着,画扇,去把我的脉枕拿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还会骗你不成?虽然我平日里是个任性的主儿,但是这种皇家大事,我怎么会开玩笑?你说话啊!今儿非要你跟我说清楚。”

“闭嘴。”我接过了脉枕,放好了他的手,就开始把脉,还好,只有一个月,要不然真是惨了,我看着眼前这个还气鼓鼓的正夫,笑着搂过他,说道:“还要过些日子,你总不希望我委屈了卢歌吧?这些日子我有些事要打理,等两个月之后,我迎卢歌入府可好?”

“哼。”

“你也别气,你自己是知道的,太后新丧,百日之内夫妻是不能同房的…”

“我们又没有…”依旧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是没有,可是之后就有了啊!中医也是有误差的,你现在的身孕要是两个月左右,只怕我会有些麻烦,所以刚刚才自己把了脉确认一下的。我现在与你说明白了,可不要再生我的气了。你安心在府里呆着,没事不要往外面走,想见卢歌自然有人帮你去请。”

“这些日子可是不太平吗?我听母亲说过,因着户部的事情,吏部也…”我捂上了他的嘴,说道:“这些话都不是白说的,恪之,你要知道分寸,我虽然宠着你,但是朝堂的事情非比寻常,我也知道你是关心我,但是规矩终是规矩。”

“对不起,我…知道了。”

“那些事,自有我这般有着劳碌命的人操心,我的恪之,只要好好在家养着自己和我们的孩子就好了。要是想你师傅了,就派人去请,没事的。”

“师傅进来收了新徒弟,忙得脚打后脑勺了,几时能记得起我?”这口气真是一个酸啊!我哑然失笑,我自己的正夫不为了我的侧室跟我吃醋,倒为了自己的师傅收了新徒弟而吃醋,我还真是失败啊!

“他自然最疼你,收了徒弟,也不过是为了以后能腾出时间来照顾你,你还不足三月,不能告诉别人,只好先瞒着他,等时候到了,他只怕恨不得自己经手这孩子的所有衣服鞋袜呢!”

“倒也是了。”

“你别想太多,早点休息,我忙完了,自是会去房里陪你。”

☆、第四十七章 心向往之

我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公文,一脸怨怼的看着正在树下弹琴的诺,现在才觉得“无案牍之劳形”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自己现在真是辛苦啊!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会过多久,等到阿姊继位了,我是不是就可以轻松些了呢?于是感慨一下,继续埋头苦干。

“主子,歇一会儿,喝杯茶吧?”

“到底是画扇对我好啊!不像某人只知道在树下弹琴,都不知道来我这里红袖添香。”我望着门外,大声说道,然后就看到诺高高上扬的嘴角,琴声也戛然而止,然后那个人低头掩笑,慢步走到我面前来,轻轻跪下,说道:“大人,奴家来红袖添香了。”然后抬起头冲着我浅笑,我扶起他,又让他和我挤一张椅子,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心字香味道。

“弹了这么久的琴,不累吗?且陪我坐一会儿吧。”

“我那里是来坐着的?我是给您来红袖添香的。”

“你就没事打趣我吧。我这府里的东西,那样不是经你的手细细查过的?怕是你恨不得都自己做了才好。我也不是没见过贤惠的人,可是如你这般贤惠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呢!”

“那从前那些呢?”

“都是闲在家里什么都不会的呗?”

“总看这些公文,也该累了吧?你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我给你按按。”

“没办法,这是工作,是责任。”我闭上眼睛,一副任君处置的样子,我听到了诺在我耳边的笑声,于是我也笑了。

“责任,我知道,只是工作是什么?”

“工作,就是差事,营生的意思。”

“哦,妻主懂得可真多。”

“以后直接叫心儿就好了,不用管那些礼节,我是妻主,我的话最有效。”

“好,心儿。”

我转过身,搂住他说道:“诺,真想把你打包带走啊!我真的很喜欢你。”

“打包是什么意思?带走?心儿要带我去哪里呢?”诺红着脸问我,许是因为我刚刚的表白使他有些不好意思。

好想把你带回现代,带你去看看我的父母,他们一定会很喜欢你的,只是诺,我回不去了,你也回不去了,他们永远不会知道这世上有个你,也不会知道我们的消息了,诺,我真的好想好想带你回家。可是,我只能更紧的拥住你,更牢的抓住你,如果不能带你回去,只是要把你锁在身边。我搂着他,轻轻的呼吸,却没想到他身子一僵,然后立刻坐起来,推开我,我没防备,有些闪了腰,立刻指着他,说道:“这还是我家诺吗?怎么越来越像阿姊家的小辣椒了,这下好了,我闪了腰,你得负责了。”小辣椒自然指的是我的姊夫,胡恪之啦。

诺显然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得这样,赶紧让人去请了大夫,又让下人背着我回到床上躺着,一脸的歉疚。

等大夫来了,看了我的情况之后,就一脸暧昧的看着我,我真心是无语,明明自己没做什么亏心事,但是怎么就这样了呢?那个大夫看我的眼神,分明是揶揄啊!我又不是纵欲过度,他干嘛笑得那么奸诈?好不容易等她看完了,开了药,我就立刻拉过诺,说道:“你可看到她看我的眼神了?你妻主我今儿也是白白的因着你被冤枉了,以后她们私下里还不定怎么说我呢!你可要补偿我!”

“那些下人哪敢议论主子的事儿,是你自己想多了才是。再说今儿她那么想,吃亏的也是我,不好意思的更是我,你干嘛还假装脸皮这么薄?你惯是个破罐子破摔的主儿,不知道心里多么巴不得别人说我们情投意合、情深似海的,如今有了机会,你竟然还好意思巴巴的跟我说要补偿的话。呸,就没见过脸这么厚的。”说着用手顶了顶我的鼻子,一边笑一边骂道:“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我们又玩了好一阵,然后诺亲自给我上药,我也就趴着,享受着他的周到服务,礼部的事情,我一句养病就全部推了出去,日子还真是轻松。

又过了些日子,我的腰刚好,阿姊就让我过去一趟,说是徐图来了。

徐图,还真是个如雷贯耳的名字啊!这个我一直不放心的男子,我真是该去看看的。在我的猜想中,这个人应该是个精明干练,机关算尽的人,毕竟阿姊说过他对共鸣很是渴望,但是见到他,我突然觉得,他就是个普通的男子,和其他人一样,渴望被爱也渴望被尊重。

徐图的长相很一般,无论是放在现代还是古代都是很一般,常年带兵的关系,脸色有些黑,不像是一般的公子那样白皙,有时候我想朝日的男子的心态有种魏晋时期男子的感觉,追逐的都是细腰白面,简直是一种病态的心理,诺自成一种气质,与众人不同,所以不需要追逐什么,而徐图给我的感觉是虽然不好看,但至少是健康的。他的身材很好,只是结实,又不是虎背熊腰,我觉得是和这里男子的骨架较小有关系。

我并没有说话,只是听阿姊和他聊天,然后我才知道,徐图长我们一岁,12岁做官,因为上次江南水灾的事情,他补位直接上任,所以并没有回京述职,现在又是三年过去,是一定要回来听朝廷安排的。

“阿心,你怎么一直不说话?”阿姊问道,脸上毫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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