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弟弟是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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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弟弟是狼-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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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后连忙道:“对,我正是这个打算,只是犹豫先杀了谢玖还是先除掉太子妃。”

韩放道:“除掉太子妃,谢玖自然好办,若是先杀了谢玖,太孙恐怕要落到太子妃手里,咱们还要惹麻烦。”他下结论道:“必须先从太子妃下手。”

两人商定了,韩放便出主意:“太子妃私德有亏,太子这才去了多久,她便同勇毅侯小爵爷双宿双飞好不快活,就凭这个还不能废了她?”

贾后闻言大惊:“有这种事?”

韩放道:“元公子出入东宫,日夜流连在太子妃房中,缠绵厮守,甚至整夜不出,出则同乘入则同居,这事早就不新鲜了,东宫里都知道,皇后难道还不明白其中的关窍?”

贾后道:“他可是太子妃的亲弟,出入东宫也没什么,当年太子在的时候他便如此,这如何能做得把柄?”

韩放轻笑:“他哪里是太子妃的亲弟,说姘头还差不多,我看这种事可从来就没走眼过,他两人站在一块,明眼人都能看出味道来。”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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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中了个毒→_→

贺兰瑾正哭;那贾宓趴在桌前图梅花,他非要看;拿小胖手去夺对方的笔。

贾宓不给:“你又不会写;不要烦我啦;自己玩去!”贺兰瑾哭闹着一定要,伸手揉扯他画纸;贾宓故意逗他哭,看他着急了又变了个脸:“你非要画呀?要不我给你脸上画一个。”拿着墨笔点了颜料便往他脸上添;在额头图了一朵鹅黄的梅花。

谢玖在一旁苦着脸,想拦又不敢,只劝:“贾公子,你别逗他了;他还小……”

贾宓还不收手:“就是小才好玩嘛。”继续给贺兰瑾脸上勾图,贺兰瑾很高兴,奶声奶气道:“我好看吗?”贾宓将他脸左瞧右瞧,末了捧腹大笑:“你丑死了,丑的跟个猴子似的!哈哈哈!”

贺兰瑾方才的眼泪还没干,听到这话,小嘴撇下去,泪珠子又是滚滚的,又要哭了。

贾宓只是哈哈大笑,贺兰瑾刚要哭,突然又止住了,虎着小脸道:“无法无天的小崽子,我是太孙,你敢欺负我?还不给我跪下,是不是要我叫太监来打你?跪下,过来给我画画!”

贾宓压根不把他小屁孩当回事:“你是太孙,我姑姑还是皇后呢,太孙大还是皇后大?”

元佶还在门外就听着这话,太阳穴突突跳了跳。

她迈进门:“太孙大还是皇后大?”

贺兰瑾扑过来抱住她腿,眼泪婆娑的:“母亲,贾宓欺负我,你替我教训他。”

贾宓见她立刻不笑了,恭了身施礼:“太子妃。”元佶冷声问道:“贾公子学问好,不如给我讲讲究竟是太孙大还是皇后大?”贾宓红了脸呐呐,元佶道:“太孙是国之储君,未来的皇帝,国之有君好比天之有日,皇后是国母,好比夜空中的月亮星辰,月亮星辰再明亮,能与日争辉吗?太孙见了皇后倒是要按孝行礼,不过你是个什么身份,也能爬到太孙头上?”

看那贾宓还杵着,她斥责道:“还不给太孙赔罪?”

贾宓一脸气不过,却不占理,哪里敢跟她忤逆,不情不愿的给贺兰瑾跪下赔罪,垂头丧气的出去了。谢玖看她动了火,解释道:“小孩子闹着玩,我也不好怎么办……”元佶道:“那贾宓十一岁了,还是小孩子吗?他小的时候敢戏弄太孙,长大了还能把太孙放在眼里?这种事怎能纵容他,拿到皇后面前去他也得给太孙认错。”

谢玖无话可说,她跟太子妃不一样,她低声道:“我知道了。”

这贾宓正是白日里见着的那韩放的独子。韩放是赘婿,是以儿子姓贾姓,鲁国公贾荣无子,这贾宓日后是要承袭他姥爷爵位的,前一阵被皇后塞进东宫来给太孙伴读,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很。

晚些上了榻,元佶胸中还有气,元襄给她捏着肩膀,元佶一如既往给他捏的心乱如麻。

元佶很不适应他杵在身边,明说暗示的表示了无数遍,但元襄油盐不进,在她身边把自己活成了个哑巴奴隶,一条忠诚的狗。但元佶知道他不是狗,他是头狼,夹着尾巴装狗,龇着牙悄无声息埋伏在身后,随时准备跳起来咬自己一口。

元佶是真的拿他没办法。

既不能驱赶他,又无法打消他的念头,甚至时不时要依靠他。

这团乱麻不能斩断又扯不清楚,她索性只好丢在一边不去理会,眼下并不是料理这个问题的时候。

现在贾后表面上风光,实际上已经尽失了人心,就好像一座建筑在悬崖上的华丽房屋,只要寻找到合适的契机,轻轻一推,它就会砖崩瓦解,一发不可收拾。而这个还需要等待……

元佶头闷闷的,元襄突然展了手问道:“这是什么?”

元佶闻声,侧过头去看,他掌中赫然是一直玉白的小瓶,元佶愣了一会:“不要动我的东西。”抓回来放回袖中,元襄没有再问,看她眉宇间有些疲惫,转头低声吩咐婢女,片刻,婢女捧了一盏人参茶过来。

元襄看她睡下,往桌前去倒了杯茶润喉。

房中极静,没有任何声音,只有烛台高举着昏黄的光亮。他侧过身看床上那个背影,柔软的衣物勾勒着曲线,只多看一会便有些口干舌燥,身体僵硬,他抬起右手扯了扯自己的内衫襟口,想缓解一下浑身的燥热。

茶水入口有些异味,元襄大是皱眉:“这水什么味道?”话刚出口突然脑中悚然一惊脊背发凉,一口水喷出来,立刻要掏嗓子眼催吐,宋碧连同两个丫鬟听着动静连忙赶过来,见他吐得稀里哗啦的,忙道:“怎么了?快拿水来!”

元襄抱着痰盂吐了半天,脑子又醒悟过来,不对,谁敢这么明目张胆在东宫下毒,就算下毒食物饮水也是有验过的。

宋碧拍着他背关切道:“是不是吃坏肚子了?还是受了凉?”

元襄漱了口,接过手帕擦了擦嘴,觉得自己有点太过敏感,赧然道:“吃坏肚子了。”

宋碧哭笑不得:“公子你可真是……”

元佶只觉得不对,今日不知道怎么了,心慌的厉害,腔子里咚咚跳个不住,身体发热发虚。她伸手将抹胸扯开,指尖碰到自己皮肤滚烫发麻,又热又痒,难受的挠心挠肺。

元襄打发宋碧出去,将茶盏重新拿起来嗅了嗅,没嗅出古怪,正疑惑着,突然帘后传出一丝压抑的呻/吟,极其柔媚,瞬间激的他小腹一紧,大步跟进去奔向床边,扳着元佶肩膀将她翻过身来。

元襄问:“你怎么了?”她衣衫不整头发汗湿,脸红的滴血,整个肩膀胸口都露在外边。眼睛要睁不睁,嘴唇要张不张,她整个脸都泛着轻艳的媚/意和鲜活的春/色,耷拉着脑袋伸手推他:“别碰我!”

元襄吓的手直接松了,立刻明白过来。

他在心里肖想是一回事,真逢上此情此景又是一回事,到底还是头一回。

元襄退了身往外去。想清醒一下,不能,没用,想前进一步,不能,不敢。

他突然气恼了火,提着那茶壶看了两眼,举起来仰着脖子一通猛灌。这回好,浑身的血液都点燃了,烧成了火,他热气腾腾的回去了。他紧盯着她脸,一只手臂揽了她腰,另一只在下面窸窸窣窣松了自己衣带,裤子,鞋子,张着腿大步跨上床,□那物已经硬的不堪,通红了直竖。欲/火当头,胯/下好像夹着一块烙铁,他僵硬的跪了过去,搂上她腰。

他颤抖的厉害,盯着她嘴唇红润诱人,便受了诱惑,哆嗦着试图去亲吻。

元佶忍无可忍,握在手中已久的匕首抵着他脖子,气喘吁吁道:“下去!别逼我!”

元襄愣了一下。脑子里还在犹豫,身体却已经本能的做出了行动,急切莽撞的吻上她嘴唇。

就这一下唇齿勾缠,那正急追而来的理智直接被一个脑波拍死在后脑勺了。元佶哆哆嗦嗦的被他握着手腕,他的呼吸喷到脸上,他的嘴唇吻到唇上,他的舌尖探入口中,强迫自己回应迎接,她却是虚软情/动的无法反抗,身体隐秘处热/潮涌动。

她合了牙关用力咬下去,血的味道弥漫开来,满嘴腥咸,元襄及时的退了出去,哑声道:“别咬,让我亲一亲你。”

元佶松口气大喘,手里还紧握着匕首:“下去!否则我会杀了你。”

元襄不为所动,继续亲吻她脖子。

女人,柔弱的可怜,她的力气连杀死一只狗都不能。

而且,她不会杀他。

元襄将手伸进衣服里,感觉到她激烈的挣扎扭动,好像要从他怀中拱出来,从他胸膛中跳出来。肉/体的气息强烈的充斥着呼吸,热切撩动着他的神经,太刺激了,他兴奋的无以复加,一种极其强烈的快感从心底升腾。他一手按住她肩膀,一手轻而易举的剥除她衣服,顺着胳膊往手腕一捏就夺了她的匕首,对峙到她脸上去。

他语气像个诡异的妖怪:“你又打不过我,身上藏着匕首是准备杀自己吗?你死了我也要把你奸一遍再哭,结果还是一样的。你不要折磨我了,我想你想的快疯了,我还没有找女人睡过觉,每天做梦都要想这档子破事,什么滋味儿,想的不行了。你给我一次吧,说不定做了一次,解了我的魔怔,我的病就好了,以后再也不纠缠你了,你以为我那么愿意纠缠你吗?你看看你现在,冷血麻木的,一点趣味也没有,你又不是没跟男人睡过,跟我睡一下又怎么样?我不会说出去的。”

“你在发抖,你也想要是不是?”元襄握住她手贴到自己脸上,侧头去咬她手掌:“我好想要。”

元佶用尽力气抽了他一巴掌:“你给我下药!”

元襄随着她巴掌鼻血就下来了,一串一串的,他脑子里混混沌沌,还在坚持着摸她吻她:“我没有给你下药,有人给咱们下药,你等着吧,这边有动静,宫里就有人报信,不一会儿就该有人要闯进来了,我要坚持不住了……”

元佶满脸给他鼻血流的黏黏腻腻的,身上元襄却渐渐没了动静。

她顾不得许多,费尽全力从他怀中挣扎出来,连滚带爬的奔下床,她一头撞翻了架子上铜壶,泼了一身*的冷水。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点不忍直视自己的情节了。

☆、第40章 危机

元襄鼻血流不止;元佶黑着脸,提着他脖子;一手端着甘草绿豆汤将他猛灌。

床下边放着痰盂;宋碧在旁边捧着一大盆汤准备着;元襄给灌的落花流水,哇啦哇啦吐了一遍又一遍。脸色发白嘴唇发红;连墨绿的眸子都黯淡了褪成了浅绿,暴雨打过的白梨花儿似的。

“我不要了;不要了,不要给我灌了,我真的醒了,求你了;我真醒了……”

元佶冷道:“我听说解这个毒用粪水最好,我没拿大粪水给你灌就是心疼你了。”

元襄惨白着脸还扯了个笑,握着她手腕抚摸:“你在别的地方也多心疼心疼我。”

元佶真心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外面突然有小太监进来传话:“奴婢是奉何公公的意思来转告太子妃,皇后今日要来东宫,恐怕会对太子妃不利,太子妃当早做准备。”

却是何林的人,元佶已经有了预料:“我知道了,谢过小公公。”命宋碧赏他。

那小公公刚去,刘太妃那边又遣了宫人来,也道:“皇后要来东宫,早做准备”等话。元佶依旧谢赏打发,陆陆续续不断有人前来告密,元佶一个一个谢赏,心中已经知道事大了。

元佶使宋碧请庾纯等东宫臣属过来。

尤觉得不够,她琢磨了一会又叫来一小太监:“你去太傅府上,说我这里摆棋,请他务必要来,不问时间,就是现在,一定请他来。”

又立刻提笔写了一封信,信手书毕,叫人送到成都王贺兰忞府上。

然后让宋碧带人检查殿中,恐怕被人陷害弄进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宋碧检查了没有。

元佶放心了些。她平日里习惯学贺兰玉,对自己身边一切物品的归置摆放心中有数,任何细微的变动都逃不过她眼睛。伺候下人都知道她厉害,没人敢在她屋子里做手脚。

元襄只看她忙碌:“怪我连累你,授人以柄,给人做了口实。”他这歉道的并没有歉意。

元佶道:“就是没有你也会有别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后要对付我,总要找个借口,问题不出在你,这事跟你没有关系。”

元襄道:“就是因为我跟你有不正当关系。”

元佶怒骂:“我跟你有个屁关系!”

元襄美人花似的躺在床上,肠胃都呕出来,此时正是个病歪歪的形象。元佶将他头发揉散,自己整了衣坐在一旁作关切照料状,给他拭面喂水,不过片刻,贾后来了。

不是一个人,身后是何林旁边是刘太妃,各自带着宫女太监,元佶假装不解连忙请安:“皇后娘娘,太妃娘娘,这是做什么?突然过来怎么也不让人传达一声?”

刘太妃进来便笑了:“皇后,我怎么没瞧见你说的啊?这不好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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