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换亲生活- 第13部分

未知的事情是可怕地，等待的事情是煎熬的，而等待已知的结果而不得更是生不如死的。生不如死的小花，把几平米的屋地一寸寸丈量了n遍，头发被她焦躁的揪掉了n根，两只眼睛都要成为斗鸡眼的时候，也没有等来判刑的刑官。

而来回转圈圈的后果却让小花不得不忍受头昏，恶心呕吐的后遗症。本来小花身体就很虚弱，受不得这样的折腾，终于支持不住，也顾不得地上脏不脏，直接躺上地上，好一会才慢慢地平息过来。

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再怎么着急也没用，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呆着，也能少受点罪。小花的心情慢慢的平复下来，模模糊糊的又开始睡觉大业，继续过着□的日子。

在梦里小花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鸟儿，她展翅高翔，引颈长啼，优哉游哉的来回盘旋，看着高阔的天高，辽阔的大地，感觉这些日子来压抑在心头的郁郁也消散了不少。在梦里她就是那只自由自在的无拘无束的展翅高飞的鸟儿，而不是被困在屋里受打挨骂畏畏缩缩的小花，她觉得应该是这样的才对，她应该拥有这样的生活。

梦里的小花是欢快的，多日｛“文｝来一只｛“人｝紧皱的｛“书｝双眉也有｛“屋｝了舒展的痕迹，嘴角也微微的勾起，看起来心情不错。

“哗，哗”一阵开锁的声音，把正在做梦的小花被惊醒，脸上的神色重新变得凝重，刚才放松的神态瞬间不见。

小花不知道要怎样面对小花娘，也不知小花娘这次开锁是干什么么，是要进来再一次训斥她，还是来让她出去，还是通知换亲的结果。想到后边的两种情况，小花心情就不能平静，高速跳动的心脏泄露的她的紧张。

小花保持趴着的姿势，脸朝下埋在被子里，两只手紧紧地抓着被子我在一起。是好是歹马上就能知道了。

听着走人进来了。小花两只耳朵紧密的关注着开门人的脚步声。她刚才偷偷瞟了一眼，不出所料进来是小花娘。

“死妮子，给我起来，睡这么天了，还没睡够，给我出去做饭去，也不知你怎么这么能睡，猪都没有能睡。整天懒得皮疼，不干活，谁家还养着你不成。。。。。。”小花娘标志性的魔音又在小花耳边炸想。越说火气越大，越说越觉得小花偷懒，终于她觉得只说并不能发泄她心中的怒火，只有动手才能给小花教训，告诉小花她看不得她清闲的样子。

小花本来不想理小花娘，听着小花娘说的那些话，实在好没道理，心中冷笑，开始还在心里一句句的反驳，明明是她把自己打了一顿起不来床，明明是她把自己关在屋里，现在又看不得她在床上躺着了。简直是胡言乱语，是非不分，心中悲愤，她真相撬开这个女人的脑子看看她是怎样想的。后来觉得她就是个疯子，也就当她的话是耳旁风，躺着不动，更是不想搭理她。

小花听着她咬牙切齿的声音，火药味十足，以小花对她的了解很可能又要动手，明面上不搭理她，暗地里却密切注意着她的动静。等小花娘真的要动手时，小花猛的起来，跳下来，冲出门去。留下小花娘自己一个人在后边骂骂咧咧的生闷气，咒骂着小花不知廉耻。

小花出门的第一件是就是往厨房跑，她在屋里被关了十几天，每天一顿饭，虽然饿不死，但是仍然填不饱肚子，每天晚上都要饿醒几次。她真的是太饿了。

小花娘看小花兔子腿似地往厨房跑，又骂了两句，到是没有再动手。债多不痒，骂的多了小花也就不当回事了。

后来的日子里，小花轻易不搭小花娘的腔，实在无法才哼两句回应。小花娘生气，小花就跑。在出嫁前的日子里，她们两个一直处在这样诡异的相处状态中。小花恨小花娘，但是她又不能把小花娘怎样，如果她来个冲撞弑母，到时不用她想法自尽，就有人想法子让她消失，要知道这个社会很是讲究孝道。而这段日子小花家又是娶媳妇，又是嫁女儿的，家里有好些活要干，小花娘也不可能一直把小花关着，她还要小花当苦力干活呢。

小花被放出来后，两个爹爹都没问小花好不好，只有二哥和四哥楸着空和小花说了两句话，关心了她一下，四哥还偷偷地塞给了她一块糖果。（这里的人约定两家要定亲后，男方和女方都要买糖果，分给四邻和亲戚，一是让她们也沾沾喜气，二是也变相的通知了他们自家的孩子要成亲了。）

看着手上有些黑乎乎的糖果，这颗糖果代表的意思也有她的一份，可惜她现在才吃到，还是自己的哥哥偷偷给的。小花努力压下的委屈与怨愤，一边是对小花娘他们的憎恨和厌恶，一边是小哥哥他们的关心，给了她冰凉凉的心一点温暖，冲破了她竖起的心房，眼眶快速的红了，强忍着没有掉下泪来，梗咽的对他们说着谢谢！也让她明白这个家不只是挨打、漠视，也还有那么两个人还知道关心她。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不管以后对被人怎样，但一定要好好地对待自己的这两个哥哥。

小花被放出来后，就被指使着团团转，家里要给哥哥们备彩礼、聘礼，请人帮忙，忙的是一趟糊涂，但是，家里的每个人都喜气洋洋的，爹爹娘喜得是要给儿子娶媳妇了，哥哥们喜得是自己要娶媳妇了。

小花也很高兴了，因为在这些天的忙碌中，她打听到自己被换亲到了许家，这对晦气了好多天的小花的来讲，实在是一件大喜事。她心情很是愉快，因为这不仅仅代表着如了自己的愿，被换到了许家，也代表着她很快就要离开这个家了。想想过一段日子她就能离小花娘远远地，做梦都笑醒了好几次。

她不想知道为什么明明父母希望娶许家的女儿，最后却娶了孙家的女儿。也不想知道三家是怎么角力的，也不想打听王媒婆在其中所起的作用。对于她来讲，只要能够如她的愿就值得庆贺。小花甚至有些庆幸她那次把王媒婆惹毛了，让她使坏心眼的想让小花嫁到许家受苦，反而是帮了小花一把，成全了小花。

换亲的人家儿子年纪多数都比较大了，娶媳妇的心情当然也比旁人要来的迫切。换亲的程序也比正常成亲的程序要少一些，但还是该有的都有。

小花不知道这个社会成亲的具体程序是什么，也不知成亲前她要做些什么，但接下来他们一家都进入了忙碌期，先是哥哥们成亲，再是小花出嫁。

29下聘

三家都急着给儿子娶媳妇，又是为了节省钱财要换亲，当下也就商定一应礼节从简，能减的地方就减，能和在一起办的就和在一起办。最后，前面的几项程序都直接省了，但下聘这项却是不可省的，即使换亲也不能省。随后，几家商定，所有程序都和在一起，只有下聘着一道程序就可以了。聘礼也要节省着来，只要够的上习俗的最低标准就可以了。

程序简单了，东西少了，又等着娶媳妇，他们也就快刀斩乱麻的定下几天后就是送聘礼的日子。

三家的时间是错开的，五天后就是小花家送聘礼的日子。

这几天一家人都围着下聘礼忙忙碌碌的。

两只鸡，两包果子，六斤猪肉，两条鱼，两坛子酒，两包糖果，再加上二两银子。这就是小花家准备的聘礼。被看东西不多，可还是基本上把小花家现有的存款都给花用完了。

这还是因为是三家换亲，所需的东西一切从简的缘故。正常情况下，所有的东西都要从六数，也就是要比现在每样增加三倍以上。基本上父母劳心劳力一辈子积攒下来的钱财都用在了为儿子娶媳妇的花费上面。一般人家还真是给儿子娶不起媳妇，有女儿的人家就想着用女儿给儿子换个媳妇，两厢便宜，不过那些没女儿的人家也就只有打光棍的分了。

这里送聘礼的人一般是由男方家请的人去往女方家，而不是男方家的儿子或爹爹亲自过去。这几天小花的几个哥哥和爹爹就都忙着到村里相熟的人家请人，有亲戚的请亲戚，没有亲戚的就请村子里有名望的村名，一般需要请六个人。

送聘礼的前一天要请这些人来小花家吃饭，感谢他们的帮忙。一般来讲大家还是很乐意帮这个忙的，最起码能吃到两顿好的。

送聘礼当天，送这些人出门后，一般是没有男方的什么事了，只要等到这些人从女方家回来，再请一顿吃食就可以了。

小花家送完聘礼的两天就是商定的许家来下聘的日子，小花有些紧张。

在这前一天，小花就拿出来前段日子做的新衣。在知道许家今天来人之后，小花既紧张又期待，在前一晚竟然失眠了。这天早早的起来就开始收拾自己，务必使自己看起来精神饱满，给他们留个好印象。在心里一遍遍的进行演练，描摹，务必让自己看起来自然大方。还时不时的向门口瞧上两眼，听到门口有动静就紧张兮兮的看过去。

不到中午，许家来的人就到小花家了，也是来了六个人。着六个人有老又少，老的看起来有些威胁，想来就是他们村里那些能说到上话的人，少的不知不谁，按规定应该是他们家的亲戚了。

一大早的时候小花的两个爹爹和几个哥哥们，还有请的村里作陪的人都在门口等着了，等他们一到，就热情的把他们请到屋里。来的人有些是孟家庄有头有脸的人物，经常办这样的事，对这事也都比较熟了。其中有两个还和小花家请的两个作陪的人相互认知，两方厮见之后，很自然的就相互攀谈起来。

小花今天不用干活，她的主要工作就是在这边人身边端茶倒水，说起来也就是让许家来的人相看相看，回去和许家人说道一二。

小花虽然已经活了二三十年了，但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平时看别人这样不觉怎得，到自己了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人是很奇怪的动物。等到看到那些人真的到了，小花一颗心反而静了下来。很自然的到屋里给他们准备茶水，静静等着他们打完招呼坐下来。

这些人办这事办的多了，对一些安排也很有经验。从外边进到屋里看到小花，大家也就知道小花就是许家要聘的姑娘了，也就是他们来相看的目的。

六个人时不时的瞄一下小花，这些像探照灯一样的打量，让平静下来的小花很是不自在，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手脚也有些不听使唤，这一刻她有些委屈，愤懑，那些人的目光让她感觉自己就是那将要出售的货物，而他们就是在估量她价值几何。

心下里不舒服，但也知道这是这边的习俗，不得不这样，也只得适应。心里一番活动，但面上还是没有表现出来，仍然保持淡淡地微笑，只是微微红了脸，让人看起来她是在害羞。

这中间，那六个人有人也按例问了小花一两句话，主要问些平时在家里都做些什么这些简单问题。小花也按着先前准备好的一一的答了。

问这些话的目的并不是真的想知道小花在家都干些什么，主要是看看小花的反应，考查智商会不会存在问题。

问完话，基本上也就没小花什么事了，只要时不时看一下茶水，给他们续续水就可以了。这时，小花也就不必一直守在屋里了。

等其中一人问过后，过了十几分钟仍然没人再问话，小花也就知道这是表示已经问完了。再一次给他们每个人都续了水，小花就出了正屋。

回到自己屋里，小花舒了一口气，没想到这阵仗还真大。在屋里的那几十分钟，虽然知道不会出什么问题，但心神还是一直紧绷着。

许家置办的聘礼和小花家置办的差不多，最多也就是果子和酒之类的与小花家不同。小花不懂哪家的好，不过后来听小花娘叨叨说，许家置办的东西没有小花家。小花一点也不意外，想也是，他们家都欠了那么多钱了，即使是换亲，这些花费还是挺多的，能置办齐就已经很不错了，也不能指望他们买的东西多好。

聘礼下过后，小花和许家的亲事也算真正定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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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家下聘的事情忙完之后，小花爹爹和娘就商量着是不是要把屋子修葺一下。

小花家的屋子是老房子，听他们说这房子还是小花爷爷奶奶当时在的时候盖得，二十多年了，一直也没怎么正儿八经修葺过，最多也就是换换屋顶的稻草。小花他们家的屋子是土坯房，经过这些年的风吹日晒，有些地方墙体都开始脱落，下雨的时候也开始往里侵水，有时在床上都能发现掉下来的一戳戳的土，墙上也能发现有水痕，一道道的弯曲着，这些因水浸出现的花白碱纹一条条的在墙上大肆涂染着，向小花家发出必须修葺房子的警告。

以前，小花爹爹和小花娘为了给儿子们攒钱娶媳妇，一直凑合着，不舍得修房子，现在儿子的亲事有了着落，马上就要娶亲了，修房子的事情也就变得迫在眉睫了。

聘礼差不多把家里的老底掏空了，幸好许家送聘礼也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