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校花同居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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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校花同居的日子-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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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君的一个特点就是对待工作积极、热情,每次离上课还有五六分钟的时候,就会走进教室,然后开始和前排的女生热情的聊天,特别是谈到他新出的一本书时,更是热情洋溢,有时甚至上课两三分钟还恋恋不舍。每当女生问他关于高数方面的问题时,他的第一句话总是“你看过我的书没有?”,这让当初不了解他的书的我们,联想到他的书可能是一本专门解决高等数学难题的工具书,但据后来他在课堂上的一次全班性介绍才得知,他的书主要探讨的是关于大学生伦理道德和生活作风方面的问题,而且他还警告我们这些男生,如果没有很高的思想境界,千万别轻意翻开他的书,否则会把他的书当成淡黄色的早期性启蒙读物。这就让我把他的书很自然的和李洪志的《转法轮》联系到了一起。同样是一本书,同样都能使境界低的男人走火入魔。
  我不知道他的书和女生问的数学问题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但我却从他的行为中深刻的体会到了知识分子和有钱人的差距。有钱人泡女大学生靠的是充满铜臭的钞票来砸,而有知识的大学老师泡女大学生靠的是香气四溢的书来忽悠。
  据他吹嘘他的书的主要买点之一就是思想前卫,有许多观点作为年轻人的我们都难以接受,所以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他的书的销量。但就在说完这句话的几分钟后,当他和我们探讨关于大学生恋爱问题时,满怀信心并信誓旦旦的向我们保证,他正在向有关部门建议学校禁止大学生恋爱,因为这样会影响学习,对我们的思想成长也很不利,作为一个忧国忧民的知识分子,他有权利也有义务为我们打造一个洁净的“象牙塔”,并声称因为这个问题的困扰而致使他几个晚上都彻夜难眠。我听到这句话后,深深地为这位极度关爱我们大学生生活的老师捏了一把汗,如果他某天很不幸的听到了社会上广为流传的允许在校大学生结婚的规定后,会不会老泪纵横,一觉醒来后满头白发……。就这样上了半个学期的高数课,几乎成了他的书友会。
  下课走出教学楼的时候,刚想给秦可一打个电话问她的病情是否好转时,却发现她和另一位女生迎面向我走来,当她发现我出现在他面前时,表现得很惊讶。
  “你的咳嗽好了吗?”我满怀关心的问了一句,这时她身边的女生很知趣的走掉了,剩下我和秦可一,而秦可一听到我的话后,却不说话,只是红着脸点了点头,这让我的心里产生了疑问。
  “烧退了吗?”秦可一仍然不说话,只是点头,但我发现她的脸似乎更红了,我忽然意识到她这是在憋气,为了掩饰她的咳嗽而在憋气,于是我故意和她东扯西扯,看着她的脸由深红慢慢变成了酱紫。最终她还是忍不住弯着腰大声地咳嗽起来。
  “装啊!怎么不装了?肺活量不小啊!”我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的拍着秦可一的背。
  “你!……咳咳……混蛋!……咳咳!”秦可一咳嗽的同时,仍然不忘了骂我。我趁机摸了摸秦可一的额头,发现还是和昨晚一样的热。于是我拉起秦可一的手腕,“走!和我去医院打点滴!”
  “不!我不去!你放开我!我讨厌打点滴!我不去!”秦可一一边喊道,一边试图挣脱开我的手。
  “快走!哪有生病不去看医生的!你老实点!!”我更加用力的拉着秦可一。
  “啊!你轻点!好疼啊!”在我用力后,秦可一痛苦的喊到,也更加用力的挣脱,最后被迫的使出了杀手锏,狠狠的咬了我一口,我下意识的放开了她的手。
  “你别不识好歹!我这是为你好,你还咬我!!”我不顾来来往往的刚下课的人们,冲秦可一喊到,而此时她站在我对面怒气冲冲的和我对视,然后转身就要走。
  “给我站住!!”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再次抓住了秦可一的胳膊,但却被她狠狠的甩开,她停在原地背对着我。
  “你到底去不去!?”
  “不去!”秦可一转过身来,很肯定地对我说到。
  “我再问你一遍!去!?还是不去!?年轻人做事容易冲动,往往不考虑后果,我希望你最好想清楚!”
  “哎呀!还威胁我!就是不去!问一百遍也是不去!”秦可一提高了嗓门,再次用肯定的语气回答了我。
  “好!你选的!别怪我!”我冲秦可一诡异的笑了一下,就在秦可一莫名其妙之际,我忽然弯下腰,一把搂住秦可一的腰,把秦可一扛在了肩上,然后向学校侧门走去。这时,我们迅速成为了校园里的焦点,所有过往的人都停住了脚步,吃惊的看着我们。秦可一在我的肩上发疯般的又喊又叫,两只手不停的向我背上锤去,两只脚也拼命的乱踢,致使一只鞋也飞了出去,于是我不得不艰难的蹲下帮她把鞋捡起。
  此时,我们学校的一个外教迎面向我走来,看到了我和秦可一的这一幕闹剧,一双深蓝的眼睛泛着刺眼的绿光。我向他友好的点了点头,微笑的说到,“oh……,she…… is ……my girlfriend! We are playing a game!”外教听到我蹩脚的英语后,眼睛瞪的更大,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说到,“oh……no! A crazy game!so crazy!”然后又用惊奇得眼神看了看我们,转身向教学楼走去。
  秦可一在我的肩上表现的更加疯狂,而我也渐渐的感觉到力不从心,虽然1。72的秦可一只有102斤,但用单肩扛着走,还要同时兼顾她的疯狂挣扎,运动量可想而知。在走了十几步之后我决定把她放下来顺便休息一下,同时我认为秦可一出于顾及一个校花级人物形象的考虑,也应该会答应和我去打针,毕竟一个美女被别人扛在肩上在校园里乱逛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也许是体力消耗太大,把秦可一放下时的动作完成的不够标准,再加上秦可一从我肩上下来时的心情急迫,两点原因致使秦可一从我肩上蹦下后,没有站稳,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于是我赶忙上前,想把秦可一扶起来,但没想到秦可一再次狠狠地甩开了我的胳膊,双手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眼睛里慢慢的流出了眼泪。
  “怎么了?摔疼了?”我换了关切的语气问到,秦可一的眼泪就好像催化剂一样,使我心里温情的元素迅速的冲到头顶,看到秦可一的眼泪,我真想上去一把抱住她。秦可一倔强的把头扭到了一边,用手狠狠的擦了一下眼泪。
  “别哭了,先起来,在地上坐着算什么啊?”我再次试图扶秦可一起来,就在我的手刚碰到秦可一胳膊的时候,秦可一忽然举着拳头向我锤来。
  “你滚!就知道欺负我!天天欺负我!我生病了也欺负我!”秦可一一边哭着向我喊到,一边用拳头在我身上乱砸。由于中国的汉语言文化博大精深,对于“欺负”一词,不同思想境界的人可能有着不同的理解,正所谓“仁者见仁,淫者见淫”,但在这个提倡“禁欲教育”的年代里,学生们的脑子里龌龊的思想往往会很轻易的泛滥。当过往的很多学生听到秦可一嘴里的“欺负”一词是,第一反应都是用惊讶的眼光看着我们,然后小声的和身边的人议论着,嘴上往往还挂着淫笑。尽管秦可一的本意我能理解,但路人的理解能力毕竟有限,想到可能某天在校园闲逛,眼前忽然闪出一个身影并指着我的鼻梁说了一声“禽兽”的时候,我的心里不由得一阵哆嗦。于是我决定有必要尽早的结束现在的一幕。
  “好了,别哭了,你是不是想明天全校的人都议论咱俩啊?”我抓住了秦可一正在乱锤我的两只手,在她耳边小声说到。秦可一听到我的话后,收敛了不少,一边擦了擦眼泪,一边环顾了四周,发现确实有很多过往的行人在看我们,便对我说到,“把鞋给我!”于是我把她掉的那只鞋递给了她,秦可一狠狠的从我说中抢过,准备穿上。
  “啊!好疼!”秦可一在把鞋套在脚上的时候,忽然小声叫了一下。
  “怎么了!?”
  “怎么了!都怪你!我的脚好像刚才崴到了!”秦可一对我狠狠的说到。
  “我看看!”我说着,抬起了秦可一受伤的那只脚,脱下了她刚穿上的鞋和袜子。由于从小学就开始接触篮球这项运动,所以对于崴伤脚踝这种情况,积累了一定的经验,典型的“久病成医”。秦可一的脚果然是崴到了,脚踝处已经肿起了一大片,根据我的经验,虽然不算太严重,但也不太乐观。
  “看来不去医院也不行了!”我一边帮秦可一穿好鞋袜,一边对她笑着说,换来了秦可一的白眼。我把秦可一慢慢的扶了起来,帮他拍了拍裙子上的灰,扶着她试图让她走两步。当她受伤的脚刚一落地,她的整个身子就要倒下去,我急忙一把抱住了她,这时我脑袋里的龌龊思想也开始泛滥。
  “不行,好疼!”秦可一吃力的说到,额头上已经开始流汗。我于是把秦可一的胳膊跨到我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陪着她小心翼翼的向学校的侧门走去。


正文 第28章 愤世嫉俗
  在和秦可一艰难的走到了侧门以后,我拦住了一辆出租车,扶秦可一上了车,当司机问到去哪的时候,我却犹豫了。如果按正常情况,我会毫不犹豫的对司机说哈医大二医院,但考虑到最近医大二医院爆出“天价药费”丑闻后,我不得不有所顾忌。
  想到前段时间在电视上看到这个医院的某位领导在接受采访时,还振振有词地宣称说:“我们的医院是为贫下中农服务的好医院,没什么可怀疑的!”听了她的话,叫我感受到什么是一种不可演说的悲哀;当高尚的教条和原则,服务于肮脏私利时,教条将土崩瓦解,原则也灰飞烟灭。当一个担当着神圣职务的人说谎时,那种嘴脸比一般的撒谎更无耻。他们不仅暴露了自己的恶臭,而且将那个职业的神圣性质也糟蹋了。为面子故、为乌纱故,摔倒了却不愿或不敢承认,连站起来的胆量都没有,蒙上双眼,继续爬行甚至匍匐原地、动也不动,其结果必然是被滔滔浪潮卷走。
  在经过剧烈的思想斗争后,还是最终选择了医大二医院,就算犯了再多的错,黑了再多的钱,可毕竟是家有实力的医院,而且离我们学校也很近。
  到了医院之后,我把秦可一扶到走廊的椅子上坐下,去排队挂号。今天来看病的人似乎不是很多,我排了不到一分钟的队后,就挂好了两个号,然后先扶着秦可一去开药打点滴,尽管秦可一表现的极不情愿,但还是和我一起去了发烧门诊。
  医生见进门后的秦可一咳嗽的很厉害,急忙带上了口罩,然后让秦可一坐下,以紧张的语气问秦可一最近有没有接触鸟类或家禽类动物。当得到了我的否定的回答后,医生深深的松了口气。
  “哎!今天你给我的鸽子喂食了吗?”秦可一忽然回头对我说到。此时医生听到秦可一的话后再次表现的很紧张,而我也迅速的反应过来秦可一的目的。
  “医生你不用理她,我们家根本没养鸽子。她也绝对不是禽流感,只是正常的发烧感冒。”我诚恳地向医生说到,医生却半信半疑的坚持要做N项检查来证明,而秦可一此时也满怀歉意的笑着向医生伸了伸舌头。最后终于在医生的强烈要求下,我陪秦可一化验了血,秦可一此时为自己的愚蠢行为懊恼不已,而我却为秦可一给了医生黑我们的口实而稍显愤怒。
  在拿到了秦可一的血常规化验后,我和秦可一再次艰难的到了医生的办公室,医生对着化验单看了半天后,给出了“可能是普通的发烧感冒”的观点,最后给们开了一大堆花花绿绿的药。当我拿这价值178元的治疗普通感冒所开具的药单时,心里深深地感到了医疗改革给我们带来的好处。我去药局取了药,然后陪秦可一去点滴室打点滴。当我把秦可一刚扶上床时,护士拿这一瓶药进来了,看着这瓶价值178元的小瓶子,我的心一直在淌血。
  护士熟练在秦可一手上涂着酒精,然后把皮筋扎在她的手腕上,准备把针头扎进她的动脉。这时秦可一忽然紧紧的抓住我的手,闭上眼睛,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随着针头慢慢的插进秦可一的皮肤,秦可一的指甲也试图慢慢的插进我的我手上的皮肤,秦可一疼痛感有多强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没有我的强,于是我可怜的向护士恳求到,“护士,麻烦轻点!”
  “呦!还挺疼女朋友的啊?”护士笑着说到。
  “才不是那!他是心疼他自己!”秦可一忽然睁开眼睛说到,然后握着我的手抬起来给护士展示了一下,弄得护士哭笑不得。
  点滴的过程是漫长的,我坐在床边茫然的望着天花板,接二连三的打着哈气,而秦可一却从开始打点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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