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不如种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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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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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摊上这么一个废材身体,郁闷得把上辈子的老血都给呕出来了,又急又怒,用力挣扎,却哪里挣得出来,握紧拳头在他肩膀上一阵乱打,却像锤打在一堵铁墙上,全无用力,怒道:“你又要做什么?”

“你说呢?”深幽的黑眸锁定她如野猫般半眯的眼,忽地一笑,那笑荡人心魂。

如故的心脏突地一跳,越加慌乱,她的肌肤细滑如丝,在他怀中越是挣扎,越是撩弄得他腹间邪火乱窜,忍无可忍,也不想再忍。

痛意袭来,她才赫然惊醒,用力推着他想要脱身出去,却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任她如何动作,却改变不了丝毫,满满地像是要被撑破,痛得连头发尖都在颤。

不知过了多久,那痛渐渐褪去,跗骨入髓的快意随之袭来,抑制不了,也挥之不去,到得后来,她已经无力抵抑,只有任自己漂浮在那快意浪潮之中。

他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外头敲过更声,已过一个时辰,她浑身上下如同要散架一般,身子软得没有一丝气力,如同风中残叶一样在他手中摇晃,而他却丝毫没有疲惫之态,反而越加得凶狠。

屏风外传来一声轻咳,“主上,凤承武的王妃说死之前,一定要见一见主上。”

任何男人在这种时候被人打扰都会不悦,他也不例外,动作虽然没有减缓,眸子却转了冷,“不见。”

那人没有识趣地离开,犹豫一下,壮着胆子接着道:“她说……是关于临安郡主的。”

如故涣散的神智突然变得清明,身子瞬间绷紧。

他睨了眼僵住的如故,蹙了蹙眉,“带她进来。”

如故不知是被热气蒸得还是因为频频的快意而泛红的脸,慢慢转白,这牲口让凤承武听完强女干了她的全过程,还要让别人来观摩现场不成?

他真当她是不需要自尊的玩物?

他对上她怒气腾腾的眼,却玩味地一笑,空手出来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唇覆上她的唇,用力地吮吻。

她相信,她越反抗,他会越觉得刺激,也就越会那样干,这时最好的方式是不要再招惹他,只要她能活着离开,今天他对她做的一切,她都会一一讨回来。

她的沉默让他眼里的火苗又旺了些,忽然低头轻咬住她红得滴血的耳垂,再没节制,渴望的快意也随之而来。

外头传话,“承王妃来了。”隔着半透的屏风,看见一个女人被推跪在屏风外头。

如故呼吸一窒,整个人僵住,而他却不理不顾地将那*噬骨的欢愉送到极冂致,绷紧的身体微微颤抖。

承王妃跪在地上,听着屏风后让人面红耳赤粗促呼吸,抬头起来,看见腾腾热气中屏风上投下的仍在抵死纠缠的两条朦胧身影,眼里迸着恨意,平静道:“我家王爷七年前收留如故的那个地方叫麻婆村。”

'麻婆村'三个字,如同一柄重锤直直地敲上如故的匈口,她蓦地抬头,看向咫前戴着青獠鬼的清俊面庞。

他绷紧的身体慢慢放松,睁开眼向她看来,四目相对,他眼底一片不见底的黑。

承王妃接着道:“听说这孩子是殇王一手养大的。”她说到这儿扬声笑了起来,“殇王,自己养大,如同亲妹妹的姑娘的滋味,如何?”

如故扶在男人肩膀上的手微微发抖,难道他真的是小郎?

他定定地凝看着如故,嘴角勾起一抹诮讥笑意,手指拭去她唇上渗出的血珠,淡道:“说完了?”

承王妃咯咯笑道:“我常听我家王爷说你母亲身子柔若无骨,当年在麻婆村把这丫头接回来的时候,她病得昏睡不醒,我家王爷为了给她治病,用各种灵药浸泡她的身体,拜那些灵药所赐,她一身肌肤细滑如丝,身子柔若无骨,和你母亲一样比常女子更敏冂感许多,是天地间难得的尤物。当年殇王是尝过自己母亲的味道的,现在睡着这丫头,是不是和当年睡你母亲的感觉一样?”

当年他和母亲乱冂伦的谣言被传得沸沸扬扬,承王妃打听当年的事,自然不难打听到。

殇王眉头微蹙。

“殇王,我们把你全心护着的孩子,调养得是否还合您心意?”承王妃笑声轻脆,却句句是刺,刺得人鲜血淋淋。

殇王眼里寒光闪过,轻道:“酒凉了。”

护卫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捏开承王妃的嘴,满满的一杯毒酒灌了下去,温过的毒酒,一滴就能穿肠,满满的一杯,足以让她肝肠寸断。

承王妃痛倒在地上,抱着肚子惨叫打滚,只一会儿功夫就不再动弹。

如故隔着半透明的屏风,看着承王妃雍容华贵的身影被人像死狗一样拖了出去,房门再次合拢,只剩下她和紧压在她身上的他。

只觉浑身上下无处不冷,连心都冷得透彻。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竟又再缓缓而动,比方才温柔了许多。

如故眼中一瞬的恍惚渐渐清明,冷冰冰地望进他无喜无怒的眼,“这样,你就能痛快?”

他抿紧薄凉的唇,动作稍微停了一下,下一瞬却如同脱缰的野马,对她毫无怜惜。

如故咬牙强忍,“你介意承王妃所说的话。”

熠熠烛光里,他脸上潮冂红未褪,唇角攒了一抹嘲讽笑意,抬眼起来,“你该不会认为,凭着她那些话,我就会顾惜你?”

话音一落,把她从水中捞出,摁在桶沿上,如故急了,道:“你这是想破罐子破摔么?”

他突然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抬起脸,他不好女色,却也不能否认这张脸极美,分明的五官无不精致得无可挑剔,“女人,别挑战我的底线?”

如故冷笑,她还真不怕死,“你有种就杀了我。”

“想死?可惜,我不想如你所愿。”

“你玩弄的不过是一具没有心的*,有趣吗?”

他笑了一下,眼里闪过一抹邪恶的玩味,“承王妃有一点说的很对,你这身体确实柔媚无骨,是世间难得的尤物,很得我心。”

如故气结,怎么就忘了男人都下半身的动物,只要女人的身体长得好,就足以满足他们的兽欲,让他们欢悦,至于其他,完全可以不需要。

殇王‘哧’地一声低笑,他低头,唇轻贴上她的耳,声音低柔得荡人心魂,“你喜欢我在你身体里的感觉。”

“没有人会喜欢被强女干。”

“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喜欢。而且,这样,你可以撑过朔月,可以活命,你赚大了。”

如故翻了个白眼,自大是病,得医。

除了受虐狂,没有人会喜欢被虐,就算是身体会本能产生反应,但那不表示心里就接受,起码她不能接受被人强迫。

感觉他又在缓缓而动,急了,“你没完没了的,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他气塞,这女人……

抬眼瞥了她一眼,连话都懒得回,埋头干活,再不给她半点废话的机会。

如故实在压不下这口气,猛地按住他翻身而上,反正是没脸了,与其这样受着,到不如当招了个牛一样的免费牛郎,吃干抹净,谁爽谁不吃亏。

或许真是应了如故的那句话,没完没了,远处已经敲过四更,他仍没有结束的意思。

无法忍的痛苦和让人欲生欲死的快意在她的身体里无休止地辗转,仿佛每一根骨头都被撞得散掉,直到她再无力承受的时候,他才在她再一次快意的极致中彻底释放。

淋淋尽致的快意褪去,他伸臂将她搂进怀中,屈了长腿坐回水中,仰头靠在身后桶沿上,闭目养神。

如故疲惫地昏昏欲睡,半磕着眼,望着咫前的獠鬼面具,伸手拈住面具一角,没等她揭下那张面具,手一软,垂落下来,人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慢慢抬手,揭开面具,露出一张清峻非凡的面庞,凝看着熟睡的小女人姣好的脸容,慢慢低头下去,轻吻了吻她的唇,唇轻贴上她的额角,眼底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如故,这就是你任性妄为的代价。”

这样的代价,她固然会恼他恨他,却可以让她活命。

良久,他抱起如故起身,抹去二人身上的水,随意穿了外袍,走出房门,踏上门口已经备好马车。

马车悄然无声地离开丰城,人不知鬼不觉,只有城门上悬挂着凤承武的一丝不挂的尸身。

如故醒来,还没有睁开眼,就闻到只有山里才能有的清新气息。

身上盖着轻柔的绵被,被子里的身体没有朔月入骨进髓的痛,是七年来从来没有过的暖和,如故舒服得轻叹出声。

翻了个身发现身体酸痛得像要散架,才想起之前殇王毫无节制的恶行,脸直接黑了下去,听见有人开门进来,忙翻身坐起,腿间的不适让她皱紧了眉头,低骂了声,“混蛋。”

一个老妇人端着热水进来。

如故整个人僵住,“老妪?”

老妇人正是当年抱着她和小郎一起离开靖王府的老仆。

“郡主。”老妪眼里浮上泪意,“没想到这辈子还能活着看见郡主。”

“当年,小郎离开以后,发生了什么事?”

“小郎离开后第二天,你也不见了,我四处找你,可是一直没有找到,接着有大队的人马闯进麻婆村,大开杀戒,把一村的人杀了个干净,离开时,又在村里下了毒,让那些当时不在村子里的村民回来后也会中毒而死。我躲在暗窖里才躲过一怯,等我从暗窖里出来,发现你中了毒倒在院子里,奄奄一息。”

“然后呢?”

“这时,小郎回来了,说他会想办法救你,让我跟着一些人先离开。于是我被带到一个岛上生活了七年,我以为再见不到你了,没想到……”

“这是哪里?”

“是地宫的分坛。”

“殇王真的是小郎?”

老妪慢慢点头。

如故早就猜到了结果,但在老妪这里得到证实,匈口仍像被人用重锤狠狠敲了一下,闷痛得透不过气。

“老妪,你知不知道当年丰城发生的事?”

“丰城满城被屠,那么大的事,怎么会不知道?”

“那件事是不是和我有关?”

“我不知道那件事是不是和你有关,但当年的越皇是你的亲外祖母,凤承武是你的亲舅舅。越国灭了南朝,南朝无论是贵族还是百姓,不肯降者杀,血流成河,死在越国皇族手上的南朝臣民不知道有多少。你亲生母亲越真虽然没有参与,但她终究是越国的储君。小郎他亲身经历了这些,又亲眼目睹了丰城被屠,哪能不恨凤氏入骨?”

如故怔了,“不是说我是越真为了治好身上的病收养的女儿吗?”

老妪摇头,“那些不过是你母亲,为了给你个名分,编出来骗人玩意。皇家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如果被别人知道,你是她唯一的亲生女儿,不知会有多少人想要你死,就算铁打的防护圈,也挡不住那许多的明枪暗箭。你母亲孤身活在冷酷的皇城之中,为了能让你平安地活下去,打着你影响着她身体健康的幌子,把身边最好的给了你。还把全天下所有人想求,而不可求的公子,都送进郡主府。”

“最好的?所有人想求,而不可得的人?难道是云末和容瑾他们几个?”

听说云末是越皇身边最得力的谋士;容瑾的医术天下无双;玉玄是水族的小族长,水族掌管着所有重要的水路运输;一直没见过的钱小开是钱家的少当家,这年代的人,最看不起商人,但钱家垄断着所有商业命脉,看不起钱家,就是跟钱过不去,世上哪有跟钱过不去的人?

至于止烨……

如故想到小孤在太子府屁颠屁颠偷东西的情形,嘴角不由的牵起一抹笑。

临安府里的几位确实个个非同一般。

“具体叫什么,老奴也不太清楚。”老妪一直生活在与世无争的海岛上,后来发生的事,也是听岛上的人说的,知道的并不详细,“在人心薄如纸的皇家,没有谁能像你母亲一样爱你。”

“我娘和我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当年越国和北朝是死敌,而你母亲爱上你父亲,暗结珠胎,她抛下储女之位,与你父亲约定,等他回朝复了命,二人就远走他乡,不料被你皇外祖母发现,乘与北朝结盟的机会,提出联姻,让你父亲娶你母亲同母异父的姐姐越瑶为妻。你母亲回越国求你皇外祖母取消联姻,放过她和你父亲,你皇外祖母不但不肯答应,反而要流了她腹中胎儿,你母亲为了保住你最终妥协,了结了与你父亲的那段孽缘,生下你后,偷偷让老奴将你送去靖王府,让你认祖归根。这件事被国师知道了,上报给你皇外祖母,囚禁了你母亲,派人追杀老奴,老奴得长清道长相助,才好不容易逃离越国,去到北朝,但……”

老妪说到这里,泪眼模糊,说不下去了。

“我爹不认我,是吗?”

“不是,老奴去到靖王府才知道,靖王自从你母亲与他断绝来往,发誓老死不再往来以后,就请命去了边疆,没再回过靖王府,老奴根本没有机会见到靖王……靖王妃不知道靖王爱的女人是越真,只知道靖王为了喜欢的女人连洞房都不进,就带兵出征,再不回来。她看见你,恨得咬牙,哪里肯让你留在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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