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蜜夫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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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蜜夫贱-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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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蜜真的是无力改变花朝露对钱的看法了,她真的不算是个穷人,但就真是死抠门到一个境界,钱是赚出来的不是省出来的这种话她不知道跟花朝露说过多少次了,然而依旧没什么卵用,花朝露仍是死性不改,能省则省,不能省创造条件也要省。

    花朝露扁扁嘴,一时间委屈得热泪盈眶:“我怎么能不激动,想到下午我的荷包要大出血我就心痛……”

    “我觉得,在你下午心痛之前,你现在要先蛋疼一下了。”封蜜放下了手里的刀叉。

    “什么?”花朝露不明所以地瞪大眼睛。

    封蜜朝着她微微一笑:“因为你的boss和钱佑楠正在朝我们的方向走过来。”

    “嘶……”花朝露的坐姿立时不自然了下来,余光不住地往自己的右侧瞥,僵硬着嘴角说,“告诉我你一定是在逗我。”

    尾音未落,花朝露听到身侧属于温良的声音在叫着她:“花朝露?”

    花朝露深呼吸一口气,放下自己手里的餐具,抬起头冲着温良露出八颗牙齿,附带着眨眨眼笑得纯良无害:“温总,好巧。”

    不可避免地打了照面,钱佑楠之前约见过了封蜜,见到封蜜和花朝露时不如刚刚见到陶晨那样尴尬。

    现在封蜜一直低着头,而花朝露恰好对着他们的方向打着招呼,钱佑楠也就顺势地和花朝露打了招呼:“朝露,好久不见了……”

    花朝露只当没听到钱佑楠的话,和温良笑完之后立即收回了笑脸把脸别回去,看都不看钱佑楠一眼。

    钱佑楠并不意外自己遭受了这样的对待,脸上还是讪讪地朝着封蜜笑着:“蜜蜜,好巧。”

    封蜜抬起头,也冲着温良笑:“温总你好。”

    “你好。”温良的视线四下一逡巡,从几个人脸上的表情里已经能猜出大概来,面上还是要把戏做足,把视线投向钱佑楠问他,“怎么,你们还是认识的?”

    被老板问到了,钱佑楠也只能赔着笑尴尬地掩饰着:“我们是大学同学……呵呵……对,大学同学……”

    封蜜懒得抬头看他,正好这时候她手机想起来,封蜜就借故到了别处去接电话,把这乱摊子留给了花朝露。

    封蜜从钱佑楠和温良的身边走过,到了别处去接电话,钱佑楠的视线尾随着封蜜一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不见才回过神来。

    封蜜走了,花朝露对钱佑楠的这个“大学同学”的解释回应了一个敷衍的假笑:“原来是这样啊……”

    温良的视线扫一眼已经离去的封蜜的方向,然后目光上下扫着花朝露身上的穿着:“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么?”

    你居然还好意思提。

    牙齿磨动得“咔咔”作响恨不得磨碎了后槽牙,然而花朝露的脸上仍然是带着笑回答着温良:“当然记得,我下午就和蜜蜜去对面的商场买衣服,温总您放心……”

    提醒完花朝露,温良很快提溜着钱佑楠走了。

    花朝露松了口气,可等了半天,出去接个电话的封蜜还没回来。

    她一开始以为封蜜是故意的,结果人钱佑楠都已经麻利地滚了她还不回来,跟谁啊聊了那么久?

    答案当然很明显,那就是远在s市出差的岳嘉树。

    封蜜看见了来电显示是岳嘉树,正好趁机逃开了钱佑楠,走开的时候步伐匆匆,可真到了要接电话的时候却犹豫了下来。

 第29章 甜情蜜意

    电话拿在手里响了半晌,封蜜终于定下神来,深呼吸一口气接通了电话:“喂。”

    电话那边先是静默了几秒没有说话,封蜜用脚搓着地板静静等着,她知道岳嘉树就在电话那端。

    “你午饭吃了么?”半晌,岳嘉树终于开了口。

    “现在在吃,和花朝露在外面吃的。”封蜜撅了撅嘴,想到了餐厅里阴魂不散的陶晨和钱佑楠,顺口和岳嘉树吐槽了几句。

    岳嘉树在电话那头略沉吟一声:“你不用理会他们,要是不想看见他们可以直接走。”

    两个人就这样寒暄的半晌,说来说去也没有说到点子上。

    “对了,你把车钥匙留下来干嘛,我又不要用车。”

    随即,岳嘉树愉悦地笑了声,声音低沉,像是从岳嘉树的胸腔里发出来的:“自然有原因的,留给你明天下午来机场接我。”

    “谁说我要去接你了?”封蜜耸了耸自己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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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拿着保持通话状态的手机放在耳边听着电话那头岳嘉树的呼吸声,直至手下的玻璃都花了一片,最后还是没有直接回答他。

    顺便在心里埋怨了两下自己今天时运不济,不仅遇到了钱佑楠还遇到了陶晨和王律师。

    耳畔是邱淑贞温声劝诫岳嘉琪的声音,封蜜得以暂时逃过了一劫,心里舒缓了一口气。

    一顿早饭闲逸而又安静,周围人陆陆续续地放下了手里的碗,封蜜知道,等这顿早饭结束,离她再次面对邱淑贞的盘问也不远了。

    按道理来说,邱淑贞作为婆婆还算通情达理,并没有干涉过多,也不像很多婆婆那样,刚进门就一直问着孩子的问题,仅仅是对自己儿子、儿媳妇的日常生活关心一些,并没有什么大碍,封蜜也不应该这么惧怕。

    但是坏就坏在,岳嘉树和封蜜并不像真正的小夫妻那样生活啊。

    所以每次邱淑贞这么关心慰问的时候,封蜜总要打起全部的精神,一个问题出来了绞尽脑汁儿,既不能让邱淑贞看出破绽来,又不能诹得太离谱。

    若是岳嘉树在一边还好,他那一张嘴巧舌如簧,总能帮她分担一些,但是一般在吃完早饭之后,岳家的父子三个人要在书房或是谈话或是下棋消磨一段时间,这时候岳嘉树不在,她自然就要独自面对邱淑贞了,只要她想问,总有机会能问她的。

    为什么她要一个人应付这些属于两个人的问题?

    想到这里封蜜还是有点恼火,脚下一动,又朝着右边的方向,想像刚刚那样踢岳嘉树一下。

    只是一脚踢出去却落了个空,封蜜余光一瞥,岳嘉树也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放下了碗筷,正单手托腮看着她吃饭,吃一堑长一智,觉得情势不对早早地挪开了脚,见封蜜不忿地瞥他,还略带得意地冲着她挑了挑眉毛。

    若无其事地把脚收回来,封蜜继续用勺子一下一下喝着碗里的粥,心里想着该如何应对这次的关怀。

    周围的人早已陆陆续续地放下了碗筷,但是没人离席,封蜜吃得再慢,一碗粥也渐渐地见了底,等她吃完抬起头的时候,就迎面对上了邱淑贞温柔的笑脸:“吃饱了吗?”

    想到等下的处境,封蜜对着邱淑贞柔美的笑没由来的心里一怵:“嗯……饱了。”

    见封蜜也吃完了,岳嘉树站起来,然后拉住了封蜜的手,对着自己亲妈没脸没皮地哂笑一下:“蜜蜜昨晚没睡好,我带她去我房间休息一下。”

    面上岳嘉树说的没一个错字儿,却配上他脸上那副一本正经地耍流氓的神色,邱淑贞很快就意会到了,见封蜜的脸色确实是犯困的样子,嗔怪地看了岳嘉树一眼,道:“快去吧。”

    点点头,岳嘉树就这么牵着封蜜的手上了二楼,消失在岳家其他人的眼里。

    刚开始封蜜是没有这句话的深意,心中还在为不用面对家长而高兴,等看见邱淑贞那意味深长的一眼,就发现岳嘉树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耍了一回流氓。

    羞愤难当,然而这么多人看着,封蜜只能低头任由岳嘉树牵着作小媳妇儿状,跟着他走上了二楼进了房间。

    房间门刚关上封蜜就甩开了岳嘉树的手,怒气十足却碍于是在岳家老宅不得不压低了声音:“你干嘛当着所有人面那么说?”

    生气时候的封蜜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凶意,岳嘉树闲散地朝里面走几步坐到了自己的床上,两腿撇开反问:“我说什么了?”

    虽然不在老宅住了,但是岳嘉树的房间有人定期打扫,收拾得相当整齐赶紧,床单被褥都是新换的,岳嘉树大喇喇闲适地坐在灰色的床单上,反问时候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无辜。

    封蜜一噎,确实没有办法反驳。

    他确实只是陈述了事实,别的什么都没说啊。

    可偏偏就让人不自觉地联想到了很多东西,让她丢了脸。

    不止一次类似这样吃了哑巴亏,封蜜瞪着没事人一般的岳嘉树,内伤到无以复加。

    “我可是好心地把你带上来休息,你要是不困的话我下去跟我妈说一声?”岳嘉树作势要起身,却迅速地被封蜜拉住了胳膊。

    “岳——律——师——”封蜜双手紧紧攥住岳嘉树的胳膊,拖长了腔调,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谄媚,“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哼唧一声,岳嘉树不看她,伸出自己的手指剔着指甲,拿捏着姿态,声线也拖长了:“那今晚的碗……”

    “我洗,我洗,当然是我洗了,哪能让您来。”不需要过多权衡封蜜也知道孰轻孰重,只能眼含热泪连连点头。

    满意地颔首,岳嘉树眯起眼盯着封蜜的脖子半晌,勾勾手指示意封蜜凑过来:“还有一件事。”

    “什么?”封蜜正是有求于人的时候,不疑有他,乖乖地凑上前去。

    在封蜜凑近的瞬间,岳嘉树伸出手,迅速在封蜜白嫩的脖颈上捏了一下。

    这一下手劲儿不小,封蜜疼得几乎真的掉泪,她来不及反应岳嘉树已经把手给收了回去,语气暧昧地笑着:“我们俩毕竟是‘新婚夫妻’,黏在一起时候有些事情是难免的,你懂的,哦?”

    封蜜凑到他房间的镜子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上确实有了一块红色的印迹,学名吻痕俗称草莓的东西和白皙的皮肤形成对比,甚是显眼,头发若是放下来也只能是半遮半掩。

    虽然月技术的这个解释合情合理,但是封蜜捂着被他捏疼的脖子心里终究咽不下这口气。

    一转身,岳嘉树的模样始终闲散,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覆在自己的腿上无聊地敲打着,见她检查完了自己的脖子对着她痞痞一笑。

    看着岳嘉树裸露在外的脖子有了主意,封蜜收起了脸上的怒意,反而一笑,朝他的方向走着:“是啊,有些事情是难免的。”

    于是,她也伸手,如法炮制地捏住了岳嘉树领口前的一小块肉。

    刚触碰到岳嘉树封蜜就滞了一下,不同于自己的,岳嘉树领口前的肉并不柔软,硬梆梆的十分结实,蕴含着力量,瞬间让她感受到了男女身体上的差异。

    不是没察觉出封蜜的意图,岳嘉树仍是坐着没有动作,封蜜捏住了他,他也就淡淡地拿眼看她。

    本来打定主意要让岳嘉树也疼一疼的,真的捏到了却发现下不去手,纠结半天,封蜜悻悻地放下了手:“今天先放过你。”

    岳嘉树眉梢一挑,也没多做纠结,拍拍自己的床后站起来:“你要是困了就先在这儿睡会儿,走了。”

    说走就真的走了,独留封蜜一个人在房间里。

    岳嘉树的房间大而简洁,阳台的下面就是花园,丝丝的风吹动着层层叠叠的窗帘,光线充足明亮。

    封蜜坐在刚刚岳嘉树坐的位置,打量着岳嘉树曾经的房间,陌生的环境让她感觉怪怪的,却抵不住随之而来浓浓的倦意,她昨晚本来就没睡好,还一大早就被挖起来,现在正是困的时候。

    一开始还顾念着这房间是岳嘉树的,勉强维持着,过一会儿就睁不开眼了,不多时,便真的头一歪,在岳嘉树的床上睡了过去。

    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异样,封蜜翻过身,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儿来,朦胧之中看见床头边上站了一个人,心里一惊,蓦地把眼睛睁大。

    小姑娘岳嘉琪就这么双手环臂站在她的面前,眼神凌厉,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

    (6)

    岳嘉琪面上凶狠,这架势就像是正牌捉奸到了小三头上。

    挣扎着坐起来,封蜜脑子不甚清醒,见岳嘉树的这个架势却打从心里想笑,她这套不知道跟着谁学的,小小年纪起范儿的时候还挺有模有样,不愧是岳嘉树的妹妹。

    见封蜜坐起来,岳嘉琪气势不改,板着脸:“我有话跟你说。”

    封蜜扯了扯从身上滑落的被子:“哦,好,现在几点了?”

    “十点多了。”小姑娘下意识地答完才发现自己居然答了封蜜的话,懊恼地咬了下下唇,然后再次凌厉地开口,“我说我有话跟你说。”

    封蜜伸伸懒腰,边打着哈欠边点头:“你说吧,我听着呢。”

    封蜜这模样全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小姑娘一时间气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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