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嫡宠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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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嫡宠妖妃-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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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了药水先清理了伤口,凌姿涵又给他上了药,在包扎好,整个过程他都一声不吭,只是咬着唇别过头,不去看她,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药箱,不知道在想这些什么。
    这动作让凌姿涵突然想到了她回京的那个夜晚,在相府,似乎,她被这这男人占尽了便宜。
    心中偷笑,原来他也有今天啊!
    处理完安凉给他留下的伤,凌姿涵从药箱中拿出一个针包,在床边打开,上头一片银亮,在烛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抽出几根长短不一的银针,凌姿涵的手轻轻托住了他的侧脸,抚摸着那个棱角分明的脸庞,指尖却从他的眼角划过,微微一怔。一个人影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凌姿涵有些不确定的又看了他一眼,没有捕捉到刚才一闪而过的念头。却也没在意,只是压低了身子,在他耳边低声道:“瑞逸,下针时会有些疼,你忍忍。”
    温热的肌肤隔着菲薄的寝衣,与他宽阔的胸膛微微摩擦,他轩辕煌今天算是栽了,栽在这个小女人温柔却不解风情的风情里,明明欲火缠身,却还要故作无事,以免吓跑了这个小女人。
    看着她手中冒着寒芒的银针,又瞧了眼贴近他的那张脸,她的眼中的温柔与愧疚,令轩辕煌觉得自己无法抗拒。他点了点头,哑声道:“下针吧!”
    凌姿涵的嘴角翘起一丝诡谲,垂下眼眸,仿佛认真的在照着放淤血最好的穴位,指尖还时不时地轻轻戳一下他结实的富有弹性的肌肉。不曾想,那眼底藏匿着狡黠,而扫向他的余光依旧是纯粹的邪恶。
    手起,针落。
    暗色的血珠,随着她指尖拨弄银针的动作,缓缓沁出。但那隐隐的胀痛,却因此刻的动情,令他敏感的身体将那种感觉无限放大。
    宽大的衣袖从他的肌肤上扫过,秀美的长发,从她耳边垂下,拂过她粉嫩嫩的脸颊,发尾落在他胸口,随着她的动作,不时撩过他的胸膛,酥痒着男人的心房,仿佛一种最青涩的诱惑。
    痛与痒并存着,令他身体某处的**更加浓重了。
    他浑身发烫,身体绷得紧紧的,丝毫不敢动弹。眼见着污血放完了,凌姿涵却好似一点也没发现他的异样,手法巧妙的拔了银针,拿手绢擦去他胸膛,肩头的污血,又在上头涂了层薄薄的药膏,这才仿佛发现了什么,这大了眼睛看着他,疑惑的“咦”了声。
    “瑞逸,你身上怎么烫成这样啊!是不是发烧了?”
    微凉的身体缓缓压下,与他火热的身体接触,无形中,这冰火两重天的煎熬可比泼碰冷水来的还刺激。
    她的额头紧贴着他的,双手撑在他胸膛两侧,绸缎般的黑发从她肩头滑下,轻轻地搭在了他的胸口,掀起一阵旖旎的悸动。
    “妖精,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绝对不是享受,他忍的实在辛苦。
    轩辕煌猛地真开了眼睛,充斥着**的凤眸闪过一丝恼火,却依旧威慑力十足,似乎想要震慑到她。而她却露出那纯粹邪恶的眼神,看着他漆黑深邃的眼睛,掀动粉嫩诱人的唇瓣,一字一顿的说:“还记得,第一次在相府,我们见面的情景吗?”
    那侮辱性的一“骑”她到现在都还记得。
    “你……卿卿,你真是个妖精。”轩辕煌无奈的闭了下眼睛,和着这小女人是在报复他那次对她的调戏,可这小家伙难道不知道,这样做,反倒是他占便宜吗?又好气又好笑的轩辕煌微微摇了摇头,却觉得有什么压在了身上,赶忙睁眼看去。
    一向认为男女平等的凌姿涵,倒没觉得是他占了便宜,反倒觉得,原来调戏他还挺好玩的。尤其看到他眼中的震惊后,不觉晃了下身体,嘴角翘着一丝得意,递给他一个“小子,后悔了吧”的眼神。
    跨坐在他的身上,凌姿涵没有往后挪动,她还没傻到去触动他早已愤张的**。只是压低了身子,俯视着他,一手托着他的脸颊,一手按在他肩头,十足女王临幸男宠的模样,邪恶的笑着,低声道:“诶,被人调戏的滋味好受吗?鬼剑公子!”
    “凌姿涵,你这是在玩火!”
    漆黑的深瞳闪过愠色,本该躺着任她摆弄的男人,不知从哪儿来了力气,伸手箍住她的肩膀,朝着放药箱的反方翻身,猛地压在了她的身上,却无力支起身子。
    凌姿涵吓的惊叫了声,但理智却让她的声音压住。
    她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男人,似乎他有着超乎常人的意识,居然能抑制得住身上的麻药,这简直太可怕了!
    眨了眨眼睛,又一次领教了他超人之处的凌姿涵有些慌了,她试图想要推开他,无奈被他压得动都动不了,半晌才呢喃了句:“重……”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颊边,轩辕煌艰难的支撑起身子,脸朝她的方向别去,看着她微微皱着眉头,不觉心疼,想要起来,但身上实在使不出力气。就只能尽力撑着身子,减轻她的不适。
    可偏偏她不听话的小手在他胸口胡乱抹着,不,或许说是推。
    她想把他推开。
    “轩辕煌,你给我起……”
    话音未落,凌姿涵的声音突然哑住,看着他忽然变凝重的眼神,怔了下。
    耳边传来他低哑的声音,“嘘,门外有人。”
    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挲声夹杂在风中,凌姿涵屏气凝神的听着,心下豁然间清楚了,这府中有内鬼。
    能进入这边院子里的人,除了每天当值打扫的丫鬟,不过那几个心腹侍从。而今多了她的两个丫头,和凌清泊,但绝对不可能是这三人。因为,在今天这个时辰来偷听壁角的,多半是因为那盒加了料的花酿糕……
    想到这,凌姿涵忽然回过神,看向轩辕煌的眼神中多了抹肯定。
    却不知道,此刻的她罗衫半开,露出半截淡紫色的肚兜绸带,松松地搭在雪白的脖颈上。火红的寝衣撩开了半边领子,衬得那晶莹如玉的肩头,分外幼嫩勾魂。酡红色的脸颊,仿佛微醺,一双生动风流的眸子透着轻灵的明艳,坚定,却婉转着浅浅旖旎。
    细密的睫毛扑扇着,粉嫩的唇微微抿起,在他身体投下的阴影里,那种蛊惑,堪比任何妩媚。
    本能的驱使,轩辕煌缓缓压下身去,而凌姿涵却好似怔住了,只是深深地看着他,抿着的唇微微张开,似乎要说话,但那声音却仿佛卡在了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来。
    他的脸贴了过来,微微发哑的醇厚嗓音格外性感,火热的气息流转在她的耳边,灼热的唇瓣划过她的耳垂,似乎咬了下她的耳珠,还邪恶地往耳中吹了口气:“卿卿,你叫错了,两次!”
    话音落,他只觉得身下的小家伙整个人剧烈的颤抖了下,没等她叫出声来,他的唇就压了上去,贴着她粉嫩的唇瓣,开始亲吻她。
    细细辗转,仿佛她的唇是美味的糕点,试探的吮允,轻咬,见她没有抵触,就霸道的攫住那柔软甜蜜,带着独特芬芳的唇瓣,撬开细密的贝齿,往更深入的禁地游走,撩动着她的舌,纠缠着,搅弄着她的舌根,却尽量小心的没有弄疼她。
    他用一种极为温柔的节奏,缓缓地厮磨着凌姿涵的唇齿,稍稍满足了些自己不能发泄的**,但支持不住药力的身体却压了上去,壁垒分明的胸肌紧紧地贴着她的柔软,分明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身体曲线,此时却方式太极中的刚柔相依一般,极为契合。
    缠绵的吻,似乎勾起了她心中深处的渴望,凌姿涵茫然的看着他,受着本能的驱使,微微的用舌头勾勒下他的,只觉他紧绷的身体忽然颤了下,一种炙热紧贴着她的腿,仿佛要把她的身体都烧了起来。
    一阵疾风吹过,似乎吹灭了一盏宫灯,令室内的光线顿时暗了下来。
    凌姿涵看着床上顶上的明珠,昏暗中散发着温柔迷离的光泽,却叫她忽然间回神,而他也已经离开了那张诱人的粉唇,只是微微喘着气,抑制着似乎更明显的**,还要抵抗肢体的无力,垂眸却对上她妖异的眸子,正凝视着他。
    凌姿涵微瞋的望着轩辕煌那张蛊惑人心的脸,忽觉眼前一黑,他的手已经压在了她的眼睛上,温热的掌心微微隆起,上头还带着之前的淡淡药香。
    但突然的黑暗,令凌姿涵打了个激灵,不觉咬破了自己的唇,沁出一丝血红。
    “闭上眼睛。卿卿,别怕,有我在,我和你在一起!”他知道,她怕突然袭来的黑暗,因为她幼年时充满了血腥的生活。但现在有他在,他不想,她在感到恐惧。
    渐渐适应这种黑暗。
    凌姿涵再次抬手,使劲的推着他早就应该支持不住的身体,却不知这触碰让他更为难耐,却还是压着她纹丝不动。他的肌肤炙热的犹如火烤过,灼热的呼吸也越发急促,可能应为靠的太近的关系,她甚至可以听见他强有力的过速跳动的心跳声,似乎比她的还要快。
    她明白他为何有如此反应,只是……身体某处渗出的陌生感觉,让她害怕,甚至抵触。
    喘息着,她不由自主的微微动了下身子,张了张嘴,正想开口说话,但一张口,喉间竟然发出了让她觉得难以置信的低鸣,像极了先前被她丢在一旁的小麝猫!
    脸不由得红了,他低哑深沉的笑声却传入耳中。
    温柔的吻再度席卷而来,但这次轩辕煌稍稍分心,仔细停了下听着外头的动静,那人似乎已经离开了,而他却觉得口腔中忽然传来一股血腥味,并不会令人恶心,反而带着些腥甜,极为刺激他的感官。
    “你……”
    不等他松口,凌姿涵伸手揽着他的脖子,封住他的唇,逼着他咽下了口中的腥甜,放开手,拂开他放在她眼帘上的手,微微眯起眸子,适应眼前的光线,哑声道:“我的血和药人血有异曲同工之妙。”
    凌姿涵俨然已经回过神,伸手抹去嘴角的一抹血痕,看着他眸中复杂的神色,又推了下他的胸膛,红着脸冷声道:“压够了就给我下去,外头的人都该走了!”
    “我没力气。”
    心中仿佛一根羽毛轻轻的撩过,轩辕煌嘴角噙着邪笑,看着连耳根都红了的凌姿涵,无赖的瘫在她身上,邪魅的笑着补了句,“也没压够!”
    那轻佻的声音仿佛直接吹到了她的唇边,令她的肿胀的粉唇微微发颤。
    不只不觉中,两人的感情似乎比以前更好了,那层隔阂好似已经消除。
    但回过神的凌姿涵并不那么好对付,被压着的腿悄悄挪动道他双腿间,轻轻动了下,笑容明朗,别有一番深意的看着他道:“我本不想伤你,若你再不起来,我只有换个法子,让你有力气了!”
    凌姿涵的体制比较特殊,又被那坑爹的师父打小灌了许多毒,早就等同于后天造出的药人了,这血自有解毒、防毒的功效。虽说她一直觉得这不科学,但事实就摆在眼前,这么多年,她不信也得信了。
    “卿卿,以后不准再伤自己!”他是指她咬破舌头放血的行为。
    轩辕煌感觉四肢传来一阵暖意,似乎麻痹的感觉已经消失了,也恢复了力气。但想着刚才入口的腥甜,就微微皱起了眉头,很不赞同她的做法。
    “我不想被你压一晚上,药性解了就自己给我爬开!”低哼了声,凌姿涵不以为意的说了句,却不敢看他,脸上也更热了,好似那股热意蔓延到了脖子根。不觉腿又动了下,犹豫着要不要直接来一下,把他给踢昏过去。
    “不老实!”深邃的眸光微微一敛,轩辕煌撑起身体,尽量不再压着她,伸腿按着她不老实的腿,却想给这大胆的小女人一个调戏男人的教训,哑声道:“玩了火,就要自己想法子灭。”
    “已经灭了。”凌姿涵一缩身子,动作灵巧的从他撑起的侧面空挡里窜了出去,口中却倒计时的数着,“三、二……”
    “一!”
    瞧着来不及惊讶的轩辕煌忽然趴下,凌姿涵牵起唇角,如在云端飘动的心,猛地坠了下来,只是那心跳依旧没有平静。
    起身,她挪开被他压着的腿,理了下衣裳,伸手朝他窄翘的臀狠狠地拍了下,虽然隔着裤子,但还是能听到“啪”的一声闷响。
    “哼,让你胡来,本小姐的血可不是随便放的!”便宜也不是随便占得。
    凌姿涵的血虽然有特效,但打基础的蒙汗药服用太多,所以她的血液比药人血多了种副作用,服下的人会和中了迷药一样,昏睡过去。
    当然,这也是凌姿涵为什么嗜睡的缘故。
    打了个哈欠,凌姿涵转眸看向他的背,伸手抚摸着他肩头的那道淤痕,在水中,她那下子似乎打的太重了些,不觉眼中露出一抹悔色。回过神,忙给他背上的伤处上药,而他似乎已经昏睡了过去,只能由着她摆弄。
    收拾好伤口,凌姿涵整理了药箱,将银针用药酒擦拭后,收回针包里。这才转回来,将还趴在床上的轩辕煌翻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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