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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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只猪-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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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儿摇摇头:“唉,苍天哪,快赐给水柔一个精壮的男人吧!”

水柔突然站在了凳子上,对着大家吼道:“我就要莫少离那样的!”船身猛地摇晃了一下,水柔扑通从上面跌了下来,春儿哈哈笑着上去扶她:“瞧瞧,你这不合情理的念头,连老天都不依呢!”

晚上,春儿悄悄回了房,子朗已经睡下了。她轻手轻脚爬上床,挤进子朗的怀里,子朗的眼睛睁开,懒洋洋笑着问:“又输了多少?”

春儿吐了吐舌头:“大概把一个金项圈输出去啦。”

子朗搂着她,照着她的屁股拍了一巴掌:“这恶习得改改。”

春儿嘿嘿笑了两声,一只手攀住子朗的脖子,娇声说道:“朗哥哥,你就叫我再玩儿几天吧,等咱们回了家,我就再也不赌啦。”

这一声朗哥哥叫得,让子朗不由得浑身一抖:“春儿还是叫相公吧。”

“不嘛,朗哥哥、朗哥哥……”如此唤了十余声,春儿眨眨眼睛问:“现在听着顺耳了吧?”

子朗点点头:“嗯,习惯了。”他地笑容变得邪恶:“来吧,小春儿,让朗哥哥看看小老虎。”

春儿咯咯笑个不停,问道:“子朗,你觉得春儿是个好妻子不?”

“是。”

“春儿无论做什么你都不生气吗?”

“不生气。”

“我不信。”春儿噘起了嘴:“我要红杏出墙,就不信你不气。”

子朗笑出了声:“除了我肯收留你,别人谁还敢要?”

春儿从床上蹦起来,去掐子朗地脖子:“臭朱子朗,是我收留你才对。”子朗呵呵笑着,握住她的小手:“好好躺着,别凉着。”

春儿不依,跳下床非要拉着子朗起来:“子朗啊,说实话,你对我一定有很多不满,其实我也是。咱们今天就把这些都写下来,我写的那份给你,你写的那份给我,但是谁都不许看,等我们老了的时候再拿出来共赏,你说好不好?”

这老婆简直太能折腾了!子朗无奈地说:“春儿,我困了。”

“乖,听话。”春儿搂住他地脖子,亲亲他的脸:“写完叫你看小老虎还不成吗?”

“那成。”

一见子朗同意了,春儿飞快地从桌上抽出几张浣花小笺,一人分了些。春儿背对着子朗奋笔疾书,边写边偷偷地笑:此君太懒,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不够坦诚,不知道还有多少事儿瞒着娇妻;生的太美,比别人美可以炫耀,比春儿还美就成了罪过;笑得太坏,一笑就有人要落入圈套,春儿就是这样被迷惑的……

洋洋洒洒写了好几张纸,春儿这才收了笔,把浣花笺折好收进信封里。她转身一瞧,子朗手里拿着个信封已经靠着桌子睡着了,“喂,”她摇醒他,交换了两人的信封,笑嘻嘻地说:“说好了不许偷看的,可不许食言。”

子朗微睁着眼睛点点头,一头扎到床上:“睡觉。”

春儿抱着信封爬到床上:“子朗,你不看小老虎啦?”子朗长臂一勾,结结实实把她抱了个满怀,笑着说:“看。”

第二天清晨,春儿早早起床,背着还在熟睡的子朗偷偷拆开信封,嘿嘿,就不信朱子朗能忍住不看,他看了那些会改过自信吧?哼,他要是敢写春儿地坏话,春儿就给他用酷刑…………用鸡毛挠他一晚上!

带着点儿兴奋,春儿拿出里面地纸张,一看之下呆住,朱子朗竟然一个字都没写!

于是接下来的两天,春儿天天磨着子朗问:“你偷看我写的东西没?”子朗则是千篇一律的回答:“没有,不是老了才看吗?”春儿绝望了,还指望他偷看之后有所悔过,结果他真的不看啊!

明天进入下一卷

那个啥于那个最佳配角,瞄眯提名的老古板还让我挺欣慰的

容我吐个血,乃们不带这样的,连夜光杯也能提名做最佳配角啊我不是要给这臭狗加戏?哈哈哈

卷四:人怕出名猪怕壮108:心事和秘密

月,纵自在逍遥。一行人一路上唱唱歌,观观景,赌赌钱,说说醉人情话,终于到了永宁城。

苏家是这永宁城中的首富,这次四大公子就是想和苏家结盟,共同抵御来自不明势力的冲击。说是不明势力,其实子朗他们心里早就有了计较,小侯爷莫少离不会无缘无故偷拿朱家的账本,作为朝中握有重权的靖江王之子,怎会闲来无事到江南逗留那么久?想要垄断江南的生意,掌握这里的经济命脉,无非就是为了一个目的…………敛财!

子朗心里清楚,王爷不仅仅是为了鲸吞江南财富,那天流光到莫少离别院救春儿的时候,烧了他别院的地下仓库,那里有兵器有财物,数量之多叫人心惊。这样推断,靖江王定然是图谋不轨,暗中筹措,他们背后一定有个惊天的秘密!

这些,他不会跟春儿说,春儿会担心自己担心朱家碧家的。他宁愿每天哄着她,看着她开心地笑,绽出甜蜜的小酒窝,他愿听她美美地唱那首《君若天上云》,那歌声醉了苍穹醉了白云,也醉了心!

给船家结算了船钱,一行人弃舟上岸,子朗他们把女眷安排在一家客栈,便带上礼物前去苏家拜访。春水梨花这下可没人管着了,在客房里又支开了小赌局,水柔继续赢,春儿接着输,这些天下来好几个金项圈都被春儿输没了,反正银子都让自家人赢了去,败家的春儿倒也不放在心上。

子朗这阵子也对春儿进行了管制。他每天规定春儿只许带少许银子做本钱,输光了不许跟别人借。但要是水柔来要银子,子朗是要多少给多少,比对春儿大方多了。春儿为此赌气,水柔都赢那么多了,还好意思向子朗伸手?水柔倒是振振有词:“你们几个都这么有钱,我可得为以后攒点儿嫁妆!”

水柔是小姑子,春儿要是瞪眼,她的眼睛就瞪得更大。还说春儿如果反对。等回家之后就好好在娘面前参她一本。又来这套!赌运一直不佳的春儿只好服软,每天拿着子朗给自己分配的那点儿银子,输光了就乖乖地下赌桌,可怜巴巴地在另外几只大呼小叫中给她们泡茶喝。

这次毫不例外地又输光了,水柔哈哈笑着说:“四嫂,你真是越来越不济了,昨天在桌上一个半时辰,今天比昨天还少了一刻钟,以后你就拿出银子往桌上一放,我们几个直接分了多好。”

春儿气道:“想的美!”泡好了茶。她托着下巴在一旁观战,问道:“你们说,他们几个去和苏家结盟,会不会顺利啊?”

槿嫣道:“这个不必担心。我听玉箫说了,苏家现在也面临危机,如果不和咱们联手,莫少离没准儿第一个拿苏家下手。”

水柔一听这话,啪地把面前地东西一推。气呼呼地说:“我恨莫少离!”

春儿喝着茶水,调笑道:“可你忘不了他。”

水柔扑上去掐春儿的脖子,花容在一旁哈哈大笑着:“她们姑嫂又起内讧啦,哈哈哈。”笑声的尾音还没等收住。春儿和水柔又一起扑过来一起呵她的痒,花容笑得趴在了地上,连声求饶。春儿得意地说:“怎么样,我们这是姑嫂联合抵御外敌。”

花容咯咯笑着:“你们等着,等我们家老古板回来吼你们!”

子朗他们一直到夜里才回来,身上都带着些酒气,说是苏家设了酒宴款待,宾主相谈甚欢。春儿一听眼睛亮了,这么说和苏家联手的事情有希望了!可是几个大男人却说。看不出苏家有合作的诚意。这事儿还要从长计议。

第二天春儿睡醒的时候,子朗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在她身边躺着熟睡。春儿心里奇怪,这家伙难不成偷看了自己写的“朱子朗缺点”而改过了?龙井进来伺候她梳洗,一问之下才知道,子朗起床后就一直在院子里坐着,还吩咐说不叫别人打搅。春儿更加奇怪,子朗心里一定是又藏着什么,他这样什么都不说真是讨厌!

绾好青丝,换上绮罗,描绘好螺黛秦娥。春儿手里拿着何不归留下的狐裘款步下楼,走到院子,远远就看见子朗在亭中坐着,身上穿得甚是单薄。他目光望着远方,凝神沉思地模样煞是动人。深秋的晨风带着寒气袭来,春儿不由得发抖,赶紧上前把狐裘轻轻披在子朗身上。

他回过头灿然一笑,拉住她的小手放在嘴边呵着热气,然后拉她坐在自己腿上,柔声问道:“你最怕冷,还跑出来做什么?”

春儿噘起嘴:“你穿得那样少,还不是一样跑出来?”似乎是觉得冷,她又往他怀里靠了靠,子朗笑着说:“春儿,我们回去吧。”

他解下狐裘给春儿披上,然后拉着她的手往客房走去,春儿站着不动:“子朗,这狐裘是我专门帮你拿来的,你要是不穿,我就不走。”

子朗笑出声来,披上狐裘,然后把春儿一起裹在里面,两个人相拥着回了客房。龙井瓜片服侍他们吃了早饭,春儿看着沉默寡言的子朗,心里越发担心。

他喝茶看书,却好长时间都没翻动一页,春儿绕到他的身后搂着他的脖子,笑嘻嘻地问道:“子朗,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你都不懒了,这可不像你。”子朗笑笑,一把抱起春儿:“走,陪相公懒一会儿去。”

即便如此,春儿心里还是不安,她隐约觉得,子朗一定有什么不能对自己说的秘密,而这件事绝对和苏家有关。其实他是在小看春儿呢,以前春儿不懂事,不代表现在不会为子朗分忧解难啊。

她躺在子朗的怀里,小手摸上他地脸,轻声说道:“要是和苏家结盟的事儿,那就说说看,春儿也能想些办法呢,春儿可是个女军师!”

子朗心里感动着,这是他的小春儿,一心扑在他身上,不愿看他愁眉不展的春儿;正用一双清澈地眼睛望着自己,盼着能为自己出谋划策的春儿!他把手臂收紧,吻上她的额角,他要用一辈子时间爱护她,不让她手一丁点儿委屈,他要让她永远快乐着幸福着,她笑容中的甜美,任谁都不能破坏!

深深吸一口气,嗅着她发间的香,子朗在她耳边说:“春儿不用担心相公,什么事情都难不倒我。”

春儿嘻嘻笑着:“真地?”

“真的。”

春儿安心了,老老实实缩在子朗怀里。子朗一定是一晚没睡好,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睡颜却不似从前那般安逸,眉头一直紧皱着,春儿伸出手触摸着他的眉心,想了想,又伸出胳膊让他枕着,一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子朗往春儿怀里拱了拱,溢出一声满足地呢喃,春儿笑了,子朗有时候也像个孩子呢!

109:平妻

子朗一直睡到了中午,睁开眼的时候,发现春儿正一脸温柔凝望着他。“醒了?”他问。

春儿娇憨一笑:“我早上刚睡醒,哪儿睡得着啊。”

子朗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春儿哎呦一声,抬起胳膊不停地甩着,“麻了?”“嗯。”子朗笑着拉过她的手,一边帮她揉着,一边皱着眉说:“下次再这样,我可不许。”

春儿嘻嘻笑着说:“没什么啦,看你睡得好。我就高兴啦。”子朗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起身说道:“春儿,我饿了。”

春儿哈哈笑着:“你呀,不是困了就是饿了,能不能有点儿别的?”

“春儿,我累了。”

春儿笑着把枕头砸在他身上:“子朗,我要揍你了!”

子朗带着子墨,和连暮天碧玉箫一起又去了苏家。花容和水柔跑出去闲逛,都顾不上开小赌局。春儿一个人闲着没事做,拿了本子朗的书开始研究诗词。背了几首之后突然一拍腿,喊道:“龙井,研墨!我要填首词给子朗看。”

龙井进来,从桌上拿起墨锭,笑着说:“小姐,您在家的时候可从来不弄这个,今儿怎么这么有兴致?”

春儿瞪了她一眼:“你家小姐我嫁了珠联璧合之一,就不能变得有点儿学问?”龙井低着头偷笑。只管研着墨。“春儿,”槿嫣推门进来。见龙井也在屋子里,吩咐道:“龙井,这屋里不够暖和,去给春儿弄个暖炉来。”

龙井应了一声,知趣地走了。春儿在紫砂壶里放上茶叶开始为槿嫣冲泡,槿嫣凑到她身边小声说:“春儿,我有事情要告诉你……虽然我答应了玉箫不跟你说地。可是不说心里就更加难受。”

春儿笑笑:“是不是你嫁到碧家以后,想要住进我的绣楼啊?槿嫣,别人我未必肯依,可如果是你,你只要开口,我有什么都给你。”

槿嫣面上一红,垂首说道:“春儿。不是啦,我是想和你说说他们去苏家地事儿。”她坐在桌子旁,接过春儿递过来的茶盏呷了一口,轻声说:“苏家是做盐业生意的,在盐商中堪称魁首。如果真能联手,那么江南一带朱家的粮和酒、连家的炭、碧家的茶、花家的丝绸,再加上苏家地盐业就会成为稳固的基石。莫少离未必撼得动。”

春儿想了想说道:“那苏家还端什么架子?如果不联合,他们自己就斗得过莫少离?”

槿嫣叹了口气:“本来这事儿是十拿九稳的,可昨日却出了些纰漏。”

春儿抓住槿嫣的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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