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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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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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抵进她的深处,轻在掐着她的脸,又笑着说了句镪。
    越无雪觉着这气氛有些不对,敢情他是以为她真吃醋呢?完全不能沟通的古代人啊,他的自我感觉正无限膨胀!
    可她没机会再和他争辩,他一手捂着她的红唇,曲着她柔软的身体,开始由着他自己的兴致在她的身体里来回徜徉……
    从疼痛,到颤抖,再到突然而至的战栗僵硬……焱极天在她身上不过花了一盏茶的功夫而已,她瞪大了茫然的双瞳,盯着头顶不停摇晃的金流苏,心里悲哀莫名,无声地骂自己,
    越无雪,你也是个贪欢的!
    世间何人不贪欢?
    越无雪也贪欢的,她小心地隐藏着内心的欲|望,不肯被别人看穿,这是她保护自己的方式。
    帝王之宠,贵在新鲜,一旦新鲜不在,她也就被焱极天给灭了。
    “告诉朕,舒服了吗?”
    他停下来,手轻抚着她红艳的脸颊,低声问她,几滴汗水从他的下巴上滑下,落到她的脸上,她一偏头,闭上了眼睛,轻声说:
    “你快些,我困了。”
    “就你不识趣。”
    他的语气听上去有些恼怒,也不再理会她,摁着她的腰就是一番猛撞,撞得她的灵魂和肉|体都要一起碎了,才在她的体内滚烫地炸开那腥粘的液体。
    越无雪揉揉腰,翻了个身就睡。
    “你啊……对朕好一点,你肚子会疼?就是不见一点长进,天真白调教你了。”
    焱极天盯着她的背影,拧紧了眉,不悦地问。
    越无雪默不作声,她想,春衣没回来的时候,他可从不这样说话,果然是不同的,旧情多美好,何必到她这里来?
    焱极天更恼火,抓着她的头发往前一丢,把她整张脸都淹住了。
    “我是女鬼。”
    她没动,幽幽地叹了一声。
    焱极天又怒又好笑,突然坐起来,摁她趴下,在她的小屁|股上发狠一咬,雪白的蜜瓣上就留下了他的两排齿印。
    “朕给你这个女鬼盖个章,看你能给朕鬼到几时去。”
    越无雪被他咬得要掉眼泪了,怒气冲冲地揉着屁|股,坐起来打他,小巴掌挥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跟打蚊子似的,一点威吓力都没有,而他只坐在那里笑,激得她更恼火,扑过去就在他的胸口上发狠地咬。
    “咬掉你的咪|咪,看你得意。”
    她咬完了,抬眼看他。
    可他只垂眸看着她,一言不发的,满脸的笑意,抬手在她的雪|乳|上轻抓。
    “小野猫,你还是野起来有趣,给朕就这样野着吧。”
    越无雪又沮丧了,她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像个霸王,把她压得死死的……
    “皇上,春衣姑娘发病了。”
    外面突然响起天真的声音。
    春衣进宫几日,并未册封任名号,住也住得偏僻。越无雪想到她那丑极的脸孔,忍不住想以前是什么样子的?怎么会枯瘦成那般鬼的模样。
    “你睡吧。”
    焱极天匆匆穿衣,下了榻就走。
    他走得那样快,以至于穿反了靴子都不自知。
    越无雪盘腿坐在那里,看着他渐行渐远,心中更加失落,说不出的纠结难受。
    春衣才是他的爱,她是野|性的玩具,至于连冰洁么,估摸着应该是权力工具之类的吧?这功能划分真齐全啊!
    哎,可怜同为天涯沦落人……
    她轻叹一声,再也睡不着了,索性起来写字画画。
    天真没敢进来,她光|光地站在那里,也不肯穿衣,一头青丝像青缎子一般披在背后,美得像妖精一般。
    咚咚……
    突然,窗口轻敲两下。
    她扭头去看,只见窗口外有人影闪了一闪,她吓了一跳,低声问:
    “谁。”
    “快穿衣,带你去玩。”
    外面响起吊儿郎当的声音,她怔了一会,突然想到这是那个孔雀脸的声音!
    他怎么又摸进宫来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他到底是什么人物?
    她披上了外袍,过去开窗子。
    孔雀脸只戴了半脸面具,这面具露着上半边脸,遮着他的下巴,一双桃花眼里春|情盎然。
    “你刚刚偷|看我?”
    她恼火地质问他。
    “得了吧,你有什么好看?豆芽菜一般。”
    孔雀脸嗤之以鼻,一笑,伸手抓她的肩,居然就这样把她给拖出去了。
    “你拖我去哪里?出宫吗?”
    她兴奋起来,连声问。
    “是啊,想不想?”
    孔雀脸满眼的笑,问她。
    “想。”
    她点头,又说:
    “不过不和你一起,你这人,鬼一样的,到底想干什么?”
    “想和你私奔。”
    他低低地笑,拖她跃上了房顶,把她往瓦上一丢,自己也坐了下来。
    越无雪这才发现,他居然在喝她酿的酒,而且是精心酿的,准备送给天真做生辰贺礼的,他居然把酒坛子挖了出来!可恶!
    “你到底什么人?”
    她用脚尖踢他,问。
    “嗯,男人。”
    他扭过头来,眼中笑意更浓。
    “你怎么能随意进出这里?你和焱极天什么关系?你去冷宫干什么?”
    越无雪一连串的问题丢出来,他的笑意渐渐淡了,看向冷宫的方向问:
    “你想去看看吗?”
    越无雪反问,
    “有什么秘密?”
    孔雀脸侧脸看她,又问,
    “秘密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你还想知道?”
    “喂,孔雀脸,你神神叨叨的,难道是个职业神汉?”
    越无雪有些不耐烦了,她生平最讨厌不爽快的人,天真喜欢藏藏掖掖就算了,又来了神汉!
    “嘻嘻……职业神汉,这名字有趣。”
    他笑起来,拿着酒壶就往嘴里倒酒,然后一抹嘴,笑着继续说:
    “我和他三年赌约到期,今天是最后一天,进宫来道个别的,从此之后不再欠他,不过我心好,见你独守空房,就替他陪陪雪妃你。”
    “偷|看可耻!”越无雪脸红透了,又问:“你叫什么?”
    “孔雀脸啊。”他笑着拉起她,往背上一背,大步往另一座宫殿上跃去,“难得你我都寂寞,去看看热闹吧。”
    “看什么热闹?”越无雪趴在他的背上,小声问。
    “浮生树。”他低笑着,背着她跃过了棵棵大树,像夜鹰一样,轻巧地落在了太月宫后面那座小巧的屋子上。
    揭去一片瓦,往下看。
    焱极天正抱着春衣,手在她的背上轻抚轻拍,嘴里温柔地说:“吐出来就好了,你吐就是。”
    越无雪脸色有些难看,这叫什么热闹?看人家偷|情?呸,这也不叫偷|情,人家是结发,是原配,是初恋!
    春衣只是缩在他的怀里,手指紧紧地抓着他的袖子,一声一声地唤:“阿焱,你莫丢下我。”
    这声音悲怯忧伤,听得有情人心肝俱裂。
    越无雪嘴角咧咧,原来叫得这样亲密!
    “好看吧?”孔雀脸贴过来,在她耳边小声说。
    “混蛋。”越无雪瞪他,才出声,就被孔雀脸给捂住了嘴,背起她就跑。紧接着,殿下跃出数名暗卫,疾追而来。
    他对宫中形势极熟,轻功又好,轻易就甩脱了暗卫,带着她进了冷宫。正殿中,斑驳落漆的大门脱落了半张,雕花的窗子上,那花纹分明精美绝伦,向越无雪诉说着这里曾经的辉煌。
    “这里以前不叫冷宫,它叫怜荷宫。”孔雀脸缓缓推开那半扇门,小声说道。
    越无雪往里面看去,只见里面放着一张可睡十数人的软榻,榻上的被褥已陈旧破败,借着月光,可看出是蓝色,还可能是那种大海一般的湛蓝。
    “这里住的是什么人?”她好奇地问。
    “怜荷公主,我的母亲,先帝抢来的女人。”孔雀脸微微一笑,转头看向越无雪。
    “呃……”越无雪有些糊涂,难道孔雀脸和焱极天还是兄弟?
    “当然不是,母亲怀着我入宫,生下我之后,我差点被处死,是师傅带我离开,我和焱极天是同门师兄弟。”孔雀脸小声说。
    “那你让我杀他,还给我毒药。”越无雪拧紧眉,有些如坠云雾之中的感觉。
    “你真蠢,我若杀他,能让你动手?那只是一瓶糖水罢了,哪知你这个胆小鬼,不敢动手。”孔雀脸又嘻嘻地笑起来。
    越无雪白他一眼,走过去坐下。
    这被子虽然陈旧,却非常干净,看样子是有人住的,她心念一动,小声问:“你住在这里啊?
    “嗯。”他扬眉,在她身边坐下,小声说道:“半年我会来住一次,亲手洗好这里的一切。”
    “怜荷公主怎么死的?”越无雪问。
    “病死的,她死前这里就成了冷宫,送进来一些疯妇和她为伍。”孔雀脸笑起来,转头看她,“你想住在这里吗?”
    “我才不想。”越无雪立刻说道,想了想,又问:“你和他打了什么赌?”
    “哦,我们上回赌谁先说话,我先说了,于是我为他卖命三年。”孔雀脸眼睛一弯,这眼睛,笑起来,极好看,像两弯月亮似的。
    越无雪猜这张脸也应该是极美的,忍不住就伸手想揭他的面具。
    “不能看,看了要嫁给我的。”他摁住她的手,小声说。
    “可以看。”越无雪固执地拿下他的面具,盯着他的脸瞧着。
    果然极美。
    星光不及他眼睛的半分亮,月儿不及他脸庞半分美。
    怜荷公主也应该是极美极美的女人吧?
    “阿七,你不应该在这里,更不能带她来,她是你嫂嫂。”
    焱极天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他居然找到这里来。也是,能在宫中如此自由行走的,他当然一下就想到是他,也能想到他能去哪里。
    “我嫂嫂这么多,哪一个才是正牌的,你这么多老婆,送我一个又何妨,我要越无雪。”
    他笑着,伸手揽越无雪的腰。
    “不许闹。”他缓缓走进来,盯着看孔雀脸看着。
    “你叫阿七啊?”越无雪也扭头看他,难道是只雄性狐狸精,怎么会笑得这样好看?
    “名震天下闻七公子。”狐狸精笑,手指在她的腰上捏得更紧,“师兄,你把她给我呗,我就要她。”
    “再胡闹,不许你再进宫。”焱极天拉长脸,盯着阿七低斥。
    “我本不想再进宫看你的死样子,可是听说春衣回来了,所以进来瞧瞧,她怎么变成那样丑的了?”
    “阿七你叫什么?”越无雪却还在追问,瞪着阿七问。
    “闻人暖。”焱极天慢吞吞地说了一个名字,“复姓闻人,字为暖!”
    越无雪怔了半晌,扑哧一笑,拍着他的手臂说:“好,好,好名字。”
    “你损我?”闻人暖拉长了脸,站起来盯住焱极天。
    “无雪回去。”焱极天转头看向越无雪,当看清她身上只有那一件临时罩上的长衫时,顿时语气不善。
    越无雪扁扁嘴,不理他。
    “我和小无雪说会儿话,你来凑什么热闹?”闻人暖嘻嘻笑着,看着他说:“怕我拐走你的女人?你放心,君子不夺人所爱,我又不像你,把阿罗气跑了,我去看过了他,他天天想着怎么揍你呢。”
    越无雪垂下长睫,盯着脚尖看。
    她想阿罗,这毋庸置疑,不管是不是爱情,她就是想阿罗,想他傻乎乎的笑,想他不带任何功利的喜欢……
    她的反应落在焱极天的眼中,让他有些不悦,盯着她看了一会,低声说:
    “回去,我和阿七还有话要说。”
    越无雪转身往殿外走,她是光着脚被阿七拖出来的,微拎裙摆,迈过高高的门槛时,露出那双白皙纤细的小腿,还有白莲一样的纤足。
    焱极天盯着她的背影看着,直到她出了冷宫的大门,才扭头看阿七,低声问:“你是何意?”
    “你应该懂啊。”阿七笑。
    “不懂。”焱极天冷冷地看着他。
    阿七也冷下脸来,盯着他说:
    “白鹤轩拿着龙符拥兵边境,他不露面,你也找不到他,白家大军随时可能和胡域国联合。萨珊国因焱国庇护的关系,数十年来无征战,国力日渐强盛,已成草原上最强大的国家。老王惦记长子阿罗,力排众议,要传位于他,虽说几位王子一直在争夺王位,可王后的家族太过强大,已为阿罗打点一切,既然阿罗喜欢她,你把她给阿罗,便可用萨珊国牵制胡域国,乃至整个草原势力。你是聪明人,也知道白鹤轩之所以还不动手,完全是为了凤凰璃珠的缘故,他有了凤凰璃珠,就能找到焱朝龙脉,他要断了你焱族皇气,你可就追悔莫及了。你别忘了,我为你卖命三年,可是有条件的!”
    “我会替你复仇,送她去萨珊国,那是一条死路。无雪的事,你不要再管。”
    焱极天说完就往外走。
    “你还真动心了?焱极天,你还有真心?”阿七对着他的背影冷冷追问,“你别忘了,你和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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