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从了本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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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从了本宫吧-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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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祁雨笑话

  黑夜中,观天台上清铃坐在那里抬头望着天,月牙目印着清辉流动着神秘的色彩。
  黑爵站在她身旁,奇怪地看着这个女孩,不,应该说他未来二十年的主子,不知道父皇知道他成了一个四岁女娃的侍从作何感想?
  她已经保持这个姿势不分白天黑夜数日了,他再次忍不住地朝着她目光凝聚的方向望去,黑蒙蒙的除了弯月和星星什么都没有!他可以确定加肯定她是个脑袋不正常的问题儿童,不然谁会没事坐着傻傻地望天,如果没有落清尘每次过来给她送饭送水或者抱她回去睡觉,她可能会数日不眠不休不食不语望着这空荡荡的苍穹。
  算了,他研究这个小怪物干嘛,他只要呆在她身边好好守卫就行了,其它时间刻苦练剑,只要再赢她一次,他就自由了,二十年守着一个豆丁,怎么可能,他还有偌大的王朝要去夺!
  “你还要坐多久?”夜已经深了,黑爵英俊的面庞转向清铃。
  清铃目光动了动,“你先回去吧。”
  黑爵点点头也不罗嗦,立马抱剑转身就走,不过走了数步之后,他的脚步又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因为看见秋水道长和相国寺的住持往这么走来。
  旋身跳下栏杆,贴着墙壁,待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相国寺老方丈上了阶梯后,他才隐身消失。
  当慧明看到坐在一块岗岩方石上抬头看天的小女孩,一阵惊奇转向秋水道长:“这是?”
  秋水道长摆了摆拂尘:“这就是答案。”
  慧明道长眼中含着惊奇,走向清铃,在她四周转了几圈,那孩子一直盯着天空,莫不是傻了?
  这是什么答案?
  就在他好奇不解以为秋水忽悠他的时候,清铃说话了,“可是相国寺住持慧明方丈?”
  慧明大奇:“你怎知我?”
  清铃放空的目光收了收,从石头上被秋水道长抱下来,她转身看向慧明,月牙目中有着不属于一个孩子的沉静如水,稚嫩的嗓音响起:“大师我等你很久了,跟我来吧。”
  “这……”看着清铃在前带路,慧明大惊,她等他很久了?她为什么要等他?看向秋水,秋水一脸你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的样子,带着忐忑的心情,慧明和清铃踏进了清心观。
  此时晚课刚刚结束,清铃支走了秋水道长,只剩下她和方丈两个人。
  两个藏青的薄垫,一身白色道袍的清铃看着慧明,月牙目有着静静的,淡柔的月光倾泻下来,让慧明觉得注视那双眼睛有着惊心动魄的感觉。
  慧明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奇怪的孩子,一整天了,他带着所有的疑惑,希望这个长得过于漂亮的孩子能给他解答。
  “大师,近年西北大旱严重,皇上让相国寺做法祁雨,可有成效?”
  “你怎么知?”慧明大惊,西北灾情严重朝廷不敢对外张扬,出于国库近年来变法损耗良多拨不出多余的款目,当今圣上没有办法让相国寺秘密祁雨,这本是机密事情,半年前圣上秘密交代下来的,她一个女娃又在蜀山怎会知?
  清铃笑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祁一场雨,解决你和皇上的烦恼,条件是日后相国寺要替我办三件事。”
  慧明惊住,看着这个女孩,她要帮她祁雨?还要相国寺帮她做事?他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哈哈……小女娃,在这胡言乱语什么!天命岂是常人所能驾驭的?!”
  清铃看着他,渐渐的慧明大师笑不出声了,因为她眼中的认真和坚定。
  清铃站起身来,个子只有坐着的慧明大师高,平视着他静静道:“明天会有一场暴雨,后天是晴空万里,大后天会有一场阵雨,大后天的晚上大师如若改变主意,来观天阁。”
  慧明看着她离开,直到她的身影踏出静心阁,他还有些缓不过神来,如若都被她言重……不,不可能,人怎么能知天意?!
  离开了静心阁,清铃拿着灯笼走向了她的寝室,不,应该说……她弯起了嘴角,用手揉了揉月牙目,有些困倦的样子,此时她才露出一些孩子的柔弱的一面。
  朝着那间屋子走去,那盏灯无论她多晚回来,总是为她留着,她其实很怕黑,皇宫里的人都知道,所以她在的地方,父皇和母后总会让人点上灯,这样她就不会害怕了。
  这也是连日来她让黑爵陪伴在她身边的原因,不过她不会让他知道,如若不是耳朵灵敏地听到秋水师傅的声音,她今晚是不会那么便宜黑爵的,她让他走他就走了,清尘就不会这样的。
  还没有敲门,门就嘎吱一声开了,清铃抬头见到熟悉的纤颜,熟悉的笑容,熟悉的清尘,上前抱住他,声音软软地带着困意道:“清尘,我困了。”
  落清尘好笑地把她抱起,关上门,此时的清铃已经趴在她肩上闻着他身上宁神的檀香,有些意识朦胧了。
  落清尘将她放在床上,替她脱了鞋袜,又换了衣服,用毛巾帮她插了脸和手脚,待一系列动作完成之后,清铃朝着床里面爬了爬,让出了一个位置给落清尘。
  落清尘才脱了衣服靠进去,等待着那双小手慢慢地爬上他的腰,香甜地沉入梦想。
  他抚了抚她的头发,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回想起初清铃硬是要和他同卧的时候,他是非常抗拒的,一向淡静的他那几日难得有些躁动的。
  可是不久他便发现这个孩子一旦决定的事情,似乎很难有什么东西可以移动她的信念。
  师傅有给她准备房间,但是她只是每晚从自己房间里抱着被子坐在他门口,每个清晨都能看见她无辜又惺忪的月牙目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就这样他失眠了一个月。一开始强烈反对的诸位师尊,也看不下去地改变立场来劝他,说她只是个四岁孩子不要太计较,以后长大了再分房嘛。
  最终,一个雨夜,他认输了,开了一次门,也有了后来的无数次。
  可是,又叹了一口气,他抱着她软软的身子,轻轻地拍着她,依赖和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事情,不仅对清铃,也对他。
  “清尘,你有什么心事吗?”清铃很浅眠,一点声响都能影响到她。
  “没有,睡吧。”他又轻轻地拍着她,这个孩子,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清铃的小手紧了紧他的腰身,“清尘有心事不可以瞒着我,不然清铃会很伤心很孤独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走到哪里都害怕。”顿了顿,传来低语:“清铃只有清尘了……”
  落清尘的目光颤了颤,看着清铃眼中出现了一丝心疼。这孩子内心强大,智商超群地会影响整个蜀山的人心和变化,可对待外人似乎总是无喜无悲的样子,又常做一些不在常理之中的事情,让人又敬又畏,有些难以接近和理解。
  只有面对他,会流露一些不一样的东西,霸道中有些专制,让人心疼的可怜中带着一些可爱,坚强中独留对他的一份需要,像个活生生的人,不再是师兄弟们开口玩笑的怪物清铃。那日救她,他没有后悔,可是很明显因为那日,她在潜意识里似乎给他空了一个位置,在那窄小的空间里。
  “睡吧,真的没有事。”他安抚道。他发誓以后不会在她面前叹息了,无论以后怎么样,他会守护她的,就像那日一样,至于同床的问题,应该是他自寻烦恼了,她长大一点也会主动离开的,他这样想到。
  次日,蜀山下了一场罕见的暴雨,大部分蜀山弟子的习剑等户外活动算是停止了,一个个在静心阁和相国寺的和尚们论经说法。
  明慧心中有心事,带着前些日子突然收到无受道长书信要的一些佛法书籍,去了藏经阁,两个故交,一边下棋,一边闲聊。
  明慧也试着打听了那个女娃清铃的事情,听完无受止不住的赞扬,眼中流露的激动和兴奋,明慧看着窗外的暴雨,心里有着一分沉重,也有着一分止不住的期待。
  第二日,晴空万里,本来该走的明慧大师决定再留一些时间,蜀山的弟子和少林弟子一下子从论经的学堂走向了比武的武阁,可是少林弟子原本以为蜀山弟子只是嘴皮子功夫长了,不到半日变改变了看法,又是完败!少林弟子觉得心理自尊受到极度打击,许多人请求离开这个伤心地,可是明慧方丈在房间里闭关不出,让人传话说他身体不适,让大家多留一日。
  于是第三日,明慧看着天气依旧放晴大半日,露出了一分释然和一分落寞的复杂心情,让弟子们收拾东西准备下山,少林弟子很开心,动作很迅速地收拾了行李,就准备走。
  一行人走到半山腰,天突然下起了一场太阳雨,不过很小,只是一阵并不影响行程,但是少林弟子看见主持方丈脸色大变,带着几个师兄弟又匆匆地折回蜀山,口中大叫:“天降神女呀!”
  是夜,那个方青石岗台上,清铃依旧坐在那里,从白昼到晚上保持同样的座姿,齐刘海的月牙目下,静静地望着天,突然出声道“黑爵你可以走了。”
  黑爵睁开眼睛,狐疑地看着她一眼,眯了眯眼,思量着就他近半年来的观察,一般晚上的时候,只要落清尘不在她身边,她一般都会让他守在一旁的,支开他两次,会不会太奇怪了点?
  不动神色,他走了,看见不远处的身穿红色金线袈裟的明慧大师,神色匆匆地朝这边走来,脚下还沾了一些污泥。
  旋身跳下去,黑爵依旧贴着墙壁,这次他没有急着隐去,他要听听相国寺的方丈有什么要紧事和这个小怪物说!知道清铃的耳朵灵敏,他连呼吸都闭住了,一双黑瞿石的眼睛在黑夜中流泻着精睿的流光。
  
  




☆、008  惊心动魄

  “大师。”清铃低下头,看着这个有些狼狈,但是眼里抵不住惊奇和震撼的老人家。
  明慧上前一把抓住了福庆的手:“我答应你的条件。”
  福庆看着他,月牙目慢慢地浸润了点点的笑意,“跟我来。”她站起身来,慧明想像秋水那样抱她下来,可是清铃兀自跳了下去,身形轻盈,她并不是接受所有人的拥抱的。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了,黑爵一直认真地听着,可是他们的对话太短浅,他根本听不明白,思量了一下,好奇心已经被勾起,他决定一探究竟,但是一个白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落清尘。”黑爵沉了沉目道。
  落清尘转身,造物完美雕刻的清晰五官,纤然容颜,微微一笑:“师弟,夜深了,回去歇息吧。”他温清的眸是关切的,手里却握着剑。
  黑爵的剑紧了紧,又放了放,擦身而过的时候,他冷冷地留下一句:“迟早有一天,我会超过你的。”
  落清尘不语,直到他走过,转身,望着他的坚挺的背影,将目光转向清铃和明慧大师离去的方向。夜色中,他静静地站了片刻,如黑夜中的皓月一般独天夺色,最终选择了另一个方向离去。
  一轮明月的另一方,大理寺的刑狱内,孟皇后蜷缩在角落里,发丝凌乱,劈头盖脸,身上穿着囚衣,脚上手上都是牢狱的枷锁,泪仓惶了脸颊,全身颤抖着不断地往角落里钻着。如果有洞的话,她此刻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
  她的前面有三个盒子,里面装了三样血淋淋的东西,一个是她养娘的舌头,一个是从小跟着她丫头夏玉的耳朵,还有一个是从她进宫一直对她很好的老太监王承的十个脚趾。
  因为她还顶着皇后的头衔,他们不敢动她一根寒毛,可是他们这两天陆续送来的东西,一刀一刀地将她的肌肤和骨头,刮得体无完肤。
  牢狱的门链声响了,孟皇后像只受惊的老鼠惊恐地看着门外的要吃了她的猫。
  “姐姐,别来无恙了?”刘婕妤走了进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美貌绝伦的面庞充满了阴险嘲笑的味道。
  铁枷声哐当一声,孟皇后猛地想抓住这个女人,她要和她同归于尽,“我明明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你还要这么对我!”她吼得有些疯狂了,只是她的手还没有接近那个恶魔,刘婕妤身后的两个太监就抓住了她,硬是把她按着跪在她面前。
  “为什么?”刘婕妤好笑地看着她,突然目光一转,锋利如刀:“因为你还占着皇后这个位置!”语气转尖柔:“好姐姐,人要有自知之名,不该属于你的东西霸占着是要遭报应的。”
  孟皇后发颤着,从来不知道人也可以可耻到这种地步,“皇上会查明真相的,我没有用巫术诅咒他,我们只是在帮死去的福庆祈福,他会还我一个公道的!一定会的!你会有报应的!”
  “哈哈哈哈……”刘婕妤手指放在嘴边尖声笑了起来,好似有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就连她身边的几个太监和宫女也跟着她笑了起来,里面的嘲讽很刺人。
  孟皇后在她们笑声中,那本来就微乎其微,但是是她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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