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则为妻奔则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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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则为妻奔则妾- 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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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无数不说,还有一个念念不忘的心上人,可儿平时处处贤良想必很苦,何不陪我欢娱一回?”

“姐夫,不要!你这样会害苦可儿的!”温热的呼吸喷在凌意可的脸上,她眼泪都快出来,拼命地想反抗,却控制不住媚若春水,言语嘤咛。

端王仿佛中了蛊一般不理她,自顾自说着:“可儿,你知道吗,我喜欢你很久了!你那夫君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也许永远也回不来了,你一生该托何人?你如此青春美好莫要辜负!”

凌意可浑身越来越热,越来越酥软,她用一丝残存的理智,使出最大力气推开端王,乞求着:“姐夫不可如此,可儿若失了贞节不如去死,你让我如何面对奉直和姐姐?你若真疼可儿就放过我,不要把我逼到绝路!”

说完连声喊着琴音,端王呵呵一笑:“别喊了,她睡得正老实!”

端王一把抱住凌意可,不顾她苦苦哀求,拖到床边重重地压了上去:“等我登基之后,天下还有比我更强大的吗?没有人比我更配拥有你、更能保护你!我知道你我身份特殊,放心吧,我不会害了你一生,我只要偶尔得到你就好,比如今天。”说完扑下身子在渴望已久的红唇上拼命吻着。

凌意可脸若朝霞,眼炀身软,却还是拼命地想反抗,她泪如雨下,苦苦哀求挣扎,却浑身瘫软。

端王根本不加理会,拔掉她的发箍,黑发象乌云一样散乱在大红的鸳鸯被上,警告地说:“可儿,不要乱动,小心撕坏你的衣服,你回去怎么对于家人交待?”

说完伸手一拉,绣花的锦带抽了出来,衣襟散乱,雪肌丰润,酥若无骨。

第五卷 意阑珊 二百十七  杖毙

于老夫人看着媳妇进来,先是一喜,又看她面色依然沉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来好不容易等到的驿报,并无什么好消息传出。

看到媳妇虽然强作坚强,却难掩面色的憔悴,就试探着问:“还是那样吗?”

于夫人苦笑一声:“还是那样,不过虽没有什么好消息,却也没有坏消息,好歹让我们有个念想!”

老妇人落下两行泪来:“这个年过得好凄凉,奉直没有任何消息,翼儿母子也不知下落,云氏的身子想必很笨了,小翼儿可能已经能跑能说了,若他们在,也不至于这么凄凉!我们也只是猜想奉直早有安排,但到底怎么样谁也不能确定,想起她们母子,真让人牵心!府里家业再大,没有儿孙在侧,也不过是空的。”

于夫人愤愤地说:“凌氏表面贤良,做事却狠绝,云氏能走,还不是觉到了危险?不过如今风云难料,暂时不可轻举枉动,皇上虽然明显有意壮大安王实力,但端王和凌相还有他的舅父经营多年,岂能束手待毙?诸君之位落于谁家还很难说。少奶奶暂时不能动,但她那几个通房丫头就只有书香老实厚道,又生了容儿,就不计较了,其余都是心腹和帮凶,特别那对双胞胎姐妹言行放肆,一看就是不是好人,不行先出了他们,剪了她的左臂右膀再说!”

老妇人点点头:“找个适合的机再说,凌氏没了帮手,也能本份些时日,她身边服侍的有没有府里家生子?”

“近身服侍的都是她带来的,倒有几个粗使嬷嬷和丫头是府里家”

“那也行,你找机会叮咛她们几句,凌氏有什么事及时过来通报,免得奉直不在有生什么事!”

于夫人方才想起什么:“娘,我差点忘了,好像听说凌氏身子不大爽利,我过去看看吧!”

老妇人叹了一口气:“怕是牵挂奉直吧,你好好劝慰,多赏些东西,我就不去了,见了伤心!”

于夫人点点头退下,令人带了东西来到福意居,看着神情恍惚、形容憔悴的凌意可,以为她为奉直担心,难过地叹了口气。要说担心,没人比得过他这个母亲,他担心的又岂止是奉直一个,还有流落在外的翼儿和怀有身孕的云姨娘,无时无刻、日夜牵挂,人前却要强做坚强,如今她就是主心骨,若她也失去了希望,满府上下就要一片凄惨了。

已经走了整整半年的奉直,至今生死未卜,没有半点音讯,边关传回来的驿报上,仍半下落不明,正派人四处寻找,虽然让人揪心,但至少还有一点希望,也许有一天他会突然回到家门口。

“可儿!别想太多了,保重身子,奉直不在,我又顾不过来,二房全靠你撑着,可不敢太过忧思伤身!”

凌意可似乎受了惊,猛地站起来,才发觉失态,连忙掩饰地行个礼:“娘教诲的是,可儿每日思及公子音讯全无,云姨娘和翼儿下落不明,就忧心忡忡,寝食难安。特别是云姨娘怀着身子抱着幼子,能躲到哪去?公子的骨肉若有半点闪失,意可唯有一死谢罪,总是我不够贤良体贴,才让云妹妹狠心离去,他日公子回来问及,我何颜以对?”

一旁的红颜和佳人走过来朝于夫人行个礼:“夫人容秉,奴婢斗胆说几句!”

心情烦闷的于夫人极为不痛快,主子说话,两个丫头插什么话?何况她本来就不喜欢这对身世复杂、看起来心思太过伶俐的姐妹俩。

可在这姐俩眼里,凌意可才是她们的主子,两人根本察觉不到于夫人的不快,红颜先上前说:“云姨娘自个不安于室,趁公子不在偷跑了,可是府中上下谣言纷纷,却说是少奶奶不容云姨娘受宠,趁公子不在欺母夺子,逼的云姨娘逃跑。可是他们那里知道少奶奶为了寻找云姨娘母子,托了多少人,花了多少钱?若真的有心相欺,还不巴不得她们永远也别回来?请夫人严惩散步谣言的人,别为了一个淫妇污了少奶奶的声明!”

于夫人脸色一沉还未发话,佳人又上前说:“依奴婢看,云姨娘不过听说公子下落不明,守不住了才走的!这种女子婚前与人私奔,本就不是节烈之人,哪里守得住?说不定早有奸夫接应,只可怜了小公子,别落到了后爹手里!”

于夫人再也忍不住勃然大怒:“大胆的奴才!胡说什么!公子并未有音讯传出,说什么守不守节的?你存心想咒死他!前几天刚有驿报来说尚无公子消息,你竟敢在这里胡言乱语?何况云姨娘身份高于你们,岂是你们能出言相辱的?你们虽出身低,却是服侍公子的人,满口污言秽语成何体统!”

凌意可听闻“奸夫”、“淫妇”这几个字顿时浑身颤抖,指着她们半天说不出话来,怒火攻心晕了过去。

于夫人慌得赶紧掐人中,一边命人快去请大夫,看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的姐妹俩,怒道:“我于家从不允许发生以主欺奴之事,你虽是凌家奴才,我不能拿你怎么样,但也绝不容你们在留下来!快拿着行李滚开!再不许踏进侯府一步!”

凌意可已经清醒地来,听见于夫人的话,“奸夫”“淫妇”几个字顿象一把刀插在她心上,鲜血淋漓、痛不可言,所有的屈辱和痛苦瞬间发泄出来:“撵了她们?这也太便宜这两贱人了!立即拉下去杖毙!”

红颜和佳人吓得顿时瘫在地上,很快被健妇们拖了出去。

于夫人暗暗纳罕,这凌意可怎么了?平时不是百般袒护她的几个奴才吗?这姐俩今日虽然言语放肆无礼,却也全为凌意可辩解,她也不至于气晕过去,更不至于把她们杖毙!

听着她们凄惨地求饶声,心中不忍,毕竟是两个年轻的女孩子,不过言语冲撞而已,撵了就是了,也不至于要了她们的命,何况是奉直的通房丫头,就是要处置,也应该先关起来等他回来再说。

“可儿息怒!她们并无大错,只不过言语冲撞而已,奉直又不在家,要不先关起来以后再说?”

凌意可满脸羞愤:“她们虽是公子的通房,却也是我的私奴,无论公子在不在,我都有权处置。母亲勿忧,等公子回来,我自会纳良家子给他做妾,绝不让二房冷清。这两个下贱之人竟敢污言秽语污辱主子,留下她们只会让我蒙羞,全部杖毙了!”

于夫人见她下了狠心,谁也拦不住,只好劝道:“算了算了,就由你处置吧,不过两个贱奴,死了就死了,别气坏了身子骨。我知道你担心奉直,可也不能不顾自个的身子,现在虽然暂时没有下落,却也没有什么坏消息,总有个念想。等会大夫来,让好好给你把把脉,开些滋补的药方,好好将养身子!”

凌意可脸上闪过几丝慌乱,试探着问:“娘请大夫了?”

于夫人点点头:“刚你晕过去,吓坏我了!奉直不在,倘若你再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撑得住?我知道你最近太过忧虑了,一定要让大夫好好看看,补补身子!”

凌意可慌忙说:“娘!我不要看大夫!”

很快察觉自己失态,连忙掩饰地说:“娘放心吧,我只不过太牵挂公子,刚又听到那两个贱人污言秽语给气晕过去了,没灾没病的看什么大夫?再说如今府里多事,老妇人病刚刚好,我再又是看病又是抓药的,让奴才们怎么想?娘放心,我真的没事,以后放宽心胸,小心静养就是了!”

见她坚决不肯看大夫,又说得在理,于夫人也不勉强了,嘱咐了几句去看小容儿。

琴音手脚瘫软,趴在花圃里吐了半天,才好受了些,赶紧回去向少奶奶禀报。刚才那一幕太可怕了,竟然让自己亲自监督,亲眼看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凄声求饶,却无人理会,很快被打得血肉模糊,直到彻底咽了气,方才停下来。

一路上百思不得其解。少奶奶一向对自己的几个陪嫁丫头百般袒护,所以才惯得红颜和佳人姐妹俩言行放肆,今日她们虽然言语过份,也是为了维护少奶奶,谁知她却并不领情,夫人都说没犯什么大错,不必要了别人的性命,先关起来以后再说,最多撵出府去,可是少奶奶却象着了魔似的,竟然非要她们的命,要说冤,这姐俩也实在太冤了!

琴音最不理解少奶奶为什么非要自己亲眼看着她们被打死,这也太残忍了些,怕是好长时间都要做恶梦。

百般狐疑中,忽然想起在那天在端王府的情形。凌意可正全神贯注地赏画,端王妃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做声,然后带她下去,令人上了热茶,自己喝了以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直到下午陪少奶奶回家。

奇怪的是少奶奶一路上失魂落魄,一言不发,回去以后就整日神色恹恹地躺在床上,直到今日突然暴发。

琴音蓦然想起,那天回家时她的头发竟然湿漉漉的好像刚刚沐浴过,特别是随着马车的颠簸,脖子一侧露出一块红红的印迹,象是吻痕。

第五卷 意阑珊 二百十八  身孕

琴音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顿时吓得差点晕倒。谁也没想到堂堂的端王妃竟然相助丈夫在自己的卧榻上奸污亲妹妹,难怪少奶奶自从那天从端王府回来,短短几天憔悴支离,仿佛受了重重的打击一般,她还以为是太过思念公子,除了小心劝慰也没有多说,谁知却是因为这个原因。

难怪她听到“奸夫”、“淫妇”几个字怒火攻心,让红颜和佳人枉送了性命。琴音突然觉得心惊胆颤,如果少奶奶察觉自己以知实情,会不会也要了自己的命?

凌意可为了表示自己果真没病,支撑着下床坐到桌子旁,看到琴音脸色苍白的进来,脚步虚浮,跪下就说:“少奶奶,她们已经殁了!”

凌意可看、叹了一口气,有一丝淡淡地心疼,自从买回来,她们对自己确是很忠心,今天死得有点冤吧,可是自己的羞愤总得有个发泄之处,要不然终会憋屈至死,今天,恰好这姐俩用自己如花一般的生命成全了自己的暴发。

“总是主仆一场,我虽然重罚了她们,心里也难受得,可怜又没有一个亲人,还好姐妹俩是个伴儿,你等会领二十两银子招人把她们好好葬了吧。”

琴音应了正要退下,凌意可喊住了她,琴音吓得一个哆嗦,惴惴不安地低下头,不敢看她。

“怎么呢?吓成这样?”

琴音不敢抬头,声音颤抖着说:“我刚一直在旁边看着,吓坏了!”

凌意可想起那天端王府的事,心里一激凌,试探着问:“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心狠了?可我这些天心情确实不好,琴儿没看出来吗?偏偏她们言语放肆,让人难以忍受!”

琴音听出了她话语里的试探,打起精神应对:“公子久无音讯,别说少奶奶,就是琴儿一个奴才,也日夜不宁,盼着公子平安归来。少奶奶与公子结发情深,自然比奴才更加担忧牵挂,偏偏那姐俩作为少奶奶的奴才,不体谅主子的心情,言语放肆,还暗指公子已遭不测,这是触犯满府的大忌,谁都不会饶恕!她们咎由自取,少奶奶不必自责!”

凌意可心里舒坦了些,挥挥手正欲让她下去,忽又想起受辱之时,她竟然睡着了,后来因为羞愧一直没问她,万一被她察觉实情透露出去,自己还有脸活下去吗?

“上一次去端王府,你怎么无缘无故去睡了?害得我和王妃说话时,身边都没有人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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