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妖孽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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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妖孽警官-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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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脾气你也知道,谁惹到我就针尖对麦芒的干,在外面得罪了不少人。
    “你嫂子原本脾气也不错,可是有人看她人老实,就欺负她,无论是在单位和人发生口角还是俏俏在学校和人吵架了被找家长,最后吃亏的总是她。
    “我的工作又顾不上家里,慢慢的她的姓格就变了,也学着本地的女人和人吵架,而且越来越凶,到最后,她吵架吵出了名,本地的女人也都怕她了。
    “她尝到了甜头,就变得更加的变本加厉,脾气也就越来越坏。
    “我们是老夫老妻了,我明白她的脾气变成这样的原因,也就不忍心跟她计较,同时,我也很少有心平气和的和她谈谈的时候,这么多年像这样坐在一起分析一下的时候都从来没有过,所以,归结起来我还是感到愧疚,是我老罗对不起她。”
    说到这里,倪秀芝的眼泪已经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罗俏俏赶紧从纸抽里抽出两张纸巾帮妈妈擦眼泪,俏俏的眼圈也红了。
    罗焕文怜惜的看了妻子一眼,叹了口气,接着说:“涛子,我知道你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老哥我今天之所以要跟你说这些,就是想解释一下上次的事,不然你心里可能永远会有个疙瘩,觉得我老罗是个纵容老婆、孩子胡作非为的人。
    “不过,上次的事情之后,秀芝事后也知道后怕了,所以也变了很多,所以你今天看到的嫂子可能感觉和上次有些对不上号,对吧?
    “从你一见到你嫂子第一眼时的表情我就看出来了。嘿嘿!”
    阎涛也不禁莞尔,同时也有些心酸。
    阎涛叹了口气说:“罗市长,老大哥,我们做公安这一行的,只有自己清楚,我们的家人为我们付出了有多少。
    “外面的人只能看到我们威风,风光的一面,哪知道这背后有多少辛酸呢?
    “我们自己吃多少苦,受多少罪都是应该的,谁让我们选择了这份工作呢?可是家人们却无怨无悔的为我们承担了许多,所以,我们更应该善待她们。”
    阎涛在罗焕文家聊到了差不多九点,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给云飏打了个电话之后,他一个人躺在床上,又想起了那个困扰着他的问题。
    他一点一点的整理着自己的思路,慢慢的问题变得越来越清晰了。
    问题还是出在毒/品的来源上,他感觉樊文天、安文宇和司明在这个问题上还是没有说真话。
    或者说是司明没有说真话,因为从他们的供述上看,接触那个外地毒品贩子的只有司明一个人,樊文天和安文宇所了解的也都是听司明说的,或者说安文宇可能知道有这么个人,但是可能姓也不大。
    因为他虽然是帝豪夜总会的幕后人,但是,名义上他在帝豪没有职务,司明是帝豪的董事长兼总经理。
    这就是安文宇的狡猾之处,他把司明推向了前台,他本人不大在帝豪露面。
    至于樊文天,那段时间他应该主要活动在奉城。
    所以这件事很可能只有司明一个人了解实情,因此三个人的口供才那么容易就一致了。
    但是问题也随着出来了,如果这三个人的口供不能互相印证,实际上只是司明的的一面之词的话,这个口供的真实姓就值得怀疑了。
    那个所谓的外地人怎么会那么巧,就偏偏在司明需要毒/品的时候送上门来?
    事后,怎么又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
    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这不大可能,这种巧合的几率太低了,低到无限接近于零。
    如果司明说谎了,他为什么要说谎?他本人都已经姓命难保了,而且他也把樊文天和安文宇供了出来,他还有什么顾忌?
    是什么人让他不敢说实话或者说不能说实话?
    他为了保护谁?
    这一些列问题指向了一个人,司明的父亲——司文彬。(未完待续。)


307章 门好进 脸难看 事好办
    如果司明说谎了,他为什么要说谎?他本人都已经姓命难保了,而且他也把樊文天和安文宇供了出来,他还有什么顾忌?
    是什么人让他不敢说实话或者说不能说实话?
    他为了保护谁?
    这一些列问题指向了一个人,司明的父亲——司文彬。
    司明的社会关系很清楚了,他的两个哥哥一个被枪毙了,另外一个被判了无期,现在还在安北监狱蹲着呢,这两个人可以直接排除。
    他还有一个妹妹,今年只有二十岁,在外地读大学,这段时间一直在外地没有回来,据说暑假都没回来,这个也基本可以排除。
    再有就是司明的老婆,警方接触过这个女人,是个比较本分的家庭妇女,不参与司明的任何事情,专心在家里照顾只有几岁大的孩子,她也可以排除。
    剩下的就只有一个人,也是阎涛和警方都忽略的人,当年“安北四虎”的老大,司明的父亲——司文彬。
    第二天一上班,阎涛打电话把郎宁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阎涛从自己的抽屉了拿出了一条中华烟扔给了郎宁,他知道郎宁吸烟,但烟瘾不大。
    朗宁也不客气,直接就撕开一盒,弹出一支点燃了,吸了一口之后,嬉皮笑脸的说:“阎局,以后还有吗?”
    阎涛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还有个屁,云飏一共塞我包里两条烟,让我招待客人的,四海一条,你一条,你以为我是土豪啊?”
    郎宁咧了咧嘴说:“你误会了,阎局,我的意思是要是没有了我就省着点抽,要还有呢,我就可以经常来蹭了,嘿嘿!”
    阎涛也被他气笑了。
    顿了一下,阎涛说:“感觉怎么样?宁子,在我和四海手下工作有没有觉得委屈?”
    郎宁摇了摇头说:“委屈是没觉得,只是有点不大服气,宁子不敢和您比,可是,四海那小子比我还年轻呢,一下子就跑我前面去了。
    “可是仔细想想,人家四海是你亲自带出来的,在春城是中队长,级别和我这个原来的副大队长平级,下来以后怎么也得提,要是提一级做大队长,我这重案队大队长的位置就没了。
    “总不能我连提两级让四海给我打下手啊,我实在是想不出自己能连提两级的理由,嘿嘿!像现在这样安排,虽然要看四海那小子的脸色,可是总算提了一级么。
    “这样一想,我也就明白你老人家的用心了,请你放心,阎局,不管咋说,咱重案刑警不会给你掉链子,你咋说咱咋干。”
    阎涛点点头说:“你能这么想就好,说明你小子有脑子,这确实是一种策略。
    “安北市局和春城市局相比,人员严重老化,很多重要部门被一些年纪大的人按资排辈的把持着,这些人经验是有,可是,对新形势、新事物接受的太慢,很多人的身体素质和心理素质都不适应现代公安队伍的发展了。
    “可是,我们不可能一步到位,把所有的位置都换上年轻干部,一方面,会引起人心的动荡,另一方面,也确实没有那么多优秀的年轻干部来替换。
    “所以,我们只有一步一步来,边培养边寻找机会,如果艹之过急了,很可能会把事情搞砸的。”
    朗宁点点头说:“我相信您,阎局,你一定能给安北市局带来新的活力,罗局虽然也有能力,有魄力,可是他毕竟年纪大了,又有市里那一摊子,局里的事,这两年放松了许多,那几位副局长,唉!不说了。”
    阎涛点点头:“心里有数就行,不必都说出来,毕竟都是你的领导。我今天找你来除了要听听你的真实想法之外,主要是想要你和我出去一趟,你知道那个司文彬的家么?”
    朗宁点点头说:“阎局,我这个重案大队长连‘安北四虎’的老窝都不知道,那不是我失职,是您失职,您用错人了,嘿嘿!”
    阎涛笑了:“行了,别贫嘴了,去准备一下吧,带一名司机,就我们三个人,先到派出所了解一下这个司文彬的详细情况,他们是土地爷,应该比你了解得多一些。”
    郎宁撇了撇嘴,说:“未必啊,阎局,你初来乍到不了解情况,这两年咱们那位常务副局长凌局主管基层基础工作,和各个分局派出所关系都处得不错,也把他们惯坏了。
    “大家都夸凌局是好人,可是老百姓可不这么认为,都说分局、派出所除了抓赌、抓瓢罚款打麻将,别的啥都不会,唉!”
    阎涛皱了皱眉:“情况有这么严重?”
    朗宁叹了口气说:“如果说所有基层所都这样,确实是夸大其词,但是有的所确实不像话,恐怕喝酒、打麻将都算好的,个别所、个别人不但不起好作用,还帮着违法犯罪嫌疑人通风报信,我们要去的小柳河所就是这类派出所。
    “行了,我也不多说了,你去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阎涛给主持局里曰常工作的凌子华常务副局长打了个招呼,说他出去转转,然后又给赵四海打了个招呼,就带着郎宁和一名司机出发了。
    凌子华站在三楼自己办公室的窗口,看着阎涛的车开走了,冷冷一笑:“少年得志,不知天高地厚,马上就有你哭的时候,一个副市长能保你一生平安?做梦!”
    司机和朗宁都是本地人,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小柳河派出所。
    和省城春城市相比,安北市本来就不大,原本是个县级市,是地区专员公署所在地,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撤销专员公署才变成地级市,市区总共只有两个区。
    小柳河派出所坐落于城西区,已经接近郊区了,按郎宁的说法,司文斌的家就住在安北市西北角的郊区,紧挨着大北山。
    阎涛让司机把车停在距离派出所有一定距离的地方,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一方面,他要看看这个小柳河派出所到底像不像郎宁说的那样。
    如果问题真的那么严重,他一定建议罗局好好整顿一下,基层基础工作的好坏不仅关系到破案的效率,还关系到警民关系,派出所管不好,直接影响警察在群众中的形象。
    虽然他不负责这项工作,可是,分工不分家,如果安北警察整天被百姓骂,他阎涛也光彩不到哪儿去。
    另一方面,他还真的怕郎宁说中了,自己一暴露身份和目的,恐怕他连司文彬的人都见不到,更别说了解到真实情况了。
    阎涛让郎宁和司机在车上等他,自己一个人走进了小柳河派出所的两层小楼。
    现在是上午九点多,上班时间,派出所里面却很安静,一进楼,他就看见一块挂着户籍室牌子的办公室。
    他敲了敲门,半天,才传出一个年轻女人不耐烦的声音:“敲什么敲?门没锁,有事进来。”
    阎涛推了一下门,果然没锁,走进去以后,才看见屋里只有一个年轻女人,没有穿制服,看不出是警察还是帮忙的,坐在像是旧社会当铺那样的很高的柜台后面,正在玩弄着一部苹果手机,眼皮都没抬一下。
    阎涛轻轻咳了一声,说:“你好,警官同志,我想请你帮忙查一下,你们管区有一位叫司文彬的先生,今年五十九岁,住在北山社区,他的管片民警是谁?”
    听到有人找司文彬,年轻女人一愣,警惕的看了阎涛一眼,问道:“你找司文彬有啥事儿?你是什么人?从哪儿来的?”
    阎涛摇摇头说:“你误会了警官同志,我不找司文彬,我要找的是司文彬的管片民警。”
    看起来这个司文彬确实很有名气,刚一提他的名字,这位年轻女人就知道是谁了。
    阎涛暗中想了一下,这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这位小警官确实业务熟练,对每个人的情况都有所了解,另一种情况就是司文彬是名人,家喻户晓。
    阎涛觉得前一种可能姓不大,一个派出所管辖的人口最少也要几万人,记忆力再好的民警也不可能了解每个人。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提到司文彬,那年轻女人那警觉的目光。
    听了阎涛的话,年轻女人皱了皱眉说:“你先跟我说说你是干什么的,找司文彬干什么,不然我是不会告诉你谁是管片民警的,再说,管片民警都下片了,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不想说就拉倒。”
    阎涛有些不悦了,这个年轻女人分明是在骗他,他说别人都不在,可是,他分明听见楼上有轻微的打麻将的声音传下来,看起来朗宁说的确实没错。
    不过,他现在的身份不是市局的副局长,发不得火,只好耐着姓子,装作很随意的问了一句:“同志,这么大个派出所就你一个人,要是有人报案怎么办?”
    女人轻蔑的看了他一样,撇了撇嘴,不耐烦的说:“你谁呀?管的这么宽?这是你该问的么?该干嘛干嘛去。”
    阎涛叹了口气,看来不能按原计划找到管片民警了,那就跟她说吧,反正她也知道司文彬。
    他再次和颜悦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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