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大侠n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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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做大侠n多年-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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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一双手放到了我肩上,慢慢下滑,滑到了腰际。
    他是谁?
    他要做什么?
    他不杀我?
    这是我头脑中的疑问。
    那人轻轻地将我扳倒,双手使力,将我抱了起来,然后慢慢地往水潭外边走去。
    自始至终,动作都很轻柔,像是抱着什么易碎的东西一样。
    我又睁开了眼睛,试图看清他是谁?
    可是一片模糊。那人的面容一团模糊。只能看到他的眼神,带着点儿疼惜。
    ……是谁?
    他抱着我上了岸。
    “……宫……尧……之……?”我觉得我说得很大声,可是听起来却虚弱得听不到,好像烟雾一样一碰就散。
    可是那人却听到了。
    他又用那双带着点儿疼惜的眼睛看我。
    “……是……你……吗?”我连说话都很痛苦,胸口疼得厉害。
    那人没有回答。
    他抱着我往前走。
    要到哪里去?
    远处传来一阵声音,似乎是他们找过来了。人说话的声音很多。估计不少于三个人,难道是清音她们怕了我,所以特地又找了帮手来?
    ……真是隆重啊。
    被你们这么对待我该不该荣幸?
    这说明我威名尚存?
    百里无赦的威名……
    我头脑实在昏得厉害,重新闭上了眼睛。我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和他们一伙的,我现在关心也没用。
    我没想过我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就像一条任人宰割的鱼。
    荆云笑!一切都是因你而起!
    我有点儿咬牙切齿,“荆……云……笑……”我想破口大骂,可是出口的话语软弱无力,反而有点儿像缱绻的喊叫。
    不像骂人,反而有点儿像召唤,像在叫着最亲密的人似的。
    那人顿了顿,我正微微疑惑,接着忽然身体一轻,我立即知道是那人抱着我跳上了树。
    悄无声息的。
    敏捷而轻柔。仿佛某种黑夜中的鸟类。
    但我听说黑夜里出来的鸟类都是很凶残的鸟,专吃小动物的。
    这只鸟就开始在黑夜中飞翔,从一棵树跃到另一棵树,动作轻得像猫,悄无声息,我听到那群人的声音在离我越来越远,渐渐的,变成了远方暗淡的夜音,可以忽略。
    我任由这只鸟带着我走,我无力反抗。我就是一条任人宰割的鱼,上了岸,被一只鸟盯上,接着被叼回它的巢穴。
    这只鸟一声不吭。不叫的狗才咬人,不知道这句话在这种情况下实不实用?
    不要怪我往坏的方向想,可是这人一声不吭的,明知道我现在肯定想知道他是谁,可是他就是不为我解惑,任我胡思乱想。
    这种情况下,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不希望我知道他的身份。
    为什么不希望我知道他的身份?
    如果是同伴,这个问题根本就不成立。只有不是同伴,他才保持沉默。
    他肯定不是宫尧之。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至少确定,他不是和刚刚那群人一伙的。
    远离了危险,他又从树上跃到地上,抱着我往前走。
    在我以为会一直走到天亮的时候,他停了下来,将我放下。
    我睁开眼睛,视野没有变好,反而变得更模糊了。幸好听力还在,但也不是像平时那么锐利。
    听得到间隔很长的滴答声音,模糊的视野中,感受到周围的环境很暗,加上,他刚刚又伸手拨弄东西的动作,我猜测,会不会是某处山洞?
    他放下我之后走到我的后面,然后又把我推起来,双掌抵住我的背,一股热热的内息传了过来。
    他真的是来救我的!
    可是,我本身就很燥热,他的那股内息又那么热,更让我燥热难耐,忍不住闷哼一声。
    他似乎愣了一愣。
    伸手在我额头上摸了摸,又沿着脖颈往胸膛摸。大概是在试探我的体温。
    我被他冰凉的手掌摸得很舒服,恨不得拉着他的手掌在全身摸一通。
    我舒服得哼哼直叫。
    不过他的手拿开了。
    我喉咙也火烧火烧的,但是我还是艰难地说:“继……续……”
    他听到了,把我推起来,双手抵住我的背,开始传内息过来。
    我没让你传内息!
    我想吼,你的内息传过来,只会让我更难受!
    他的内力非常炽热,我觉得我都快熟透了。
    可是,那句“你继续摸我”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停……”我勉强说出一个字。
    他果然又停了,估计我现在的样子肯定好不到哪里去。我觉得热得要死,眼睛嘴巴都能喷出火来,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像是有万千只蚂蚁在爬,痒得要死。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其实,只要去除我身体里干扰我运气的燥热,我自己也能调解回来。可是,该怎么去除?
    我心里隐隐明白该怎么做,可是……我无法说出口。在开始,我就在想,如果是宫尧之,也就从了。可是,我不知道身后的人是谁。他不开口,他不说话,任我猜测,任我胡思乱想。
    我怎么也说不出口。 

                  第二十二章
    我全身已经开始不自然地颤抖。那到底是什么药?这么烈?我咬牙忍着,可是这种忍耐太难耐了。
    有人的手指轻轻地拭去我眼角的泪水。
    头脑已经烧得几乎快理智全无。
    天似乎都要塌了。
    一双冰凉的手轻轻地摸上我的胸膛,轻轻地抚摸着,冰凉的感觉带起一丝丝无法说出的快意。
    要是我现在能动,我已经贴过去了。什么理智都没了。
    实在太难受了。
    那双手将我的衣服轻轻拨开,然后一路向下,我的下面微微一凉。
    一个粗糙而灵活的东西开始在我的胸膛上肆虐,我被那东西弄得好痒,而且那东西一点儿也不凉快,我很想打开它。可是我没法动,它就在我胸膛是肆虐着,越来越厉害,接着,那个地方忽然被舔了一下。
    我全身一颤。
    我想闪开,可是动不了。不过很快那东西舔了好几下就离开了。我长松了口气。然而接着我的唇就被狠狠地吻上了。
    我突然反应过来,那个粗糙的东西是舌头!
    一股说不出的羞耻袭击了我,可是,我只能默默忍受。
    那人在我唇上肆虐了一阵,又开始往下移动,这次一路向下,直接到了最下面一口含住。
    全身不可遏制地一颤,嘴里也不可遏制地发出奇怪的声音。
    虽然因为喉咙的原因发出的声音很微小,但是,在这样寂静的空间里,非常清晰。
    我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发出这种声音。
    他弄得更厉害了。
    过了没一会儿,我全身一颤。释放了。
    全身那种燥热好了很多。我像一条鱼一样喘着气,头脑迷迷糊糊的,还没回过神,接着就被人翻了个身。
    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里忽然害怕起来,想动,可是动不了。
    我咬紧了牙关。
    过了片刻,有人趴在我身上,接着什么东西伸进了我的那个地方,慢慢试探着,上面还带着什么凉凉的东西,很痒,可是那地方本身就很痒,被摩擦了好几下之后就缓解了那阵瘙痒。
    我喘了口气,然而就在这一刻,那东西退了出去,接着一个更粗更大的东西抵在了后面。
    我忽然明白了那是什么,眼睛忽然睁大,然而视野一片模糊。身后传来一阵剧痛。
    我痛得惊叫一声,但马上压抑住了。
    他低低地吸了口气,听声音好像特别满足。
    很痛!
    “出……出去……”我颤抖着说,喉咙很痛,声音很微弱,听起来弱得可怜。
    身体很想把那个东西排出去,不住地收缩着。后面的人又舒服地吸了好几口气。可是我很痛,痛得受不了。他开始律动,开始还好,动作还慢,可是到后来,就越来越快,完全不顾我死活了。
    身后人的呼吸越来越重。
    很痛!
    我全身都在冒汗,可是随着这股汗,身体的燥热却慢慢少了很多,渐渐的,还有股说不出的舒服快意升起,让我又忍不住哼起来,可是巨大的羞耻感又折磨着我,让我勉力忍住那阵哼叫。
    头脑昏昏沉沉的。好像在浪中浮沉。
    一波又一波。
    没完没了。
    太久了。
    身体已经有点儿吃不消。
    他终于停了下来,一股炽热释放到了我体内。羞耻感袭来的同时,我也长松了一口气,全身的燥热感终于散去,毒性算是解开了。虽然身体还是不能动,但是喉咙也不那么炽热了,视野已经清晰了很多。
    在我以为已经结束的时候,我听到身后忽然有布料撕裂的声音,接着一块布蒙住我的双眼。
    双眼一片漆黑,我又陷入一片黑暗。
    忽然,他把我翻了过来,掰开我的双腿,又是一阵猛烈地冲刺。这一次他的动作又快又狠!迅猛无比!好像突然换了一个人一样!
    我被他弄得几乎要尖叫起来。
    可是叫出来太丢脸了,我勉强忍着才没发出那阵尖叫。
    再接着,我不断地被迫变换着各种姿势,身体被折叠成各种各样的姿势。花样繁多,让我根本受不了。
    “不、不要!”我再也压抑不住,尖叫不断,喉咙都要叫沙哑了。
    他不听我的叫喊,他不停地进攻,似要把我完全占有,碾成碎末,渣都不剩。
    我从来没受过这种罪。到最后,我几乎都是在哭着求他。什么英雄气概,什么大侠风范,全抛到了九霄云外。我的外功不错,但是再厉害,也练不到那个地方。
    可是他疯了一样,或许他就是想折磨我。
    他是个疯子!根本就是个疯子!
    我最后是彻底地晕了过去。
    梦里我听到有人在叫我师父,不断地叫,还不停地对我说对不起,说不该这么伤害我,可是他忍不住,他总是忘不了他娘求我时我的冷漠,他忘不了我对他她娘的死的无动于衷。他说他忘不了,一刻也忘不了。可是,我又好想抱你,真的很想,对不起对不起……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在塞外。
    我站在广阔的天地间,风呼呼的吹着,吹得我的头发不停地往后飘舞,蓝天下白云飞速地移动,在广袤的草原上投下浓重的阴影。草原上我的牛群吃着草,时不时仰头叫一声,很欢快悠闲的样子。
    环视四周,天大地大,只有我一个。那么地自由,那么地自在,没有烦恼,也没有忧愁。
    忽然间,远方来了一个小点儿,走得近了,发现是一个小孩,只有十三岁的样子,他抱着一头小牛,冲我灿烂地微笑,笑容如同六月的艳阳,耀眼得不可思议,他用少年特有的清亮声音叫到:“师父……”
    我是被吓醒的。
    为什么会做这么诡异的梦?那个臭小子才不会笑得那么灿烂,也不会叫我师父,他最多的时候就是叫我喂。因为只有两个人,有时候都懒得用称呼,反正都知道对谁说话。
    那小子对着我永远都臭着一张脸,只有做噩梦的时候,会哭得稀里哗啦地缩到我怀里来,可是早上我一说,他死也不相信,非要说我诽谤他。
    最多就是他不得不求我的时候脸稍微好一点儿,比如剑谱不懂了,想学新招式了等等,过后一样臭着脸。
    他对我笑又叫我师父的时候,就是对我下手吸走我功力的时候。
    那简直是噩梦!
    视野还是一片漆黑,眼上还蒙着布,我想动,可是还是动不了。我运行了一下内息,发现经脉已经畅通了,而且还有壮大的趋势,难道是那人将功力传给了我?
    只是某几个关键处无法通过,我一下子感觉出,这是穴道被点的情况。
    我咬着牙,那个混账王八蛋,难道自己也知道做得过分,所以特地点了我的穴道?他居然把我折腾得半死,我一定要杀了他!
    身下是柔软的褥子,怎么会有褥子?
    正疑惑着,忽听到开门的声音。
    开门的声音?
    难道我现在不是在山洞里?
    我非常想知道那个王八蛋长的什么样子,可是眼睛被蒙着,穴道被点着,身体端端正正地平躺在床上,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
    接着是人的脚步声,很轻,像是怕吵着人,很轻柔地走了过来,然后似乎坐到了我身边。
    我恨得牙痒痒。
    一只手伸过来摸我的脸,我脸一青,开口:“你是谁?”
    还好,他没点我哑穴。
    这一开口,我发现我的嗓子哑得不行,都听不出我原来的声音了。昨夜那迷离而又狂暴的一晚突然出现在头脑,因为眼睛被蒙着,所以感觉尤其深刻。我似乎能听到自己拼命地尖叫,大喊着“不要、不要再弄了”,还有这人不顾我死活,拼命折磨我的情景……
    我的脸刷地白了。
    这种耻辱……
    我百里无双从小到大,还没受到过这种耻辱!
    我一定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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