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我会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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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我会死啊-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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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后背下方都是一片红点点,中上部是青紫的,那片花丛有刺,估摸着刺已经刺入你的后背,不知道有没有毒,需要马上□。”宋天逾仔细地分析着。
  
  一股股夜风袭上苏雨晴的后背,苏雨晴咳嗽了几声,沙哑地断断续续地说着,“宋天逾。。。我冷。”宋天逾将苏雨晴的里衣放下,将苏雨晴整个儿抱了起来往火堆旁凑得更近了些,将苏雨晴怀抱在胸前。拿了几根近旁的柴火往火里加了点,直到苏雨晴的身子不再哆嗦。
  
  苏雨晴的身体刚刚暖和起来另一个麻烦随之而来,刚才觉着冷,后背的刺痛只要没有触摸就不是太明显,可是身体暖了,后背的痛楚就一波一波袭来。
  
  看着苏雨晴小脸痛苦地扭成一团,宋天逾没有办法,咬了咬牙,用宽大的外袍将她紧紧裹住置于地上,自己起身去折了几个尖细的树针,用手持着放在火上稍微烤了一烤,能拔除多少花刺就多少吧。
  
  伸手将苏雨晴拉了起来抱在怀里,毫无迟疑地将她的里衣整个脱下,火红的肚兜伴着白白的内衣洒落在一边,苏雨晴的整个上身就这么呈现在了宋天逾的眼前,自己盘腿而坐,外袍塞在了苏雨晴的头和自己的腿之间,免得自己硬邦邦的腿头痛,就着火光,仔细地用树针开始一个一个拔着刺入苏雨晴后背的刺。
  
  每当拔除一个,苏雨晴的身体就痛得向上一拱,这拔刺就和拔刀差不多,与其长痛还不如短痛。是以,宋天逾眼睛盯着某处红点,手上的树针就到哪处,手起针落,毫不含糊。
  
  苏雨晴身体伴着口中溢出的呻|吟向上一拱一拱,过了一会儿,后背红点处的刺已经差不多拔刺,那一片青紫,已经看不出刺落入何处,叹了口气,也只能拔到这样了。
  
  将树针放置一旁,苏雨晴的身子再次颤抖了下,摸了摸她的后背,一片冰凉,手下意识地迅速抄起苏雨晴,却不料按住了苏雨晴胸前那柔软的两团,顿了一下,咬了咬牙,还是先将她扶起来再说。
  
  手一用力,那柔软的两团霎时被压得挤在了一起撞入宋天逾的胸膛,兴许是找到了热源,昏迷过去的苏雨晴随着本能意识紧紧抱住了这个给予她热源的身躯,那胸前的两团粉|肉毫无疑问地与宋天逾的胸膛贴得更加紧了。
  
  宋天逾感觉自己简直是在找罪受,心里是警告自己千不该怎样万不该怎样,但,他是个正常的男子,生理上服从不了心里上,他尽量压住体内澎湃的气息,慢慢平复下来。
  
  苏雨晴的身子慢慢暖和,许是手臂抱得有点酸了,放松了一下,身子便往下滑了一下,头在宋天逾的胸膛处找了个位置贴了上去。
  
  没过一会,估摸着时不舒服了,又想转过头来找位置,在转头的瞬间砸吧了几下嘴,舌头竟然舔到了宋天逾胸前的一处突|起。刚刚平复的体内的燥热霎时又涌了上来,骂着自己该死,因为他发现自己下面居然硬了。
  
  昏迷中的苏雨晴好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舌头尝到了那点突起,感觉十分有趣,无意识地再次伸出叮当小舌蹂|躏着那个点点,左边舔一下,右边舔一下,然后舌头再调皮地在上面画一个圈圈。最后,再在上面轻轻咬几下。
  
  宋天逾身体不可抑制地抖了两下,苏雨晴她是真昏迷还是假昏迷,伸手想要将他拍醒,却不料苏雨晴舌头已经停下,开始陷入沉睡中。暗自叹了口气,自己身下已经抬起头的怒龙被夜风缓缓吹拂着。宋天逾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丢脸,这,苏雨晴,碰到她就没啥好事,自己的克星啊。
  
  心里是这样想的,可是还是伸手将苏雨晴紧紧搂着,生怕她再受凉,本来她后背的刺就没有处理干净,也不知道那花刺有没有毒。希望太阳早点升起,这样好找路,去外面看看有没有村子。
  
  往火堆了再次扔了几根柴火,宋天逾慢慢闭上了眼睛。
  
  身下一股湿热的感觉想要爆发出来却又不能爆发,宋天逾难耐地睁开了眼睛,此时天还是黑的,火还是在熊熊燃烧着,可见自己没有睡很长时间,自己感觉异样的地方却是自己的下|体。
  
  一波一波的感觉袭了上来,有一个软软的东西正在调皮地舔着,宋天逾身子再次颤抖了几番。怎会有这种感觉,莫不是,宋天逾循着火光往下面看去,一看,两眼瞬时睁大,苏雨晴几时又滚到自己下面去了,何时自己的长裤不见了?
  
  下面只着着一件薄薄的内裤。她的舌头伸了出来,在自己的下面不断舔舐着,好不容易低下去的地方再次昂首挺胸。比上次抬得更加厉害,这,苏雨晴,外表这么纯洁的她私下里竟还有这么一手,眼睛还给我闭着!
  
  伸手想阻止苏雨晴,却被苏雨晴的一个刺激昂起了胸膛,口中克制不住地闷哼一声,苏雨晴此时隔着宋天逾底下的薄薄的布料,将抬起的那个长物的顶端吞了点到嘴巴里,随后又吐出来,然后再吞进去,好像不过瘾似的,手居然也自发自觉地握了上去,从顶端一直握到根部。
  
  最后干脆手两边一拉,将宋天逾的内裤扒拉了下来,手得以顺利接近那条怒龙。头也往那边接近了点,伸出小舌,仔细品尝着这条怒龙,从顶端至根部,宋天逾很懊恼地发现自己的下|体在苏雨晴的挑|弄下,变得更加硬更加大了,这种该死的感觉。
  
  伸手扒拉下苏雨晴的脑袋,想将她抽离自己的身体,不料苏雨晴却拽着自己的下|体,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宋天逾痛得闷哼了一声,仰着头直喘着粗气,自己若是硬将她扒拉下来,兴许他的下|体就不保了,只能生生承受着苏雨晴带来的刺激的异样感觉,自己的下腹越来越紧,腰眼也越来越麻。
  
  苏雨晴更加变本加厉了,一只手握着宋天逾的命根子,另一只拼命地在宋天逾的腹部摸索着。最后掀开了宋天逾的里衣,唇舌也随之而上。
  
  宋天逾紧致的肌肉瞬间犹如琴弦一般绷得紧紧的,那挠人的唇舌纷至沓来,让宋天逾溃不成军,女人,有时就有这么厉害,若是外人见着了威风凌凌的大将军这般模样躺在女子的身下,会是怎样个目瞪口呆呢?
  
  可惜,宋天逾的命根子被苏雨晴牢牢控在手上,想摆脱她摆脱不了,直喘着粗气。
  
  苏雨晴身子慢慢地蜿蜒而上,用她胸前柔软的两团不断蹭着宋天逾紧致的肌肉,引来宋天逾一阵轻颤。
  
  可恶的是,苏雨晴此时还闭着眼睛,不知在睡梦中还是故意的,要是是故意的,她也太有手段了些,宋天逾眸子一暗,本来冰冷的声音添了几分暗哑,伸手拍打着苏雨晴的脸,“苏雨晴,你给我醒过来!”
  
  谁知苏雨晴眼睛却还是闭着,一只手挥打着宋天逾,另一只握着宋天逾命根子的手紧了紧,说出的话简直让宋天逾气煞,“别吵,我要吃香肠。”
  
  自己的下|体竟被她梦成了香肠,苏雨晴!!!
  
  苏雨晴嘤嘤一声,继续往上盘旋着,身子一个不稳,倒在了宋天逾的身上。但,那握住宋天逾下|体的手却没有放开,身子一个重落,宋天逾下|体忽的一疼。嘴不自觉地张开了,迎嘴而上的却是苏雨晴跌落在他嘴上的丰|盈。
  
  苏雨晴就这样缓缓动了动身子,在宋天逾口中的丰|盈也随之动了动,宋天逾脸上满脸黑线,这是什么情况!自己嘴中的舌随着苏雨晴的摆动不可抑制地触上了宋天逾的舌,宋天逾感觉她胸前的那特殊一点在自己舌碰触下慢慢地硬|挺了起来,带着女子特有的芳香。
  
  过了一会儿,苏雨晴挺直了身子,离开了宋天逾的嘴。宋天逾分明看到了苏雨晴胸前那一点上缠绕着自己的水渍,连着自己的嘴巴而出,分外得旖旎,宋天逾身子募得一顿,他和苏雨晴怎么会发展成了这样。
  
  苏雨晴再次砸吧了几下嘴,往宋天逾的身子上蹭了蹭,女子散发着幽香的下|体紧紧蹭着男子的下|体,宋天逾感到自己的怒龙上传来一阵湿意,是女子动情的雨露。
  
  此时,苏雨晴的手已经离开了宋天逾的下|体,宋天逾一个用力,将苏雨晴的手紧紧抓住,伸手将一旁的肚兜衣服给她一股脑地套上。
  
  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苏雨晴,宋天逾轻笑出了声。
  
  她倒好,睡得这么香,这么番折腾,自己是活生生遭了罪,现下自己和苏雨晴已经这样了。虽然她是在睡梦中,虽然没有打破底线,但好像有些地方是不同了。自己从没有和女子这般亲近过,在解决生理需要时,也只是直接奔上主题,发泄完了就完事。就算是曾经的那个她,也不曾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瓦修文,不是更新。。。




☆、第二十二回

  一声鸟叫划破天际,太阳已经慢慢升起,夏日林子里的早晨并不十分闷热,还带着股凉爽。
  
  苏雨晴睁开了眼,活动了下枕在宋天逾腿上的头,歇息了这么久,手腕上后背上也不似昨天晚上那般痛了。想想昨天晚上,苏雨晴的脸红了一红,后背都给宋天逾看光光了,昨晚宋天逾艰难地替自己后背拔刺的时候,自己痛得昏了过去。一下子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委实是苦了宋天逾,昨天他肯定没有睡好,他的腿肯定很酸吧。如是想着,苏雨晴起了身子,盘腿坐在了地上,看着宋天逾。他真厉害,背挺得那么直,就这样还能睡着?!
  
  苏雨晴睁着大眼睛看着宋天逾的脸庞,从额头到鼻子,再从鼻子到两片薄薄的唇瓣,唇瓣随着呼吸而缓慢起伏着。
  
  这张嘴,她苏雨晴亲了两次,可每一次都是她自己逼迫宋天逾的,苏雨晴扯开干涩的嘴一笑。宋天逾,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亲我。
  
  宋天逾长长的黝黑睫毛动了动,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苏雨晴的笑脸,想必她现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吧,除了那片青紫。
  
  “宋天逾,你昨天肯定睡得不好吧?腿肯定很酸是不是?”出口的声音也不似昨天那般沙哑。
  
  宋天逾昨天睡得确实是不好,还被苏雨晴这么一番天雷地火般的折腾。宋天逾却是不会说出口的,苏雨晴自个儿都不知道昨晚自个儿的举止是有多么的。。。
  
  苏雨晴没有等宋天逾说话,而是自顾自地伸手在宋天逾的腿上轻轻揉捏着,还不时抬起笑脸来说着话,“宋天逾,我的手腕好多了,幸亏你昨天采的草药,我啊,只知道一种红花,我们枳水县啊叫红花为草红花,橙红色的,花瓣大大的,花管很细,到了一定季节的时候,山上北坡的那片开满了草红花,可好看了,草红花的香气啊很特殊,把它摘下来捣成碎末,涂在伤筋动骨的地方,效果很好,我有一次一不小心把碎末汁溅到了嘴里,它的味道有点点苦,呵呵。”
  
  宋天逾腿被苏雨晴一轻一重地揉捏着,腿部的酸疼慢慢地消失,带来一股很舒服的意味。没想到,苏雨晴看似大大咧咧什么都不懂,原来对这些草药懂得还挺多。红花,这种在战地专门用来磨成止住酸疼的药膏她也知道。
  
  “你怎么懂这些草药的?”宋天逾好奇地问着。
  
  “我啊,我娘亲去世得早,家里只有刘叔刘大娘,府里里里外外他们都已经照顾不来了,我爹身子骨不爽利的时候,我就会和姐姐去县里的一名老大夫那抓点药。久而久之,我就和那老大夫熟了。除了去看看戏,去酒馆喝喝小酒,听听茶馆说书先生说些武打的书之外,就跟着老大夫学学草药喽。”苏雨晴自动自发把去花楼的事给省去。
  
  “嗯,我懂了,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有时,身处富贵家的孩子太娇气了些,不像普通人家的孩子来得这么自由自在。”宋天逾抬头看了看天说着。
  
  “你也这么觉得?嘿嘿。”
  
  “嗯,起身吧,我们去找出路,看看附近有没有村子,你的后背上有块青紫的地方,不知道那花刺有没有毒,对这些稀奇古怪的花我不了解,兴许附近村子里的乡民们熟悉。”宋天逾说罢起了身,顺手拉起了在一旁的苏雨晴。
  
  苏雨晴突然被拉起来,募得血气直往头上冲去,一阵眩晕,摇晃了几下,最终宋天逾将她一把搂住。
  
  “怎么了?还是很不舒服吗?能不能走?”关心的神色溢于言表。
  
  苏雨晴笑了笑,摇了摇头,“坐的时间有些长了,突然这么一起身,有些头晕。不过,不碍事的,我们走吧。”
  
  “嗯。”宋天逾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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