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爱吃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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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爱吃豆腐-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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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跟客栈小二挤一间。诗画跟木头,只有一间房,却有两个人。

见诗画很是尴尬,木头解围道:“我们同一间房,你睡床上,我打地铺就行了。”

“嗯……”天气已转凉,睡地板对身体不好。可是……要是她睡地板,木头说啥也不会同意的。怎么办?

虽在车上换过衣服,但一路风夹雨,加上两人湿漉漉的进了马车,一路奔波而来,身上的衣服又湿了五六分。

诗画只觉的身上沾乎乎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很是难受。再加上房间不大,她连木头的呼吸声都听的一清二楚,想到男女有别,却要共处一室,一时间,再难堪不过。

木头不经意间对上诗画,却觉口干舌燥,那凹凸有致的身子,娇嫩如花、白里透红的容颜,璀璨的星眸。吐息开始沉闷,双脚,着了魔般,不听使唤的走向诗画。

诗画感受到木头的靠近,心如小鹿般怦怦乱撞,抬起黑亮的眼眸望向那高大的身影。清纯含羞的眼眸,引的木头挑起她的下巴,指腹轻磨着那娇嫩却略带苍白的唇。一场雨,让她更加诱人,变本的折磨他,挠的心疼。

喉咙滑动了两下,高大的身影倾向前,吻住那诱人的唇,唇带着凉意,却软软的。诗画身上带了少女特有的幽香,诱的木头心猿意马。原本只是想浅尝下她的味道,谁知却无法自控,抱住那妙曼的身体,紧贴住自己发烫的身体。

“木头哥……”

诗画轻轻的推了他,不但动不了分毫,反而让木头趁机而入。滚烫的舌钻进口中,纠缠着躲闪的小粉舌,逃避与追逐,输的注定是她。

一阵眩晕,诗画浑身发烫,推拒的手慢慢成了拥抱,身子不安的蠕动着,依偎进高大的身影。她不知这一举动,在木头看来是邀请。

呼吸开始粗重,不满足的吻着那精致嫩的脸,轻咬下那小巧挺直的鼻子。手抚上盈盈可握的纤腰,诗画嘤咛出声,张开小嘴顽劣的咬了下木头的下巴。木头身体一个颤动,握住她胸前的浑圆,低下头磨蹭着另一边。

被木头抚弄着,诗画浑身发软,整个身子都在颤栗着,全身发烫,扑入鼻中的全是木头那熟悉的味道。

“啊……”

被木头拦腰抱起,吓的诗画惊叫一声,随即明白他的意图。此情此景,她忘了姑娘家该有的举止,羞涩的埋入他怀中,听着怦怦跳动的心脏。

身子被放在铺了厚厚褥子的床上,随即被木头压了上来,吻住微肿的唇。木头隔着衣服揉搓着那两团浑圆,施了些力道,微疼着。

一场雨,湿了诗画的束胸布,别无它法,只得穿了在抚源买的肚兜。虽着了肚兜,那深深的乳沟却露了出来,玉峰在肚兜下轻颤。木头困难的咽着口水,一团火在下 腹烧起,憋的难受。

指尖勾住丝带,粉色的绣花肚兜被移开,雪白酥胸一览无余;暴露空气中。木头爱不释手的握住,慢慢收紧,诗画吃痛呻吟,却夹了一丝害羞及期待。玉手摸上木头的胸膛,穿过衣服滑了进去,摸住胸前的凸起,学着木头的样子,用力地捏了下。

“诗画,你这小妖精……”木头吃痛的咬牙。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折磨了他好几年。

腹部肿的难受;汗从额上渗出;伸手褪去诗画的衣裳。如白玉初生的胴体,让人喉结滑动,呼吸粗动,自行除去身上的衣衫,轻欺向前。修长的玉腿被分开,一个挺身,两身体融合为一体;是天生的默契。

诗画痛叫一声,指甲陷入他的身子,泪水在眼眶打转,娇唇吻住木头的脸。最终还是破了世俗,提前成为木头的女人。

木头强忍着焚身的欲火,待诗画适应他的存在后,先是试探性的动了身子,再疼惜的吻着因疼痛而紧蹙的黛眉,十指相扣,身体慢慢的律动着,由慢到快,爱意深浓;极尽欢愉,满腔的爱意,点滴的融入骨血。诗画无助紧抱着他不放,一直在等她长大的男人,她愿意托付一切。每一次的入侵,都让初为女人的生疼,痛,似荆棘入肉,可藤条上盛开的花,美丽脱俗,让人甘之如饴。前所未的快乐从身体蔓延开,到达四肢百胲。

随着几记用力的冲刺,木头低吼一声,身子抽搐了几下,炽人的热流撒在诗画体内。他喘着粗气倒在诗画身上,好一会才从云端的痛快中缓过神来。

一个翻身,让诗画覆在他身上,心疼的吻着那满是疲倦的脸。诗画早已承受不住他的给予而晕睡过去,绝美的脸上全是痛楚不堪,卷翘眉毛紧紧蹙在一起,眼睛紧闭着,眼角湿湿的。木头心疼的直后悔,这是诗画的第一次,他太过猴急,粗鲁的碰伤了她。

木头休息了一会,才从诗画体内退了出来,白浊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从她两腿间流了出来。房间充满了淫靡的气息。木头下腹一烧,呼吸又粗得起来。

痛苦的咬了下手臂,掏出手帕轻柔的擦拭着她两腿间的点点血迹及白浊液体。收拾好后,叫伙计送来热水,木头抱着诗画进了浴桶,清洗着两人的身体。清理过床铺后,木头拥着诗画睡了过去,嘴角往上扬,舒适的弧度露了出来。

蠢蠢欲动

翌日,诗画在不安中醒来,昨天好像做梦了。梦到她跟木头有了肌肤之亲,思及此,诗画脸发烫,她怎可这般不知羞耻,做了丢人的春梦。

琉璃眼眸微睁,意外的对上木头安静的睡颜。高挺的玉鼻,嘴角弧度微上扬,浓密的眉毛随着平稳的呼吸微翘了两下。

原来,这不是梦,诗画愕然的缓不过神,她跟木头哥真的……提前行了周公之礼?梦中亲密相偎的身影,是真实,想到两人的亲密,脸又烧了起来。昨天的一场雨,让两人都失控了,发生了这等亲密之事,她……以后就是木头的人了。

腰间横放着一只温热的手,诗画脸臊臊的将那只环抱住腰的手轻轻的放了下来。眉头紧蹙,银牙暗咬,强忍住身子的不适,轻轻起身,小心的掀开被子一角。雪白的脚丫一着地,身子跄了两下才稳住。全身软塌乏力,下 体似撕裂般难受,火辣辣的疼,身子骨被压的散架。小脸紧紧的皱在一起,小心的拿过床边叠放整齐的衣物,动作僵硬的穿戴上。

梳洗齐整后,诗画望向窗外,只见天色尚早。昨日跟今日,已是不同,一时间,她竟不知该怎么办?

坐在梳妆台前良久,诗画踌躇不定,最终深吸一口气,掂起脚尖,悄无声息的来到床榻前,轻轻的坐下。眼前沉睡之人比平日里更是温柔,棱角放缓。此后,他便是她的夫君了,她的天,照顾她一生及她要照顾的人。

想到两人要相偕一生,诗画兴起,伸手纤纤玉指,顽皮的轻戳下木头的脸。软软,暖暖的,指尖颤了颤,不觉笑了。睫毛轻颤,梨窝浅现,莫不倾城。手指轻轻的按在高挺的鼻尖,木头痒痒的动了下,梦中带笑,让诗画失了魂。见他丝毫未有醒意,小小的心肝慢慢膨胀起来,先是多此一举的回头巡视下别无他人的房间,再犹豫着倾身向前,厥着娇艳的红唇,轻轻在木头额上啄了下,蜻蜓点水般,带着无限娇羞。

诗画做贼心虚,虽偷香成功,但也不敢久留。刚想抬头,谁知腰间一紧,半探的身子被突如其来的力道一扯,不受控制的向前扑,砸向木头,

两唇相碰,火花顿生,诗画却无瑕顾及,慌乱的想从木头身上起来。谁知木头大手一伸,拦腰抱住她不放,紧贴住他的身体。微笑的睁开眼眸,对上一脸红晕,羞愧至无地自容的她。

“诗画……”木头微抬头,亲了诗画的脸,“怎么这么早起,我们下午就可以到家了,不用这么赶的。再睡会吧?”

“我……我想出去透透气,你……你再睡吧。”头止不住往后仰,眼睛望着帷帐,不敢看他一眼。

诗画挣扎的推着木头,木头料她初经情事,过于害羞,便松了手,给她空间喘息。这个小东西,竟有偷腥之心,却不敢面对他?

身子一得自由,起身飞奔,开门离去,一路奔至假山处,颤抖的倚靠在假山边。唇抖了几次,懊恼无助的自语道:“好糗,都被木头哥瞧见了,他会误认为我是轻浮的女人么?”昨晚她没有拒绝他,一早醒来又偷亲他。这些都是那些轻浮女子才会有的举动,可……怎么办,不该做的她都做了。

一想到木头用怪异的眼神望她,心就六神无主了。好不容易她长大了,原以为终可以成亲了,谁知却跑出个程亦书。好在木头哥爱她的立场不变,谁知两人偷尝了禁果,她还有了不该的举动。

叹了几声气,诗画怕木头会胡思乱想,手紧紧握在一起,鼓起勇气,折身返回房,想解释清楚刚才的误会。一推开门,却见木头已起身穿戴整齐。

一见木头扬眉冲她笑,豪情万丈、视死如死的勇气,全泄了,蔫成一团,头缩缩望着脚尖,任由木头判她的生死。

“走吧,吃完饭我们就回家。”温暖的大手接着冰凉的小手,往外门走去。

“嗯。”他语中带笑,那就是晴空万里,了无波动。心有了小小的雀跃,果然木头是不会计较这些的,是她肚量小了。今日的误会,来日定……定补偿他,万事任由他做主。

木头见诗画垂首不语,温顺如绵羊,乖巧不过,知她还在害羞,便不再多言,免的她再尴尬。这个小东西,平时做事天不怕地不怕,想不到在这事上却害臊不过,真是单纯的讨人疼爱。有了她,以后的日子肯定会妙趣横生。

“诗画,我们回去就成亲吧,不用再理那些繁文缛节了。你已是我的人,这一生我都会对你好,只对你一个人好。嫁给我好吗?”

“嗯。”握住木头的手紧了紧,心头有丝丝期待。婚期还有半个多月而已,一回去,就可以经办了。长路漫漫,她跟他走了几年,终于可以走到一块了。

大手按了按小脑袋,打趣道:“你不舒服么?老是嗯啊嗯的。”

“嗯……不……我没事,好的很。”底气不足,只能弱弱的反驳着,声若蚁语。

诗画着急的对上木头的眼眸,见他眼带笑意,知道他在糊弄她。敢怒而不敢言,只是恨恨的捶了他两拳,吃了这哑巴亏。

吃过饭后,马车往桃坞赶。木头在诗画的位置上垫了条毯子,马车晃动时能让她初经人事的身子不再颠簸的难受。见他心细如丝,诗画甜如蜜,可她不知木头还带了一条床单上马车,上面有她的落红。这条床单将会被木头一直珍爱,就像诗画被他珍爱一生。

回到桃坞后,诗画跟木头忙碌了起来。离开好几天,豆坊大批的事等着两人处理。此外,还要招幕佣工,授教豆腐、豆干的制作方法后送去抚源,跟贾大富一起合办新的豆坊分铺。

可再忙,该做的事木头还是没有忘,木头原本想将两人的事告诉越雪,立即举行婚礼。诗画已是他的妻子,他一天都不想委屈,只想给她名份。可话还没出口,却被诗画阻止了。离大婚,只有十来天了,几年都过来了,十天,眨眼就过了。不是她不想,而是,大婚将至,无须再提前。毕竟偷吃禁果,已是出错,再让他人得道,会坏了名声。虽说赵雪是她亲娘,世间最亲之人,可这事,怎让人启齿呢?

“一切听娘子吩咐。”木头放下手中的帐本,宠溺的点头同意,随意又小声道:“已是深夜,今晚留下来好吗?”

诗画被这话呛住了,怔了半天才缓声道:“我……我还是回去吧,这事被人知道了不好。”

“娘早已安寝,没人会知道的。”木头起身拥住诗画,唇贴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息萦绕四周,“我想你了。”

手无力的捏住衣角,犹豫道:“我怕……娘会有所查觉。”这几天,娘老是会用若有若无的眼光打量着她跟木头,似秘密全被发现了,让人坐立不安。

“明天一早我再送你回房,就算发现了,我们婚事就在眼前,没人会说闲话的。”娘盼了好几年才盼来二人的婚事,自不会有二话。府中其他人是识趣之人,全是她多虑了。

“那……明天我早点起来回房就是。”她埋入他怀中,不出再出一言。

木头熄灭书房的灯,拉着诗画往房中走去。烛光灼灼,盈盈对视,情意流转,木头轻轻褪去诗画的衣衫,熄灭烛火,身体相交,溶入骨骼,再无分离。

翌日一早,诗画困难的睁开眼睛,离开温暖的被窝匆忙穿戴好衣物。木头从身后抱住她不放,懒慵慵道:“再睡吧,娘没这么早起的。”

“没事……我……我回去再睡就行了。”诗画推开粘住她不放的木头,谨慎的推开门先探清门外没人后,再悄悄的溜了出去。

木头忍笑的望着离去的小小身影,再过几天,他们不会再偷偷摸摸了,一切都光明正大。

回到房后,诗画站在铜镜前,见脖子上有着淡淡的粉红印记,当即羞红了脸。从衣柜找出一套衣服,将脖子上的痕迹全部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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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知道诗画不想将婚事太过铺张,也就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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