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蛮女相士,过招渣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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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蛮女相士,过招渣王爷- 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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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罪无理取闹来了。
    怎么办?哄吧。男人有时候就像小孩。撒娇卖萌吃醋发脾气,引人注意的目的就是要对方使劲的哄,好好的疼,就是邀*的表示。
    尤其身为雄性动物对自己的物品有强烈的占有欲,一旦碰到竞争对手真是不惜打破头。
    但是天泽和大瑞之间不能开战,一是劳民伤财,战争多了,百姓不管你是什么原因,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超出了承受程度是要怨声载道的。天泽经历了征服西贺之战没多久,百姓还需要休养生息。
    二是离倾绝一直想征服全世界。自己已经几次给他算过命盘,只怕他得胜之时便是殒命之时,自己不管怎样也要阻止他扩张吞并大瑞。不是为了少师安然实在是为了离倾绝自己的安危,只是他懂与不懂,慕米桃只能听凭命运。
    慕米桃轻轻笑了笑,露出明月般的皓齿。在他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夫君又是听到什么风,听风就是雨的。”
    “为夫的秉性,娘子还不知道吗?再不说,为夫可要狠狠的惩罚你了?”离倾绝说着便将慕米桃的里衣挑了出来,露出她肩上那朵只和他最般配的蛊花。离倾绝手指轻轻抚弄着那花的形状,指端揉捏摩挲着慕米桃细如凝脂般的肌肤。惹得慕米桃心跳加速双手攀上他的腰背。
    忽地离倾绝唇齿用了力气咬上花瓣,渐渐向四周肌肤啃咬辗转。
    “喔!轻点,你当是咬馒头呢。”慕米桃冷不丁的被离倾绝猛劲,迷离的意识被拽回来但却马上陷入了更大的迷离。
    “告诉朕,他是谁?”
    离倾绝像发怒的小兽,非但没在慕米桃的建议下放轻了亲吻,而是变得更狂野,大有不将慕米桃挤干揉净不罢休之势。
    这是他的女人,是他前世今生乃至来世认定的女人,他的地盘上的猎物,岂能容忍其他雄性动物觊觎,越是有人觊觎他越想将慕米桃生吞活剥下去才好。
    不,就算生吞活剥也不足以表达他的狂怒的占有。
    “桃桃,绮儿,说你是我的女人,只是我一个人的。”
    慕米桃已经意识迷离,张嘴想说便又被他带来的波澜推到遥远的天边,瞬间便陷入了原始的被挤压纠缠的爱与痛的漩涡之中。
    她越不说出他心里想听的甜言蜜语,他越是激起原始的占有欲,猛烈攻击。慕米桃尽管数次张口想解释,奈何离倾绝已经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气力一次比一次大,随之而来的激情犹如泄洪的潮水迅猛的冲击着慕米桃的四肢百骸,直接将慕米桃的意识打入混沌状态。由着他的代入升起落下在云海里沉沉浮浮。
    东方泛白,来福在殿外清了清嗓子开始喊道:“皇上——请早朝。”
    离倾绝才从悸动的状态缓和下来,停下来才发现额上是湿哒哒的汗水,寝榻奢靡,散发着异样的气味。
    慕米桃筋疲力尽终于从离倾绝的束缚下舒缓下身子,翻个身疲惫的睡去。
    离倾绝拿起汗巾给她擦去身上的细汗,看着慕米桃眉目微闭,睫毛半闪,隐隐露出迷离的眸光,脸色犹如春日粉桃娇俏迷人,樱红的唇瓣自然是因为他的原因,肿胀的像是充盈了双层的果肉。他唇角上扬露出胜利者的笑意。
    男人有时候就是靠这种侵占来显示自己的雄性和对爱人的占有。
    然后离倾绝起身,在被宫人伺候着穿衣时,寒气渐渐回到脸上:少师安然,朕是让你活的太舒服了,舒服到连朕的女人也敢惦记。
    慕米桃本是为了和离倾绝吃着水果好好赏一次月,可是小白回来了把水果都吃了,蜻蜓又闹了一出熬到半夜,下半夜离倾绝又冒出来对她穷攻猛打,这一觉实惠惠的睡到日落黄昏。
    刚想习惯性的唤蜻蜓,忽然想到了昨夜的事,不觉叹息一声。帘子外的漱玉听见皇后娘娘起榻的声响,急忙端着金镶玉的脸盆进来:“娘娘,御膳房刚好端来了八宝水果羹等着娘娘醒来吃呢。”
    “哦,几时了,本宫好像睡了很久。”
    慕米桃看看天色不知道天边的那抹红色是早霞还是晚霞。
    “娘娘幽默,现在已经过了晚膳时间了,御膳房的张姑姑刚来过请示娘娘今晚吃什么?”
    “哦。本宫睡了一天。晚膳倒是不想吃什么。天气要下雨,如此闷热。待本宫吃了那碗八宝水果羹就去园子里转转。”
    “好,那奴婢给娘娘梳个简单点的法式。”
    “恩,垂髻就好。”
    于是漱玉只将慕米桃的头发梳顺了松松挽在脑后,像一朵悠悠的云彩一般悠闲飘逸。只在发根插朵凝脂黄玉的广叶玉兰花簪子。
    御花园里三三两两的宫人较以前多了一些。
    “娘娘,这些宫人基本都是新进宫的储秀宫里每位大家小姐身边的,此时晚上露水正浓花枝鲜艳,估计是来园子里*的。”
    “本宫知道。”慕米桃轻声应着,眼睛瞄到一身娇嫩的粉色绣衣在绿树丛中一闪。
    好像是那日来请安过的几个小姐中的一个。
    这些大家闺阁本来都是朝中重臣的女儿养在深闺尊贵无比,此番来到皇宫却迟迟没有册封不知道会是什么心思。
    慕米桃有意离她们远一些,她既不喜欢这些人看了她就山呼千岁的纳头就拜也不喜欢自己应酬的说着什么妹妹们起来吧之类的虚浮的客套话。
    便带了漱玉漱心往园子僻静的海棠树便慢慢踱步。
    但是自己内功在身,耳朵尖没办法了。慕米桃没走几步便听见那日熟悉的一个声音说道:“研姐姐,你听说没,大瑞新皇帝也下诏选秀了。皇宫里比我们后进的各家大臣之女都已经拟了封号就待择日统一册封呢。”
    “切,那又怎样,我朝绝帝,我们威猛高大帅得没边儿的皇上今早已经颁旨,踏平大瑞在西方挨着我们国境的边城,给瑞皇兴高采烈的选妃活动找点事忙乎。”
    “是吗?研姐姐真是消息灵通,只是这种两国交战的事可不能瞎说。”
    “中午我在皇宫看见了陪父亲去勤政殿议事的哥哥,说的还能有差?我们这些小鱼小虾的妃嫔们急也没用就等着皇上实现了大一统的霸道,自然不会落下你我的名分。”
    “唉。那些个战事我都是不懂也不关心,妹妹我只想要是能封个九嫔之列也就满足了,反正我的家世也比不得姐姐们显赫。”
    两个女孩子的叽喳声越来越远,慕米桃也重新抬起顿住的脚步,心里却翻江倒海般悸动。
    离倾绝竟然真的在早朝有动作了。针对大瑞边境挑衅。
    真是不听劝啊。
    慕米桃一时间对散步也没了兴致,想到今天如果不是起来晚了,本来是要找百里逍遥商议猎取明心的事情的。
    这件事她比离倾绝着急。离倾绝是国事天下事都要亲力亲为,追捕明心便吩咐百里逍遥组织三扇门在做。百里逍遥刚刚布下天罗地网捉捕明心,还没收网,又中了蛊尸的毒。刚刚从蛊尸行列回归。
    但是慕米桃自昨夜听见蜻蜓说明心手里还控制着无辜的女子便心急如焚,不抓住明心,他很可能因为蜻蜓这边落网无用而弃子。到时候无论蜻蜓还是蜻蜓的胞妹都是避免不了的悲剧。
    更可能的情况是明心必定是不甘心平静,要弄出些事情的女人,放弃了蜻蜓这颗棋子对她来说不算什么,肯定会再寻找其他的棋子,祸害其他无辜的人。
    想到此,慕米桃无心散步,吩咐漱玉道,备车,本宫要出宫一趟。
    “可是,娘娘还没吃晚膳。还有皇上下午来过说要娘娘醒了在长安殿等他,今夜来弥补昨晚没进行的赏月。”
    慕米桃耸耸肩:“这些和本宫将要做的事来说都不重要,你吩咐漱瓷去告诉来福,本宫去神医门主那片刻便回。”
    “好吧。”漱心知道皇后娘娘和皇上是平起平座的,甚至比皇上还有面子。违逆了皇上,还可求饶,皇上小事不会计较,但是若是违逆了娘娘不论什么事皇上都会计较。
    说实话,皇上对皇后娘娘的*爱和信任,真让她们这些宫女们羡慕,暗暗想着自己将来哪怕找到的夫君如上皇帝对皇后的十分之一也是万幸了。
    车子出了宫门时,暮色四合,天色渐渐暗下来。百里逍遥的草庐在京城东南角,马车到达也要半个时辰之久。慕米桃觉到有点腹中饥饿,便叫漱玉下车到附近的酒家买些点心。
    马车在路边胡同口停下。此时小白也颠颠的从后面跟上来。在宫里,慕米桃只说小白是民间的一个亲戚家的童儿,所以出宫的马车上自然不能带着一只耗子,也不能带着一个十岁的小孩。偏偏小白得知慕米桃去百里逍遥处又想锦瑟了。闹着要跟慕米桃出来。
    天边还有最后一抹金色照到天地特别的明亮。
    慕米桃本来已经一身平民打扮,看见夕阳无限好,便跳下马车,沐浴在夕阳里,眺望着漱玉去的方向,木槿扮作的车夫则抱着鞭子靠在车辕上观察四周的动静。他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马夫其实更是保镖。离倾绝特意将他调到慕米桃身边随时伺候保驾。
    “嘎嘎——什么香味,我老人家已经闻到了,嘎嘎香的很,我要吃嘎嘎——”
    小白循着漱玉的方向已经看见远远的漱玉拎着一只精致的食盒。
    “果然是耗子的鼻子。”慕米桃笑道。
    这时漱玉看见了小白,她自昨晚得知是小白假扮的鬼魂替她抓到的真凶,自是十分感激小白,便遥遥的喊道:“小公子可是要吃些什么?奴婢再去买?”
    只管看着小白喊话,却忘记看自己已经行到十字路口,此时正有一匹骏马疾驰而来走到十字路口,待马的主人看见漱玉想要勒住马缰绳时已经来不及。而漱玉因为这忽然的变故似已经吓傻了般立在那不知所措。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马头昂扬着一阵阵嘶鸣即将要撞上漱玉时,木槿飞身到了马前面拉起呆住的漱玉迅速就地十八滚离开路口,前脚刚一离开马头便接踵而至。
    “嘎嘎——艾玛好惊险,精彩啊,精彩瞬间嘎嘎!”小白惊呼道。
    此时漱玉被木槿救护在怀里几乎已经晕厥间离开了危险地带。木槿赶紧起身向蒙楞的漱玉伸出手拉她起来:“在下一时急迫冒犯了漱玉姑娘,望姑娘海涵。”
    漱玉此时才缓过神来,顿时满面羞臊,无地自容,想到自己被素日见了都低头不敢看的三品侍卫皇帝近臣木槿搂在身下就地滚出了一丈多远并且还是——大庭广众的街上,众目睽睽之下。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低着头伸出手腕借着木槿的力道站起身。手上的锦盒早已经轱辘出老远,巧的是正巧咕噜到小白脚下,已经被小白拾起来将里面滚的细碎的糕点扔进口里一半了。
    此时马的主人也已经勒住马缰绳,在骏马惯性的行驶出一段路程后停下。

  ☆、二百三十六章 猪队友神补刀

低着头伸出手腕借着木槿的力道站起身。手上的锦盒早已经轱辘出老远,巧的是正巧咕噜到小白脚下,已经被小白拾起来将里面滚的细碎的糕点扔进口里一半了。
    此时马的主人也已经勒住马缰绳,在骏马惯性的行驶出一段路程后停下。
    那公子急忙下马冲着漱玉抱拳道:“在下初到京城,路径不熟,马也受惊,冲着了姑娘实在是抱歉,要不,在下赔些银子给姑娘买些鲜果压压惊吧。”说着便从口袋里掏出一锭碎银。
    “不用了,不用了。”漱玉摆摆手,一瘸一拐的向慕米桃走去。
    骑马的公子随着她的方向望去不禁惊诧的张大了嘴随即风一样从漱玉身边略过向慕米桃冲去。
    待慕米桃定睛注意看来人也瞪圆了凤眸有一丝狐疑。
    仓琅琅一道剑光横在骑马的公子和慕米桃之间。木槿对那公子道:“何人?”骑马的公子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冒失。但仍是抑制不住的笑意,冲着慕米桃做了一个口型。
    慕米桃瞬间会意,欣喜涌上心头,但不想暴露对方的身份,克制着心里的激动,对木槿道:“是我的一个故人。”说着分开木槿的剑,走近那公子,凝神片刻,笑意扩散在脸上:“想不到是凌公子。”
    凌碧儿也忽然意识到了对方的身份特殊,不是当年可以在大街上遇见了摇头晃脑蹦蹦跳跳的时候了。急的抓耳挠腮只想把慕米桃约出来单独抱抱:“慕姑娘好久不见,可否找一处地方叙叙旧。”
    慕米桃对木槿点点头示意他不必阻拦便同凌碧儿抱拳道:“前面就是望福兴酒楼。凌公子初到京城,自是由我一尽地主之谊。”
    木槿想要阻拦但也不能弗了主子的意思,只好跟在后面护驾。
    但是凭他的多年经验,似乎已经看出那公子是女扮男装。
    并且看起来眼熟,究竟是谁,他还得想想。
    慕米桃带着凌碧儿进了望福兴的楼上。
    小白最乐了。嘎嘎——刚才吃了那么点碎杂杂糕点都那么香,现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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