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杀 作者:疏影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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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杀 作者:疏影簪-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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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想到的,这孩子也许也是自己的这个想法,令不嗔很是激动,他原本只是想要心爱的人好好活着,如今她还孕育了孩子,他怎不开心。

    “不怕,乖,小叶子乖……”

    情难自已的男人,忘了她已不完全是曾经的少女,还是唤出了曾经的名儿。

    他曲起指节,又加一指,不断地深入,说是深入,其实也只挤进去半跟手指长短,便不敢再深,怕弄疼她。

    那种被撑开被填满的感觉,一下从紧致私密的地方传遍全身,她禁不住呜咽了一声,蜷起双腿,连脚趾都蜷曲起来,脚尖绷起。

    滚烫的液体被他挑弄出来,沿着窄窄的通道,随着他的动作而不断滑出,浇在他的指头上,溢满他的手掌。

    上身不由自主地抬起来,她无措地抱着他的肩,挺起自己的细腰与翘臀,不知道下一秒,是要躲开,还是狠狠地撞上去才好。

    这一刻,不嗔的脑子里只有片刻的欢愉与缱绻,任那些杀戮征伐在温柔乡里被驱逐,被遗忘。

    不顾她的娇喃,毅然地将手指退出来,蘸着那甜滋滋的水,向那紧合的不远处轻轻涂抹,粉色的肌肤被他一碰,就害羞紧张地紧绷起来。

    锦霓一下惊醒,似乎隐隐约约地预感到他要做什么,身子一挣,就要离开。

    “不……会疼……”

    以前的身子怎么样都好,现在的身子还未曾那么放纵,尤其还有了孩子,她不敢冒险。

    眼中水意朦胧,身体的舒爽叫她含泪,可是若他真的完全停下,她又难受得紧。

    抓着她的小手,男人隐忍着粗嘠出声:“我好难受……”

    果然,白皙的面容此刻满是焦灼,大颗的汗水在额头鬓角滑落,如此软玉温香在怀,这样强壮的男人怎么能够忍得住。

    说罢,他竟耍赖一般,就当着她的面儿,自顾自地用自己的手抚慰起自己来。

    “你……”

    不曾想竟会这般,锦霓脸更红了,早先那仙风道骨的男人哪去了,如今这个闭着眼胡闹的年轻男人,魅惑得可怕,她看着他手上的动作,不免也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不嗔知道她在看自己,故意放大自己手上的动作,大开大合地,而且从嗓子里,不断逸出性感好听的呻…吟。

    “啊……啊……”

    他扬起头,甩落串串汗珠,淡淡月光下,他的身体像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没有一丝瑕疵,各个角度都散发着男性的力量。

    生怕睡在隔壁的良灿听见,锦霓吓得赶紧伸手去捂住他的嘴,慌张道:“不要叫出来啊!”

    哪知道,他忽地停下动作,一下子将她搂到怀中,顺势将她的背掉转过来,脸朝下。

    “如果要我不叫,那你给我!”

    说罢,不顾她的弱弱挣扎,他整个人轻轻地覆盖上去,手也抚上那一处圆圆的紧窄。

卷六 蕴香 138

    双腿无力,锦霓“哎呦”一声,不过被他轻轻摆弄几下,身子登时便软绵绵柔若无骨一般。

    深黛色的秀眉蹙起,她慌得想要赶紧转过头,四散的鬓发蜷曲在光滑的背脊上,宛若是一片黑色的丝绸覆盖住大半的娇躯。

    不嗔从后面抱住她,语声轻柔如三月春雨,“小叶子……或者我现在要叫你……锦霓?”

    他不确定,却仍是爱抚着她的肩膀,又撩起那墨黑长发,吻*的后颈。

    她浑身一颤,听清了他的呢喃。

    大掌拂过那处隐秘,蘸着湿漉,缓慢却坚定地往下拨弄,浅色的肌肤因为他的不断摩擦,而显现出深沉的玫瑰色。

    男人妖孽,只偏偏伸出右手的小指,轻搔慢刮。

    说重,不重,就像是无意擦过;说轻,不轻,绝对叫人无法忽视。

    女人拧着细腰想要闪躲,那手指却总是准确无误地触上,圆润的指肚不断施力,在那如花蕊般的皱褶上试探着深入。

    怜爱地抬起她的下颚,将她的脸微微地转过来,无法克制地重重吻住那嫣红的唇瓣,倾注满心的热情与喜悦,辗转厮磨,*含弄。

    这一次,不管对方是谁,他都不想再放手,一定要将她捧在手心,尽情品尝她的甜蜜,期待着可爱宝宝的出生。

    “唔……”

    唇上麻酥酥的,锦霓说不出话来,胸腔里的空气都要被吸走了,热情似火的吻,焚烧她的全身。

    她快要无法思考了,怎么办……

    男人的唇舌在小巧的白玉耳垂上,在白皙纤长的颈项上,逗留,噬咬着。

    “痒……”

    呼出的热气就这么吹拂在颈窝耳后,无异于一种折磨,好麻好热。

    他的手,突袭着每一处叫她无力的敏感地带,任性妄为着,为所欲为着。

    “很热,是不是……”

    他窃笑着,掌心滑过的地方,都是汗湿,粗嘠地在她脸颊边低语着。

    两个小石子一般的顶端涨得发痛,又被他不停压着,有些痛楚,却又有些畅快。

    不算陌生的酥麻感从四肢百骸向身体各处蔓延,最后汇聚在他不断按压的那一处,浑身都被他的男性气息所包围,身子软得像是一滩水,又像是一团棉花。

    狂狷的动作,又带着丝丝无尽的柔情……

    跪得久了,膝盖便微微痛起来,锦霓试着刚要动,就被身后的男人按住,“别动……”

    樱唇被手指封住,男人魅惑的眼神看得她呼吸一滞。

    这还是当年在义庄门口,仗剑走天涯,出手搭救却又面色冷淡的那个小道士么?

    这还是当年在西域雪峰,跃身山顶,牵着她的手,接受千人膜拜的那个魔教教主么?

    这还是那夜,站在小楼下,横起一只笛,为她吹一首凄哀动人旋律的那个采药人么?

    她的心,混乱了……

    看出她内心的挣扎和犹豫,男人决定继续诱惑她的神识——

    “为什么要从宫里跑出来?良灿怂恿你的?”

    想起那个孩子,不嗔脸色一正,怪不得这几日他早出晚归,只说是去熟悉地形,却不想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在其中。

    摇摇头,锦霓轻声辩解道:“不是。我不能冒险,我一分也不敢冒险,那些女人在宫里要熬一辈子,我怕我熬不过。我不怕死,可我不能叫我的孩子死。”

    想起吴美人、胡贵妃,还有许许多多的,念了怨了等了恨了一辈子的长门怨妇,锦霓禁不住后怕,蜷缩起来。

    提起孩子,不嗔心一揪,试探出声:“这孩子……你可知道……”

    锦霓知道他要问什么,摇头道:“我不知道,可是他是我的!”

    说罢,她的双手再次按上*,那神色像极了怀孕的母兽,提放而警惕,眼中都是戒备。

    感受到她的紧张,不嗔试着伸手圈住她,柔声安抚道:“是的,他是你的,没人要抢走他,我也不会允许有人伤害他和你的。”

    男人的安慰成功地驱逐了她的不安,她放松下来,然后,那游曳的手指,不顾她的窘迫,已经没入了一小截。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叫锦霓不由得扭动身子,想靠挤压的力量,将他推出去,却不想,包裹得紧紧的指节,却在她的一收一缩间,不退反进。

    “你比我还心急?”

    勾起快慰的笑容,他护住她的腰,难以置信的是,这样纤纤不足盈握的小蛮腰,竟然十个月后,就能生出孩子了?

    “你、你胡说!”

    锦霓嘴硬,然而体内也在一*地涌起混沌的需索,令她恍惚,令她无助。

    “那你看,我是不是胡说?”

    他坏笑着,掌心贴向滑腻,勾了一些举到她眼前,用事实说话。

    眼角一瞄,那之前为她擦拭的药露还在,丝滑馨香,用来滋润,效果应该不错。

    后庭一凉,有清凉的感觉传来,指头蘸着不断往里推挤,打磨旋转。

    “呜呜……好凉……”

    她像个小兽一样,翘臀轻摆,无奈逃不开,眼看着那乳白色的药露便在那花蕊中泌出,看着就像是男人的精华,叫不嗔忍无可忍。

    不嗔不想再耽误了,明日便进宫,将这一年的湮萝丸给第五鹤留下,然后就赶紧带着她回西域才好。

    思及此,他轻轻将她摆成恰当的姿势,自己也跪好,在她耳畔轻轻地安抚着:“我轻一些,别怕……”

    被他从身后深深地顶着,他还在故意深深浅浅地画着圆圈儿,锦霓不由得红了脸。

    “唔……”

    男人低头,一口咬住她的肩膀,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腰部同时跟着往前一送,挤入一点儿。

    肩上和密处都是一痛,说不清到底是哪里更疼,泪珠霎时在眼眶中滚动出来。

    感受到她的僵硬和痛楚,男人不敢再动,而是强迫自己忍耐,手臂向前,抓着她的身子,上下轻抚。

    “你欺负我……”

    身下的女子忽然嘤嘤哭泣起来,颇有止不住的架势,不断抽泣。

    随着她的呼吸和抽气,体内不断变化着,不断地挤压着,身后的男人可就遭了大罪!

    他还未完全享受到,哪知道就要先承受这样的折磨——

    冤家啊,真是冤家!

    想他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现在要受到这样噬骨的折磨呀:快要断了,断了……

    锦霓眨着泪眼,忽然意识到,他比自己还难受吧,噗嗤一笑,赶紧吐气放松,娇声道:“你轻轻动吧,轻轻的……”

    如蒙大赦,不嗔几乎也要流泪了,这朵后庭花,还真是不好采摘啊,怪不得人家说要一摘二摘!

    他急喘着,却没有急着动,而是俯*子,沿着她优美的曲线,从颈项,一直吻到尾椎骨处,缠缠绵绵,极尽恩宠。

    轻若羽毛的吻,将心底那最后一丝理智都拂去,只剩下人类最深沉的渴望。

    许是有药膏的滋润,许是男人实在是温柔体贴,居然没有火辣辣的疼,唯有一种被扩张的不适,却可以忍耐,而且,忍耐得久了,反而自己都生出一种羞耻的*来。

    “不嗔……”

    她是真的娇嗔了一声,也顾不得这一句喊出来就泄露了全部秘密,只是由着那渴望主宰着自己的身体。

    大滴的汗,落入眼底,不嗔正在有些粗鲁地拭去自己额上的汗珠,乍一闻她的呼唤,被雷击一般,半晌动弹不得!

    她、她想起来了?!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锦霓便只好咬着*儿,可怜兮兮地拱起小蛮腰,略略地自己动着,一扭一扭,从后面望去,白皙胜雪的丰臀中央,正夹着根面容狰狞的巨物。

    “你……你喊我什么……”

    薄唇蠕动了几下,不嗔几乎陷在了巨大的喜悦和担忧中,不禁用力地拥住她的后背,却也连带着将自己推入得更深,这下意识的动作叫两个人都发出轻吟来。

    柔软的地方,深深地包容着他的放肆,再温和有爱的男人一旦染上*的色彩,也有些凶残得可怕。

    猛地一个力道重了,被钳制的锦霓下意识地闪躲了一下。

    床头的枕头,被她无意间一挥手推到地上,一个东西“啪”地一声,跌落在地。

    听到声音的锦霓,脸色一变,挣脱开身后的人,不顾两个人还连接在一起,俯身就要去捡起,冷不防重心不稳,眼看着便也要跟着跌下去!

    床虽不高,可京郊院落中的地,都是那种寻常人家的地面,坚硬无比,这若是真的跌落……

    不嗔被锦霓一推,顾不得自己,赶紧伸长手臂拢住她的腰,双腿用力一沉,将她堪堪拽住。

    “啊!”

    两人跌做一团,不嗔赶紧将锦霓上上下下查看仔细,焦急道:“撞到哪里没有?”

    她不说话,猛地双手覆上他,坏笑道:“这个,不会不好用了吧?”

    他被捏得倒抽一口冷气,骤然提起的一颗心跳得飞快,眼中的少女,与当年那个曾叫自己告别青涩无知的小妖女渐渐重合,他粗重地喘了几下,将她压住。

    “不行!你不能……”

    眼看自己仰躺着,传统的姿势吓坏了锦霓,肚子里的孩子肯定受不住他疯狂的索取的。

    拨开她欲阻挡自己的手儿,不嗔噙着妖冶的笑容,安抚道:“你帮我,我就不进去。”

    说罢,他掌握好角度和力道,浅浅地刺着,绝对不过火,可是依旧叫她发狂。

    一下下,轻柔地顶撞,不时地碰到那已经饱满的颗粒,引来她的丝丝战栗。

    抓过她的手,套牢自己,从上到下一一抚慰过敏感的肌肤,男人粗声喘着,温暖的小手虽比不上那曲径通幽处的甜美,可依旧叫他无法自拔。

    男人深色的大掌包裹着女人白皙小巧的手,一开始很慢,愈到后来愈急切,口中的声音也跟着沙哑低嘎起来。

    两个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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