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个男人当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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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个男人当老公-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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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月白白说不出话来,在她眼里,程独就是一个没有人性的家伙,她突然又开始衡量,若是当下属会不会好点,好歹还有个刑七呢,顶多在他手下办事,现在自己就这么被圈养了怎么回事,她又说,“我想当你属下……”

“我的人从来没有多次选择,既然选择了,就这么呆着。”

那嘴脸,那嘴脸,呸。圈养不成反被圈养,月白白,你真是天下第一白痴。

月白白看看满房的稀世珍品,玛瑙翡翠,应有尽有,她忍不住叹气,“这里何止千金,万金,亿金都不值啊,若是这么多东西能换自由该多好。”

如果有遁地术多好,钻墙术也好啊。可是……月白白发现自己的脑力还真不行,古书上曾说过,谁谁是过目不忘,而她几乎记不住几个咒语,这些个法术,她曾经倒是看过,不过咒语很长,她也懒得读下去,如今想来真是懊悔,不过好像有个……隐身术?

她曾经怕自己隐身了之后,变不回去,一直不敢将这个法术用在自己的身上,可是用在老鼠的身上过,当时老鼠是的确隐身不见了,可是后来她却烦闷了,每天夜里听到房间里有老鼠咬东西的声音,折腾了她好多天。后来她发誓再也不用此术,可是如今想来,这个术很适合。

虽然记不清楚,她还是念,念完了,就叫小英进来,“你看得见我么?”

“看得见。”

月白白懊恼,凭着记忆修改了几条咒语,然后又问小英,“你看得见我么?”

“看得见。”

月白白一次次地修改着咒语,就是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小英一直跟她说的就是,“看得见。”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月白白郁闷,小英也郁闷,本来就是,被个人困在那里,一直听她叽里咕噜地讲话,然后重复问她,你看得见我么,谁的耳朵若是一直对着这句话,都会生出茧子来。

月白白厌烦了,赶小英出来,小英第一次为没有伺候主人感到开心,她出来的时候忙对着月白白说谢谢,还双手合十拜了天好几次。

次日,月白白又准备了一大堆叽里咕噜,对象仍是小英,问的问题,依然是,“你看得见我么?”

这日晚上小英被程独叫去,“她最近可有什么动作。”

小英低头老老实实回答,“少夫人最近没有闹,只是喜欢折磨小英。”

“这么个折磨法?”程独不经意地问了句。

“少夫人每天从早上就叫我进去,然后叽叽咕咕讲一大堆我听不懂的东西,然后就问我能不能看到她,我说不能,她就继续讲……”

“哦?那你明天跟她说,你看不到她,然后她做什么,你都当作看不到就行了。”

“是,少爷。”小英唯唯诺诺地答应,出了门才猛拍着自己的脑袋,这不就行了么。

“你看得到我么?”翌日早晨,月白白在叽里咕噜之后又问小英。

小英下意识地回答,“看得见。”

“现在呢。”

“看不见了,看不见了,少夫人,您怎么不见了?”小英还惊慌地叫了几声。

月白白突然就兴奋地跳了起来,屏着呼吸,一脸想笑又笑不出来的样儿,表情甚是丰富。小英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还故意装作找月白白的样子。等她再转过来的时候,就见到月白白猫着身子轻轻地一步一步踏出门去,她有些着急,若是没有看好人,她可就会受到重罚,可是少爷不是让她装作什么都没有见到么。

月白白溜出了房门,看了看周围,很清净,几乎没有什么人,她很兴奋地对自己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心中暗爽,月白白真是聪明啊,这么久了,居然还能想起来隐身术的咒语。可能心里还存在着几分恐惧感,她不敢光明正大地走,而是贴着旁边的偏僻角落走的,走着的时候还不由感叹着,程府真是奢侈啊。

她看到人的时候还会下意识地躲躲,后来看似乎没有人看她,她也就放松起来,自我暗示,根本就没有人看到我呢,于是她开始大摇大摆起来,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扯住她的衣服,她大吓了一跳,转身就没有看到人。

她挥舞了几下,手也开始被桎梏住,可是明明看不到形体,却有股无形的力量扯着她,让她动弹不得,她吓得脸色发白,结结巴巴道,“鬼,鬼……啊,鬼啊……”她朝着不远处的一个人。

对面的那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月白白已经被那股无形的力量抓着往房间里拖了,月白白吓得眼泪都掉出来了。

到了房间里的时候,小英已经不在了,估计是去找程独了,月白白哭着道,“放开我,我要回家……”瞬间满脸都是泪水,“鬼大爷,您放了吧……呜呜呜……”

月白白一味地哭,哭得是什么都忘记了,后来她突然看到她的头顶上多了一个阴影,抬起头来,看到居然是程独,她擦了泪水,有些结结巴巴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宠物是说能逃就能逃的吗?”声音冰冷,程独看着她脸上的泪水不为所动,只是问了个最现实的问题。

“你能看得见我?”月白白继续抽泣着,泪水倒没有再涌出来。

“自己滚镜子那里看看。”程独见她哭得这样,说不出什么感觉。

月白白瞥了一眼镜子,眼睛红红的像只小白兔,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她突然看清了一个事实,自己真正存在着,不,是自己根本没有被隐去。

月白白突然觉得自己很狼狈,她不由朝程独吼道,“你坏事干太多了,府里不干不净的,有鬼……”

程独闷闷地说了两个字,“白痴。”在桌子上甩了一本书,然后意料地看到月白白的眼睛瞪了起来,“你偷了我的书?还学了?,”

“这是嫁妆。”

月白白还想说什么,手上却突然多了个手铐,手铐上连着一根铁链,那铁链的端口拿在程独的手里。

“这样更加名副其实,不是么?宠物夫人?”

所谓宠物夫人

小英又折返而来的时候,就见到程独与月白白单独在一起的场面,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她便悄悄地离开了。

“我不要出去。”月白白不肯这么被拖着出去,被铁链栓着走的不是狗是什么,所谓宠物,就是如此待遇。

“我去哪儿,你都得跟着。”程独这么说也是这么做的,他手劲儿加重,月白白不得不跟着,月白白还知道一个事实,惹了程独,她也没有好果子吃。

程独本来是个低调行事的,他邪教首领的名声可是远远大于程家的大少爷,没有人将他们联系在一起,与月白白的婚礼这么隆重一次,程家想再继续默默无闻下去也不可能了。虽然现在还没有人认定他就是邪恶首领,夜里来观望的暗线却是多了不少,现在拿着月白白这个家伙来挡剑,应该能推掉不少的麻烦。

月白白发现自己若是与程独走的近一点,手稍微抬起点,宽大的袖子便能将那铁链没在里面,外面的人看起来只以为他们手牵着手,而不是主人拉着“狗”……

第一日程独娶了月白白,整个府邸是惊,抑或是喜,可是次日俩人双双不见,后来又因为红花事件,关押事件以为两人各走一边,如今看来小夫妻的矛盾已经是解开,把手言欢了。

到了程独的书房,程独将她栓在离他不远的凳子上,而他自己右手一壶茶,面前一本账本,微微抿唇,脸色认真,都说男人认真起来的时候是更显得男人味的时候,他亦是如此。月白白的另外只手偷偷地握着那本程独起先甩过去的古籍,上面有隐身术的咒语。她快速地抬头看了程独一眼,见他没有注意自己,又低下了头,开始翻书。找到那一段咒语开始叽里咕噜地念起来,念完之后,她轻轻地对着自己笑,不见了不见了。

程独的头朝这边往了一眼,无声无息地指了指对面,意识她往那边看,月白白往那儿一看,吓了一跳,只见那铜镜中照出一个悬浮在空中的头,头的下方空荡荡一片。

“怎么回事?”月白白大叫了一声,然后她发现一件让她更加害怕的事情,这本书上找不到变回来的咒语。

程独不管她,任她在那里聒噪,等她终于安静下来的时候,程独从账本的最下面拿了张纸出来,在月白白的面前晃了晃,“这张是那咒语最后一步的。”

“给我。”月白白伸手去抢,奈何,被拴在身后的重椅上,椅不动,她够不着。

程独勾了勾唇,将最后一张纸撕得粉碎,任凭月白白那颗悬浮的脑袋在那不住地摇晃。

月白白现在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看到镜中的那个悬浮着的头颅,她就害怕,她最后还是决定闭上眼,这个时候有人通报刑七与风四来了。

月白白突然想,若是被其他人见到她这个样子,估计把她当作什么妖怪直接来一刀怎么办,她还在继续害怕,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突然发现铜镜中的她是完整的了。

“咦?”月白白奇怪,看向程独,程独却不看她,对着刚进门的两位,“有何事?”

“咦,这位就是嫂子大人?”风四突然发现坐在角落里的月白白,脸色不怎么好,皱着个眉头,嘟着嘴,一脸的不满,想生气想发泄都硬生生地憋着,模样尚且过得去,配程独却差远了。

月白白瞪了他一眼,“不是。”

刑七反倒笑了笑,“少夫人正跟程少生气呢,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风四似乎是发现了什么,“禀报大哥,你家夫人的手被铁链拷着,栓在椅子上。”

“哦?”程独若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月白白,见她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凉凉道,“她乐意。”

刑七正色地拍了拍风四,“四哥,我们回去吧,程少有正事要忙着呢。”

风四道,“什么正事啊?我没有见着。”

月白白恶狠狠地念了咒,满意地看到风四和刑七被隐了大半个身体,只剩下一个漂浮着的头,正想得意地笑,却见程独冰冷的视线朝她投来,随即风四的身体又显现出来,他的声音也带了几分冷意,“风四,刑七,你们回去。”

这一瞬间风四和刑七都没有反应过来。

“遵命。”刑七拉着还在打量着月白白的风四往外拖,心中想着,这个家伙不会看脸色么,程少此刻心情不好。

走出房外,风四对着刑七道,有点目瞪口呆的样子,“这个少夫人,不怎么样么,大哥居然为她,为她……”

“人不可貌相,唉,说实话我也不知道程少怎么想的,那天他居然带她到刑堂里让我对她动刑,后来又让我给她喂毒六的新药,接着程少就心疼了……他们之间猜不透。现在不知道又是个什么事儿……”

“算了,算了,反正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儿,我们就不去打扰他们两口子,我们大哥从小就与众不同,无情无义,也就对我们兄弟好点儿。昨天他还问我女人是什么滋味,我都快笑得打滚了,哈哈,给他找了个香飘飘……后来香飘飘被打成了内伤,那青楼也被迫关闭了……伤心伤心,太伤心了,你让我现在去哪儿找花酒喝啊。”

“活该。”刑七嗤笑一声,与风四并肩离开。

“程独。”一个时辰过去了,程独依旧一动不动,而月白白则是坐不住了,不断地变换着姿势都觉得坐着不舒服,本来么,被程独摔了好多次,臀部还疼着哪。

“嗯?”

“你不能鸠占鹊巢,虽然你跟他一样的相貌,一样的脾气,甚至还有相同的记忆,但是你,真的不是他,你走吧。去哪儿都行,我只能跟你道歉,我造出了你,却没有办法调 教好你,反而让你更加迷失了本性,现在连自己都给搭进去了。”月白白想了这么久,真诚实意地讲了这番话。

程独听在耳中只觉得好笑,脸色却未变,“你想说什么?”

“啊?我说你是假的,让你快走。”

“月白白,我该说你傻还是说你迷糊?”程独站了起来站在她的面前,低头俯视她,一字一句说,“我就是程独,货真价实的程独,世上独一无二的程独。”

“你是我种的。”

程独“嗤”了一声,“你还真以为你是圣母,能任意给人生命么?”

“可是……”

“这个过程中,除了你给我下了系血盅,其他的都没有改变。现在我没有办法解这个盅,可能解开了之后,我就将你扔到海里喂鲨鱼。”他满意地看到了月白白变得惨白的脸色,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头,“安分点,嗯?”

“你是真的?就那个在路上推我的那个恶男?”月白白的问题脱口而出。

程独也不说话,只是解开月白白的手铐,拉着她的手往外走,不再去解答她的问题,如此,月白白可能永远也不知道“移体大法”的存在。

月白白要甩手,却被程独制止住,“好好听话,否则继续拷着。”

月白白不动了,低着头,任凭程独拉着,程独的步子很大,她被拖着走,走得有些跌跌撞撞。等月白白听到了喧闹的声音之后才发现,程独居然带着她出了府,“咦,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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