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十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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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十契-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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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吸血鬼。】骞长说完严重一片快意。

  【你就是这么爬上白色联盟高层席位的?】骞牧迟嘲讽。

  骞长冷笑算是默认。

  他现在才明白,菲尼亚斯和茜茜公主每年是冒着怎样的风险来到罗马尼亚,只是那片刻的扫墓。而那些怀着敬缅之心而来的人却从不知道那里也是自己的葬身之地,那里面都有谁?会不会有他曾经熟悉的人?迷恋穆的温莉?齐拉格?爱慕赫瑟尔的爱德莱德?又或是其他人……

  【卑鄙。】骞牧迟眼中闪烁着鄙视和愠怒。

  【哼。】骞长干笑一声。【你其实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不管你愿不愿意出来,我都能把你从那片废墟里找到并且带回来,甚至囚禁你,我之所以对你让步是因为喜欢你,希望我们可以回到曾经,但是看来你并不打算接受我,真是遗憾。】

  骞牧迟看着他冰冷的面孔心中有股十分陌生的感觉,眼前的人没有半点曾经骞长的影子,完全就是一个冷酷残暴的面孔。

  【好人装不下去暴露本性了吗?】骞牧迟嘲笑他。

  【你这十年变得越来越不可爱,过去还对我言听计从。】骞长冷笑着。

  骞牧迟抬脚要踢他,却被骞长顺奸抓住脚踝,手上一用力骞牧迟就面露痛苦。

  【我觉得……】骞长俯下身体在他胸前的茱萸上轻咬,骞牧迟惊叫的倒抽一口冷气,【……我们要重新培养一下兄弟的感情。】

  【不要,放开我。】骞牧迟扭动着身体,完全不管手腕上的疼痛。

  【别再拒绝我,我真的会失控。】骞长严重闪动着疯狂的火花,带着摄人的气势。

  【混——蛋。】骞牧迟用尽全力扬起脑袋朝他下吧撞去,将骞长撞翻,这才艰难的坐起靠在床头气喘吁吁。

  刚刚那一撞已经花完所有气力,骞牧迟先挪下床的力气都没有,手腕上的东西越收越紧,身体越来越无力。

  骞牧迟知道他跑不了,并不着急,慢悠悠的揉着下巴坐起来,目光里透露着危险。

  【很好,】他哼声说道,【本想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契约印记,但是你这么欲拒还迎,那我就不用客气。】

  【不许接近我。】骞牧迟斥责。

  【这不是你能说的算的。】骞长冷笑着扣住他的下巴,手指在下颚没有骨头的底部肌肉上一按,骞牧迟立刻感觉到舌头发紧,嘴也不自觉的微张。

  骞长张狂蛮横的吻了下去,带着掠夺和惩罚,让骞牧迟难以呼吸。

  不理会他痛苦的表情,骞长就是想看到他痛苦服软的样子。

  骞牧迟想咬他,但下颔被骞长死死钳住,他自己更是动弹不得。

  直到骞长将他放开后才发现骞牧迟痛苦的大口呼吸着,眼中也满是因为痛苦而闪烁的神色,骞长不由的心一紧。

  原本想好好谈一谈,十年未见他有很多话要对骞牧迟说,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事情发展的走向就不对了呢?今天的见面也变得一团糟,骞长后悔莫及。

  【对不起。】骞长恢复理智解开骞牧迟的束缚,拍着他的后背帮他顺了顺呼吸。

  手腕得到自由,身体的压力也消失,但骞牧迟的双手和脚踝还在隐隐作痛。

  【和你母亲见面的时间我确定后会告诉花川,你……好好休息。】骞长尴尬愧疚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灰溜溜的转身离去。

  〆﹏、≈◆Depp。◇丶╰╮

  第170章 搬运棺椁

  骞长心中暗恼的走下楼,站在院中又不禁回头看这幢年头不短的双屋老建筑,斑驳脱落的外墙正如他现在的心情,惨淡无比。

  天真的声音传来,他回头看去,心里有些莫名其妙的嫉妒。

  【爸爸,周末去放风筝?】小女孩可爱的撒娇着。

  【好,只要你不尿床。】花川将她抱起来宠溺的笑着。

  小女孩兴奋的嚷嚷着,在花川怀里扭来扭去的庆祝,花川脸色虽然很差但心情十分愉悦。

  【感冒还没好,进屋去。】花川看见走出来的骞长,嘱咐女儿一句将她递给站在一边的瑞秋,瑞秋满脸温和的抱着孩子回到屋内。

  【你的日子蛮不错。】骞长有一调没一调的说着。

  【你要我做的事我做完了。】花川咳嗽两声竖了竖衣领。

  【还不算完,帮我看好他,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骞长说道。

  【是他需要的尽管说还是我需要的尽管说?】花川打趣的问。

  【都可以,只要你们不玩花样,所有条件我都会尽力满足你们。】骞长并不是开玩笑。

  【你知道那小子想要什么。】花川反手指指二楼的窗户。

  【宗主的命令我不敢违背,涉险到齐拉格夫人的事情我都不能做主,不过我会尽力斡旋。】

  【我有句忠告给你,现在的骞牧迟不是你十年前记忆里的那个人。】

  【别废话,我心里有数。】提到这个话题骞长有些烦躁,从身上取出一个东西丢给花川,【这是我能找到的最后一个附着爷爷能力的遗物。】

  花川接到手看了看放进怀中,【谢了。】

  骞长又朝身后望去一眼,终于失望的离开。

  夜晚,一个焦躁不安的脚步徘徊在阁楼外面,每一秒在他心里都过的异常慢。

  阁楼的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个年岁不大的少年。

  【宗主他……】骞长面带恭敬地问。

  少年摇摇头,【宗主说不行。】

  骞长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那见面呢?】

  【可以,但是不准时间太长。】少年又说道。

  骞长心中松了一口气,少年又开口道:【把他看好,你知道这里面的重要性。】

  【是,我知道。】骞长立刻回答。

  【恩。】少年点点头转身回到阁楼,门应声关上。

  骞长卸下心中的负担,转身离去。

  花川站在窗外看着客厅里和女儿闹成一团的西摩与骞牧迟,收回目光望着眼前秀美的女人。

  【是泰莎的事情吗?医生怎么说?】花川又转头看了一眼女儿。

  【不是泰莎的事情,不过今天医生说她已经痊愈,但是平时还要多注意。】瑞秋温和的说。

  【是我平时在忙,总照顾不到她。】花川十分自责,【你刚刚要说什么事?】

  【他昨天来过,但是你还没回来,所以给你留了一封信。】瑞秋从口袋里拿出信纸给花川。

  花川厌恶的看了一眼还是接过去展开,信纸上空空一片。

  【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瑞秋担心地问。

  【啊?哦,没事,我很好。】花川若有所思的目光被打断,敷衍的回答着。【反倒是你,我不在家泰莎最近把你折腾够呛吧?】

  【泰莎很懂事,我希望自己将来也有这么一个女儿。】瑞秋带着深意的看向共川。

  但是花川的思绪全部都被那张空空的信纸吸引,并未注意到瑞秋羞涩的暗示。

  【你最近是不是要回英国给父母扫墓?】花川忽然想起来问道。

  瑞秋点点头,【已经买好机票,后天走,顺便去意大利看看哥哥的坟墓,我大概要很多天才能回来。】

  花川点点头,【去吧,不用着急回来,你老板那边我会说的。】

  【谢谢您,花川先生。】瑞秋很感激。

  花川对她十分宽容,毕竟她哥哥的死追究起来自己还是罪魁祸首,虽然瑞秋知道所有的事但从未对他流露过任何敌意,这让花川很动容。

  花川回到卧室,楼下传来骞牧迟久违的笑声,泰莎很喜欢他。

  与下边热闹的气氛相反,花川连灯都没有打开,从抽屉里拿出一只扁平的笔来到窗边,借着月光用同样扁平的笔头一下一下划着页面,那晶莹剔透的笔尖犹如闪闪发亮的钻石一样十分亮,与钻石不同的地方是它正泛着阵阵凉意。

  划了几下后,空白的纸上出现一排排同样晶莹剔透的文字,花川看完脸色更难看,立刻将信件烧毁。

  【我不是你的狗,你说什么我都要照做吗?真是可笑。】花川暗自气恼着。

  泰莎毕竟是小孩子,玩累了直接赖在西摩怀里睡着,压的西摩一动不敢动呼吸都吃力,好在花川下楼后看见西摩无声求救,熟练抱起泰莎送回楼上。

  【你的女儿?】花川刚走下楼就被骞牧迟问。

  【可爱吧,将来一定是个大美人。】花川得意洋洋。

  【想不到会有人愿意嫁给你。】

  【就是就是,花花公子。】

  骞牧迟和西摩一唱一和,但是对花川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羡慕你们也生一个去,少在这酸溜溜的,你们不懂做家长的乐趣。】

  见他一脸过来人的模样,西摩和骞牧迟偏偏不顺着他的话题继续说下去,花川憋了半天有些郁闷。

  【你们不想看看泰莎的照片吗?】他怂恿地问。

  西摩立刻发出懊恼的声音,并且趴在骞牧迟耳边:【自从我来到这里后已经被他抓着看了十遍照片,千万别跳进来。】

  骞牧迟呵呵的笑着,花川转瞬间变戏法一样拿来了相册。

  原本骞牧迟很有兴趣,但是在被花川逼着看了四个半小时并且不断听他说话之后,骞牧迟才意识到西摩受着怎样的“煎熬”。

  【我要去睡觉。】西摩看了一眼时间,头也不回的逃跑。

  直到花川觉得累了之后骞牧迟才得到自由,回到安静的卧室躺在床上反而有一种不真实感。

  如果不是身-下柔软的床铺,他还有种在罗马尼亚的错觉,曾经有过很多想象,当自己离开那地方的时候会是什么情景?赫瑟尔和穆来接他?白色联盟的人带着满脸肃杀?费尔南德斯家族的幸存者?

  可是一切来得都这么简单,近乎于平淡,就像他现在躺着的这间平安无奇的房间一样。

  将来怎么办?骞牧迟根本就不会在这里等着别人安排的命运,骞长有着什么心思他可以猜到七八分。

  菲娜应该已经死了,这世上只有他自己知道宝具只能由自己控制的事情,就连菲尼亚斯本人也不知道。大概是因为菲尼亚斯过了这么多年依旧无法从身体里召唤出宝具,所以骞长才会怀疑到跟自己多多少少有些关系,想从自己身上找到些线索吧?

  既然这样,他一定会派人时刻监视自己,所谓的自由不过是个虚伪的假象罢了。

  想到这,骞牧迟轻声嘲笑,骞长也不再是那个骞长了。

  此时此刻,罗马尼亚正是白天,山下由远及近走来一群人影,慢慢的接近白顶大教堂的废墟。

  驱魔师们早就撤走,这里不用他们插手就被当地的政府保护起来,现在的时间也没有游客。

  男人站在教堂里边,空空一片的祭台仍旧是空空一片,但祭台后面的地面却不同以往的翻起一些土和碎石,男人若有所思的看着那里。

  山下几个流里流气的人靠在路边栅栏上闲聊,时不时还去看一眼半山腰的教堂废墟。

  【真是的,什么时候能回去,无聊死了了。】一个人抱怨。

  【少说废话,你皮痒了吗?】另一个人谨慎的扫了一眼教堂警告同伴。

  【哼,装什么神秘,说话都不爱理不理的,真是冷漠。】抱怨的人仍在继续。

  【别以为你是从霍金森先生那里调过来的就能摆谱,现在的这位先生你可惹不起。】

  【我知道,】那人满不在乎,说话也酸溜溜的,【他的事情我都能倒背如流了,传言好像他跟路西法搏斗了一百天才取得胜利一样夸张,不就是喝喝酒享享福吗,换做我也能……】

  身边的人捅了他一下,那人立刻闭嘴。

  几个人向教堂看去,里面的男人正站在教堂门口对他们招手。

  【过去吧,真不知道他带咱们来这是要干什么。】

  但是等他们看到教堂里面的东西时都不禁愕然在当场。

  【我冰……这里在挖战壕吗?】原本抱怨的人已经是一脸吃惊。

  【等等,你秘密带我们来就是要我们搬这个?】另一个人嘴巴都快合不拢了。

  【这不是……我们是不是立功了?】一脸喜色爬上他们的面孔。

  【对。】男人面无表情的回答,【但是要先把它抬走,开始吧。】

  余下几个人立刻来了精神头,神采奕奕地撸起袖子,心中还在幻想被嘉奖的样子。

  【这是穆?费尔南德斯的棺椁,我见过一次。】一边搬动一边欢天喜地的人在炫耀着。

  【你见过,什么时候?】

  【十年前。】他回答,阿瓦这小子也见过。

  【对,我敢见过,不过那时候既搬不动也破坏不了,现在……】他心中狂喜着看向沉默的男子,【伽罗德,你是怎么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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