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者，此人生性凶顽。秀长超过眼，显示此人将来富贵。眉短不能超过眼，说明此人缺乏钱财。眉高昂者，表示此人性情刚烈。眉毛下垂者，显示此人生性懦怯。眉头相交，预示此人运气不佳。眉骨高高耸起者，说明此人性情凶恶而前程坎坷。眉中有黑子者，显示此人聪明不凡。眉生的高者，说明此人前程远大。眉中有白毫者，预示此人寿命极长。眉上多直纹，显示此人大吉大利。眉上多横纹，说明此人贫苦乏财。
其次是眼睛。天得日月以为光，人凭眼目以为光，观眼之清浊，可以见人之善恶。如果眼神藏而不露，黑白分明，瞳人端正，光彩射人，这样的眼就是上乘之眼了。通常来说，眼长而深，充满光润，预示此人将来富贵。眼黑如点漆，说明此人生性聪明。眼含神不露，灼然有光，显示此人运气极佳。眼细而深长，表示此人将来长寿，而且禀性奸邪。眼浮而露睛者，显示此人中途夭折。眼大而凸圆似怒，说明此人寿命不长。眼睛黑白分明，鱼尾俊俏，名曰凤眼，表示此人好酒聪明。眼圆如光彩，名曰龙眼。圆眼大而有威者，名曰虎眼。眼如含笑，上下双弦者，名桃花眼。四周白多黑少，如死人样，略向上视，名曰羊眼，说明此人生性凶恶。眼细圆黑，瞳仁带青，名曰蛇眼。眼深而圆，黑多白少，显示此人聪明。眼有红光，如闪电一样，说明此人不同凡响。
还有就是鼻子。鼻在脸上，如同五岳中的中岳，在五行中属土，是肺的象征。鼻应该生得端正耸直，鼻梁高隆连接印堂，准头隆起，形如悬胆，齐如截筒，色鲜黄明，那么，这样的鼻就是上乖之鼻了。通常认为，准头圆，鼻孔不昂不露，两边的鼻翼又生得十分相称，预示此人前程辉煌。鼻梁低陷，说明此人难以积聚钱财。鼻孔仰露称之为鹭鸶鼻，表示此人孤独而又贫困，鼻梁光润丰满者，表示此人有钱财。鼻梁黯黑薄小者，说明此人贫贱。鼻梁坚而有骨者，预示此人能长寿。鼻孔大而不露，显示此人生性聪明。准头尖圆，表示此人擅长艺术。鼻梁如剑脊，说明此人生性刚烈。
再有就是耳朵。耳相通于肾，故肾气旺则耳听觉灵敏，肾气虚则耳听觉迟钝，如果耳生得颜色鲜艳，高耸超过眉，耳的轮廓又生得圆满，耳形轮敦厚贴肉，那么，这样的耳就是上乖之耳了。一般来说，人的耳不论大小，应要生得轮廓分明，并且贴肉而生，预示此人运气甚佳。耳的内堂生得阔大者，表示此人生性聪明。耳生得向上，说明此人励志向上。耳生得向下，表示此人不勇于向上。耳朵下面肉生得丰厚如垂珠者，预示此人不仅聪明，而且前程远大，耳中有毫毛者，表示此人长寿。耳的轮廓生得反缺掀露者，说明此人一生辛劳。耳朵上方生得尖者，表示此人性情刚烈。耳轮枯黯无光者，显示此人身体有病。耳生得光润红白者，说明此人一生多财。耳生得厚实而又高耸者，表示此人长寿。黑痣生在耳轮上者，说明此人聪明。黑痣生在耳内者，表示此人寿命很长。
最后我说说五官中的口。口为言语之门，饮食之具，如果口生得方正阔大，唇红端厚，棱角分明，那么，这种口就是上乘之口了。通常来说，口生得端正厚实，表示此人言而有信，不喜谎言，口生得如同一弓，微微向上，棱角分明，加上齿齐而密，人中深长，显示此人富于机智而前程远大。口虽阔大而无棱角，面相术称之为“口劳”，表示此人惹人憎嫌。口生得方正如四字，说明此人一生富足。口生得如一撮者，显示此人一生贫困。口生得阔大能容拳，预示此人前程不可限量。
除此之外，在看相的时候还要看头、额、印堂、唇，听声音、看起色等。头乃一身之尊，百骸之首，居高而圆，象天之德也；人的额代表他的早年运气，如果额生得高耸宽阔，明净润泽者，就预示此人早年发达。如果额生得低陷狭窄，灰黯多纹，就预示此人命运坎坷，早年艰辛；面相术把人的两眉之间的部位称之为“命宫”，又称之为“印堂”。印堂平阔明润预示此人运好，印堂低陷狭窄预示此人命运不佳；口唇张得大，表示此人的个性好，口宽并有明亮的红唇，预示家庭关系良好，此人能取得较高的地位。口唇坚实，口角向下，显示此人意志坚强，不易受他人影响。双唇闭合时成一长直之线，表示此人处事有条不紊，思考周详，容易取得成功。口唇呈青紫色、黑色或灰色，则显示健康不良或短寿；声音是相术当中最难以辨别的，清润响快的声音比较好，干涩沉哑的声音就不好，人大而声小者，预示此人运气不佳；人小而声大者，预示此人运气颇佳。声音也分五行，有金、木、水、火、土五音，分别预示着不同的征兆；看面相的人看气色实际上完全是向中医学借鉴的，中医学看人的脸上气色来判断他的病情变化，而面相术看人的气色来判断他的富贵贫贱，通过观察红、黄、青、白、黑等不同气色在面部上的不同变化，就可预言人的命运如何发展变化等。不过东方老弟就不一样了，他可是真的可以看见人身上的气。”
“哦？那麻烦你看看我，看看我身上是什么样的气。”秦川立即向我请求道。
我很奇怪，我直接朝他的鼻子看了去。他似乎也注意到了，立即有些扭捏起来。
“清云道长，你今天干了一件坏事情。”说话的却是樊华。
“怎么啦？”清云有些不明白。
樊华说：“今后我在碰到女人的时候会不自禁地去看她的眉毛内侧、嘴巴和那个耳缺的。你看，现在东方小友就在看秦教授的鼻子。”
清云“哈哈”大笑。
“当你对面相感兴趣以后就会全面地去看了。”他继续说。
这时候我却认真地看起了秦川身上的气来。
“你怎么只有一只睾丸？”我把嘴巴递到他的耳朵边轻声问他。
他大惊，顿时瞠目结舌地呆在了那里。过了一会儿他才失神地说：“太不可思议了，太不可思议了！”
总的来讲，今天我的收获还是比较大的。至少我弄明白了有关人体与灵魂的关系问题。虽然这还需要去进一步验证。
第二十一章 臭皮囊
“我发现侵犯小军一行的那些魂魄很厉害。”回到招待所后我对樊华说。
“是啊，我都差点被它们侵害到了。”清云点头说。
“不是差点，是已经。”我说。
“为什么魂魄在人的身上的时候没那么厉害呢？”我很疑惑。
“你是说人还是活着的时候？”清云问。
我这才发觉自己刚才的表达有问题。“是的。”我说。
“也许是没有发挥出来罢了。”樊华说，“其实人的潜力是很大的。在美国有个农场主，他的儿子非常喜欢开车，但由于年龄太小还拿不到驾照，所以农场主只允许他在农场周围驾驶。有一天农场主在地里干活，看到儿子开着车，忽然车翻了，儿子掉了出来被车压住出不来。农场主赶快跑过去，情急之下将车子翻了过来并救出他儿子，此事经媒体报道，大家都很惊讶，一个人竟然可以把车给翻过来，这力量大得不可思议！农场主也很好奇，就再试了试，可是怎么用力他再也无法将车子翻过来，这就是在情急之下农场主发挥了他的原本就有的巨大潜能。还有一个故事也说明了人的潜能是非常巨大的：一天，一位年轻的母亲把两岁半的儿子一个人放在家里，自己下楼买菜。当她快速的买完菜向家走时，抬头向自己的家看了一眼，突然发现阳台有一个小黑点在蠕动。啊！是孩子。她大叫一声疯狂的向前跑，边跑边喊：‘明明，不要往外爬！’但是孩子听不懂，看见妈妈朝他招手，兴奋的拚命的往外爬。妈妈拼命的炮，儿子掉下来了，正好掉在妈妈伸出的臂弯里。这件事轰动了当地，大家都不相信妈妈在那一刹那能跑得那么快。有人让一位速跑运动员试试，结果也没有妈妈的速度快。这些事情可是真实的，你们说说，人的潜能是不是大得可怕？”
“人的潜能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会那么大？”我说。“我认为那应该是一种精神的力量，而精神的力量说明了什么？精神就是人的魂魄。”
“你的意思是说人的躯体倒还阻碍了魂魄的力量？”清云问。
我点头说：“是的。所以佛家最痛恨的就是人的这个躯体了。它们称之为‘臭皮囊’。”
“不对吧？”樊华说，“佛家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吧？”
“佛教认为修行讲究的是心灵，但人又摆脱不了生理的吃喝拉撒，所以佛要称人的身体为臭皮囊。佛教认为人本来就是一个不清净的躯壳色身。从过去方面来观察就是种子不净，它是父母精血结合而成身体。从现在来观察，我们身体七窍九孔常流不净东西。例如痰泪精液，大小便等种种不净，真是一个皮包脓血的臭皮囊。狮子峰禅师说：‘叹此身无有是处，奈谁人都被他瞒，筋缠七尺骨头，皮裹一包脓血。’这个法语，真是说得很透彻。到了死后，又有未来的不净。”清云解释说。
“对呀，佛教其实就是在意于灵魂的修炼啊。”对此我很执着。
“如果没有这身臭皮囊，人又如何能生于天地之间？如果没有这身臭皮囊，又如何能够认识到佛法的伟大？”樊华忽然说道。
我闻之有如心中重锤，震惊不已！是啊，没有这身丑皮囊的话，自己连一个人都不是，那还谈什么悟道、谈什么参禅？
作为幻人，一切都是得益于这个躯体，那些鬼怪也不是千方百计地要去占有其他生灵的这个臭皮囊吗？
这个问题就如同“这个世界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样的问题一样让人难以回答。
但是这完全可以说明人的潜力是无穷的。这种潜力究竟是什么？是精神性的呢还是我们魂魄的力量？
我想到这几个警察的事情。他们精神迷乱的原因现在已经明白了一部分，肯定是鬼怪所为。那么究竟是什么具体的原因引起的呢？
第二十二章 道与妖
我忽然想到自己曾经听说过的一种法术——魇。也就是使用妖术让人迷乱。
据说，施法的人只需要雕刻一只木偶，然后在木偶上写上被魇之人的生辰八字，再拿针去刺木偶的眼睛或者心脏什么的，那么被魇的人就会出现精神错乱或者患上一些稀奇古怪的疾病。
于是我就问清云这是一种什么法术，是不是也是对他人灵魂的一种控制。清云却说：
“法术本来就不分正法与妖法的，这要看使用法术的人。如果使用法术的人是一个好人的话，他的法术就永远不会是妖法了；但是如果使用的然品格有问题，那么技术法术再好也会被人称为妖法的。”
他的这个说法很有道理。
“按照你所说的情况来看，那种法术有些像茅山法术。”他继续说，“茅山法术再外人看来是很诡异的。比如他们使用的勾魂大法勾魂大法乃是茅山术的一种，有心拳桊养小鬼的法师，会先打听清楚何处有童男或童女夭折，同时设法取得它们的生辰八字，待尸体下葬後，降头师就会趁夜深人静潜到小童的坟前，焚香祭告，施展勾魂术，然後将预先从树上斩下的一段藤茎，插在坟头上，令其自然生长。等到藤茎长得繁茂时，施法的降头师会再次起坛运起勾魂大法，使到坟中小童的魂魄附在藤上，然後念咒焚符。之後，他必须一面念咒一面操刀斩下坟头的一小段藤茎，再雕成约一个约寸半高的小木偶，以墨及朱砂画上小童的五官。大工告成後，将小木偶收藏在小玻璃瓶中。不过，施展这种勾魂术前，大多数的降头师都会先後勾取一男一女两个魂魄，并且将它们收藏在同一个玻璃瓶中。据悉，这种作法是为了预防天性好玩的小鬼，由於寂寞难耐而逃离。如果你有缘见到让小鬼藏身的小玻璃瓶子，则多数可以看见里面有一黑一白共两个以藤雕刻的小木偶。大部份时候，小鬼是日夜都在睡觉的，当主人有命令时，会先对著瓶子吹口气，念咒语，将小鬼唤醒，然後吩咐它们去办事。除非主人食言，多次承诺了小鬼的事情没有办到，否则，它无不唯命是从，绝不讨价还价，瞬间就能将主人的指示办妥。你所说的那种法术似乎就是这样的小鬼所为。”
“你的意思是说这种法术仍然是鬼魂再起作用？”我问。
“是的。”他点头回答说。
“难道真有这样的人？”我对此表示怀疑。
清云点头说：“是的。道家法术经幻绝伦。可惜我再这方面研究甚少。唉！要学会这样一些高深的法术是需要悟性的。但是更重要的是缘分。”
我没明白：“缘分？”
“是的，”他回答，“就是要有缘分碰上一个好的师傅。这也就是仙缘。你想想，这样的东西可不是常人所能够掌握的，如此鬼神莫测之术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