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被拐跑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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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被拐跑的日子-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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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景看她惨白着脸心里有点打鼓:他可什么都还没做呢,他脑海里闪现出温无眠那张万年不变的脸,顿时有点忐忑,今天他也只是想来给她个下马威而已。
  
  他丢了句狠话就赶紧带着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的扬长而去了。
  
  出了门后,有人上前小声的问:“我们这么做要是被知道了……”
  
  薛景给了他一个白眼:“我们做什么了?啊?!我们什么也没做,给我小心你们的嘴!”
  
  家丁连忙点头称是。
  
  出去逛了会,他正要打道回府,前方的一抹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看来今天也不尽然是坏事嘛,薛景嘴角泛起了笑意。
  
  红绡走到一半,见人还没跟上来,到底不放心,又折返回去,一时没看清前方,冷不丁撞上了一个人,她道了声抱歉就往旁边走,谁料那人也往旁边挪,挪来挪去她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抬头正要说话,对方却先一步开口道:“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原来真是绡姑娘啊,怎的一个人?”
  
  红绡打量着这油头粉面的公子,脑海里硬是找不到半点印象,不过这类人她碰到的多了,不记得也正常。
  
  “烦劳公子惦记,你是?”红绡试探道。
  
  “绡姑娘果真是贵人多忘事,噢,我差点忘了,听闻大皇子死了?也难怪姑娘一个人了。”
  
  红绡没了笑容,皱着秀眉:“你是谁?”
  
  “当年想为你赎身的可不止只有苍启一人。你不记得人,也该记得银子才是。”说着,嬉笑着伸手朝红绡脸上摸去。
  
  红绡被这浓郁刺鼻的香味熏的直往后退,这香味倒是提醒了她好像的确有那么个人。
  
  当年她离开南音坊前夕跳了最后一支舞,有个喝的烂醉的人在底下叫嚣着要买下她,她没理睬,但这人不依不饶,不仅胡言乱语,还让人当场搬了几箱金银珠宝上来,更是从台下冲到了台前,满身脂粉味让她厌恶不已,可他也不是她能得罪的起的,薛家的人,一向横行霸道惯了,又素与温家交好,她不得已扶了他回房。
  
  这件事不知怎的就传到苍启的耳朵里,他派人把他打的十天半个月都没下床,这件事他只能打落了牙和血吞,再怎么张狂他这等身份也不可能公然和王都叫板的。
  
  “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如今人也已经不在了,我也不在南音坊多年,公子该放下才是。”红绡躲开那只手不冷不热的道。
  
  “放下?我当然放下了!那狗屁的大皇子死的真是大快人心啊!” 那人笑出声,一张脸扑簌簌地往下掉□□。更是逼近一步:“只是,我放不下你呢——”
  
  红绡嫌恶地打了个哆嗦,转身就想离开,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薛景拍了拍手,后边等候多时的家丁立马围了上来,红绡警觉地摸上了手中的剑。
  
  “我劝你放弃抵抗,乖乖的跟我走,不然,哼!”薛景一改之前的神色。
  
  红绡没跟她废话,先发制人地抽剑刺去。
  
  原本街道两边看热闹的人也没人敢看了,小摊贩一边喊着晦气一边连东西也收了赶紧跑,跑的慢的还怪爹娘没多生条腿。
  
  包围圈慢慢缩小,薛景在外边抱胸道:“啧啧啧,身手这么敏捷,想必在床/上别有一番风趣啊。”
  
  “是吗?”一道清亮的声音在薛景耳边幽幽的响起。
  
  薛景不敢乱动,盯着架在他脖子上的剑色厉内荏道:“谁?!”
  
  “你不如猜猜?”
  
  能在柯桐跟他动手,莫非:“你是温家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红绡:哪儿来的那么多烂桃花!
薛景:其实我不烂,跟了我要什么有什么。
红绡:作者你出来我们谈谈
作者:不关我的事啊—_—我还没桃花呢。。。。。。
大家喜欢的话就多给作者点更文的动力撒~

☆、尴尬

  
  “你不如猜猜?”
  
  能在柯桐跟他动手,莫非:“你是温家的人?”
  
  “不,是要你命的人!” 说完,映月剑轻轻划过动脉,血珠四溅。
  
  包围着红绡的人傻了眼,这女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有人回过神来:“你知不知道你杀的人是谁?!”
  
  花映月收剑,轻描淡写道:“不是薛家的废物三少爷么。”
  
  众人面面相觑,这人知道少爷的身份还敢这么做,莫非是大有来头?也不管红绡了,齐齐朝她围攻上去,薛景死了,他们回去也是一个死字。
  
  花映月道了声不自量力后将内力灌注剑身,剑气所过之处横尸一片。
  
  解决完碍事的人之后,花映月略带疲惫地转头看她:“你没事吧?”
  
  红绡走上前摇摇头:“你怎么提前到了?”
  
  “不算提前,只有几天风云大会就开始了,过来熟悉熟悉。我在映客居,不如你也过来?”花映月发出邀请。
  
  红绡看了下倒下的尸体:“你那里多有不便,还是不去了。无眠公子送了邀请函,届时跟她们一起去。”
  
  “也行,保重自己。”  花映月深深地看着她,停了一下忽然道:“映客居其实本是为你开的,所以,你什么时候过来,都是那里的主人。”
  
  这是变相地告诉她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会站在她身后么?红绡想起旧时月下说出的梦想,不自觉地笑出来:“我知道。”
  
  花映月也笑:“我有事,先走了。”
  
  花映月转身走后,红绡走到薛景身边,探了探鼻息,果然死了,皱眉,会不会惹麻烦,不如把尸体处理一下?
  
  正当她挪动尸体的时候,前方突然传来一声娇吒:“你在干嘛?!”
  
  正是赶过来的薛芜,中午温瑾的大哥温严来薛府拜访,是三哥接待的他,她听说之后高兴的跑了过去,却被告知两人已经走了,薛芜问清楚后才知道三哥带着人去找麻烦了。
  
  温瑾带了人回来?她心里吃味,也想去看看是何人,因此寻了过去,没想到在这里会看到薛家的家丁服。
  
  待薛芜看清她手里的人时,好看的面容一僵,立时扑过去一掌将红绡拍开:“哥哥!”
  
  薛景脸色青白,已然是没救了。
  
  薛芜通红着双眼,摇着他的身体:“哥!哥!”  薛景虽然不受薛家待见,没什么本事,平时又喜欢花天酒地,但对她这个妹妹却是极好的,整个薛家恐怕只有他是一心一意不带丝毫杂质的对她好,如今……
  
  薛芜心里大恸,眼底迅速染上浓重的戾气,抬手擦掉无意识的泪,轻轻地把他身体放平,转头盯着红绡。
  
  惘然剑悲鸣出鞘,红绡后悔莫及,要是早走就好了,管什么闲事,对上暴怒的薛芜,几乎毫无还生的可能。
  
  她压下翻腾的气血,试着跟她讲道理:“我并无意伤他,是他先调戏的我,有人看不过去就……”
  
  薛芜哪里听的进去,一字一顿道:“你?给他提鞋都不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南音坊的人……哼!” 惘然剑以雷霆之势扑向红绡。
  
  红绡躲闪不及,眼睁睁地看着剑尖往胸口逼近,吾命休矣!她闭着眼想到。突然肩膀一痛,被人甩到旁边,剑气划过手臂,化开一道口子。
  
  是谁救她?今天真是出门不利,碰到的尽是些硬茬。
  
  “给谁提鞋?” 后来跟上来的白茶只听到了这一句。
  
  “小茶!” 红绡惊喜的喊道,又急忙去推她:“你来干什么,快走!”早不来晚不来,偏生这时候来,这不是赶着来送死吗?!
  
  “是你?”薛芜恨恨地打量着她,在云泽看在秦少则的面子上,不方面动手,如今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白茶幽怨地看着红绡:“我刚来你就赶我走,我都不舒服还想着去找你,你——”话音未落,就翻身躲过了突来的致命一剑。
  
  薛芜用的是杀招,铁了心要人性命,白茶轻功虽然厉害,毕竟没什么内力,后续不足,红绡也不敢怠慢,正面由白茶抵挡,她在旁时不时地声东击西,倒也能堪堪打成平手。
  
  不多时又加进来一个人,正是买药回来找不着人的良落,这白茶,身体不舒服还乱跑,就不能离得她半步。
  
  良落这几月发了狠的练功,倒也能帮上点忙,白茶瞅准薛芜一个不注意的空隙,单腿一个横扫踢中了薛芜的手腕,惘然剑脱手飞出,薛芜眼神阴笃,心下一沉,不再恋战,在剑落地之前握回了手中。
  
  “你们!好好好!” 薛芜气的连说了三个好字,这三人看来是一路的了,再打下去也得不了便宜。
  
  “等着,总有一天,你们会死的很难看!” 薛芜撂下狠话,动作小心轻柔地抱起薛景,离开了此地。
  
  薛芜刚走,白茶就紧紧地抓住了红绡的手臂,十指力道大的似要掐进肉里,良落一个箭步扶着快倒下去的白茶:“怎么了?!”
  
  刚才薛芜在,她不敢表现出一丝破绽,此刻白茶毫无顾忌地喊起疼来,小腹处实在是太疼了,莫非她中了奇毒?
  
  良落赶忙将人送回了客栈,喂她吃了几服药,红绡也烧水照顾她,两天之后还是不见好,情况时好时坏的,又不像是中毒,弄的红绡都糊涂了。
  
  红绡正要请郎中的时候,温瑾出现在了客栈,这几日处理事情时眼前总是晃过一张脸,身旁一直喋喋不休的声音没有了,倒是有几分寂寞,这寂寞以前觉得没什么,眼下却突然清晰起来,索性直接过来了,白茶的房门是紧闭的,他敲了敲,无人应答,掌柜的不是说在里面吗?
  
  里面的白茶睁着眼睛听着叩门声,没有力气去应了,事实上她看着满床的血迹脑子乱糟糟的,下午的时候她被红绡灌了点热水,之后就一直睡着,睡也不是好睡,于是烙饼似的滚了几圈后坐了起来,但慢慢的就发现不对劲了,床单上血迹斑斑,从她睡着的地方一直蔓延开来,她唬了一跳,又赶紧跑到桌前坐着喝了点水,谁知凳子上也有血迹,往下一看,浅色的衣裙上沾着斑斑点点,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啊!她想。
  
  她什么时候中毒了……
  
  白茶听到门正被强行打开,她忙叫了一声:“等等!别进来!”
  
  温瑾听了这话,推门的手一顿,随后房里传来瓷杯清脆的碎响,想也不想地直接破开门来,入目是站在房中衣衫不整的白茶,脚下杯子不平整的躺着。
  
  空气中隐隐透着血腥味,温瑾熟悉的很,正是因为太过熟悉,他大步走向白茶。
  
  “瑾哥哥,我可能。。。。。。要死了……” 白茶哭丧着脸道,认定自己是中毒了,不过在死之前还能够看到赏心悦目的脸也不算太憋屈。
  
  温瑾搭上了她的手道:“胡说些什么。” 仔仔细细的探了半天脉搏,什么也没探出来,他皱了眉,眼睛扫过屋子,除了床上颇有点触目惊心的血迹外,其他地方都没什么,他嗅了嗅,发现最大的血味儿是从白茶身上传来的。
  
  他突然撕了白茶的裙子,换来白茶的惊叫,裙子撕的还差一寸就到大腿/根,掩的正正好,只露出了两截白生生的大腿,白茶红了脸,看了他蹲下去的身子,正要揪住他头发把人扯上来,却蓦的打了个寒颤,她感到微凉的手指碰到了她膝盖以上的内侧,那一瞬间的肌肤相贴之际敏感的让她两股战战,这感觉有生以来从未有过。温瑾撕开裙子无暇顾及太多,白茶大腿上的血迹似乎还是温的,他用手指蘸了点,两指一捻,温的变成了干的。
  
  这场面也太奇怪了,白茶说不出哪儿奇怪,脸上烧似的,不是男女授受不亲吗?这算什么?到底该不该对他负责呢?想了会没想出个所以然,干脆躲回里屋重新换了套衣裳。
  
  出来后,温瑾正坐在她之前坐过的地方喝茶,脸上也有着不自然,见白茶出来,只端着茶杯,不断的抬手。
  
  他这个样子看在白茶眼里颇有几分稀奇,于是白茶把心里原本的异样给抛弃了,他看起来比她还奇怪嘛,她一屁股坐过去:“你都端着空杯喝了半天了!”
  
  温瑾低头,果然杯内无水,他不紧不慢的放下杯子,把腹内的言语想了一下道:“你应该,是来葵水了。”
  
  说完又给自己倒了杯茶,这回却是没喝。听红绡说过她似乎是山野丫头,不过,这姑娘家的常识也不知,未免有点……红绡估计也想不到她会连这些也不懂。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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