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情深深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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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情深深几许-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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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究竟是谁?”半响没回应,他眉头皱得更深了,在英俊的脸上,形成小小的丘壑。
  “我朋友。”她照实回答。这里不是公众场合,即使刚刚在饭店,他也敢大打出手,何况现在只有两人的静谧空间。和一头暴怒的狮子相处,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顺着他的毛,才能求得生存。
  她不是怕死,当然,苏凯虽然过分,倒也不至于做出谋人性命的错事来。她害怕是另一个层面。若是以前,她定然不会忧虑,或许还是欣喜若狂,能与他独立相处,能看到他为她吃味。
  就在饭店的那个瞬间,她猜想一件事,苏凯对她或多或少是有情意的。当然,也许是男人的占有欲太强,一旦自己的东西成为别人囊中之物后,会不择手段抢过来,即使那东西是他曾经所深恶痛绝的。
  “男朋友?”苏凯靠近一步,直逼她的跟前。灯光在他身上投下一片阴影,正在覆盖住缩成一团的她。昏暗昏暗的,压制地透不过气来。
  这个问题很棘手,她犹犹豫豫不知如何回答。她只是陪他吃一顿饭,还没正式确定关系,可从心里角度来讲,她已经预备去接受,做郑涛的女朋友了。从答应他的那一刻,她就想与过去做个了断。
  

  ☆、心伤

  这个问题很棘手,她犹犹豫豫不知如何回答。她只是陪他吃一顿饭,还没正式确定关系,可从心里角度来讲,她已经预备去接受,做郑涛的女朋友了。从答应他的那一刻,她就想与过去做个了断。
  她的犹豫在他眼里成了难以启齿,好不容易平复的波涛汹涌再次一股脑涌上来。他双手钳住她的肩头,齿龈咯咯磨擦着,像只饿极的野兽,面目狰狞道:“发展到哪一步了,上床了吗?”
  秦静抬眸,直直地望进他的眼底,黑色的瞳仁里,倒映出狼狈不堪的她,光洁如滑的脸颊上是沟壑纵横的泪痕。此时此刻他的眼里只有她,没有周静若,那个刻在他心尖上的女子。
  “你会在乎吗?”她低低一笑,反问一句。
  “这么说是真的?你真与他上床了。”前一句还带有疑问,后一句完完全全是肯定的语气。他目光凌厉,喘着粗气,嘶哑着声音怒骂道:“你……你不知羞耻。我不搭理你才多长时间,你这么快就爬上其他男人的床……”
  她哈哈大笑,笑着笑着,眼泪再次汹涌而来,席卷了最后一丝自制。心里暗骂自己一无是处,为何女人一遇到伤心事,只会总眼泪来代表呢。若是眼泪能解决问题,她不介意拿水缸来接,可无济于事。
  “是,我是不知廉耻。可我冒昧地问一句,苏先生,我和你有关系吗,就算我没脸没皮的,丢的也是自己的脸面,与你有一毛钱的关系吗?”她宁愿自毁名誉,也要撇清与他的关系。
  这个男人的劣根性永远都无法更改了。狗改不了□□的道理,她怎么又忘记了。要怪就怪自己有眼无珠,主动送上门去,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与我没关系吗?你整天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我后面,圈子里的朋友都认为你是我的小女朋友。你这是给我带了绿帽子。”他冷哼一声,面如死灰。
  “小女朋友,你承认过吗?在你眼里,只有周静若才配得上你苏大少,才能成为名正言顺的苏太太。我秦静算什么,不过是不知羞耻送上门去的贱货。”她自嘲的笑着,心里一阵阵抽紧,像是一个掘土机,锋利又冰冷的爪子,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戳进去,疼的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贱货,真是贴切的形容。竟然你不在乎名誉,被谁上不是上,闭上眼睛都只是个男人而已。我还没享受过你的味道,这么年轻的身体,那里一定紧致柔嫩。”苏凯像猛虎一般扑过来,将她紧紧压在身下。
  秦静猝不及防,她没想到苏凯竟存了这样的心思,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死死压住,她拼劲挪动双腿,胡乱踢打着,撕心裂肺地哭喊:“放开我,你放开我,你要是强占了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不原谅就不原谅,与其你在别人身下娇喘□□,倒不如让我享受一番,放心吧,事后我会给你补偿的。”他目眦欲裂,浓浓的绝望让他丧失了仅存的理智。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她是他的,任何人也不能夺走。
  他撕扯着她的外套,冬天厚实的衣料如钢铁般坚固。他气恼,将她翻过身,坐其屁股上,下身的硕大直直地顶着她柔软的臀肉。钳住双手,不顾她的痛呼,硬生生将衣服剥了下来。
  除去外套,又将她翻转过来,隔着薄薄的打底衫,他抚上胸前两团挺拔。揉捏了会,不满足粗糙的衣衫,将其推至下颌,露出白皙嫩滑的纤腰。
  眼中的炽热加深,他急不可耐。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了胸罩的纽扣,两只小白兔呼之欲出。他低头,含住了□□,轻轻拨弄,用舌头拨弄着。另一只带着寒气的手,抚摸着另一座高峰。
  “苏凯,你禽兽不如。你非要逼我到如此境地吗?如果你毁了我的清白,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永远不会……周静若不会原谅你的,她走了好,永远都不要回来……”她的声音凄厉孤绝,就像坠崖的人,在临死前拼尽全身的力气,谱写人生最后的乐章。
  胸前黑色的头颅停止了躁动,安静地趴在袅娜的身姿上。他的嘴还含着她的□□,只是停止了动作。秦静自嘲地笑笑,那笑比哭更显得绝望苍凉。
  爱与不爱,简直是云泥之别。不爱之人,可以随意侮辱,视如不见,甚至暴力;爱的人,为她守身如玉,美色当前,也能踩紧刹车,不为所动。
  她绷紧的神经慢慢松懈下来。他不会再对她暴力了,她清楚。那句话,他听进去了。早知道,只要提出周静若,他就会对她置之不理,也许她还能安安稳稳地和郑涛一起吃饭,甜蜜地进行第一次约会。
  “你真的和他没发生什么吗?”良久,他闷闷出声。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似要在她身上剜处几个大洞。
  她苦笑,对他避重就轻的问题嗤之以鼻,但还是如实回答了问题:“没有,今天是我第一次和他单独吃饭。”在敌我力量悬殊面前,她不敢轻举妄动。周静若是一个□□,竟能灭火,也能爆炸。
  “第一次一起吃饭,就手牵手,你知不知道女生该有的矜持啊?”他再次怒气上涌。该死的女人,她跟在他后面几个月,他都没碰过她,一到别的男人面前,就这般开放,都不知道这么多年是怎么活着的。
  秦静语噎,她不明白他为什么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她的清白与他有一毛钱的关系吗?空气里流动着冷空气,进来得着急了,谁也没开空调。□□在外的肌肤冰凉冰凉,就如她的心般,置身于冰天雪地里,裹上厚厚的风雪。
  她该怎么解释,难道说:郑涛为我守在门外良久,手冻得通红,想替他捂热。还是说郑涛握住她的手,她没拒绝。任何一种理由,都不合时宜。惹怒他很容易,排解心里的委屈也不难,可后果不堪设想。
  离开这间宾馆后,她会主动离他远远的,凡他在的地方,皆退避三舍。她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牵扯和联系了,今天这出闹戏,覆灭了最后一丝留恋,她可以安心离开了。退一步海阔天空,懂了,明白了。
  心,伤了,疼了。
  

  ☆、曲终人散

  心,伤了,疼了。
  “以后不许跟他再有任何来往。”他翻身坐起,身子歪到一边,霸道地开口。掀起底下皱巴巴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又拿起床头的遥控器,将空调开到适宜的温度。
  “你想让我孤独终老吗?”她偏过头去,躲开灼灼的视线,寻得一片清净。他嘴里有酒味,淡淡的,通过空气窜到鼻子里,她怕自己再次沉浸在此,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像以前那样好不好?”他呐呐的提到,声音隔着厚厚的被子,传到她耳中,便是细如蚊声。自己都不敢确定的事情,却要求她履行,简直是异想天开。
  “哪样?忍受你的白眼,不屑一顾,像条狗般死乞白赖的跟在你后面。你高兴的时候,赏根骨头,我还要对你感恩戴德;不高兴的时候把我当条狗使唤。”她翻身坐起来,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他的气场太强大了,被子底下温暖的肉体,煎熬着她。
  “我会对你好的。”他阴沉开口,双手环上她的纤腰,头贴在她的小腹处,像个迷路找不到回家方向的孩子,孤苦伶仃,寻求温暖。
  “对我好?苏凯,你把眼睛睁开,这是白天,还没睡着就开始说梦话了。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她心一横,冷面无情道。使劲地掰他的手,但却纹丝不动,肚腹处一圈圈勒紧。
  “留在我身边好吗?”他将她拖下来,两人并排躺着,手穿过她的脖子,将她捞进怀里。两颗黑色的头颅靠在一起,心紧贴在一起,仿佛这样就能离她的心最近,就能据为己有。
  “周静若回来了怎么办?有几次你喝醉了酒,我掺扶你回去时,你口口声声喊着静静,第一次我好兴奋,恨不得跟全世界宣告。都说酒后吐真言,我想你心里终究还是爱我的。你喊一句,我答应一句。”她平静说道,也不再挣扎。
  “可你看我的眼神那样迷茫,目空一切,透过我看着虚空的某处。后来我在你家发现了另一个女人的足迹——周静若,我才明白原来一切都是自作多情,一厢情愿。”
  “我安慰自己,不要紧,她不在你身边,而我在,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我的好,会接受我的。我就这样一次又一次自欺欺人,在你厌弃我之后,还能若无其事的假装一切都没发生……我真的很傻。”
  “不,你不傻……”他抢白。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强调这句,只知道不能让她继续否认自己,否认付出的感情。她都认为自己错了,还怎能坚持下去。
  周静若的事情他还没调查清楚,从目前的蛛丝马迹来看,她在与他交往的同时,和前男友藕断丝联,并且联系还很频繁。现在回想,他当时给她买的戒指、耳环都没见她戴过,他以为她不慕虚荣,不喜这些俗物,都收藏起来了。
  但调查显示,他给她买的一些奢侈品,出现在二手市场,以低价转让了。在她消失后,她前男友也跟着消失了。而且,在那期间,她的□□被打入一笔15万的现金。
  更为重要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极有可能不是他的种。他去医院取证,准确算出了受孕日期,他记得那个星期出差在外地,压根没碰过她。
  结果不言而喻了。他不敢相信这样的结局,当侦探将一叠资料摆在他面前时,他气得大骂一顿,说他不靠谱没本事还做什么私家侦探。但第二家侦探社报告给他类似的消息时,他无言以对了。
  他停止了寻找她的消息,顺其自然吧,也没有深入挖掘所谓的真相。他在怕,怕越来越不堪的事实,湮灭了内心仅存的那点点念想,颠覆了对爱情的认识。既然她能放下他,那他为什么不能放下呢。
  “秦静,不要与郑涛交往,不要离开我。”他湿热的唇瓣压下,狠狠的碾压在她唇上,堵住了喉咙里酝酿的话语。他的长舌长驱而入,在口腔里寻找她的舌头。
  许久,一个长吻结束,她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吸入空气,窒息的感觉才消散,而脑中拒绝的话语无论如何再也出不了口。她明白,无论是否拒绝,结局都一样的。
  在今天之前,她对他这番表白毫无免疫力,甚至会激动得大笑三天三夜。可他的所作所为完全没留下任何情面,没给他们的未来留下任何后路。
  她不是善男信女,不会像古代那样,被谁看了身子就誓死不嫁的观念。他的侵犯,是不可饶恕的错误。做不成恋人,还可以做朋友。他和她,已经连朋友都没法再维持了。
  “睡一会吧,睡醒了我们去吃点东西。”折腾了这么久,体力上脑力上都是一种消耗。他闭眼睡觉,手紧紧缚住她,生怕一觉醒来,身边只剩一片冰凉。
  秦静没表意见,侧过身,留给他一个背影,安静地躺在他身边。良久,身后的男人呼吸彻底平稳了,腰上的手松懈下来。她确定他真的睡着了,轻轻拿开他的手,蹑手蹑脚下床,迅速消失在门外。
  一曲,终有谱完的时候,曲终人散,最是寂寞时,没有迷恋的借口。她备份了手机号,将苏凯的号码拉入黑名单,拔出手机卡,顺手扔进路边的垃圾桶。是时候该换一个号码了。
  

  ☆、两个人的生日

  林涵雨站着开了一个小时的会议,高跟鞋磨得脚生疼生疼的,开到一半,脑子里已乱成一团浆糊。经理还在唾沫横飞,款款而谈,要不是脚底钻心的疼提醒她还在遭受非人的折磨,估计她都该与周公约会了。
  难熬的时候,她就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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