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冰柜里有个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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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冰柜里有个女神- 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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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布的包袱,入手沉甸甸的。外面的粗麻布,虽然看起来不值钱,但是懂行的人才知道,这材料有多贵重。

  刘庆,绝不是像他外表看起来这般不济。能以玄学给大伯做顾问的人,他的能量,也不难想象。

  我接过包袱,拱手笑道:“多谢刘庆伯伯,还有一件很麻烦的事,想要拜托你。”

  “但说无妨。”刘庆笑眯眯地望着我,道。




第十三章 打电话

  既然要战斗,就不能不做好两件事,一是侦查敌情,二是隐藏自己。

  我找的这个小区,说来还和我有些缘分,是在上海闵行区的康城。这是一个有着14万人口、充斥着大量廉租、合租房的地方。租房的人有公司白领,也有做楼凤的小姐,一到了晚上,炒菜声、碰杯声、对骂声、谈笑声,夹杂着歇斯底里的**声,此起彼伏,勾勒出一幅市井生活的真实写生。

  我在小区外墙上找了个私人房东的租房电话。迅速办完了手续,直接拎包入住,不在话下。

  接下来的一个下午,我都在打电话。

  这个破破烂烂的小房间,延伸出无数丝线,形成了一张蜘蛛网。我就坐在网的中心,接收信息,然后经过大脑的高速分析、比对、推理和判断,最后发出指令。

  “喂,大兄弟啊,你换号了?哈哈,在哪乐呵呢?”我报上自己名字之后,傅黎东在电话那头调侃道。

  我也哈哈笑着插科打诨几句,然后道:“东东,你现在还是负责基金管理这一块是吧?”

  “是啊,有事?”

  “你是不是要天天盯着股权交易中心那边的信息?”

  “没错,咋啦?”

  “我等一下发几个公司名字给你,帮我盯一下,如果这几家公司挂了单卖股权,你帮我报个价上去,要出最高价。买方的名字我会发到你手机上,到时候对方的打款账号你发给我。”

  “哟呵,大兄弟,你这是帮谁做生意呢?挺狠啊,最高价买?眼睛都不眨啊?”

  “我这不是给个老板打工嘛,人家土豪,我就照吩咐办事。哈哈!”

  再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又拨出那个中国农业大学生物学博士王海东号码,道:“喂,海东,我是林佑,刚换了号码。你那边事情弄得怎么样了?”

  “你上次和我说过那几个地址之后,我就去那些地方看了一下,和你的猜想差不多。不过这东西不太好弄,现在剩下的不多了。你确定你要?要这玩意干嘛用啊兄弟?”

  “喂喂,你是专家,又有课题组的名义。给我弄一个有什么难的?”

  “好吧,那我尽量试试看吧。”王海东叹了口气道,“你最近可真够奇怪,一会儿问我猫的卵巢囊肿,一会儿问我蝙蝠黑鱼长鼻猴子,现在……口味越来越重。说,是哪头驴踢了你的脑袋?”

  “我草,”我憋不住笑出了声,“长鼻猴子是你提的好吧?说正经的,你别说试试看,一定要弄到。你导师那边的课题经费,我会想辙搞定的。拜托你啦!”

  “行,知道了。”王海东笑着,挂断了电话。

  我手里电话不停,又拨出上海中医药大学的蒋钧鹏的电话。各位还记得吧,我发现灵猫卵巢囊肿的时候,曾经给他和王海东都打电话咨询过。电话通了,我忙道:“钧鹏,我上次问你的事儿,你觉得靠不靠谱?”

  “你还别说,这事儿还真有可能。你是怎么想出来的?服了你了!”

  “真的可行啊?得,那你帮我弄弄,怎么样?”

  “这……这不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我又不告你侵犯我的宪法权利,你怕啥?偷偷的,没人知道啊。”

  “得,别和我拽法律名词。那就试试看,我正好也手痒痒,哈哈!”蒋钧鹏也是个好奇心重的人,忍不住道。

  挂掉蒋钧鹏的电话,我又拨出一个电话:“喂,胸科医院吗?”

  “是,先生有什么事?”

  “我要投诉!”我装作怒气冲冲地道,“你们那个叫王永顺的太平间管理员是怎么回事?态度太差了,我妹都被他气哭了几天了!”

  “先生,你稍等,我核实一下情况,”接线员说着,过了片刻,道,“先生,很抱歉,你说的这个人,从前天下午就没来旷工了,我们正准备作开除处理。”

  “哦,开除?好,很好,这种人就应该开除!下次你们招人,找个态度好点的!”说着,我挂了电话,又拨出另一个号码,道:

  “那边行动了,你那边搞得怎么样了?”

  “还行,该联系的媒体都联系了,两个公司也买下来了。不过启动资金不够,那边的主管正在催。”

  “我就知道会不够,你啊,我马上给你打过去,可别搞砸了。”

  电话那边传来“嘟——嘟——”声之后,我又打出一个电话。

  这人我之前没提过,是一个叫谷米的奇女子。我以前在投资公司上班,出差去一家超大的物流公司做尽职调查时认识的。不瞒大家说,她虽然是个女强人、女老板,当时家里却发生了件很诡异的事,还以为是灵异事件,吓得不轻。但被我三两下解决了,从那时起,我们关系就很铁。

  至于这位女强人谷米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与这本书无关,在这里就不提了。以后有机会,写个我曾经解决过的诡异事件簿给大家看吧。

  “喂?”

  “米姐,我是林佑啊,换号了。”

  “哎?佑弟啊,好久没动静,把姐忘了吧?”

  “哪儿敢呢!最近挺好不?”

  “别提了,又发生了件事,姐觉得这次肯定是有脏东西,要去请个太白山道士来驱驱邪才行了。”

  “姐,我不是和你说了,这世界上没什么神神鬼鬼的东西。很多邪门的东西,都是些居心不良的假和尚假道士故意搞出来吓唬你,然后找你勒索钱财的。你要是上了次当,以后这种事就没完了。谁让你这么成功呢,大家还不都盯着你的口袋?”

  “那怎么办?”谷米焦急地道,“老弟啊,你来帮姐看看,你是破案天才,靠你啦!”

  “得,你太抬举我了。哪有这么厉害。”

  “嗨,你上次把我家那事摆平之后,说了句‘万事万物自有因果,但绝对与鬼神无关’,姐到现在还记得呢!反正这次靠你了。真的,包机票,包吃住,还有一大笔侦探咨询费。”

  我哈哈笑了两声,道:“姐,你这么说就见外了。既然你发话,我怎么说都要去看看。咨询费就不用了,不过,想请你帮个忙。”

  “尽管说,要打群架,姐手下人多。”

  我笑着把事情说了一遍,谷米道:“老弟,你这动作不小啊,谁惹着你了?”

  “米姐,你正好对路,我只能靠你了。你帮我找个助手,能代表你的,渠道费用我出,能不能行,你一句话吧。”

  “我还真就一句话,”谷米想也没想就答道,“废话。”

  我被她这性格直爽、从不怕事的女强人作风逗得一乐,道:“那就麻烦姐啦!”

  挂掉电话,手机和右脸已经隐隐发烫了。我走下楼去,随便吃了点东西,转到另一幢楼,敲响了其中一间房门。

  开门的,正是之前和李芊羽一道,想要找到萧璐琪所在的程序猿邢碧暄。她也住在小区里,在前文中我已经提过了。李芊羽和她是单线联系的,陈子奇不会参与“下层员工”的管理。所以我到这里来,不虞陈子奇会知道。

  “怎么是你?你来干吗?”她有些心虚,盯着我问道。

  “来看看你。小羽的事,你知道了么?我能进去么?”

  “不知道,”她用手搓了搓鼻子,把我让进屋里,道,“她怎么了?”

  “她死了。被她老板害死了。”

  “什么?”邢碧暄惊得脸上那副硕大无比的黑框眼镜差点惊掉下来,急道,“怎么会这样?”说着,她摸出手机,要打电话。

  我把她拦下来,道:“她跟错了人。跟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一个只知道利用,不懂得尊重的人。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跟着这种人。我只想问问,你为什么与小羽合作?我相信,没有无来由的合作,或是利益、或是崇拜、或是其他理由,但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理由。”

  “她是我表姐……”邢碧暄颤颤巍巍地道。

  “你想给你表姐报仇么?”我一瞬不眨地盯着她,道。

  “想,”邢碧暄抬起头道,“当然想!”

  “那么,”我用不容置疑的口气道,“你就和我合作吧。我需要你帮我。”

  邢碧暄咬紧牙关,道:“你说我表姐死了,你怎么证明?你怎么这么肯定是她老板害了她?”

  我摇摇头,道:“我不能证明。她已经被火化了,这件事是她老板的老婆告诉我的,但是就因为这个,她老板的老婆,也被她老板杀了。”

  “还有没有王法了?”邢碧暄手足无措地道,“说杀人就杀人,难道凶手没人管?”

  我默默地走到旁边,捡起一把水果刀,道:“这是你表姐给你削水果用的刀吧?”

  邢碧暄往后退了一步,道:“你,你想要干什么?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心说你这屋里邋遢成这样,难道你吃水果还削皮?上次来你这里,很多地方都被精心布置过,很有可能就是李芊羽布置的。既然如此,这把刀的用处,还有什么难猜的?

  我把刀尖捏在手里,把刀柄地给邢碧暄,道:“我现在不能证明你表姐是被她老板杀的,但是我迟早会证明给你看。如果我说谎,你就用这把刀,一刀捅死我。”

  邢碧暄直愣愣地盯着我,颤抖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又道:“帮我吧。”

  “好!”邢碧暄又一次咬紧了牙关,道。

  我点点头,道:“那我就来告诉你,你要做什么,把电脑打开。”

  说了好一阵子,最后再向邢碧暄交代了几句,便转身下楼。这时,夜幕已经渐渐降临,我打了辆出租车,到了一家破酒吧。

  走进去,一个胡子拉碴、借酒浇愁的大老爷们正坐在吧台前举杯痛饮。

  我坐在他旁边,向酒保道:“来一杯啤酒。”

  这大老爷们扭头望了我一眼,讶道:“怎么是你?”

  我笑了笑,道:“好久不见。听说你丢了工作,有点失意。正好有件事要拜托你,保你有钱拿,还干得过瘾。怎么样,要不要听听?”




第十四章 拍卖会

  谷米很快给了我回应,说已经安排她的助理林珑来帮我协调。渠道费用她出。我马上拒绝,说你只要把林珑借给我用用就行了。这摊子事太大,花你的钱不好意思。

  推让了一阵,谷米还是答应了。

  我在二手车交易市场又淘了一辆老款的别克君威。如果是去参加董昊父亲董云志的聚会场合,我就开奥迪A6去,低调不张扬,又不丢面子;平时有点事,我还是开着二手车。

  陈子奇似乎没有把我害董昊的事情,告诉董云志。否则我就不可能这么被他当做亲侄子一般,与他的小伙伴们愉快地一起玩耍。虽然我决心做一个战斗的勇者,但这并不代表我要好勇斗狠、像个愣头愤青一样仇视一切。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顺利实施计划,我仍然要把表面逢迎的功夫做到家,但是此刻的心态已经完全不同。我不再去羡慕别人,也不再抱着求人之心、摇尾乞怜。

  我让李海波把那些律师请来,按照约定的比例,把律师费的30%付给他们,并约定一个月以后,再支付剩下的70%。这30%已经是天文数字,他们拿了钱,纷纷欢天喜地表示这钱赚得太容易,各自所在的律所,完全可以凭这一笔收入,跻身上海知名收入律所之列了。

  我把李海波单独留下来,深谈了一次,和他再商量了些事,写了一份东西,交给他。

  时间就这样过去,直到有一天,出现了状况。

  安排在湘西那边的线人说,有一个奇怪的家族,开始大规模地收购辰砂母矿。不必说,这肯定是从胸科医院不告而别的王永顺回到了老家,发动他那个扎根湘西的炼尸家族的人脉和实力,借助了陈子奇的雄厚资金,开始搞大动作。

  辰砂母矿,也就是硫矿石,说白了,就是雄黄。硫元素在工业上主要用途是制造硫酸,但是随着环保标准不断提升,硫酸用量逐步缩小,硫矿石的价格也就一路下滑。

  但是任何东西都经不住炒作,有人大量收货,价格自然水涨船高。短短几天时间,湘西周边的单质硫矿石已经被收得差不多了,价格也猛翻几番。

  我安排了大宗交易所的专业人士帮我同步制作单质硫矿石价格走势K线图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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