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颠覆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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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颠覆记-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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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套撒娇大法,用来对付东方不败,那是百试百灵。果不其然,见她乖顺贴心,东方不败心头的醋意一扫而空。

就势将她抱到自己膝上,与自己脸对脸,额头相抵,低低的说,“非非,这世上,只有你能与我比肩而立。只要你要,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周芷若心头感动,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便只是“嗯”了一声,伸出胳膊,紧紧抱住他的颈项。

两人赶往衡山的路上,就见许多江湖中人也往相同的方向而去,便知道,刘正风金盆洗手的事情,场面不会小。

两人算着时间,赶在刘正风金盆洗手的前一天,到了衡山城。

衡山分舵的李舵主,早已接到两人要来的消息,在城门口迎接两人。

衡山分舵距离黑木崖不近,历代教主,都没有来过衡山。李舵主本身,也少有机会见到东方不败。因此,当日得知东方不败要来,就十分激动。今日见到东方不败,更是激动不已。

东方不败见他如此,认为自己受到教众推崇尊敬,也觉得欣慰。便不似平常那般板着脸,而是和颜悦色。视察过分舵,称赞了一番李舵主的功劳,便问及衡山城内动静。

李舵主早吩咐教众将情况打探地一清二楚,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什么如今衡山城内街头巷尾,议论的都是此事啦;什么衡山最近挤满了江湖中人啦;什么泰山派的掌门天门道人、恒山派白云庵庵主定逸师太等都到了;什么城内有人打探刘家的消息啦。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两人在城内四下看了看,对情况大致有了了解,便在城内歇了一晚。次日上午,便往刘府而去。

刘正风不光是衡山派第二高手,还是衡山城内的大绅士,家资富足,刘府建的很是气派。为了迎接四方来客,门口站了许多刘正风的弟子迎客。

东方不败与周芷若互视一眼,十分默契地绕过正门,越墙而过。入内之后,还未落脚,就察觉出不对劲,东方不败搂着周芷若的腰身,足下微点,便拧身落在一颗古树上。

两人借着古树枝叶的遮挡,仔细查看,果然见院内角落里,站着十几个人在鬼鬼祟祟地观察四周,而大厅屋顶上和后堂屋檐上,都伏着数个身着黄衫之人。看其服饰,分明是嵩山派门下弟子。

两人俱是心内一凛:嵩山派掌门左冷禅,是五岳剑派盟主。刘正风金盆洗手,他门下弟子若是当真为祝贺而来,就该光明正大前来。然而他们却鬼鬼祟祟地躲在暗处,想想也没什么好事。

周芷若心内担忧更甚,察觉到东方不败安抚的眼神,心神顿时稳住了。也是,东方不败这个天下第一的名头可不是白来的,有他在,她怕谁来着?

依照曲洋的性子,肯定也会呆在附近,周芷若便四处搜寻他的身影。东方不败目光锐利,略一打量,便指了一个方向。周芷若一看,果然有个黑色身影伏在那处,心头一喜,便飞身过去,叫道:“爷爷。”

曲洋见是她,又惊又喜,转眼看见东方不败,欲要起身行礼,却被东方不败拦住了。

曲洋压低声音,“非非,你和教主怎的过来了?”

周芷若道:“我自然是来助爷爷一臂之力的。至于教主么,叫他自己和你说。”

东方不败淡淡地说:“我闲来无事,来开开眼界。”

曲洋虽然知道,东方不败对周芷若甚好,但听她说话之间,对东方不败十分随便,仍是担心东方不败不悦。见他并无不虞之色,反倒唇角含笑,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

周芷若便问曲洋打算如何做。曲洋叹了口气,“这些正道人士真个难缠,别的派别,倒是没有什么异动,可嵩山派却来了许多人,却又不现身,分明另有主意。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

周芷若略一沉吟,道:“爷爷,看今天的情势,未必能善了,我们需早作打算。嵩山派来人众多,除了在前厅的,还有专门盯梢后院的。只怕他们是在打拿下刘家女眷威胁刘前辈的主意,不如我们先将刘家女眷送出去。”

曲洋觉得有理,便点了点头。

三人便转往刘府后堂。东方不败身影飘忽,瞬间便将潜伏在附近的嵩山派弟子制服。

刘家虽然是衡山城内有名的富户,但因刘正风习武,刘夫人和刘小姐,便不像寻常大户人家的女眷那样不见外男。刘正风与曲洋交好,刘夫人与刘小姐也是见过曲洋的。

曲洋入了内堂便将情况说明。刘夫人很是明理,虽然不舍得离开,却也听从了曲洋的意见。

将刘夫人、刘小姐送到日月神教衡山分舵,而后东方不败又叮嘱了李舵主几句,三人便又返回刘府。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最初的设定,是让林安安穿越成曲非烟,帮助陈乔恩版的东方不败觅得意中人,可寻了一遍,也没有一个男人配得上她。只好放弃了那个设定,改成这个了。

第78章 (笑傲江湖)当周芷若遇上东方不败(六)

将近午时;忽听外头鸣锣开道的声音,紧接着;刘正风便迎了一位官员进厅。那官员宣读了任命刘正风为参将的圣旨,收了刘正风奉上的谢礼之后,便离开了。

厅中江湖中人都议论刘正风甘为朝廷鹰犬。周芷若明了;这必定是刘正风担心有人阻拦;这才花钱买了个虚职。她心中暗暗叹息,刘正风费尽心思想要平安退出江湖;但看嵩山派这阵仗,只怕还有得磨。

果不其然,刘正风正要将手放入金盆之中洗手的时候;嵩山派史登达等人手持左冷禅的令旗,要求将金盆洗手的仪式暂行押后。

周芷若见史登达手中锦旗缀满了珍珠宝石;一展动处,发出灿烂宝光。微微一晒,悄声对东方不败道:“嵩山派真是家底丰厚,连一个盟主令旗都这般华丽富贵。”

东方不败道:“夺过来给你玩,好不好?”

周芷若摇头拒绝,“左冷禅的东西我才不要呢。”便又凝神去听大厅内的动静。

刘正风是下定决心要退出江湖的,怎么会听从史登达传信?便借口金盆洗手是自己的私事,与五岳剑派无关,无需按照盟主的意思行事。

史登达不死心,继续劝说。刘正风便说左冷禅早就知道此事,当时不阻拦,现在忽然开口,是叫他当着天下英豪的面,当无信小人,对史登达不予理睬。

史登达是左冷禅的心腹弟子,自恃师父是五岳盟主,并不将刘正风看在眼里,见状便微微冷笑,“刘师叔,你还是听从我的劝说吧,否则,嘿嘿,左盟主一旦亲至,你老人家可就没了退路了。”

刘正风见他语带威胁,面色一沉,道:“贤侄,我敬你是来传达左盟主旗令的,对你多番优容。难道你真当,我刘正风连这点风浪都没见过?”说着便执意要洗手。

史登达左右张望,见大厅内有不少自己的同门,想必同来的其他人也得手了,再想到还有三位师叔来坐镇,胆子立即大了起来。索性狠下心来,大声道:“刘师叔何必如此固执,想必是见嵩山派来人太少,师叔不放在眼里。嵩山派的弟子们,赶紧现身,向刘师叔请安问好。”

他话音刚落,就听大门外、厅角落、后院中、前后左右,数十人齐声应道:“是,嵩山派弟子们在此向刘师叔请安。”

几十人的声音同时叫了出来,声既响亮,又是出其不意,群雄都吃了一惊。

又听见外面一阵骚动,只见刘正风的两个儿子,以及刘正风门下弟子,都被嵩山派弟子劫持着,走进了大厅。刘门子弟的后心,还被嵩山派弟子手中所持匕首抵住。

众人见此情状,都瞠目结舌。

领头的嵩山派弟子对史登达说:“师兄,我们搜遍了后堂,也没有找到刘正风的妻子和女儿。”

史登达瞪了那弟子一眼,斥了一声:“蠢材,连两个女流之辈也看管不住。”

饶是刘正风久经江湖,也没有预料到,居然还有这般不要脸的盟主,居然叫人闯到他家里,拿他的儿子要挟。他又惊又怒,声色俱厉地道:“史登达,你们嵩山派未免也太过分了。有什么事情,对着我刘正风来就是了,做什么要对付我家人和弟子?”

恒山派与嵩山派关系并不和睦,定逸师太又是个火爆脾气,见嵩山派弟子劫持刘家弟子和儿子,已经是眼睛睁得老大。听到他们居然还要搜捕刘家女眷,又见刘正风怒容满面,不免十分同情,登时沉不住气了,大声问史登达:“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居然跑到刘府来闹事,实在是太欺侮人了!”

左冷禅只说要收拾刘正风,可没说要同时得罪恒山派。史登达闻言便换了一副面孔,道:“定逸师伯恕罪。我师父传下号令,叫弟子务必劝阻刘师叔,不可让他金盆洗手。弟子深恐刘师叔不服号令,这才出此下策。”

转过头来,又对刘正风道:“刘师叔,弟子多有得罪,还望你老人家莫要生气。只要你答应不再金盆洗手,弟子这就放了衡山派的师弟们。”

刘正风见嵩山派仗着人多势众,以亲人和弟子的安危威胁自己,不由得悲愤交加。他本是江湖侠客,待人端的是光风霁月,磊落坦荡,乃是宁为玉碎、不愿瓦全的性子,绝不愿意忍受胁迫。又想到在场的江湖豪侠不少,他们也不会容忍嵩山派如此作为,心下稍安。定了定神,道:“我刘正风说到做到,既然广邀天下英豪见证,就绝不更改。”

站在刘正风儿子刘芹身后的嵩山弟子叫道:“刘师叔,你不住手,我可要杀你公子了。”

刘正风回过头来,向儿子望了一眼,冷冷的道:“天下英雄在此,你胆敢动我儿一根寒毛,你数十名嵩山弟子尽皆身为肉泥。”

他话音刚落,忽听外头传来“扑通”“扑通”的声音,从屋顶上跌下了什么东西。

厅内众人抢出门去,只见是十来个嵩山派弟子的尸身,其中就包括左冷禅的三个师弟:托塔手丁勉、仙鹤手陆柏、大嵩阳手费彬。

因尸身是从屋顶上跌下的,当下便有人跃上房顶,然而屋顶之上,却是空无一人。纵目远望,也未发现异常之处。

这番变故,实在突然。饶是在场之人,都是久经江湖的老手了,也都是深感惊骇。

要知道,旁人倒也罢了,可这丁勉、陆柏、费彬,都是嵩山派高手,仅次于嵩山派掌门左冷禅。这三人尤其以掌上功夫见长,在江湖上,也一号响当当的人物。他们居然悄无声息地着了别人的道儿,实在叫人匪夷所思。

那些嵩山派弟子,本来个个得意洋洋,骤然见此变故,不由得心惊胆战。一时之间,也不知是该继续劫持人质,好向左冷禅邀功;还是该迅速收手,以免自己也毙命当场。因为史登达是领头的,便都望向史登达,看他如何行事。

史登达以为是刘正风下的黑手,惊怒交加,连“师叔”也不叫了,厉声呵斥刘正风:“刘正风,你不奉盟主令旗也就罢了。这些人,都是我嵩山派的,他们是奉左盟主之命,前来监视你的。你居然丝毫也不顾及,我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的情意,对他们下此狠手?”

刘正风哪里肯背这个黑锅?立即道:“贤侄,你这是哪里话?莫说刘某根本就不知道,左盟主会派人来监视我。即便刘某知道,然而我即将金盆洗手,从此脱离江湖纷扰,如何会与贵派结下如此仇恨?”

刘正风人缘不错,当下便有人替他叫屈,“刘师兄所言不错。他行事光明磊落,大家伙儿都十分佩服,否则各路豪侠也不会都来恭贺他金盆洗手。再者说了,刘师兄一直忙着招待我等,如何有时间杀人?”

史登达一阵语塞,半响,硬着头皮道,“许是他早就将人杀了,之后将尸身放置于屋顶之上。再不然,刘正风门徒众多,许是他门下弟子所为。”

刘正风冷笑道,“贤侄,你便是想要栽赃陷害,也要找个能叫大伙儿信服的说法。在场各位都能看出,费师兄等人分明刚断气不久。而我始终都未脱离大家视线,如何能j□j有术,去做杀人之事?再者说了,丁师兄、陆师兄和费师兄武功何等高明,刘某虽然自认武功不弱,却也教导不出,能够在他们手上讨得便宜的弟子。”

刘正风话音刚落,定逸师太便连连点头,道,“就是这样。丁勉、陆柏、费彬三人何等有名,别说他们三个联袂而来,便是只来一人,也不可能会就这样被杀。史登达,难道你是说,你们嵩山派徒有虚名,连衡山派的弟子都能一击即中,将其置于死地么?”

她这话实在不好回答。若是答“是”,那就是承认嵩山派徒有虚名了;若是答“否”,那就没有办法解释,为何费彬等人忽然毙命。史登达左思右想,也不知该当如何。

史登达方才惊怒之下,指责刘正风的话,便脱口而出。如今见有人帮着刘正风说话,脑袋便冷静下来。心中暗想,三位师叔,都是江湖上成名多年的高手。如今三位师叔一齐遭受不幸,可以想见,刘正风的背后,必定有着一个极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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