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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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嫁到-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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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大人不必急,结果摆在那里,总会出来的。”滕誉安慰着。 
   
  於学中不好意思地笑笑,“让殿下看笑话了,可是这事关重大,一时没有结果,下官这心就放不下来,而且万一真验出有问题,这。。。”那后面的事情才是最叫人头疼了。 
   
  没问题还好,如果赈灾粮出了问题,上到户部,下到看粮仓的小兵卒,哪个都逃不了干系,而这么大的案子,就不是他一个知府能查的了的了。 
   
  撇开这些糟心事,如果赈灾粮不能吃了,他要上哪去调拨一批粮食来补缺呢? 
   
  “哎...”於学中连连叹了口气,只觉得今年真是流年不利。 
   
  “殿下,有结果了。”韩青领着一众大夫走过来,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捏着一张纸,上头有各自的签字画押,谁也别想造假,否则这欺君之罪可是要灭九族的。 
   
  “呈上来先给於大人看看。”滕誉漫不经心地吩咐。 
   
  其实结果并不难猜,今晚闹的这一出无非是有人想将罪名栽到他头上,可如果整批赈灾粮都出了问题,那这罪名想栽赃都栽不了了。 
   
  於学中捧着一叠纸看得很认真,不错过任何一个字眼,直到一百多份检验报告看完,他眼睛痛的都流出眼泪来了。 
   
  不过他的表情却是相当轻松的,他把厚厚的一叠纸递给滕誉,笑着说:“殿下也看看吧。” 
   
  滕誉摆手说:“不用,找几个识字的灾民传阅一下。” 
   
  “理该如此。”於学中让衙役从灾民中选了十几个人,大部分是看着德高望重的老者,经由他们一一传阅,确定这批赈灾粮没有问题。 
   
  滕誉等他们看完了才站起身,高声说:“我想光这么看大家应该很难消除疑虑,时候也不早了,大家忙碌了一整夜,就地架几个锅炉,用赈灾粮给大家煮一锅粥,敢喝的都试一试。” 
   
  说到吃的,大部分人都欢呼起来,在徽州城内,他们虽然饿不死,但想吃饱也是不可能的,这闹了大半夜,每个人都又冷又饿。 
   
  虽然有些人还是有些犹豫,不过见三皇子和知府大人都在这,到时候只要他们敢吃,自己贱命一条还有什么不敢吃的? 
   
  街道上很快就架起了锅炉,这些东西近日常有用到,所以并不难找。 
   
  很快整条街道就有米面的香味飘散出来,原先躲在家里不敢出来看热闹的人也一个个被这阵香味吸引出来了。 
   
  殷旭从角落里走出来,毫不避讳地走到滕誉身边坐下。 
   
  认识他的人不多,但大家看他穿的富贵,面容清俊,气质卓然,三皇子又对他亲热有加,自然不会傻乎乎地把人拦在外面。 
   
  “去哪儿了?”滕誉摸着他冰凉的手问。 
   
  他紧了紧殷旭身上的狐裘,当众将他的手塞进怀里捂着。 
   
  殷旭半靠在他身上,低声回答:“进去看看有没有偷粮的小老鼠可抓。” 
   
  “结果呢?” 
   
  “真老鼠倒是看到不少,一个个肥头大耳,吃的肚皮滚滚,想抓的老鼠却是一直也没见着。” 
   
  “这也正常,他们断不会在粮仓里动手的。” 
   
  “那你说他们这药是从哪里下的?总不会是每个煮饭的人都被收买了,一起往锅里下药吧?” 
   
  “不用这么麻烦,他们只要在路上换一批浸过药水的粮食,数量不用太多,够灾民吃一顿的就好,那些粮食恐怕都进了灾民的肚子了。” 
   
  “让人查过那些锅了吗?” 
   
  “自然,不过你也知道,这种时候粮食都不够吃,大家连锅底都舔干净了,根本没有残渣剩下来。” 
   
  殷旭想想也是,坏笑道:“看来对方办事挺严谨,你这回打算怎么做?” 
   
  “不怎么做,既然粮食没事,就继续这么着,等下回他们出手再见招拆招。” 
   
  殷旭并不信他的话,滕誉什么人什么性子他还是了解一些的,怎么可能不主动出击反而被动挨打。 
   
  不过他既然不说那就说明没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自己也乐的清闲。 
   
  “殿下,於大人,粥熬好了。”有衙役快步跑过来汇报。 
   
  “给几位大人各盛一碗,喝点热粥解解乏。”滕誉话一出,徽州府的官员也不敢反驳,只是心里难免有些担心。 
   
  他们可不比那些贱民,万一喝出问题来可如何是好? 
   
  就在他们想推脱的时候,一碗碗热粥被送到他们面前,那些缺了口子的瓷碗看着就令人倒胃口,可这一次滕誉并不容他们拒绝,务必要看着他们喝下才甘心。 
   
  滕誉仔细地观察着每个人的神色,如於学中之流,只是稍微犹豫了下便端起碗大口大口地吃起来,而也有个别官员苦着一张脸,久久不愿意下口。 
   
  滕誉把碗端到殷旭嘴边,问他:“要不要尝一口?” 
   
  殷旭哼哼笑了两下,端起碗三两口就喝完了,喝完后砸吧砸吧嘴角,“太稀了,我喜欢喝稠一点的粥。” 
   
  “我只给你尝尝味道,又没让你全部喝光。”滕誉嘀咕了一声,看着见底的碗,耸了耸肩。 
   
  殷旭眼珠子一转,靠在他身上温温柔柔地说:“万一有毒,我一个人喝了也就是了,怎么舍得让你涉险?” 
   
  滕誉浑身一僵,搂在殷旭腰上的手紧了紧,“若是如此,才更应该一起喝才对。” 
   
  殷旭对这样的答案很满意,拍了拍他僵硬的手,“好,下次换你来。” 
   
  滕誉这才发现自己被戏弄了,不过这也不妨碍他的好心情,他起身冲大家说:“既然证明这里的粮食没问题,那大家就安安心心地养身体,都回去歇着吧,别耽误了白天的工事。” 
   
  殷旭打了个哈欠,和滕誉一起钻进知府衙门的马车里,听着他吩咐韩青说:“把那姓张的粮官换了,其余人先不要动,这批粮食务必看好了。” 
   
  “是,那之前带头闹事的那个。。。” 
   
  滕誉往墙壁上一靠,腿上盖着一床被子,淡淡地说:“一个小人物而已,处置了吧,明天把尸首挂到城门口,让那些暗地里的人瞧瞧。” 
   
  “是。” 
   
  殷旭蓦地睁开眼睛,“我总觉得这件事没完,而且恐怕会比较复杂。”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事的。”滕誉将他整个人都塞进被子里,拍了拍:“甭管发生什么事,现在最要紧的是回去睡一觉。” 
   
  说起睡觉,殷旭自然就想到了之前没有做完的事情,不过两人忙活了这大半夜,也没心思想那些了。 
   
  只是等到第二天一早,韩青再一次急匆匆地拍响房门的时候,殷旭才知道自己乌鸦嘴了一回。 
   
  “这次是出了什么事?死人了还是又闹灾了?” 
   
  韩青看着霍七少那发黑的脸色,很知趣地回答:“死人了,还死了不少。” 
   
  “进来说。”滕誉在房中喊道,此时才天刚亮,他们也才刚睡下不久,眼下还挂着黑眼圈。 
   
  而一夜没睡又来回奔波的韩青更是一脸菜色,他进门后先喝了一口热茶才说:“殿下,七少爷,徽州下属的几个县镇昨夜又下雪了,好几个临时安置点又塌了,据说死伤惨重。” 
   
  “下很大?难道当地的县令没有将灾民转移吗?” 
   
  “不,不是很大,据说只是一点小雪,可不知道为什么好几个县镇搭的棚子都塌了,有人传谣说是因为此行的钦差大人恶贯满盈,得罪了上天。” 
   
  殷旭用手指指了指滕誉,幸灾乐祸地笑道:“看来这回人家把老天爷都搬出来了。”这可比在粮食上动手脚有效果多了。 
   
  越是贫困的老百姓,越是相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而且下属县镇的灾民没有见过滕誉,也未必知道滕誉这次来徽州做了什么事,要被人煽动简直太容易了。 
   
  而且他们分散在各处县镇上,滕誉即使想抓人爷鞭长莫及,等一个个地方收拾过去,那些人早被洗脑了。 
   
  殷旭钻进被窝,留滕誉主仆俩商议事情,小声嘀咕道:“真是,实在不行只能由本座装神弄鬼了。” 
   
  论起这些神神道道,这些凡人哪是他的对手?



  魔尊嫁到 卷二 有种来战 128 藏得最深的人往往才是赢家 
   
  於学中急的头发都快白了,这都叫什么事啊,徽州也不是第一次遭遇雪灾,可哪一次也不像这次这样多灾多难,困难重重。 
   
  他很不喜欢参与朝廷上的派系之争,一直保持中立,一方面是觉得这些人为了个人利益不顾百姓死活,另一方面也是担心自己被人利用了。 
   
  这一次,他也发现徽州成了某些人博弈的棋盘,有人用他这块小小的地盘和三皇子打擂台呢。 
   
  一想到那些无辜枉死的百姓,於学中的脑门就一抽一抽地疼,那可都是他拼尽全力保下来的百姓啊。 
   
  那些人怎么敢!。。。。怎么敢! 
   
  “啪!”於学中拍案而起,朝外吼了一句:“来人!” 
   
  很快就有当差的衙役跑进来,“大人,您有何吩咐?” 
   
  於学中深深吸了口气,顺了顺思维,语气平稳地说:“去看看三殿下起了没,如果起了,请他来衙门一趟。” 
   
  原本有事应该是他亲自上门拜访,可这会儿实在顾不上礼节不礼节的了,他只想着尽快把这些麻烦事解决。 
   
  於学中在书房里等消息,不用多久那衙役就回来了,并且带回来了一封信。 
   
  “大人,小的没见着三皇子,不过殿下让人给您转交了一封信。” 
   
  “信?...快拿来本官看看。”於学中不明白这个档口三皇子不在府里会去哪儿,而且还特意给他写了信,总不能是临阵脱逃了吧?呵呵... 
   
  信不长,也就一页纸上几行字,於学中看完第一遍不可置信地再读了一遍,脑子一激灵,背上冷汗都冒了出来。 
   
  这...这三皇子是什么意思?为何叫自己不用管地方上的事呢?难道他已经想到解决的办法了? 
   
  於学中想想又觉得不太现实,那一个个地方冒出来的灾情,甚至都把矛头对准三皇子,换成是他,一时也想不出个好对策来。 
   
  “你去的时候殿下不在府中吗?”於学中问传信的衙役。 
   
  “小的不知,不过并未见到三殿下。” 
   
  “那可曾看到七少爷?” 
   
  “也不曾。” 
   
  於学中点点头,挥手让他先出去,自己坐在案桌后盯着那几行字沉思了半天,到底没拿定主意自己该不该管。 
   
  毕竟他才是一州知府,才是这徽州的主事者,如果什么都不管,将来上头严查起来,一顶“渎职怠职”的帽子扣下来,他这三年的业绩都白费了。 
   
  就在於知府愁得满头大汗的时候,滕誉正带着人悄悄离开了徽州,前往最近的一处溧水县。 
   
  殷旭没有随行,而是坐镇府中,身边带着一个替身,营造出滕誉未离府的假象。 
   
  殷旭已经习惯了自己住的地方周围有人监视的日子,只要这些人不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事情,他和滕誉一般懒得管。 
   
  所以这一次,那些监视者看到的就是三皇子和霍七少龟缩在府里闭门不出,即使於知府派人来请也没见他们出门。 
   
  徽州城郊的一处庄园里,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听到属下的汇报皱起了眉头。 
   
  “咱们特意帮了那幕后黑手一把,竟然没有把他们引出门吗?” 
   
  “首领,何必这么麻烦,他们住的那个地方周围的守卫并不严密,咱们半夜派人摸进去,准能把他们制住!” 
   
  “他们是官,我们是匪,哪有匪直接杀上官府的道理?这段时间朝廷明显对江湖上的事情关注起来了,你以为皇帝会任由我们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他儿子?” 
   
  这段时间,江湖上的名门正派不知道抽的哪门子疯,又掀起了一股“铲除魔教”的热潮。 
   
  这种事情名门正派每隔几年就要发动一次,倒也不是很稀罕,只是肖锋在这件事的背后看到了朝廷的影子,不得不重视。 
   
  自从上次袭击三皇子未成功反而败退之后,教主便勒令他们低调行事,拒接了所有的生意,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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