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穿越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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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穿越不好玩-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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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朱天仰无奈的撇撇嘴,原来果郡王也有呈现呆样的时候。
「那你是谁?又是如何进入束府?又怎会替身朱天仰于后府?」
「我没有替身,只有替了他的魂。」
「允礼愚钝,但请朱兄详解。」
一定要这么文言文是吧?朱天仰浅浅一笑,勾起莲花指,「醉酒独行暗夜,天空无雨大雷,心惊奔躲雷劈,无奈树倒人昏,隔世,姑娘长了子孙根,清莲换居住红楼。」
朱天仰悲凄一回首,束允礼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允礼你好坏,人家已经够悲摧了,你还笑人家。」
一手拥入躲进怀里的朱天仰,虽然眼前的朱天仰看似无害真诚,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要告道从四哥加冠以来,多少虚情假,多少算计陷害,实在不能不小心,尤其是四哥今天下午的表现,就更不能不小心了,「允礼是看见嬛嬛难禁欣喜之心。」
朱天仰心底小人吐了一地,原来果郡王也是个爱演的角,这朱天仰明明就是个糙汉子样,正常人看了应该只会想要来个按秋霸才对,谁会看了难禁欣喜之心,除非是个变态的,不过想到束允礼是束修远的弟弟,朱天仰就不那么笃定,这精神病都有遗传的可能了,说不定变态也会传染。
「嬛嬛在想什么?这春宵一刻值千金,莫再蹉跎。」
看着状似深情的对方,朱天仰翻了个白眼,暗忖,这么敬业是有加奖金还是抽成?明明就不想的不是吗?
朱天仰捏起了嗓子娇滴滴的说:「允礼你好坏,都忘了人家才被华妃罚打,怎么承欢身下呢?」
「嬛嬛说的是,允礼粗心了。」
「那天仰就先回去了,待天仰康复一定好好与允礼…」束允礼看着朱天仰娇羞低头,好似不敢看他,又抬头说了「洞房」两字,偏过脸捏着莲花指就想跑走,心想我是那好好对付的样吗?
笑着把人拉住,腰一弯,朱天仰又回束允礼怀里,朱天仰偏过脸,露出个无奈的表情,明明都给你台阶下了。
「那就抱我上床吧!」朱天仰看着一脸怔住的人,笑的像朵花,「允礼,春宵一刻值千金,莫再蹉跎。」
「呃…。」
「快快快,上床,上床,裤子脱掉,脱掉,衣服脱掉,脱掉,通通脱掉。」
看着一边哼着奇怪曲调,一边胡乱扯掉衣裤的朱天仰,束允礼还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他对朱天仰只有好奇,并没有欲望,把人留住也只是希望探清此人来意,真要叫他跟男人共渡一宿,对他而言还真有点难度,但此下对方衣衫尽落,看来他似乎是骑虎难下。
朱天仰抬头一看一脸无措的男人,暗暗乱笑了一把,想跟我斗?也不想想老子前世十五岁起就在社会中打滚,要比无赖绝对比你们这些尊道贵德的古人强个千万倍,况且这世他还是个糙汉子。
「允礼怎么还不脱衣服?是害羞?还是想…」朱天仰的食指随着话语在束允礼的胸膛打圈,在说了「让我来」三个字时重重的掐了他的乳头一下。
「嗷…。」
原来果郡王揉着乳头嗷嗷叫的样子也是很搞笑嘛!
哎…以后少一个可以意淫调戏的对象了。
「你…。」
「我一点都不想待在束府被临幸,也对你那比女人还美的四哥没兴趣。」
「呃…。」
「如果你有办法帮我离开束府,天仰感激不尽。」
束允礼露出俊朗一笑,压上床上衣衫尽退之人,「嬛嬛,你现在想走是难了。」
现在又是在演那齣?不是已经说清楚了,现在应该拱拱手,互相客套一番,接着开始密谋「朱天仰逃离束府大作战」才对。
束允礼看着身下一脸不满之人,笑着俯下身似在轻吻着身下人儿的耳朵,「静心偋息,屋顶上有人,应是四哥。」
「我说,你四哥也太变态,枕边人让别人上就算了,还来欣赏。」
虽然不暸解变态两字是何意,不过看对方的表情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束允礼将锦被覆于两人身上,心想,四哥如果真爱上这个宝贝,那可有的折腾了。
--25--
看着身上努力摆动下身的束允礼,朱天仰实在忍不住想翻白眼的念头,哎…俗话说「床战还是找身经百战的对手好」这句话一点也没错,摆动两下臀部就想要骗过束修远,这束允礼也太天真了,再说,这看看现在他们两个的体位,有脑子的都知道,这样除了两第五肢相磨,实在是做不了什么,还有,就算束修远脑子真的不太行,真的信了这样也样一杆进洞,但,这束允礼还穿着裤子,有脑子和没脑子的都明白,这样想成事是不可能的。
「嗷,你掐我干嘛?」
「你也配合一点,四哥在上面看着。」
什么叫在上面看着,要不要点柱香拜一拜?翻了个白眼,朱天仰无奈的说:「我再配合你四哥也不会信的。」
「为什么?」
「允礼,你以后多吃点虾和核桃。」(注,据说可以补脑子。)
「跟你说正经的,你又胡说什么?」
「你是处男吗?」
「童男?」
「允礼已经加冠,当然不是。」
「所以你以往敦伦的时候都是穿着裤子搞的?」
「呃…?」
朱天仰松了一口气,哎~这终于停下来了,搞的不只臀部痛,手痛,连下身那部份都觉得生疼。
「那怎么办?」
「把裤子脱了,里衣不要脱也不要解,在我臀下垫个软枕,脱下的裤子塞到枕头和我臀部之间,握着我的脚踝大张在你胸口两侧,把你的那根子孙根塞到裤子和枕头之间,接下来你应该会了吧?」
「呃…这…。」
看着一脸惧色的人,朱天仰笑了,眨眨眼睛说:「允礼,你四哥在屋顶上等着吶。」
这是什么感觉?束修远揪紧胸前的衣衫,无助的摊趴在主院房上,全身气血翻涌,看着房内之人每抽动一下下身,就觉得难受一分,束修远万分困难的撑起上身,仰躺在屋顶上,看着满天的星星,脑边闪过六弟和十二弟死前的情景,突然想到,难道这种感觉是难过?
束修远静静躺在屋顶上,心想这些日子故意远离朱天仰果然有其必要,这个人,居然可以这样动摇他的心绪,以后势必成为他的弱点。
心境一转,奇怪的感觉又离身而去,束修远理了理衣衫,提气点踏,再见已在百丈之外的咏叹亭中,此时若依朱天仰的口吻来说便是「又是个冷静清绝的孝女白琴」。
「欸…那个允礼。」
「嗯?嬛嬛。」
「你四哥走了不是吗?」
「应是。」
朱天仰看着依然抽动下身的束允礼无奈的翻了白眼,这是跟枕头做出兴趣了吗?
「那你可以不要再用你的下腹撞我的蛋了吗?我蛋疼。」
「来人,备骄。」
朱天仰被束允礼扶出房门就见到芝兰笑的一脸淫荡走向上来,换手扶住芝兰,臀部和蛋真是钻心的痛,「干嘛笑的像朵花?捡到元宝?不能独吞喔,要记得分公子我一份。」
「哎哟,芝兰怎么可能捡到元宝?芝兰可是守在房外一个晚上吶。」
「那你爽什么?难不成跟你…。」朱天仰抬头看向树上的束二,束二无奈的撇过头,假装不知道朱天仰的意思。
「哎哟,公子你别乱说了,束二是老爷最信任的八暗卫之一,怎么可能看上芝兰?」
朱天仰在芝兰的搀扶之下困难的坐上软骄,可坐上时又是一痛,让他马上挺起才碰到椅面的臀部,呼,早知道这么痛就不该一时心软去救那孩子了,哎~有天一定会被自己的妇人之仁给搞死。深深吸了口气,朱天仰慢慢把臀部往下沈,直到坐到椅子上才松了口气。
一坐下,芝兰就嘟着嘴,我不停摇朱天仰的手,演起人家不依的戏码,朱天仰忍着想一掌把芝兰拍飞的念头说:「好好好,不是不是,你别摇了,公子我臀部疼,蛋也疼,你一晃就更疼了。」
朱天仰一说完,就见到他家二百五芝兰一副喜极欲泣的样,朱天仰翻了个白眼,心想这娃子是中乐透还是得奥斯卡了?咋开心成这样?
「你到底在爽什么?不要吝啬让公子我也爽一下啊。」
「这十七爷还在这里芝兰怎么好说呢?」
朱天仰看着状似娇羞的芝兰,再看着一直等在旁边,而现在明显愣住的束允礼,无奈的叹口气,这娃子谁不好喜欢,怎去喜欢上白琴的弟弟?还是亲弟弟,最重要的是束允礼是个直男,现实生活不是耽美小说,同性恋爱直男九成九死局的。
「哎…芝兰啊,不是公子我看不起你,你千万别爱上束允礼,他…。」
朱天仰话未完,芝兰就大声抢话,「公子在胡说什么?芝兰就算是爱上束二爷也不可能去爱上十七爷啊!再说公子对芝兰有救命之恩,芝兰怎么会跟公子抢心上人呢?况且,芝兰又不笨,公子才被十七爷好好疼爱过,弄的连子孙袋都疼了,芝兰再笨也不可能跟公子抢。」
看着劈理吧啦说的一脸义正词严,再看看为了忍住笑意几乎脸部抽筋的束允礼,朱天仰无言望天一叹,朝束允礼勾了勾手指头,「你看,我是一定要出束府的,这孩子脑子这么差,不找个人给他治治成吗?」
束允礼抖着嘴角走向前来,附耳,闻言点点头,朱天仰一笑,啧的一声,在束允礼脸上印上个大湿吻,「那就这么说定了,允礼。」
「嬛嬛好生休息,允礼甚是待期与嬛嬛再同进这凤鸾春恩楼。」束允礼回以深情。
树上的束二一惊,心想才一天朱天仰怎么跟十七爷亲暱到不分尊卑的地步?
--26--
朱天仰被人抬进院里,不忘对着两个骄伕道谢,在这种大院大宅里生存越是难,还是广结善缘的好,不过,有仇必报也是生存之道,越是忍让,越有可能让对方以为自己是个好欺负的,臀部的痛楚直传脑门,朱天仰咬牙切齿的咒骂,「华妃,你都不看后宫甄嬛传的吗?还敢来惹嬛嬛我?」
芝兰酸涩的想,这公子不是得尝所愿了?怎么又犯病了?难道是喜极犯疯了?
「等等,你去那?」还带着钱袋?
「公子啊,我想还是请个大夫来好了。」
「芝兰,你终于发现你自己的问题了吗?公子我真是太高兴了。」
「公子呀,芝兰是帮公子请的大夫,虽然公子你不爱听,可是芝兰还是要说,公子你的疯病得治治才行,你刚又叫自己嬛嬛了。」
朱天仰抓住芝兰拿着钱袋的手,认真的说:「芝兰,如果你敢因此花钱请大夫,我可能会气到叫自己苏培盛,所以,你要牢牢的记着,绝不能因此花我的皮肉钱。」
「公子,苏培盛是谁?」芝兰都皱紧了眉头。
「太监。」
芝兰惊呼,「公子你怎么会认识太监?」
「太监又怎么了?我还认识东方不败咧。」朱天仰说的是前世在线游戏里的事。
「公子,这东方不败又是谁?」
「日月神教教主。」
树上的束二眼泪都要滴下来了,今天又来了华妃、嬛嬛、苏培盛和日月神教,加上之前的苏格拉底和达文西,他是要到何时才能把这些一点来历都没有的人物查清楚?
这朱天仰怎么就会认识那么多人?
为什么他要派来盯朱天仰?他宁愿去跑腿办差事啊~。
「承欢公子。」
「芝兰,小仰呢?」一进门没听到朱天仰的喳呼声,李承欢还真不习惯,每次来朱天仰的院子里,都是伴着他半真半假的招呼声踩进院的,「出去了?不是约好要玩大老二?」
「承欢公子,公子没出去,可也没法玩了,他还在床上,昨夜里发了热,到现在还没退吶。」
李承欢杏眼一瞠,频频咋舌,「看不出来呀!这十七爷看来风度翩翩,温文儒雅,这么大折腾劲。」
「呃‥。」束允礼的事昨夜一回房里朱天仰就跟芝兰说了,这束允礼是要帮他们出府的人,不是他的心上人,更不可能把那子孙根往他屁屁中间那小口塞,还再三嘱咐此事不可再有第四人知道,面对李承欢的询问,芝兰也只能傻笑带过,这也是朱天仰教他的,朱天仰是这样说的,「芝兰,反正你就是副呆萌样,答不出来的就别开口,发挥你的呆萌功力,傻笑就对了。」
「芝兰,我是小立,我们自己进院啦。」芝兰头一偏就看见小立领着张晓晨进院里。
「小仰哥呢?不是说好要玩大老二吗?」
自从朱天仰跟芝兰说了大老二另一种意思后,芝兰每次看到清透俊雅的张晓晨公子说这三个字时,总有一种被噎到的感觉,「嗯…咳,晓晨公子,公子今天没法玩了,从昨夜里发热到现在还没退。」
芝兰看到张晓晨瞠目结舌的样,就知道他跟李承欢一样想偏了,可是,他不能解释呀!呜…对不起了十七爷。
「想不到吧?看起来衣冠楚楚的十七爷竟是如此勇猛,这俗话说物以类聚,十三爷跟十七爷素来交好,你说这十三爷会不会也如此勇猛呢?」李承欢看着张晓晨似笑非笑,张晓晨偏过头去,颊上飘起两片红云。
「竟然小仰哥身体微恙,那晓晨也不多打扰,请芝兰代为聊表心意,望小仰哥早日康复。」待张晓晨回头已是恢复那般温文儒雅,跟芝兰说完话,再对李公子微微欠身,转身就走,脚步急促,而李承欢脸笑皮不笑的勾了勾嘴角也跟着走出朱天仰的院落。
芝兰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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