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穿越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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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穿越不好玩-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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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美男子虚瞬间就跳到浴桶里,朱天仰在水里近距离看到他那没兴奋就长达二十公分的那东西,吃惊的张大了嘴,于是又喝了好几口水。
花美男子虚拉出朱天仰后,在他的肚子上压了好几下,朱天仰一边吐水一边尖叫,「不要再压了,再压屎都要被你压出来。」可听到李子虚耳底的只是语焉不详的声音,李子虚以为朱天仰胡乱叫是被水呛的难受,深吸了一口气对朱天仰的嘴就盖上去。
朱天仰被灌着气,无声流着眼泪,心想,古代人怎么都那么开放?他这嘴以前只被束修远亲过。想起束修远,朱天仰的心又蔫了起来,想起第一次束修远亲吻时的笨挫他几乎要笑了出来,那时他们还卡了牙好几下才调整出合适的位置,接下来就慢慢顺了,然后,束修远越亲越有心得,后来已经会用舌尖逗弄他的上颚,吸他的舌头,搞的他晕乎乎。
因为想到束修远,想到他与李剑寒前阵子的荒唐日子,朱天仰觉得什么意思都没了,索性摊软着身子任李子虚帮他洗澡,为他更衣,反正李剑寒都摸过,再多一个李子虚也就无所谓,于是在朱天仰的暴自弃下,李子虚连朱天仰的第五肢都帮他洗了,李子虚的手有点粗,有不少茧子,不用力也不轻的帮朱天仰搓揉下体,朱天仰的第五肢没抬头也没硬,朱天仰觉得这下自己真的陷下去,没救了,他瞄了一眼李子虚的下体,发现李子虚也什么反应,心想花美男子虚恐怕也是因为皇命难违才屈身于他,心情就更糟。
洗完澡,李子虚帮他擦头,梳头,他看着那照的眼睛,照不到睫毛黄澄澄的铜镜,忍不住唱起甄嬛传片尾曲,凤凰于飞。
旧梦依稀    往事迷离  春花秋月里        如雾里看花  水中望月  飘来又浮去
君来有声    君去无语  翻云覆雨里        虽两情相惜  两心相仪  得来复失去
有诗待和    有歌待应  有心待相系        望长相思    望长相守  却空留琴与笛
以情相悦    以心相许  以身相偎依        愿勿相忘    愿勿相负  又奈何恨与欺
得非所愿    愿非所得  看命运嘲弄
造化游戏    真情诺诺  终于随乱红飞花去
期盼明月    期盼朝阳  期盼春风浴        可逆风不解  挟雨伴雪  催梅折枝去
凤凰于飞    翽翽其羽  远去无痕迹        听梧桐细雨  瑟瑟其叶  随风摇记忆
梧桐细雨    瑟瑟其叶  随风摇记忆
「夫君唱的真好。」
朱天仰扁着嘴看向花美男子虚,真想叫他不要再以妻子之姿说话了,明明就是个八尺大汉,英俊又挺拔,老是夫君夫君的叫,真让朱天仰觉得像在看美剧却配了台语配音一样,非常之不搭。
「我说,李子虚。」
「是,夫君。」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叫我夫君?」
「可夫君就是子虚的夫君。」
「李子虚,你堂堂个爷们叫一个男人为夫君不别扭吗?」
「夫君,子虚不是爷们。」
朱天撇撇嘴,直接伸手抓住小李子虚,「你不是爷们,那里来的这东西?」
李子虚脸微微一红,难得露出了正气凛然以外的表情,「子虚四岁就空了子孙袋,可入房为妻为妾。」
朱天仰看着李子虚那可爱的表情,却没有一点好心情。
空了子孙袋又是什么鬼东西?
古代人真是变态又残忍。
朱天仰拚命的不让自己去想那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可是越不想去想,就越抑制不住去想,弄的朱天仰烦死了,忍不住双手握拳,狠狠搥了两侧太阳穴几下。
「夫君别难过,子虚不痛。」
朱天仰看着李子虚的脸,心想,我难过不只为了你,也为了我自己呀,他一点都不想身处在这种变态又残忍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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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了小李子虚,朱天仰回过身抓住李子虚那双正在为他梳头的手,「你好好的怎么会去空了子孙袋,你爹娘舍得?」朱天仰心想,皇上的远亲,再怎么远都是亲,非富即贵,怎么愿意让自己的儿子去势做阉人呢?
「家父说,祖父言行不慎,与乱党过从甚密入狱,从此家道中落。」
李子虚说这些话的时候,仍然是板着个脸,没什么表情,话也直平僵硬,像在听和尚诵经,看来是真的不挂怀。朱天仰对他笑了笑,使劲拉他坐在身边的椅子上,决定还是问问所谓的空了子孙袋是怎么回事,不然搁在心上时不时的挠,不只他难受,他对着李子虚时表情肯定也会怪,李子虚也会不好受,那还不如说开,反正皇命难违,他们这个亲是结定,现在他不问,以后想问不更奇怪,他朱天仰不是可以抑着好奇一辈子的人。
「空了子孙袋是怎么回事?」
「家中已经无米渡日,家母只能把我送入皇府梨园换命。」
「梨园不就是唱戏的吗?唱戏干嘛要空子孙袋?不是只有太监要整下面吗?」
「我被选为饰青衣,为求不变声,不长须,青衣饰者通常会空子孙袋,以求站在戏台上多些年。」
李子虚说起来像在为人指路,一点情绪都没有,但朱天仰却觉得心沈沈的。
「夫君,别挂怀,圣上已经说过夫君您原不是本朝人,难免对这种事有抵触,实其在民间,穷苦人家将其子空子孙袋送梨园、送欢馆换温饱是常见的事,不只本国,就算它国也一样,前皇时期曾逢大旱,当时民间还曾盛行把童子空子孙袋卖给富人当狎妓。」
若曦为什么会死?
就是因为她试图改变所有人。
朱天仰吸了一口,连着心底的闷气狠狠吐出,他知道他没那个能力去改变这个世界,但他可以做到在他能眼所及不再发生这种事。
「你会武,那识字呢?还会做什么其它的?唱戏?」
李子虚又红了脸,朱天仰觉得严肃的人红起脸来总是特别可爱,忍不住捏捏他的脸,李子虚以为朱天仰是故意调侃,脸就更红了。
「子虚识字,但唱戏不行。」他就是唱的太难听才被李剑隐注意到。
「你脸红什么?反正你又不登台了,唱戏不行有啥好脸红的。」
朱天仰又捏捏他小妻子的脸,决心要开始磨练他的小妻子,这么容易脸红,以后怎么在江湖里混?
「几岁了?」李子虚虽高而精壮,但皮肤白晰,唇红齿白,脸上没胡须渣子,洗澡看脚上也没什么毛发,人家说古代人长的晚,朱天仰在心底猜想,这李子虚会不会不满二十。
「子虚已二十有六。」
「什么?那你脚上怎么连一根毛都没有?也没一根胡子?」
「夫君,侍人本就不长须,身体也少有毛发。」
又是那种平淡如水,报路况般的声调,让朱天仰突然特别想听警广。
………124………
任李子虚帮他系好头发,任李子虚帮他换上红色礼服,朱天仰放松着身子,任李子虚牵着他的手,走到主厅前,然后,朱天仰傻眼了。
「这是怎么回事?过年排福袋?还是五月天开演唱会?」
纽会时报广场跨年倒数都没有那么多人,从大厅前阶下走到门口至少千步,现在居然挤满了人,男男女女都有。
「靖王爷说了,子虚下嫁夫君不可善妒,有私心,亦防夫君只专情于子虚误了营生,故要同时娶进七七四十九妾,王爷与圣上必会奉上大礼。」
朱天仰本来要喊「四十九妾加上你就五十个人,我要拿什么养你们。」但,李子虚已经紧接着说李剑寒和李剑隐有大礼,他就直接问:「大礼是什么礼?够养活五十个人吗?」
「娶妾一人,白银百两,娶子虚为妻,黄金千两。」
「子虚,你嫁给我吧!」朱天仰单膝下跪,牵着李子虚的右手,非常诚挚的看着他。
李子虚一手就把朱天仰撑起,将之按到椅子上坐妥,之后伸出右手盖在朱天仰的额头上,头一歪,收回手,露出疑惑的表情,「皇上已赐婚于你我二人。」
朱天仰受不了的撇撇嘴,心想,这心不通,话不通,以后日子要怎么过?
「算了,算了,开始选妃吧。」
李子虚还是那副疑惑的表情,微皱的眉头,紧抿着的嘴唇,在金色的阳光下,白的无血色的脸庞像镀了层光,非常的养眼,朱天仰转个心念,心想,那就把李子虚拿来当花放在身边养着好了,束一曾说过,这生若不是这世上有束五,他恐怕到死都不识情为何物。
这些人,已经习惯了听命行事,就像长颈族一样,尽管脖子上一圈一圈的项圈让他们脖子扭曲变形,但取下项圈却会让他们活不了。
况且,李子虚这朵花生了暗剌带着毒,重点是无条件的护主。问朱天仰会不会再像在束家时一样,领着李子虚步向所谓的正常人生活呢?朱天仰的答案是否定,他累了,而且他朱天仰眼里的正常,其实在这个世界反而是不正常的,朱天仰已经不是初生之犊,束家一切已经耗尽他的真心与天真,现在再也无真心可给,天真也已经全无。
在这个极权又讲阶级的社会里,他朱天仰不过是一名男宠,他脑子再灵,他的观念再先进,他的态度再柔软多变,都抵不上当权者的一句话,束修远把他宠的不像一名男宠,还不是把他送到靖王爷房里,宠的不像一名男宠,骨子里终究还是个男宠。
李剑隐多对再多礼遇和忍让,终究是为了李剑寒,把李子虚赐予他为妻,看似天大的恩宠,其实还不是为自己想了个一石二鸟之计,李子虚脑子里记着他李剑隐多少见不得光的事,事成就杀,恐让其它死卫心生疑惧,赐婚给他朱天仰为妻,一在他朱天仰头上下了紧筢咒,一辈子翻不出他李剑隐的掌握,二也算给了李子虚一个好归处,一石二鸟却又看似恩泽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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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天仰看着李子虚一脸呆的看着他,正想再开口催,就见李子虚红唇轻启,路况报导般的声音再次传入耳里。
「夫君,选妃一词只适用于王候,夫君日后遣词用字应慎思,圣上虽曾言明,夫君原非本朝中人,但夫君概已在本朝生根,就该入境随俗,以免让鼠蚁之辈有机可趁,子虚以后会帮着夫君,愿夫君海涵。」
朱天仰看着李子虚,手忍不住捏起莲花指,差点就要回,「姐姐言重,姐姐有心提点,妹妹心中只有感激,如果有一丁点儿的不悦,那岂不猪狗不如?」
但,现在晴空朗朗,微风徐徐,阶下男的女的,环肥燕瘦,有成千上百人供他寻开心,他实在不必跟挂着皇上远亲名号的李子虚斗。
于是,就见朱天仰对李子虚含笑垂额以示赞同,一回头马上大喊,「来人都给我听着,不论男女,给给爷脱个精光,让爷好好瞧瞧。」
朱天仰此言一出,原本热闹如市集的前院突然静的不得了,连树上的原本吱吱喳喳不停的鸟儿都被吓住似的,一时鸦雀无声,广场上的人,一个个像人形娃娃僵直不动,有的话才说到一半,就就着张嘴的样子,都忘了閤上。千人中只有一人,在朱天仰话出以后,便听话的动作,转眼间就脱的亦条条,全身上下只剩一条丝薄里裤,胸前那两抹樱红小点,就像他的人一样,在初秋的凉风中傲然独立。
朱天仰不敢相信自己看见了什么?
一张嘴吓的比看到贞子的人张的还要大,原来人看到吓人的东西时,真的会不自主指着那东西,朱天仰就是这样,惊吓的瞪突着双眼,嘴巴不自主的大张,手指颤抖着指着那个脱的只剩一条裤子的人。
「魏良,咸城人,父母双亡,无兄弟姐妹,年二十六,善武。」喜娘报名。
「入簿。」李子虚道。
魏良行礼。
朱天仰不敢相信的看着李子虚,心想你是连堂都还没拜就想让我休了你是吗?
「等…咳咳咳,等…咳咳…等等。」朱天仰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了好几声,「李子虚,你说什么?」
「入簿啊。」李子虚看了卫良一眼,又看看朱天仰的手指,「夫君,你不是指了他吗?」
朱天仰顺着李子虚的眼光,看着自己的食指,天啊~他还真是指着那个人!脑子里再次浮现若曦死前的情况,心底感慨万千,这穿越本来就是个违乎自然的事,为什么现在搞的比乐透中奖机率还大?身处在一个法律观念风俗处事都不同的世界里,人那里会活的自在?想当初他是花了多少时间,用了多少勇气才用那又粗又利的小竹片擦过屁屁中间那个最脆弱的地方,但习惯想改,时间够长就可以,可是人就难办了,看他不就动不动就被气的怒极攻心,啊啊啊,的讲不出一句话就知道了。
「夫君,他已入薄,不用再指,请看看其它,还有四十八个名额要选。」
朱天仰抬头看着状似恭敬的李子虚,心想,这丫的,他就不相信李子虚不知道那只化名为魏良的是何许人也,还在这儿跟他装,想不到这朵花除了带毒生暗剌,也会演戏装傻,这还真是多才多艺,配他也不嫌可惜。
还有四十八个,要一个一个指是要指到何时?指完这个朱天仰原本好玩兴就全无了,于是他大喊一声「女的全走。」
话一出口,议论声此起彼落,有人叹可惜,有人议不平,只有少数人听话的往大门走,更多的是走两步一回首,走了十秒走不到一公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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