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穿越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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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穿越不好玩-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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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天仰把手上的纸往李剑隐那扬扬,发现他根本没有在看这边,只好走到他脸前。
「你…」好大胆子,后来四个字李剑隐没有说出口,因为他意识到自己竟然想对一个见不到三次面的人倾诉心事。
调整好心情,李剑隐寻思的要如何说,沈默了一下再开口。
「小时我和小寒总是只能远远的看着母亲,我们的身边只有奶娘、宫女和太监,后来太子出征而亡,舅舅们想推小寒上位,但我却发现他人只是想让小寒当傀儡皇帝,而云娘对小寒并非真有情,只想藉着小寒匡复哈里丹,所以,我夺位了。」
朱天仰看着再次陷入回忆里的李剑隐叹气,他刚才不是说了他对他们的心路历程没有兴趣吗?
「没想到小寒却为了此事对我有了心结,而士凡之事更是让小寒视我于豺狼一般,竟除了公务以外不肯再与我有任何牵扯,你知道当他不再叫我哥,尊称我为皇上时我心有多痛吗?」
朱天仰在心底回,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当然不知道你心有多痛,我那时又不在现场,甚至在被你强取来之前根本不认识你好不好?
「重点是?」基于虽然有事要他做,但俗话说的好伴君如伴虎的衡量下,朱天仰决定小心而快速的找到重点。
「你…。」
表哥皇帝指着朱天仰很生气。
「小的在。」
朱天仰看着表哥皇帝一脸笑。
「喝…。」
李剑隐甩了袖子负背转身而立,朱天仰看着对方心想,你这是真的在生气?还是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
「就说你为啥要我猥亵…。」朱天仰看着猥亵两个字觉得不太好,虽然这是实话,但皇帝通常不爱实话,于是他在猥亵两个字上打了叉叉,在下方继续写,「狎玩你弟?」
「朕那有让你狎玩小寒?」
李剑隐眼眼瞪的老大,朱天仰决定不能输人,所以瞪的更大,一边瞪一边还要回头写,「那你还说〞朕想要你做的事,你已经起了个头〞,我来到这以后只有做了三件事,一个是撸了你弟的鸟,一个就是被打晕,一个是用你弟射了我随从一身,我想你要我做的事肯定不是被打昏,或是用你弟的第五肢射我随从一身吧?」
朱天仰字写的急,又忙着一边转头瞪眼,字是写的艺术的很,写完朱天仰不禁感叹这世上应该只有一个人看懂,没想到,他料错了,李剑隐居然也看懂了。
「朕本想向你请教两男房内之术,顺便让你去教化寒弟,没想到你…。」
没想到我却身体力行,还让你的寒弟亲身体验了一翻是吧?
朱天仰望了望天,揉了揉手腕,低头继续努力写,「事成之后我有什么好处?」
「为天子做事理所当然,你要什么好处?」
「一,保我从束家后府带出去的公子都不受有心之人干扰。二,以后我所有产业所收之净利皆会上交三成,但有事你要给我出头,此约定一直到我死作罢。」
李剑隐没想到朱天仰还真的敢跟他提条件,但,仔细看看,这些条件于他而言是利大于弊,以各方搜集而来的消息来说,朱天仰确实是个经商的人材,现在那些产业或许看似蝇头小利,但未来肯定不可限量,三成看似不多,但他可是不出钱也不出力就可得利,至于解决朱天仰嘴里的事,对他李剑隐而言那不就跟吹口气一样简单吗?
「好,朕就允了你。」
李剑隐带笑回头,等着朱天仰谢恩,但眼前人不谢恩就算了,又开始写个不停。
「口说无凭,找个人来做见证,盖手印。」
看完李剑隐只觉得有把火轰一声,让他从头到脚都处在愤怒之中,就算他当未即位之时,也不会有人敢如此跟他说话。
「你好大胆子。」
肯开口就是有机会,朱天仰连双手合成拳贴在额头上做了个讨饶状,又讨好的笑了笑,才动笔。
「这白纸黑字保障的不只是我,还有你呀,以后如果我有了钱,翻脸不认帐,你也好拿着字据上门抄家,才师出有名,不令人诟病啊。」朱天仰写完,还有意无意的往床上瞄了瞄。
朱天仰那点小动作,看似不经意,实质里就是故意,李剑隐怎有可能不知道,但,看着床上的李剑寒,想到他满眼满脸不掩饰的反感,朱天仰这些小奸小恶又没有那么重要了。
「来人。」
门开了,进来个全身透着寒气的人,在他一对能吓死人的眼神下,朱天仰写了一式两份的字据,李剑隐签了名字,印了手印,一回头,看着门外一堆能吓死人的眼神,和一个几乎被吓成死人的于晴和,朱天仰忍不住笑了出来。
真的是好开心。
…………113………
「天仰。」
「啊啊。」我在。
「风寒露重,你在院子里做什么?」
朱天仰抬头看着李剑寒,心底一阵恶寒,这只这样深情的看着他干嘛?还拿下自己的披风帮他披上?是嫌他命太大条吗?没见到到处都有弟控皇帝的爪牙吗?
「你哥呢?」
「皇上,当然回宫去了,人家位高权重,那有时间陪我们瞎耗?」
人家???
好了,现在要怎么劝李剑寒躺下的事不用愁了,只要想着怎么让他发现心底的渴望就好。
「你说,当个皇帝容不容易?」
「这个是什么字?」
朱天仰看着李剑寒的食指,非常不悦,要是表哥皇帝肯定看的懂。
「说。」
「这个呢?」
「当。」
写完朱天仰开始怀念起表哥皇帝来了,人成熟又帅气,而且非常的灵通,朱天仰想,要是表哥皇帝在他一定会看的懂。
「这个是容字吗?」
朱天仰点头。
「这是易字对吧?」
紧握着拳头,忍住一掌劈上去的冲动,朱天仰再点头。
「当皇帝容不容易?当皇帝当然不容易啦,我的傻天仰。」
朱天仰转头往后看着腰上多出的手,无奈的翻个白眼,心想两只受能搞出什么花?求偶前也要先打探清楚啊王爷。
「当皇帝不容易,当然也忙,可我看皇帝隔三差五的就派人送东西给你,这并不像你所说的没有时间陪你耗。」
「这个是…?」
「当。」刚才不是问过了?
朱天仰觉得自己真的是要气死了,他已经一横一竖一笔一画的写,怎么这李剑寒还看不懂,不得不又再怀念起表哥皇帝,他的手写字写的都要得肌腱炎了。
「这是…是易,嗯,这是忙?那这是什么字?」
朱天仰叹了一口气,放弃跟寒小受对话,直接走出凉亭外面对远方树丛大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剑寒一脸不明究理的看着朱天仰,显然完全没听懂他在喊什么,倒是树丛里冲出了个全身着黑衣的人,拱手单脚跪立于朱天仰身前。
「隐三,谨听朱公子吩咐。」
显然这位隐三是听懂了,朱天仰满意的点点头,但他又怕这会不会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碰巧的呢?
于是,朱天仰又喊了,「啊啊。」
「谢朱公子。」
那位叫隐三谢过朱天仰,就的站起来走到李剑寒跟前,开始为李剑寒读起纸字的字,看的朱天仰真是满意的不得了,心想这真是心有灵犀呀!他心底才想着过去跟你家王爷解释纸上的字,都还没有喊出口,对方就接收到了,并且主动去做了。
这根本就是个人形读心机嘛。
朱天仰真是越看越满意这个隐三,现在变哑巴的他,真的很需要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他是皇帝,与我又是同母所出,就算他不吩咐,也会有人替着他做这些事,才不是他自己做的。」
朱天仰翻了个白眼,这李剑寒长的挺拔英俊,怎么生了颗玻璃心?
「错,如果不是你哥对你有心,就不会有人替着他做这些事,而且,送来给你的衣裳披风挂肩佩饰都合你的尺寸,合你的心意,这不是其它人可以准备的来的,更不用说每周送来的大蔘药草还都是依着你的身体状况而调整。」
「我哥又不懂医,这肯定是御医备的。」
有句话说〞人呆看脸就知〞,朱天仰觉得这句话完全被李剑寒推翻了。
「你说当今有多少个王爷,为啥御医就独独给你这位靖王爷周周送补?」
隐三说完,突然发现靖王爷和朱公子都直直愣愣的望着他,他僵了一下,心想难道他看错了,连忙又把纸拿起来仔细再看一次,没错呀。
「朱公子,我说错了吗?」
「没错。」
隐三看着朱天仰扬在他脸前的纸,心想既然没错你们两个这样看着我干嘛?
「王爷,公子要的炭条晴和拿过来了。」
双手捧了个黑色锦盒的于晴和引开了朱天仰和李剑寒的目光,打破了之前诡异气氛,朱天仰看着隐三偷偷喘了口气的样子笑了,可再看于晴和又笑不出来,没有胆识就算了,现在连聪明这唯一的优点朱天仰都要存疑了。
李剑寒是他可以送秋波讨好的人吗?
怎么这么没有眼色呢?
不是说自幼在宰相府里学习吗?
到底都学了些什么?
别说李剑寒是皇帝放了心思的人,就单看李剑寒对安容的态度,就要知道跟着这个人没什么好日子过才对,怎么还像只蛾拚命往火上扑?
还是,自甚太高,以为什么自己都可以站上一脚?
人是他朱天仰带进府的,可以的话,朱天仰还是希望也能好好的把他带出府,可,看于晴和那个扑火的劲,朱天仰只怕自己最终会有心无力,他朱天仰虽然不是个狠心的人,但也无法好心到为了别人牺牲自己。
「朱公子,可还有话要对靖王爷说?」
朱天仰听着那个好听的声音,就想到这位刚才极具情感的演说,想着想着就笑了出来,连提笔时都忍不住噗嗤噗嗤的喷笑了几次。
朱天仰又提笔写几字,还没写完就被李剑寒一手揉掉丢到亭外,朱天仰没好气的看着李剑寒,一脸不悦。
「天仰,天色已晚,不如我们回房吧?」
朱天仰闻言有些愣,这个人怎么一点都不好奇,他哥那个弟控表哥皇帝吩咐了他什么事?整天有事就出去办事,没事回府就想往床上跑。
真是可怜他的手了,不在床上要写字,到了床上更忙,常弄到手都要抽筋还不得闲。
---114--
「啊…天仰…快…快松…松手…我…我要…啊…要…要…啊…啊…。」
朱天仰双手很忙碌,嘴巴也没闲着,脑子更是转不停。
你要,你要,要个屁!
你要就找你弟控哥哥去呀,不要说老子不习惯给人通肠,就算老子行,老子也不敢呀,女变男,朱天仰适应起来还没有太大问题,可要他再变太监,他就真的接受不了。
「你可引得小寒的情欲,但不可占了小寒的身子。」
弟控表哥皇帝说的时候,声音冷的像刀,身边也有好多花白白的刀子,闪得朱天仰几乎眼睛睁不开,这么亦裸裸的明示,他朱天仰再有胆再爱胡闹,也不敢乱来呀,他只是欢脱,并不是不要命,这时代的皇帝可以杀人不给理由的,比AIDS还恐怖。
「天…天…天仰啊…啊…啊…我…不…啊…要…啊…天…嗯…。」
倒底是要喊天?
还是叫我?
是不要?
还是要?
李公剑寒靖王爷,还请您老给个明白的答案。
李剑寒吟一声,朱天仰就在心底对一句,眼光放空,双手忙乎,脑子也空空,偶尔还能无声的哼上几句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
「啊…。」
一声不同于以往的呻吟在耳边响起,那种饱含痛苦的声音真的吓到朱天仰,朱天仰赶忙定神一看,这一看还真是吓到他了,妈呀,靖王第五肢怎么弄成这样,都黑了,朱天仰赶忙松手,结果,靖王第五肢却不见舒发,依旧硬挺直,颜色紫黑,还不停的发抖。
朱天仰吓到忍不住抚着靖王第五肢,在心底说:「你怕吗?我也很怕啊,你再不泄出来,你有事我也活不了。」接着便努力在会阴按揉,时不时按抚着靖王的卵蛋,揪揪靖王乳尖,按摩着腰侧和大腿根部连按下腹的地方,一边按朱天仰的小心肝一边抖,心底的小人哭的满脸栏栅。
「啊…。」
李剑寒的叫声依旧痛苦,双手和双脚都被揉制过的牛筋绑住无法动弹,但因为痛苦与难耐而用力还是绷出了肌理,每个肌肉都绷的鼓鼓的。
朱天仰摸摸李剑寒的二头肌,暗自庆幸他有先见之明,说定了不绑起来就不上床的条件,不然他早就被打飞;摇了摇头,停止自己的跳到外太空去的思绪,朱天仰专心起手上的工作来,一边弄一边想,怎么也想不出为什么这样又帅又精壮的大帅哥会好这一口。
一手规律的握压着柱身,一手不时在会阴及靖王的卵蛋两边动作,弄的李剑寒又大声呻吟起来,并不时拱腰,朱天仰抓紧了李剑寒一次拱腰的时刻,稍稍用力的握紧靖王第五肢往上挤,另一手并持续按揉下腹靠近靖王第五肢根部的地方。
终于,靖王第五肢吐出了一个又高又远的射线。
「隐哥哥。」
李剑寒喊完就昏睡过去,朱天仰看着他眼角带泪,全身汗湿,手腕脚踝都有绑过的勒痕,头发散乱,有些还黏在额上脸上,忍不住双手合十在心底说:「冤有头,债有主,想引你进不归路的是李剑隐不是我,你如果以后不甘心,记得去找他不要找我。」
「你又在偷偷骂朕了?」
朱天仰回头,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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