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穿越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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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穿越不好玩-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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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项目结果一样令人惊讶,玩到最后场上有一组人,硬是没有一人淘汰,其中一人居然是李真可,但见李真可被一个脸部似烧伤身着侍从服的人抱在怀里,脸上又是惊愕,又是怀疑,甚至略带着李真可自己也没查觉到的惊喜看着对方,而对方则一脸淡然,到了最后那个人甚至是单脚独立抱着李真可。
朱天仰收起惊讶,自言自语似的叹了句「这就是真爱啊!」,规则里只规定不能互推挤,并没有规定不能抱对方,所以朱天仰宣布两人平手,同为胜者。
下一个项目就是心有灵犀,参赛者有朱天仰最关注的束一。
游戏规则是,两人一组,由对手把糖丸放于身上任一处,另一人以嘴寻之,过程只能用眼神示意,不可言语,或用手势引导。
束五听完规则马上瞪着束一,你选这是什么鬼目项!
束一扁了扁嘴,心想是你自己叫我选的。
而束一和束五的对手,恰好是何安涵与叶进,朱天仰看见何安涵和叶进的名字时真觉得这里的人都疯了,他这样毫无忌惮不怕死,是因为他有那块绿油油的束家印信,和束修远指天立誓的誓言,所以,他可以吃李承欢豆腐,捏墨祈臀部,偶尔调戏一下其它人,因为他不用受家法,不会被遣不日馆,可其他人也跟着毫无忌惮起来,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过想起那只束修远看着自己时那样爱恨交杂的眼神,朱天仰又释怀了,大不了他多胸口那块东西多掏出来几次就对了,哎~叹了一口气,朱天仰觉得自己真是太妇人之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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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开始,比赛者皆两两一组,并选出寻物者,束一和束五这组决定由束五来寻物,而何安涵这边是叶进来寻物,选定以后,寻物者转身,由另一人将糖丸次于对手身上,束一把糖丸放在何安涵领口内,并以眼神示,我对你这样友好,你也给我友善一点。
何安涵怯怯的领过裁判递来的糖丸,置于束一的裤腰内,心想这样应该不会得罪束五爷了吧!
比赛开始,束五一回头就见束一以眼示意他往下,于是束五头略低往束一胸口探,搜寻了一阵发现什么都没有,抬头就见束一一张气极败坏的脸,束五撇了撇嘴,心想你又不是女人,老子就算不小心碰到你乳首又怎样。
而这另一方,叶进与何安涵一开始便默契十足,叶进一下手便是领口的位子,只可惜叶进还没咬到,领口便因叶进的动作而松动,糖丸顺势往下滚,便滚到何安涵的乳首之上,但见何涵安突睁大了一双美眸,接着双颊陀红,而叶进根本就不用再看示指,胸口那明明突出了,于是他一动作便向目标咬去,呃…结果何安涵的脸更红了,耳根发热,耳朵也红了,颈也跟着红了,原因嘛,还不简单,从裁判没有宣布他们赢了就可以知道。
而束一和束五这边,一个人仍是气极败坏,一个是面带惊惧,因为依束一和束五从小相处到大的默契,束五实在不敢相信束一居然要自己用嘴去碰他那部位,虽然他现在戴着人皮面具,丢完脸换张皮就没事,可是以后叫他怎么面对束一啊?
束一瞪大了眼往下一瞟,你快点找,就是这没错。
束五扁扁嘴,你确定?
束一又瞪,废话。
束五哀怨的回看,真的要吗?
束一瞪的眼睛快奔出眼眶,束五悲凄的认命,一边感叹何安涵看起来清清秀秀,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没想到那么邪恶。
束五弯下上身,往腰部下方一探,束一被吓的一抖,糖丸动了,滑过某部位的柱身,接着滑下大腿,束五看见束一大腿间滚动的小球,心想机不可失,马上隔着裤子咬住糖丸,裁判判定束五一组赢。
束一看着裁判手上的糖丸,自我安慰的想,束五只是隔着裤子咬了糖丸,又没有真的把糖丸含在嘴里,没关系,他和束五还是好哥们,别介意,没事的,别………呃!!!但见身旁的束五在众人的掌声中把裁判手里的糖丸往上一抛,头一偏,帅气的咬住糖丸,亮着一排白亮亮的牙齿得意的笑,束一在一旁看愣了眼,目瞪口呆,整个人石化了。
朱天仰得意的往李承欢那里瞟了瞟,李承欢对着朱天仰嫣然一笑,两人便不再关注台下,其它人又不太熟,没啥好看,所以朱天仰就关注起旁边台上的几位爷。这次他发出六张请帖,二位爷表示有事不克前来,十七还在找那所谓的第一命士,来到会场的只有老八束立云,老十束长哲,和张晓明心心念念的十三爷束兆亭,朱天仰见到束兆亭时,真觉得如果他还能回去当赵若男的话一定要少看点电视电影,那边他才叫张晓晨练了佳人舞,这边就来个金捕头,他的脑子实在太狗血了一点,简值比琼瑶阿姨还要琼瑶了。
最后一项人面桃花相映红,只见桌上摆上散沫花粉和煮熟的鸡蛋,一样是两两一组,用鸡蛋沾上散沫花粉,以鸡蛋滚脸作画,越像桃花者胜,跟一方净土一样,这游戏只会有一组得胜者,令朱天仰跌破眼镜的是,束修远这时也来了,表示想参加,而且要跟他一组,朱天仰摇摇头表示,他是结拜大会的主角,所以他跟李承欢都不用参加,束修远指着通告说:「是你自己说日芳院众人须择一项参加。」
朱天仰掏出那块油绿绿说:「主角就是不用参加。」
束修远一笑,「你平时总喊着民意民意,公平公平,我们就用你最爱的投票解决。」
结果当然是朱天仰完败,朱天仰气的把那块绿油油丢出去,吓的众人一窒,那可是传了十二代的印信,独一无二,还好凌伯基机灵,朱天仰一动作,他也跟着动,在那束家印信落地前接着了,束修远又帮着挂回朱天仰脖子上,并宣布,李承欢跟凌伯基也组一组参赛。
李承欢和凌伯基差点掉了下巴,朱天仰这才舒了眉头,嘴角微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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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开始,说好束修远画朱天仰,朱天仰撇开脸无奈的想,说都是你在说,而另一方,李承欢自是不敢造次,可朱天仰又掏出那块绿油油指着凌伯基说:「难道你要在戴有束家印信之人的哥脸上画花吗?」,于是,李承欢这方就变成凌伯基被画。
「天仰,放心,我自幼习丹青,必会在你脸上画出最美的花。」
朱天仰扁了扁嘴,心想有本事你把我的心画出一朵花来,那才叫厉害。
「凌总管,承欢虽习过丹青,只怕技不如人,还望凌总管多包涵。」
凌伯基面无表情拱拱手,「承欢公子随意便是。」
朱天仰听了凌伯基的话,眼神一闪,附到李承欢的耳边叽哩咕噜的讲了一段话,但见李承欢皱紧眉头为难的说:「要这样吗?」
朱天仰把束家印信握在掌中对着李承欢,慎重的点点头,「一定要这样。」
结果,束修远在朱天仰左脸花出一朵娇嫩粉红的桃花,宛如迎风而立,栩栩如生,话说其它参赛者多在左脸、右脸或是额头画上桃花,这束府功夫最好的就是束修远,而且自幼习丹青书法,这本当应没有人赢的过束修远,可是,这中途却杀出一个程咬金,那便是李承欢与凌伯基那组,但见李承欢沿着凌伯基整个脸部,从额头到下巴再回额头,花出一朵艳丽的大桃花,说有多喜庆就有多喜庆,饶是万年不化冰的凌总管被这样一画,管他脸部再严肃,看起来还是喜庆的不得了,简值比送亲队里的红娘还喜庆、还招人喜欢。
于是,凌伯基与李承欢一组胜出。
朱天仰瞟了瞟束修远,你也没多厉害。
束修远不以为意,浅浅一笑,把人抓来怀里,对着嘴巴就印上去,舌头在朱天仰嘴里绕了十几圈才把人放开。
朱天仰好不容易喘过气,指着束修远说了「你…。」,结果嘴巴又被堵了,再做一次口腔内按摩,直至他觉得自己真的有可能被人吻死了时,才又被放开,这时他已经不敢再开口了,话说他从小闲书没少看,那情色小说里最多不过女主角或小受娇娇的哼,「你这是要把我做死吗?」,如果他被吻死了,还真应了那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你来干嘛?你有请帖吗?不请自来,束老爷倒完全不脸红。」
「你弄那么大阵仗不就是为了替李承欢立威,有什么比我亲自出席见证更有说服力?」转头一看,李承欢与朱天仰坐在主位之上,而李承欢又坐在右边的大位,反倒是束老爷坐在朱天仰手边陪客的位子上,「天仰,我如此用心待你,你为何还不开心?」
「哼哼,好哇,如果你真的用心待我,就让自由出入后府,甚至是自由出入束府啊,把人关笼里还问人家为何不开心的也只有你束修远了。」
「天仰,待在后府里有何不好?如今后府谁不是以你为马首是瞻。」
「是吗?大家看重的不过是这块绿油油,不是我吧?而且,你可不可请你从我的腰上把你的狼抓子拿开?」朱天仰用手重拍了一下束修远的手,别说是旁边的李承欢,就连坐在侧旁台上的三位爷也都吓了一跳。
什么时候束修远会做出这样小心讨好的举动?!
什么时候束修远的手能这样随意让人打?!
左看右看,八暗卫呢?看不见的不谈,在明处的束一,束二,束五,束八,各各看天,看地,看风景,就是没一个往台上看,就连台上的李承欢,凌伯基,和随侍一旁的仆役,都一副看不见台上发生什么事似的,这到一是怎么一回事?
最先镇定下来的十三爷自言自语似的说了一句,「这是戏?还是真上了心?」
十三爷话完,台下场子已经清完,场上铺好一张大圆地毯,花色是各式牡丹,皆以浅红浅紫浅绿浅蓝为底而画,接着表演者依序上场,最先见到十名仆役拿出十张大圆木椅依半圆形摆上,然后走出九名乐师,八名拿着琵琶,一名拿响铃,再见朱天仰缓步走向最后一张空着的椅子,落坐,芝兰递上二胡,离场时一人走到场中。
此人身着浅绿色长衫,衫上有群青色水袖,长衫只有用一个结绑于腰上,香肩微露,完全有别于此处常人衣饰,再说到舞者本身,这人肤底本来就白,脸上只有若有似无的腮红,好似有妆,又似无妆,两眉之间画了五瓣花,唇上抹了鲜血般大红胭脂,一头乌丝以金冠高高束起于顶,冠上有精雕小饰物,一动便有清脆声响。
没错,他就是朱天仰调教了数日的张晓晨。
当,张晓晨跟着铃声一退,柳腰一摆,臀部就出了个美丽的弧度。
当、当,琵琶声起,张晓晨连退几步,腰臀摆荡,有些急色点的人真觉得那臀部一摇一晃就弹进了心底,看直的何只是只有眼睛。
二胡声响起,婉转悠扬,张晓晨跟着乐音甩动水袖,轻轻唱起,一顾一盼,一个转身,一个扭腰,全场除了乐声、歌声,再无其它一丁点声音。
北方有佳人
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
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朱天仰拉着二胡,看着入神的十三爷,暗暗的笑了,心想连几日不出门调戏那些小伪娘的牺牲真是值了。
曲末,张晓晨跳了两丈高,落地摆出飞天舞中一式,没跟着十面埋伏里的小妹一样来个下腰,因为朱天仰觉得人一下腰,连章子怡看起来都有些吓人,一点可不可口,这样就迷不倒酷爱不食人间烟火系空灵控的十三爷。
舞毕,张晓晨向朱天仰福了福,转身走去时,对着十三爷深情而绝望一望,过程不超过三秒,接着便毫无留恋的离场,而舞蹈全程绝不定眼看谁,甚至连十三爷也不曾给过一眼,这也是朱天仰交代的。
「你当媒人倒是当上瘾了!」
朱天仰撇了束修远一眼,没有好脸色,也没一句话。
「十三是我最忌讳的一个,我希望你离他远一点。」
这回朱天仰倒是笑颜以对,「我也希望你离我远一点啊。」
--40--
张晓晨跳完舞,紧接着就是营火大会。其实后府里公子年纪多不过二十,小的甚至才十四,本是好玩奔放的年纪,只是一个个出生就被教育要为家族牺牲谋利,从小找师傅来家里教授如何媚主,有的甚至送到相公馆里受训,心理被缚,才会一心只想争宠夺利,整天只知道争宠惑主,要是正常的男孩青年,谁不想纵情游玩,谁不想放手一搏崭露头角,如果可以拚搏,谁想整天净洗训练整治后庭,收缩着那处吞吐男人的子孙根。
于是,连束修远也惊讶了,他以为怕事胆小的的人,表现的可一点都不胆小,他以为柔弱的当晚看起来勇猛的很,尤其当朱天仰又受宠之后,人人以为束修远转性喜欢金刚力士,许多人开始操练起身体,有些基底好,又没被下过药的,马上就抽高长壮,腹部没有八块肌,也有隐隐四块,尤其是手臂,各各都练出个小球。
快使用双截棍  哼哼哈兮
快使用双截棍  哼哼哈兮
习武之人切记  仁者无敌
是谁在练太极  风生水起
快使用双截棍  哼哼哈兮
快使用双截棍  哼哼哈兮
如果我有轻功  飞檐走壁
为人耿直不屈  一身正气
束修远面带微笑看着火堆边朱天仰嘴里哼哼哈哈的唱歌,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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