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是你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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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我是你的眼-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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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再说。”
  朱棉棉吐吐舌头,觉得领导怎么都这样,特别爱卖关子。
  ……
  庆祝大会在某天夜里十点钟举行,地点是在阳光半岛上的沙滩上。
  晚会的主要内容是烧烤加啤酒,除了项目组那几个同事,朱棉棉还邀请了很多部门的领导过来,同时也加入了才艺表演,有表演唱歌的,有表演跳肚皮舞的,还有扮文艺青年朗诵《再别唐桥》的,既好玩又热闹。
  而唐岳那晚也来了。
  朱棉棉陪着唐岳在角落处喝啤酒。
  有人提议让朱棉棉也来表演一个,朱棉棉笑着说:“我的特长是喝啤酒,这算不算才艺?如果算的我就喝了?”
  那群人便跟着起哄:“算!”
  朱棉棉打开一瓶啤酒,仰着头,咕咚咕咚几下便喝完了。
  “好,好……”大家一起鼓掌。
  朱棉棉把空了的啤酒罐豪迈地往桌上一放,正要喝第二瓶,却听到一旁的唐岳说:“等等!”
  朱棉棉顿了顿。
  他朝她伸出手:“酒给我,我替你喝。”
  她不由地怔了怔,但还是把已经开了盖的酒瓶子递到他手里,他接过来,很快就喝光了。
  ……
  庆祝会结束后已经夜里一点多了,朱棉棉扶着唐岳慢慢往回走。
  两人都没有醉。
  唐岳是本来就酒量好,而朱棉棉也差不到哪里去,小时候常跟老爸一起喝酒的。
  只是朱棉棉觉得有些头脑发胀。
  在经过一处礁石处,朱棉棉顿了顿。
  那是她第一次遇见唐岳,以及跟唐岳发生关系的地方。
  “怎么不走了?”他问。
  “恩,没事。”
  回到酒店,仍是洗漱一番便睡了。
  ……
  那天,是一阵刺耳的铃声把朱棉棉吵醒的。
  她睁开眼睛,发现天已经大亮了,大概快接近中午了吧。
  可是这铃声……既刺耳又尖锐,不对,这不是铃声,应该是警报!她还隐约听到外面的走廊传来喊声:“失火啦,快跑……”
  失火?
  当时她脑海里第一想到的人便是唐岳,他应该还在房间里。
  她咕噜地爬起来打开房间门,在走廊里,她看到好几个人在往安全通道跑,而警报还在继续响。
  果然是失火了!于是第一时间跑到唐岳房间里。
  当时唐岳已经醒来坐在沙发上了,听到有人冲进来,他冷静地问:“是不是发生火灾了?”
  “对,快,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她马上去拉唐岳,想要带他离开这里。
  可是到了门口,她突然想到他们房间在二十多层,发生火灾时是不能乘电梯的,如果要跑就一定要跑得很快,可唐岳眼睛看不见,二十几层的楼梯,万一踩空一步,那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她便又把唐岳推了回去。

  ☆、56、失火(2)

  唐岳问:“又怎么了?”
  朱棉棉迅速把门关上说:“不跑了,我们就留在这里,我学过火灾的急救知识,咱们不会有事的。”
  她快速地把床上的被单一股脑地抱到卫生间,把所有能出水的开关都打开,打湿被单后再塞到房门、窗户的缝隙中,防止毒烟渗入。
  然后再次跑到卫生间里用盆接水,把房间地板全都泼湿了。
  最后一盆水,她朝唐岳当头就浇了下去,浇湿了唐岳,她又跑到卫生的花伞下把自己浇湿了,最后拿出两块湿毛巾,一条递给唐岳,气喘吁吁地说:“来,趴在地上,用毛巾捂住鼻子,等待消防官兵的救援即可。”
  唐岳知道朱棉棉的做法是对的,便跟着她一起趴在了地上。
  两人才趴下去,便听到房间的广播响起来了:“各位游客朋友,很抱歉地通知各位:由于我们酒店工作人员的疏忽,导致一名小朋友无意按响了火警报警器,现在警报已经解除,警报已解除,酒店没有着火,酒店没有着火……”
  朱棉棉怔怔地看着趴在地上的唐岳,唐岳也怔了片刻,尔后松开了捂着嘴鼻的毛巾。
  现在房间里全都是湿的,被子、地板,还有人……
  “唐……我……对不起,”朱棉棉从地上爬起来,又把唐岳扶起来,然后抱歉地看着现在身上仍然滴着水的唐岳。
  她下意识想用毛巾替他把头上的水渍擦干净,然而,她那条毛巾也是淌水的。
  她连忙将毛巾用力地拧了拧,拧干后再手忙脚乱地往唐岳脸上擦。
  然而,刚擦了几下她的手就被他紧紧地握住了。
  “我还没有擦……”没有擦完呢。
  话还没说完,她突然就被他抱住了。
  她全身像触电般,手一僵,毛巾便掉在地上。
  他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捧着她的下巴,摸索到她的唇时,他低着头,用力地,狠狠地吻了过去。
  她瞪大眼睛,随后又闭上了眼睛。
  ……
  朱棉棉永远都忘不了那天的情景,两具湿漉漉的身体紧紧地互相贴着,没有一线缝隙,他的吻起初灼热而蛮横,似一名猛将在即将攻克城池前夕的汹涌澎湃,似乎要将全身的热血都要喷发与挥散出来。
  直吻得她透不过气来。
  而到了中间又转为甜蜜与温柔,一点点试探,试探她的反应,并且给了她一个缓冲的时间。
  到最后,就像已克攻城池的兴奋,比前面任一阶段都要吻得用力。
  而她则在他的这个吻中渐渐疲软、沦陷……两人一起倒在床上,而他则覆了上来。
  依然缠绵地吻着,她也静静地享受着。
  直到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从她的衣衫下面探进来,她才意识到不对劲。
  她偏过头去,避开他的唇,喘着粗气说:“唐岳……我是朱棉棉,我是你的秘书朱棉棉。”
  她不是范景行。
  “我知道,同时也是我的妻子不是吗?”
  说完,他便又重新吻了上来。
  而且,抬头解她的睡衣纽扣……

  ☆、56、叫我……阿岳 抢红包先到先得

  朱棉棉闭上眼睛,只是身体在不停地发抖,他的掌似仿一团火,所经之处。无一不牵动着她所有的神经。
  “棉棉,放松,”他在她耳边呢喃。
  朱棉棉的手紧紧地抓着床上一只被浇湿了的枕头,然后尽量保持身体的放松,并且配合他的动作。
  “唐岳……”她轻轻地喊他。
  “叫我阿岳!”
  “阿岳……”她再次轻喊他。
  他是把自己当成妻子来对待了吗?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就主动地想要她了,这一切来得太快,发生得太快,让她猝不及防。
  “棉棉,专心点好吗?”他能感觉到她的分心。
  “恩……好……”
  虽然以前有过一次这样的关系,但朱棉棉的身体依然太敏感,太紧张。所以前戏有些长。
  而就在他准备完全融入她的时候,却听到房间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他本不想理会的,还想继续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但朱棉棉却很紧张,她在身下小声地提醒他:“阿岳,有人来了。”
  “不管。”
  “不行的,那门没有反锁,万一他们推开门进来了。”
  而敲门声越来越大,还有一个人在大声叫着:“阿岳,阿岳。”
  那是一把女声,即使现在语气急切,但仍然能听得出来声带很甜美。状刚序弟。
  听到声音,唐岳突然便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整个人僵住了。
  他为什么对这把声音如此敏感?
  身下的朱棉棉感觉到了什么,她推开了他,把湿漉漉的睡衣穿整好。
  “阿岳。阿岳,你在不在里面?快开开门啊,”外面的女子仍在大力地拍着门。
  而唐岳依然一动不动,他的表情很复杂,悲伤、欣喜、懊悔……
  朱棉棉看着他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痛苦,他在悲伤什么,在欣喜什么,在懊悔什么?
  她默默地走到门口边,把塞在门缝的被单拿开。
  门开的那一刻。朱棉棉看到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生,烫成黄色的大波浪长发,一张精致的锥子脸,皮肤很白,身材高挑,体型纤瘦,身上那套衣服是某个奢侈品牌的最新款,朱棉棉在时尚版看到过。
  是那个叫景行的女生吧,朱棉棉在唐岳的钱包里看到过的,原来真人比照片上更漂亮呢。
  范景行看到朱棉棉的时候,怔了一怔。但她很快就看到房间里的唐岳。
  她瞬间就忽略了朱棉棉——兴奋朝唐岳扑过去:“阿岳,你没事就太好了!”
  她紧紧地搂着唐岳的脖子:“我早上刚下飞机,听说你在阳光半岛我就马上赶过来了,结果走到酒店前看到好多人往外冲,还有警报的声音。我真是急死了,就害怕你也跟着他们往外跑,中间有什么闪失,好在你没事,大吉大利……”
  她一边说还一边吻着他的脸:“阿岳,我以后再也不要离开你了。”
  唐岳起初一动不动,到后来,他慢慢地抬起手,在范景行的手臂上拍了拍:“我没事,放心吧。”
  他的声音很温柔,就像刚刚在床上,他抱着朱棉棉时那么温柔。
  朱棉棉的心仿佛有一根针在一下下地扎着,痛得连呼吸都呼吸不了了。
  而范景行这时才想起了门口站着的朱棉棉,又看到他们两人都是湿的,便问唐岳:“咦,你房间的这个女生是谁呀?”
  唐岳似乎才想起朱棉棉还在房间里,他没有马上回答。
  朱棉棉是谁?
  是他的合法妻子,陪伴了他两个月了,就在刚刚,因为她三番四次不顾一切救了他的举动,他还差点想要了她。
  刚刚在床上,他是真的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不如,就这么跟朱棉棉过一辈子吧!
  然而现在范景行回来了。
  范景行说:我以后再也不要离开你了。
  于是,以前和范景行的点点滴滴便都回来了,和范景行的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在美国同居,那些欢乐的日子,吵架的日子,分别的日子……
  统统都回来了。
  “岳,你怎么不回答我?”范景行问。
  女人的心总是敏感的,范景行看着唐岳。
  两人同时在房间内,又都是湿漉漉的,说衣衫不整也一点都不为过。
  唐岳仍然没有回答。
  朱棉棉的身体抖了抖,她用力地握紧拳头,吸了一口气后,她用平静的语气对范景行说:“我是他的秘书,叫朱棉棉。”
  “朱棉棉?以前怎么没听过?阿岳以前只有两个助理,一个叶黎,一个苏珊。”
  “我来天旅只有几个月。”
  “噢,怪不得,那你们怎么浑身都湿透了?”范景行似盘问一样,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
  “酒店不是的报警器不是响了吗?都是我泼的水,”朱棉棉说完,看着唐岳:“唐总,既然没有什么事,那我就先出去了。”
  说完,她自己都感到心里一凉,刚刚他还在床上说“叫我阿岳”,可那个叫他阿岳的女人回来了,她还是只能叫他唐总。
  她等着他的回应,在他没有应出那一声“恩”之前,她的心里仍然是有奢望的。她希望他能挽留她,毕竟他刚刚还是想要她的。
  可是他却简单地应了一声“恩”。
  朱棉棉的心便彻底地寒了。
  她保持着笑容对范景行说:“那这里就交给你了,记得让服务员过来换床单以及清干这里的水浸,还有,记得替唐总换一套干的衣服,以免感冒了,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叫我,我在隔壁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门一关上,朱棉棉便无力的瘫软了下去。
  尽管身上已经湿漉漉的,可她仍然没有马上去换衣服,就这么一直呆呆地坐着,一刻也不想动。
  ……
  另外一间房里。
  范景行仍然抱着唐岳的肩膀,十分骄傲地说:“阿岳,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在巴黎时装周设计的衣服被展出了,还被一家大公司看中,他们要跟我合作呢,目前每套衣服都签了两百套,全球只有两百套哦……”
  唐岳慢慢地把她的手拿下来:“景行,我身上还湿着。”
  “没关系的,我不介意,”她说,但是突然想朱棉棉出去时说的话,这才说:“看我这记性,忘了给你准备换洗的衣服了。”
  她先扶着他到卫生间洗澡,把浴缸放满后,她再次从后面抱着他,嘴唇凑到他耳边:“要不,我们一起洗?”
  可唐岳却将她的手松开了:“你在外面等我吧。”
  “可我们以前不是都这样的吗?”范景说。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范景行有些失落,她委屈地说:“阿岳。你还在怪我上一次没有赶回来陪你对不对?”
  唐岳没回答,范景行便说:“你肯定是怪我了,可那天你也有不对的地方啊,你说如果我一周内不赶回来,你就要娶别人了,你知道我有多伤心难过吗?”
  “如果,我真的娶了别人呢?”唐岳问。
  范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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