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的铂金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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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的铂金情人-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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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卟——”一个长声划破了大厅里的宁静,一股恶臭从乌姆里奇的身上散发开来。

“毕呖呖——”又是一声。

乌姆里奇的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黑,昨夜的噩梦一般的经历浮现在眼前。

学生们个个都捂着嘴偷笑,但是由于那味道实在是太臭了,影响食欲,赶紧抓了几个可以填肚子的面包跑出了大厅。

麦格教授擦了擦嘴,一脸严肃地转身离开,她离乌姆里奇最近,很不幸被熏到了,但是在离开之前,她很肯定,她看见乌姆里奇的裤子——湿了。

在确认了诅咒的效果后,这一现象越来越严重,大家都把诅咒乌姆里奇当作了考试前复习间的娱乐活动,都在想着怎样的诅咒才够新鲜、够新奇。

当然,此刻乌姆里奇再笨也知道有问题了,而叛徒也是从来不会缺少的。好不容易弄到了几个防诅咒的饰品戴在了身上,虽然还是不能避免,但是症状还是减轻六七成。

乌姆里奇站在走廊上,一个一个地拦着路过的学生,从他们的身上、书包里搜出乌姆里奇诅咒稻草人,随着诅咒稻草人的大量减少,她终于不再这么狼狈了,但是由于漏网之鱼的存在,不免还是要时不时放上那么一两个臭屁。

禹乐小口小口地吃着面前的小羊排,眯着眼睛盯着斯莱特林长桌上的德拉科,恶整乌姆里奇让他的心情好了不少,而身体也在适应后重新回到力量增长中,现在,他终于有闲、有力气来解决德拉科的问题了。

德拉科抿了抿唇,那一直盯在他身上的火辣辣的视线让他既有点高兴又有点不自在,死死地低着头,视线只停留在他面前的餐盘上,有气无力地切割了一下盘中的牛排,却没什么兴致把牛肉放进嘴里,最后也只能把刀叉一扔,转身走人。

父亲怀孕了,他不该再纠缠不清。德拉科皱着眉,捏了捏拳头,或许他该找个女孩约个会什么的,格林格拉斯的小女儿就不错

Chapter048

“卢克;你觉得怎么样?”纳西莎端着一个餐盘走进了卢修斯的卧室里,轻声问道。

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卢修斯正了正身体;向着纳西莎微微一笑,道:“我觉得好多了。”

“那就吃点东西吧;你今天可没吃多少东西。”纳西莎状似抱怨地道,手中的餐盘递了过去;里面是一杯牛奶和一些酸味小饼干。

卢修斯撇了撇嘴;这几日来他抛开了一向保持的贵族风度,表现得有些幼龄化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关系。而且;自从前些天昏迷过后,他就开始了孕吐,身体上的不舒服更是让他抑制不住地烦躁,想发脾气,偏偏面对着纳西莎他又不好意思发作,能发作的人还远在霍格沃茨。

“茜茜,你生小龙的时候也没吐得这么厉害吧!”卢修斯嘟囔着,捞起一块酸味小饼干就吃了起来,哎,他连饮食习惯都改变了,以前他可不会碰这种东西,但为了孩子……其实,这时候,他自己也吃得蛮愉快的。

“体质不同而已,何况你怀了两个孩子。”纳西莎笑眯眯地安慰,心里算计着明天该给卢修斯准备什么吃食,要既营养好吃又要卢修斯能够吃下去的餐点。

卢修斯慈爱地摸了摸肚子,不可抑制地想起了自己的情人,但霍格沃茨如今的混乱他早有耳闻,也知禹乐这时候是不可能回来看他的。

“好了,吃完东西就早点睡,工作时做不完的。”纳西莎把文件都整理到了一边。

=

斯内普有些疲累地踏进斯莱特林实验室,这一天下来的闹剧让他身心疲惫,都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魔药的清香让他渐渐回神,逐渐凝结的淡紫色药剂标志着这锅魔药即将酿造完成。撇过头,斯内普看向在一旁看着几本厚厚的大部头的冠冕,明明刚开始的时候还轻蔑、鄙视、推拒着波特拿来的那些麻瓜的著作,可此时却看得津津有味,还不时若有所思、恍然大悟的样子。

冠冕翻过书页,嘴角微微挑起一个极富有魅力的微笑,这些书本着实让他惊讶,同时也让他更为鄙视主魂的脑残,自己毁了自己的根基,这叫什么事!

斯内普呆愣愣地看着冠冕的那个笑容,不自禁地沉迷了进去,好半天后才回过了神来,不禁懊恼不已。一看,魔药的火候已经差不多了,立刻开始装瓶,并在没有通知的情况下,直接把冠冕寄身的玉佩给扔了进去。

“啊——”没有丝毫准备的冠冕凄厉地大叫一声,用魔法漂浮着的书本立刻掉在了地上,珍珠白的身体蜷缩着倒在了地上,紫色的烟氲渲染充斥着他的身体,再次开始实体化的过程。

斯内普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就该这么折磨他才对嘛,他才没有沉迷于他的微笑呢!开玩笑,他们是敌人耶!



见到德拉科离开,禹乐也同时放下了刀叉,虽然这小羊排不错,但是他还是比较喜欢吃鸡肉来着。跟赫敏、罗恩打了个招呼,他就离开了大厅,通过密道进入了德拉科的寝室。

从碧夜中翻出一本关于炼金术的书,禹乐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魔杖在他的手指间转动着,两眼无神地盯着寝室的门,明显地心不在焉。

许久,德拉科依旧没有回到寝室里,禹乐皱起了眉,胸中似乎起了无名火,越想越是生气。眯了眯眼睛,眼镜把厉芒遮掩了下来,禹乐放下了手中的书,单手掐了一个发觉,德拉科此刻的情形立刻在空中幻化了出来。

德拉科正坐在公共休息室里的一张单人沙发上,浅酌着一杯葡萄酒,淡淡的忧郁气质,更是让从没见过马尔福此种风情的男男女女为之疯狂。

“德拉科,给你介绍一下。”潘西拉着一个金色长发的小姑娘道,“格林格拉斯的小女儿,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

“您好,马尔福先生。”阿斯托利亚行了一个淑女礼,脸颊上浮起两朵红晕,一副羞涩的样子。

“你好,格林格拉斯小姐。”德拉科放下酒杯,为示尊重,站起身回了礼。

“那你们聊聊吧!”潘西笑眯眯地转身离去,只留下德拉科和阿斯托利亚。要说她不知道德拉科和救世主波特的事情,那是开玩笑,但是既然让德拉科伤心痛苦,那还是让德拉科早点转移目标好了。

德拉科强打起精神,耐下性子和阿斯托利亚交谈了起来。

阿斯托利亚是个很不错的小姑娘,对很多东西都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虽然见识稍显浅薄,那也是年龄和阅历的限制。知书达礼、娴静温柔,大家闺秀大概也就是她这样的,虽然还没有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程度,但是德拉科的话题她总能搭上两句。

德拉科渐渐放松了下来,不得不说,这位格林格拉斯小姐是个很好的聊天对象,她不会特意表现出自己的聪慧,但也不是那种什么也不懂的花瓶,她总会在恰当的时候提出自己的观点和看法,既不会驳斥他的论断使人难堪,也不会让他感觉到对牛弹琴、言之无味。

他们越聊越投契,有很多的想法都很同步,这让他们有种心灵相通的错觉。

德拉科渐渐露出微笑,与阿斯托利亚聊天让他很轻松、很愉快、很自然,仿佛这几天压抑在身上的愁云和矛盾都不翼而飞了一般,不知不觉就聊到了宵禁的时间。

礼貌地道别,德拉科长长地呼了口气,他觉得阿斯托利亚很好,他们很合拍,这样下去,他应该能够接受这样一个姑娘,一年之后他可以提出订婚,毕业之后结婚,然后生下马尔福的继承人,成为一个好的丈夫和父亲,就像父亲以前那样。

德拉科开门进了寝室,松开了衬衫上最顶端的两颗扣子,脸上显露出疲惫之色,可下一瞬,却又让他浑身僵硬了起来。

禹乐一脸铁青地坐在那,死死地盯着刚进寝室的德拉科,唇紧紧地抿着,满嘴的血腥味。他看过左手小指上的红线,黯淡无光、若隐若现,这说明他和德拉科的缘分正处于危险的边缘,德拉科正打算离开他,情绪的剧烈波动让情劫的力量乘虚而入,立时被反噬而身受内伤,如不是他此刻的修为不高,身死魂灭就是他的下场,他可不信他还有穿越的运气。

“哈……哈利。”德拉科轻声叫了声,视线却转向了别处,眼眶悄悄红了起来。

禹乐狠狠地捏上自己的左手尾指,力量大得差点捏断自己的手指,唇还是紧紧地抿着,此刻他不敢开口说话,只怕他一开口,就是一口鲜血喷出去。疼痛,禹乐的身体正叫嚣着疼痛,情劫的力量就像是刮骨钢刀一样在他的体内穿行,有形的、无形的伤势在不断加大,狂涌而出的鲜血又被他强行咽了下去,即使那会使他的伤势更为严重。

斯莱特林的级长寝室里压抑而沉默,终于受不了了的德拉科鼓起了勇气看向禹乐,嘴巴刚张了张,却注意到禹乐闭上了眼睛,还一脸痛苦强自忍耐的样子。

“哈利,你怎么了?”德拉科慌了,马上跑到禹乐的身边揽上了他。

禹乐一个没忍住,鲜血立刻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在他面前的德拉科被喷了个正着。

德拉科愣了愣,更大的恐慌攫住了他,焦急地问道:“你怎么了?哈利,你这是怎么了?”泪水涌出了他的眼眶,不安、害怕,这种即将失去的感觉比心酸、嫉妒更难受。

禹乐的脸一下子苍白了起来,没有一丝血色,手捂上了嘴,想要堵上那不断呕出来的血,要不是他的身体还算强悍,现在他一定已经吐血而亡了。

狠狠地一拳捶上胸口,总算暂时止住了呕血,禹乐把手在袍子上擦了擦,看没有血迹了才抚上了德拉科的脸,拿衣袖温柔地擦感觉殷红的血迹,指腹轻柔地拂去泪痕,可在做这种种深情的举动时,他偏偏却面无表情,连个眼神都没有。

“德拉科,你想离开我。”没有疑问,禹乐平实地道。

“……”德拉科什么也没说,他的确这样想过,也这么做了,他默许了潘西引见格林格拉斯,他还和她聊了一个晚上,就在几分钟前,他还考虑过,他们或许可以组成家庭。他的双手攥紧了禹乐的袍子,眼镜下的竖瞳却在扩散。

“德拉科,如果你真的想要离开我的话,”禹乐觉得他的心一抽一抽的疼,脸上更是板得跟石膏像一样,“就把我们之间的红线剪了吧,这样,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再不相干了。”禹乐从碧夜里拿出了一把黑色的剪刀,剪刀没有别的用处,专剪红线,从月老那里摸来的。

德拉科低头看着由于两人距离够近而显现出来的红线,心里一阵发紧。

“不,不要……我不要!”德拉科大喊道。

“你爱我,德拉科。”禹乐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和煦而温暖,“我也爱你。”

“但是你还有父亲!”德拉科低下头小声道,泪水再次流了下来,“他还怀孕了!”

“德拉科,你一定要我做出选择吗?”禹乐轻轻地问道。

“……”德拉科一言不发。

“即使那结果是我的死亡?”禹乐其实也很无奈,他刚刚才明白,德拉科才是他的情劫,他根本离不开他,他从没勉强过人,这次说不定就得勉强一次。而卢修斯,他也真的很喜欢,而且他还成了他的命定伴侣,他还有了他的孩子,他总不能为了德拉科,让卢修斯去死是吧!

“怎么会?”德拉科惊恐地抬头看着禹乐。

“德拉科,我觉醒的血脉有情劫,”禹乐再也忍不住地呕了几口血,接着道,“差不多也就是命定伴侣的意思,我的命定伴侣是你。”

德拉科手忙脚乱地擦拭着禹乐唇边的血液,怀疑地问道:“你不是父亲的命定伴侣吗?”

“是,卢修斯的命定伴侣是我,但我的命定伴侣不是他。”禹乐淡然道,“所以,他没有我会死,而我没有你会死。”

德拉科的竖瞳急遽收缩着,他不知道禹乐说的是真是假,但是心里又隐隐有个声音,似乎在说,这是个很好的理由,一个很好的让他留在哈利身边的理由,因为他既不想哈利死,也不想父亲死。

“你可以再考虑一下。”禹乐站起身,身体有些发软,头有些发晕,他的伤有点重,失的血有些多。他晃晃悠悠地离开了,只留下了那把黑色的剪刀。事到临头,再生气也好,他不舍得。

记得有句话,怎么说的?

爱,就是给了对方伤害自己的权利。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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