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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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 第5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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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遣不便,城门说什么也无法关上。传令下去,命曹洪挥兵举起大石朝马车砸将下去。
  曹洪挠了挠头,道:“马车上装得可都是黄金啊,万一有个闪失,我们怎么和皇上交待?”
  司马懿道:“我知道里面装得是黄金,现在没空解释,快照做!”
  曹洪应道:“是。”指挥兵士攻击已开出城外正往回赶的马车,大石如雨点般的向马车砸去,登时将一辆辆马车打个稀烂,黄澄澄的金锭滚得满地都是。汉军虽然军纪严明,但陡然间见到满地黄金,金光灿烂,晃得人两眼直花,也不禁哈拉子乱流,纷纷弯腰争抢,队伍登时乱了。
  张飞虽在瓮城中指挥抢进城来的兵马与魏兵殊死博斗,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瞥眼间见此情景,气塞胸臆,大声喝道:“他奶奶的,咱们是来抢城的,不是来抢钱的,还不给我放下!”兵士们个个见钱眼开,抢得不亦悦乎,谁有空理他的大呼小叫?而张飞身陷重围,既便有心弹压,也是分身乏术。
  司马懿微微一笑,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信然。子廉,你率一队精兵将城门处的汉军杀尽,将地上散落的黄金统统抛出城去,清出场地,好关城门。”
  曹洪嗫嚅道:“可那黄金是……”
  司马懿道:“快去!”
  曹洪应道:“是!”硬着头皮引着兵马下城去了。
  城门口的汉军谁也不顾着杀敌了,都在抢钱,大呼小叫,乱成一团。曹洪军如砍瓜切菜般的大杀一阵,登时便有几百人稀里糊涂的见了阎王,临死之时手里兀自紧紧攥着金子,脸上犹有余笑。其时汉军兵将手中都捧着不少金锭,自不愿还没花差花差便不明不白的死去。当下个个心无斗志,四散奔逃。
  不过到一顿饭的功夫,曹洪军便将逗留在城门口的汉军杀了个干净,跟着魏军兵一面将散在城门口处的金锭、死马、尸骸等物抛出城外,一面用力关门,两尺厚的铁门缓缓合拢。黄金自古以来就是金钱的象征,既便在科技十分发达的今天仍是价值不菲,面对一座金山而面不改色,目不转瞬的人在这世上怕是用十个手指头都数得出来。魏军兵士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见到这许多金锭散落在地,自是怦然心动,贪念大起。可是上头有严令,捡拾黄金一锭者杀无赦,这脑袋和金子比起来,当然还是脑袋更重要。于是众将士咬紧牙关,克制贪欲,按照上命执行,不过仍有不少胆大包天之辈乘他人不备偷偷藏起几锭,战斗结束后将军们庆功都来不及,自不会穷极无聊下令去搜查每个兵士的身子,因此上这些胆大的家伙平白无端的发了一笔小财,不禁暗自庆幸自己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
  此时瓮城中的汉军约有三千余人在张飞的带领下左冲右突,妄图抢进城去。本来按照贾仁禄的计划是乘装满黄金的马车堵在城门口,城门无法关闭之际,由张飞指挥兵马抢进城来。这个如意算盘本来也可说是空前绝后,可到头来汉军将士抵挡不住金钱的诱惑,纷纷哄抢,后继兵士无法进城,已在城门口的兵士又因抢钱而被魏兵砍杀,终于只冲进了三千余人,对于城中数十万军民来说,这点兵马不过是太仓一栗,大木一叶,根本不值一扫。
  司马懿在城上望将下来,瞧出了便宜,举起黑旗一招,蓦地里金鼓齐鸣,李典、许褚、朱灵等将各率一队精兵,从城楼上杀将下来,左右包抄,将张飞所领三千余人围在垓心。那三千余人训练有素,武艺精熟,骁勇善斗,又有不少张飞亲兵,虽然被围,却是丝毫不惧。只是城门一点点合拢,退路将断,不禁忧心如焚,可几次欲抢到城门边,却都被乱箭射回,无法如愿。
  城外马超眼见张飞陷入包围之中,城门将闭,也是焦急万分,不住指挥兵士冲到城门边上,阻止魏兵关城门。怎奈司马懿早在汉军进城时便算到这着,这才令曹洪将黄金抛出,汉军将士杀到城门边上,见到黄金,又不免抢夺。司马懿则在城上指挥兵士投石放箭。矢下如雨,石落似雹,纷纷向城下打来。马超几次冲到城边,都被乱箭射回,气得哇哇乱叫。
  便在这时,砰地一声大响,大门合拢,张飞完全被隔绝在城内。
  张飞眼见城门关闭,出城无望,激发了高傲倔强之气,大声叫道:“司马小儿,你既不让我出去,那我就不出去了。今天不斗个你死我活,咱就不算完!”说着招引军马向城楼上杀来。城上兵士纷纷放箭阻挡,司马懿扶着城砖向下望去,只见张飞手执蛇矛,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在战阵中左冲右突,威不可当,羽箭如雨点一般向他射去,都被他一一拨开,不禁脸色大变。
  其时汉军深陷重围,后退无路,正合兵家置之死地而后生之要义,一个个激发出不知哪里来的力道,高呼酣战,魏兵登时抵敌不住,如潮水般向两旁溃退。许褚眼见张飞渐渐逼近阶梯,大叫一声,迎将上去。两马相交,片刻间二人便拆了四五十合,不分胜负。这是荥阳一别后,二人首度交锋,本来二人的武功在伯仲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然张飞豁出性命不要,许褚也抵敌不住。拆到百余合上,张飞大喝一声,宛如在半空中起了个霹雳,不理切向他颈边的大刀,挥动长矛向许褚的头顶砸去。许褚不欲和他拼命,横刀挡架。砰地一声响,长矛重重击在他的刀杆上。这一击是张飞全身功力之所凝,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许褚只感半身酸麻,眼前金星乱舞,双臂酸软,长刀再也拿捏不住,呛啷啷落地。他右手虎口震裂,满手都是鲜血。双军交锋之际,兵刃被对方击落,这对他来说可是破天荒头一遭,不禁心里打了个突,拨马败下阵来。
  张飞大声呼喝,向城上抢去,片刻间,便已冲上城门,嘴里大声呼喝,指名道姓的要司马懿和他单挑。
  司马懿眼见拦在阶梯上的兵士被他一手一个抛下城去,摔了个半死,行进速度竟丝毫没因有兵士阻拦而减缓,仍是如飞般的抢上城来,片刻时便已上了数丈,不禁心中怦怦乱跳,身子微微一颤,在亲兵的护卫下,向东逃去。
  张飞一步三级窜了上来,左足刚踏上楼头,瞥眼间只见司马懿往东败走,大声叫道:“司马懿休走,纳下命来!”
  司马懿被这暴雷也似的吼叫声震得两耳嗡嗡直响,双漆一软,跪倒在地,亲兵忙将他扶起。司马懿一张脸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只叫:“快走,快走。”众人一窝蜂般去了。
  张飞哈哈大笑道:“司马小儿,原来你也怕死。哈哈!”
  便在这时瓮城内杀声震天,李典、朱灵、许褚各引一队军马向城上杀来,城上守军分出一队,斜刺里冲到,将张飞等一干人围在垓心。城下汉军架起云梯,四面八方爬向城头。双方攻拒恶斗,喊杀声一阵响过一阵。曹丕躲在皇后宫中不住发抖,嘴里唧唧歪歪,只道:“这该如何是好?这该如何是好?”郭皇后替他揉搓心口,拭抹口边的白沫。
  这一场大战从深夜杀到了清晨,双方死伤均极惨重,兀自胜败不决。
  又战良久,忽听汉军阵中金声大震,马超眼见功亏一篑,长叹一声,引着精兵殿后,缓缓北退。其时张飞军已抢到城墙边上,顺着自家军马搭起的云梯溜下城来,与马超军合兵一处,共向北退。
  司马懿下令追杀,大开北门,五万精兵冲出,见汉军阵势严整,倒也不敢迫近。只是冲进瓮城的三千兵马除了百余人随张飞冲到城下之外,无一活命。
  张飞回到大寨,见了总指挥郭淮,叫道:“军师真是料事如神,这战还没打,他便说这个主意虽说空前绝后,但毕竟难以成功。俺老张不信,主动请缨,杀将进城,怎知还是差了那么一点,未能如愿。”
  郭淮笑道:“这个主意虽然匪夷所思,也只能攻敌人一个措手不及,要想取胜,却没那么容易了。司马懿广有智谋,如何想不出应对之策。将军虽有贲、育之勇,然孤身一人冲进城中,实在太过危险,万一有个闪失,末将可不好向军师及皇上交待,下次不可这样。”
  张飞嘿嘿一笑,道:“俺憋了这许久,好不容易才有战可打,岂能白白错过?再说你们认为司马懿有三头六臂,怕得要死。可在俺老张眼里,他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吧了,听到俺老张的声音,便吓得逃之夭夭。哈哈,要不是你下令鸣金,俺老张早就杀进城去,将他和曹丕首级剁将下来了!”这前几句话倒也老实,最后一句便是在吹牛了,不过当时他手下仅三千余人,被困城中,四下里尽是魏兵,仍能全身而退,这牛倒也有的他吹的。
  他一想起就要打进邺城,却因兵士抢钱这一件小事而功败垂成,眼看着到手的头功就这么飞了,气就不打一处来,大叫:“本来就要打下邺城了,都是这帮家伙乱抢钱,坏了俺的好事。他妈的,刚才谁抢钱了,站出来,让俺老张把他的脑袋给剁了!”
  刚才参与抢钱的汉军兵将大多受佛主邀请赴西方极乐世界一游,少数狼狈逃回军中的,自也不愿主动站将出来,让张飞砍他脑袋。当下校场中鸦雀无声,静得连落下一根绣花针都听得到。
  张飞见无人出来领死,怒不可遏,道:“难道非逼俺搜身么?快站出来!”
  喊了半天,兵士们站得整整齐齐的,没有一人出来领死。
  张飞哇哇乱叫:“看来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非逼得俺动粗不可。”捋起袖子便要走将下去。
  郭淮道:“将军且息怒。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陡然间见到这许多金子,谁又能不动心?他们争相拾取,也是人之常情,倒也怪他们不得。军师事先便已料到会是如此,说了这次争抢金子的并不降罪,这金子嘛,也不充公了,就当是将士们的辛苦费,不过若下次再如此,定斩不饶!”
  当时在北门边上的兵士大多都抢过黄金,心中不免惴惴,心想这次脑袋可在脖子上坐不安稳了,没想到郭淮竟然秉承贾仁禄之意,从轻发落,不但脑袋没事,这钱竟也不用上缴,登时心花怒放,欢呼声震天价的响起,叫道:“将军圣明,军师圣明!”
  郭淮对张飞说道:“将军稍安勿躁,且随我在帐中高坐,看军师如何成此大功。”
  张飞心中不愠,道:“看他人立功又有什么意思?不看,我倦了,到帐中睡大觉去!”
  郭淮微微一笑,道:“军师若是成功了,紧接着就要打城了。将军这一睡着,没人能叫得醒,我们只好先上了,将军睡醒之后慢慢再来不迟。”
  张飞道:“既是如此,这觉且不忙睡。走走走,咱们到帐中饮酒去!”不待郭淮说话,拉着他的手向中军大帐走去。
  司马懿押运马车出城时,梁五、春香在地底石室中已呆了一日。他们俩本就是个小角色,失踪一日,倒也无人在意。不过这一日对他们来说,过的可不轻松。那个脸上无须的老者正是尤冲,准备了两套衣衫,让二人换上,跟着在他们脸上涂些粘粘糊糊的东西,又敷上一层面膜般的物事,整得他们一脸紧绷绷的好不难受。过了良久良久,化装已毕,尤冲问二人道:“你们羽还有什么地方不像。”
  二人对镜一照,大吃一惊,只见镜子中他们的样貌竟与献帝夫妇一般无二,不由得对尤冲的技艺佩服的无体投地。梁五一脸诧异,道:“像,像,真他妈的像。我像就是老爷的妈妈也分不出真假来,老兄真是神乎之技。既然化好装了,我们这就可以上去了吧。”石室里说不出去阴森恐怖,梁五自是不愿多呆。
  尤冲脸一沉,道:“何三临走时对你们说过什么?你们难道忘了?”
  春香白了梁五一眼,道:“他让我们听先生的吩咐。”
  尤冲道:“嗯,知道就好。我化装虽像,但你们声音举止处处露出破绽,就这么上去,你们不要命了?”
  冒充长乐公是多大的罪过,二人当然一清二楚,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春香颤声道:“先生说的是,我们都听您的。”
  尤冲微微一笑,取出一道长长的帛书,上面详细记载着献帝夫妇的行为习惯,身世来历,让他们背熟。梁五终日劈柴挑水,西瓜大的字不识的一筐,见帛书上密密匝匝的写了一排排小字,登时傻眼。春香进入长乐公府之前,曾在大户人家里做过丫环,服侍主人舞文弄墨,好歹识得几个字,当下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给梁五听,遇到不识得的字便问尤冲,直费了近两个时辰,才将那一大篇文字背得朗朗上口,全无窒滞。
  尤冲耐着性子等他们背熟,跟着出了些稀奇古怪的问题问他们,二人回答稍有迟慢,斥骂立至。尤冲也不和他们客气,破口大骂,将他们的十八九代祖宗统统问候了一遍。梁五要不是有求于人,登时便要发作,当下强忍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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