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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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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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备点了点头道:“正是!”
  曹操问道:“玄德执玺意欲何为?”
  刘备大声喊道:“前方三军将士听着,曹操拖名汉相,实为汉贼!董国舅等人奉皇上衣带诏诛贼,不幸事败就义。五家老小七百余口何罪,竟一朝被戮,曹操可谓残毒之极。我乃汉室末胄,看不惯奸相作为,亦奉诏讨贼。曹贼因此不放过我,如今牵涉诸位来此厮杀,诸位若有伤损,我心何忍!再者曹贼入徐州之后,杀戮之残,亦不下于许都也。我虽愚笨之人,却也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之理,我宁为汉室之鬼,亦不为曹氏之民矣!我手中乃汉家数百年相传之传国重宝,焉能归于国贼!事情由我而起,我不忍大家为我而死。为今之计唯有先毁此玉玺,再谢罪自尽,上消曹贼之恨,下救满城百姓,及城外的三军将士之命!”
  这番话义正辞严,加之刘备言语悲切,声泪俱下,闻者无不动容。城下二十万曹军大半听得清清楚楚,均觉得十分有理,己方攻徐州道理上确实说不通,想到此气势上便馁了不少,已非初来之时那般意气风发了。
  话音甫落,刘备高举玉玺过顶,大声叫道:“曹贼,你要玉玺,这就拿去吧!”便欲掷于城下。
  曹操于马上听得这番言语,气得牙关紧咬,格格直响。头上隐隐作痛,风疾又有复发之势。手举令旗,便欲下令弓箭齐发,将刘备乱箭射死。忽见刘备欲掷玺于地,忙道:“且慢!玄德何必出此下策,先将手放下来,有事好商量。”
  刘备怒发冲冠,眉毛倒竖,怒气勃勃,手仍高高举着,道:“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可商量的!难道凭我一言便能说得丞相退兵么?”说完便又作势欲掷。
  曹操不忍玉玺被毁,连声叫道:“我退兵!我退兵!”说着举起令旗向后挥舞,曹军将士闻令即行,齐齐背转身形,后队作前队,缓缓而撤。队伍井然有序,何者前锋,何者殿后,何者游弋两旁为左右翼,皆有成法,不须吩咐。撤退过程有条不紊,丝毫不乱,至始至终,无一人大惊小怪,胡乱喧哗。
  不片时,曹操大军便退了个干净,曹操又望了望城楼,方恋恋不舍地回转马头,率着近卫撤离。
  刘备始终高举玉玺,怒容满面,看着曹军撤退。待曹军退尽,曹操远去,方收回双手。适才身处险境,心神集中,虽面对二十万曹军,却也不感害怕,反而有一丝兴奋。如今强敌即退,心头一松,恐惧之感随之袭来。只觉得全身发颤,双腿抽筋,双膝一软,跌坐于地。双手一抖,玉玺险些脱手而出。忙攥紧玉玺,挣扎地意欲站起,怎耐手足皆感无力,怎么也站不起来。
  关公、张飞于城下见之,忙抢上前来,扶他站起。刘备顺手将玉玺交与关公,以手抚胸,长长舒了口气,道:“呼,总算退了。仁禄啊,你的主意太高明了,片言只语便令数十万曹军尽退。可我太也差劲,在如此阵仗面前,吓得手脚无力,全身发抖,瘫坐于地。”
  徐庶走上城来,恭敬地道:“明公太谦,一人面对数十万敌军,焉能不怵?明公大智大勇,随机应变,方能成此大功。明公独立小沛城头,痛骂曹操,喝退曹军之事,不久便会传遍天下,明公也会因此名扬四海。”
  刘备笑道:“呵呵,元直啊,你也太会拍马屁了,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他听了这一通马屁,心中甚喜,但甫脱大难,仍有余悸,说话之声仍略带颤抖。
  贾仁禄笑道:“明公太谦了,我刚只在城上弹回琴,便吓得满头是汗,尿都要流出来了。明公立于城头,威风八面,怒叱曹操,义正辞严,闻者动容,怎能说差劲?同是抗曹,明公神武,袁绍懦弱,两相比较,谁更差劲,一目了然。我看袁绍的讨贼盟主是当到头了,日后这位子一定是非明公莫属。”若论马屁功,怕是普天之下,谁也没有贾仁禄厉害。他终日游走于网络之间,吸取前人数千年的积淀,取其精华,弃其糟粕,再经现实之中的残酷磨练,方始有今日功力。刘备听起来大为受用,捻须微笑,不住摇头,直道:“不敢当!不敢当!”
  张飞喝道:“不就这点小事么,有什么好怕的!不是我吹,别说只是拿着块玉玺在城头晃来晃去,便是匹马立于数十万曹军之前,我也不怵!一样能杀他个七进七出,于军中一矛将曹贼的首级拿下!”
  刘备闻得马屁,正飘飘然陶醉于其中,听到这番舔不知耻的言语,不禁眉头一掀,喝道:“你啊!只知道杀!还不好好像二位军师学习学习。这次要是听了你的狗屁主意,我军怕是片甲不回了。如何能像这般轻轻松松,不伤一人便退了曹操大军。”


第056章元霄观灯

  刘备等人又在城上注视良久,不见曹军动静,知其真退,便感放心,徐庶道:“切莫大意,曹操善于用兵,狡计不断,其退不可信。我方应遣细作,详加打探。”
  刘备点头道:“元直之言甚是!细作之事就由元直办理。”
  贾仁禄道:“明公,曹操已退,暂时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我家那婆娘的从未经过这阵势,胆已给吓破了,脸色白得吓人,我担心她有事,想扶她回去好好休息。”
  刘备道:“既是如此,仁禄且回。夫人不碍事吧?要不要我请名医诊治。”
  贾仁禄笑道:“没事的,回去灌点马尿就好!”
  刘备知他说话不着边际,不可穷究,摇了摇头。貂婵白了他一眼,走上前来,道:“知道我受惊了,还不过来相扶,有你这般做丈夫的么!”
  贾仁禄赶忙上前相扶,道:“得令!现在大功告成,咱先波一个,然后夫妻双双把家还吧。”
  貂婵俏脸一沉,瞪了他一眼,嗔道:“死鬼!”
  二人回至府中,曹静已在门前苦候多时,见二人到来大喜迎上,想询问其父安危,又不知如何开口,过了半晌,方期期艾艾的说道:“我爹爹……我爹爹……”
  贾仁禄知其心意,闻言脸现愁容,叹了口气,道:“唉!曹公……唉!曹公……”
  曹静关心则乱,脸色惶急,急道:“我爹爹怎么样了?”
  贾仁禄仰天长叹,道:“曹公!唉……唉……唉……”
  曹静泪水于眼眶内直打转,哽咽道:“快说!”
  貂婵笑道:“呵呵,曹静,别理他,他发癔症呢!曹公没事,已然率大军退走了。此次未交一战,曹公便退,双方均未损兵折将。”
  曹静呸地一声,道:“你这人!”
  贾仁禄尴尬一笑,曹静道:“真不知道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我爹爹率数十万大军来攻徐州,志在必得。没想到战都没打,爹爹便已退走了,定是你这厮又使了什么诡计了吧?”
  贾仁禄正色道:“我是正人君子,从不使诡计。主要是我长得帅,加上琴弹的好,琴声中蕴含无边佛法。曹公听了我的琴音之后,受我的佛法感化,认识到此次攻徐州乃是一个大大的错误。当着三军的面,于城下做了深刻检讨,声泪俱下,感人肺腑。检讨完毕便即率军撤退,言称永不再犯。”
  曹静格格娇笑,问道:“貂婵姐姐,他说的是真的吗?”
  貂婵似笑非笑,反问道:“你说呢?”
  曹静笑道:“呵呵,我知道了。”
  贾仁禄喝道:“知道!知道!你成天就会说知道,你到底知道什么啊?”
  曹静笑道:“呵呵,你说呢?”
  贾仁禄无言以对,心道:“唉,完了,原来就一貂婵就已经不好对付了,现在再摊上一个曹静,我是彻底地没有活路了。”
  当晚,曹军撤于六十里外,扎下营寨。众将正欲建功,却见曹操下令退军,大惑不解。行军途中不敢多嘴,如今安营已毕,便不约而同,来至中军帐内问曹操退军之由。夏侯惇素为曹操所喜爱,说话无所顾忌,走上前来,道:“明公,刘备贪生怕死之人,哪会真死,只是在城头假意做作。我料他不敢毁去玉玺,只不得是吓唬我军罢了。我军二十万,刘备最多不过五万人,以四敌一。加之小沛城不高池不深,如何能当大军。若明公下令攻城,保管不到一个时辰便即拿下!”
  曹操抚掌笑道:“哈哈,我非不知刘备使诈,但他们如此做为,盖欲诱我入城,以伏兵击之耳!诸君不可不察。我亦非真退,权且做个样子,以骄其心。我已有破敌良策,如今扎营此处,权且息兵养士。诸位且退,少时便有任务分派!”
  众将闻说仍有战可打,纷纷放心,躬身行礼,回身退走,鱼贯而出。曹操忽道:“奉孝且留下。”郭嘉其时已至帐帘之处,闻言回转,来到曹操面前,问道:“明公有何吩咐?”
  曹操微笑不答,待众人退尽,叱退左右,来到帐帘前,将帘挑下。面沉似水,于帐内来回乱走,低头不语。郭嘉知其生气,不敢触之怒,亦静立于原地。
  走了半晌,曹操来至案前,呆视良久。蓦地里一咬牙,将案上的香炉,笔架,砚台等物,一股脑地推到地下,一时之间,劈哩啪啦之声不绝于耳。双手揪住桌案一侧,猛一使劲,呛啷一声,将桌案掀翻在地。铮地一声,青光一闪,倚天宝剑已在手中。曹操执剑,对着桌案狠狠地劈了五六剑,仍是怒气未消,大声喝道:“贾福啊贾福,你尽敢如此戏弄于我!”
  郭嘉劝道:“明公息怒,如今我军未有伤损,胜败还未可知。”
  曹操又劈了三四剑,方始心神稍定,怒气稍解,还剑入鞘,不理那已被他斩成数段的可怜桌案,一抬头,对郭嘉说道:“奉孝,我刚才不过是安慰众将的权词,实未有克敌之策。不知奉孝有何高见?”
  郭嘉沉思片刻,道:“明公勿忧,我有一策在此,可破刘备。”
  曹操大喜,颤声道:“奉孝……快快道来”
  郭嘉道:“明公既已下令退军,索性足他一足,真的退给他看。”
  曹操寒芒一闪即逝,似有所悟,道:“计将安出?”
  郭嘉走至近前,附在耳边,低声耳语。曹操凝神静听,脸色异样,片时之后,双眸生辉,一拍大腿,叫道:“好计!”
  走上两步,大声叫道:“来人啊,传我将令,明日五更造饭,辰时起程,回转许都!”
  此令一出三军哗然,不过令既已下,便无回天之力。众将虽心有不忿,却也无计可施,只得依令而行,乖乖撤退。
  次日,刘备召集众将议事,人一到齐,刘备一脸轻松,面目含笑,道:“探马来报,曹操大军已拔寨齐起,撤往许都了,我看他短期内不会再来了。”
  徐庶低头沉思,道:“总觉得曹操撤得过于轻易,明公万勿大意。”
  刘备胜了一阵,难免有些飘飘然,笑道:“呵呵,元直过于谨慎了。不过小心些总是好的,多派些探了去打探吧。如今年关已近,曹军将士也要过年,如何还会再来?”
  徐庶还欲再言,贾仁禄向着他摆了摆手,抢先道:“明公所言有理,不过我们也要过年,曹操虽不会派大军,保不齐会派些宵小之徒前来捣乱,让我们这年过不成,我们可不得不防。”
  刘备素服贾仁禄智计,虽不以为然,还是点了点头,道:“仁禄之言有理,照你说该如何防御?”
  贾仁禄道:“咳咳,这个嘛,明公还是应当问元直。”
  刘备目视徐庶,徐庶似早有准备,袖出一纸,上面密密匝匝,尽是文字,贾仁禄粗略地瞥了一眼,便已大感头痛,心道:“这么多字,看来昨晚一宿没睡熬出来的。徐大大,你也不用这么拼命吧,每次都是长篇大论,看来我的睡觉时间又到了……”一想到睡觉,眼皮不争气的打起架来,昏昏欲睡,只待徐庶催眠演说一起,便双目一闭,进入梦乡去了。
  刘备此刻仍沉浸于喝退曹军的喜悦之中,见徐庶那长长一纸防御措施,也不禁眉头一轩。心中颇以为他在小题大做,但既然问了,便不得不听得下去,只得耐着性子,侧耳倾听徐庶的长篇宏论。
  接连数日,探马不断回报。结果都是一般,曹操大军正往许都撤退。到得第五日间,曹军已撤至睢阳,离此已有数百里之遥。刘备大感放心,眉宇间似都蕴含着笑意,说话声音也洪亮许多,不似前段时间那么紧张慌乱,语言发颤了。徐庶见此情景,暗暗叫糟,难免苦口婆心劝刘备不可因一役小胜而疏忽大意。刘备正在兴头之上,如何听得进这些。也怪贾仁禄的计谋太过高明,给刘备这个天才演员一次难得的发挥机会。这场独退雄兵的重头戏,刘备拿捏的恰到好处,演技发挥地淋漓尽致。
  在如此大胜面前,任谁都会被冲昏头脑,刘备不是神仙,自也不例外。徐庶于此时进谏,刘备根本没心思听,只当他话是耳畔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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