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1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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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29- 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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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路喝了这杯后,目光连连到何萍身上,萧亦诧异的过去,见到何萍腹中微有隆起。

    这处隆起并不显眼,但见到何萍一脸慈爱的摸着肚皮,萧亦顿时睁大了眼睛,疑问的目光向黄娥。

    却见黄娥也在掩嘴偷笑,目光躲闪的着自己,萧亦顿时便明白了,笑着问史路:“孩子多大了?”

    “什么多大了?”史路一脸不明所以。

    萧亦大笑着拍拍史路的肩膀:“你家婆娘有喜了!”

    “什么?有喜了?!”

    史路一下就蹦了起来,叫道:“这么大的事,你咋不和我说呢?”

    何萍一副委屈的样子,道:“这不是今日让你们兄弟高兴高兴。”

    史路再也没有往日成熟稳重的样子,急赤白脸的跑到何萍身边,一把就摸在了何萍的肚皮上,引得何萍一声羞愧的大叫。

    史路这才感觉不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摸自己婆娘是不太好,讪讪抽开手,但目光全在何萍的肚皮上。

    萧亦一脸微笑的着史路和何萍,不知为何,他感觉黄娥今天有些不对劲。

    史路和何萍说了几句,又是一声大叫,石刚嘟囔道:“娘的,不就是要生娃了,至于这么大惊怪的?”

    王大勇给了石刚一锤,笑道:“你这厮没婆娘当然不懂。”两个人哈哈大笑,说了几句后好像想起什么,沉默下来,只是一碗碗的猛喝起来。

    史路跑过来,拍了拍萧亦肩膀,笑道:“你家婆娘有喜了!”

    “嗯。”

    萧亦习惯性的点点头,而后才感觉有些不对劲,忽然一下子跳了起来。

    “你说什么!”

    手中装满热酒的碗砰的一下掉到地上,酒水洒了一地。

    黄阳几个人也是用疑惑的目光过来,萧亦惊喜的了一眼黄娥,见黄娥娇羞的点了点头。

    与史路一样,萧亦也是一脸猴急的跑过去,抱住黄娥,有些责备的道:“你这妮子,怎么不早告诉我,也好给你多买些吃食补补身子。”

    感受到温暖的臂弯,黄娥只是幸福的抱住萧亦,大眼扑闪扑闪的。

    何萍笑道:“说来也巧了,娥妹子和我是一块怀上的,也才一个多月。”

    萧亦点头,怪不得,一个多月,娥妹子不说自己是不出来,怪不得自己总感觉最近黄娥有些不对,老喜欢吃酸的。

    动不动还要去寺庙拜佛磕头,今天来,确是有喜了。

    刘通大笑道:“这下又双喜临门,来今年又是一个好年!”

    王叔忽然举起酒碗,今日他喝的有些多,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萧亦着担心,皱眉道:“王叔,少喝点,我和娥妹还指着您帮孩子取名呢。”

    王叔摆摆手,满面红光的道:“不行,今儿个必须多喝,亦,你爹要是知道你能当这么大的官,黄泉路上他都得是笑着走!”

    众人哈哈大笑,石刚连声叫道:“萧哥是什么人,天上的星宿下凡。”

    “胡扯。”萧亦抱着黄娥听到这话也忍不住笑骂一声。

    王叔好似想起什么事,忽然一把摔碎酒碗,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突然就要摔倒。

    各人的揪心,石刚猛地站起来就要去扶,王叔却一把推开石刚,沧桑的声音传出来:“亦啊,能着你走到今天,王叔就算是死了也值了。”

    萧亦抱着黄娥,着王叔的样子,眼神有些疑惑:“王叔,你喝多了,年纪大不能喝这么多。”

    ……

    王叔突然坐在地上,哭喊道:“昨个老萧来找我了,说是想我了,我说啊,我也想你,还有老黄。”

    “咱们也快见着了。”

    黄阳和萧亦对视一眼,史路几人也都着这一幕,气氛一下子就压抑了下来,都在喝着闷酒,就在这时。

    王叔猛的突出一口黑血,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王叔!”

 第二百七十章:一石激起千层浪

    同一天的夜里,已经到了后半夜,蔚州城内除了尚在巡街和值守的振威营军士外,家家户户都是寂静无声,一片的安静祥和。Δ.『『.

    但在蔚州中央的守备府邸,外面是一丝不苟站岗的永安军军士,的卧房这时挤满了大大的将官。

    黄阳五人尽皆在场,其余的辽东老兵也都来个齐全,他们中有紧握双拳,眼中满是悲伤的,也有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的。

    就在刚才,萧亦设宴款待黄阳五个人,王叔应该是太高兴喝多了,加上以往那些年他受到的苦难,落下了病根。

    虽然在操守府邸调养了半年的时间,但一直也是重病缠身,今夜热血上涌,酒气上头,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就这样倒了下去。

    但萧亦还是想不通,一直以来王叔没什么大病的迹象,还经常出去遛弯,怎么今日就突然…

    自己爹走了,王叔与黄娥就是他仅剩的家人,寄托了他所有的牵挂。

    黄阳与黄娥二人对于王叔也是感情深重,如今王叔突然去世,黄阳咬紧牙关,双拳紧握着说不出话来,但心中却仍是不明。

    为何王叔一直都是身子健壮,今日却突然去世?

    萧亦半跪在王叔的床边,手紧紧握着王叔粗糙的大手,王叔的衣襟上还残留着刚刚吐出的血渍,他的手已经凉了。

    萧亦满心的悔恨,自己办这个宴会干什么?王叔的死全是因为自己!

    萧男儿有泪不轻弹,王叔的死让萧亦想起萧苦倚靠在门旁的身影,众人只能见到那个男人紧握王叔的大手,虽然听不见萧亦的声音,但不知为何,各人都能感受到萧亦的心情。

    这么久了,众人还是第一次见萧亦有这种表现,他们陪同在萧亦身侧、身后,都是紧握双拳,但却不知要做什么,只能呆立在一旁。

    这种时候,也就只有黄娥能轻轻倚靠在萧亦肩膀上,给萧亦一些安慰

    萧亦低下头,眼神不经意间扫过王叔袖口,却见到有一处伤痕,萧亦忽然撩开王叔的衣襟,眼睛一睁,继续撩开,里面竟然全是大大的伤痕!

    众人不知萧亦在干什么,也不敢妄自挤到前面,互相了几眼,都是满脸疑惑。

    元少恭、李二牛与周定三人也在床边,周定眼神忽闪不定,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的站出来道:“大,大人…”

    周定这一出来,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元少恭猛的了一眼周定,眼神也是飘忽不定,萧亦听到周定的话后,没有任何反应。

    史路了一眼周定,心中充满疑虑,这个时候他出来做什么?

    史路沉声道:“有什么话就说吧,大伙都听着呢。”

    周定到元少恭的眼神,一咬牙:“王叔,王叔他。”

    听到周定的话,萧亦猛的回过头来,他一直就有种感觉,王叔一定有事瞒着自己,王叔的死也绝没有那么简单!

    萧亦那眼中的杀气直让周定心惊胆颤,石刚在一旁的清楚吗,几步过去抓起周定衣襟,吼道:“王叔怎么了,为什么身上那么多伤?”

    周围的将官对视一眼,伤?

    周定连忙道:“王叔不。。不是暴毙身亡的,是被毒打。”周定的话掀起了惊涛骇浪,他们都知道王叔和萧亦和黄阳几人感情,王叔竟被毒打,这怎么得了?

    一众将官皆是大喊着询问,黄阳沉声问:“到底怎么回事?你说仔细了!”

    周定见周围各人已经可以杀人的目光,终于颤声把事情缓缓讲了出来,原来是王叔年纪大了,一直待在府邸中无聊,总喜欢去市集去那些老人闲唠。

    一直以来倒没什么事,就在三日前,王叔去市集的时候偶然碰见了一件事,跟王叔聊的不错的一个老人女儿要被一个纨绔强行占为己有!

    王叔怎能坐视这种事情,气不过便上前说了几句,就被那纨绔指使手下的家仆连打带踢,元少恭与周定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件事的,见到刚刚王叔身上的伤势,这才想起这件事。

    这件事牵扯太多,元少恭和周定本打算闭口不言。

    到了今日,王叔突然身亡,周定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把这事告诉萧亦。

    王大勇吼道:“你怎么才说?”紧接着王大勇向萧亦,叫了一句:“大哥?!”手已经握在腰刀上,意思再明显不过。

    萧亦向周定,沉声问道:“你说的可有假话?”

    周定一听这话当时就急了,连忙跪在地上,道:“大人,这么大的事卑职怎么敢造假,这事元千总也知道,你问他!”

    见众人目光过来,元少恭只觉心中像压了一块巨石,喘不过气来。

    他紧忙跟着趴在地上:“一点不假,那人是大商伍原长子名叫伍咏,是州城有明的纨绔子弟,大人若是不信,可将那老人带来,一问便知真假。”

    众人群情激愤,但萧亦作为守备,虽心中难受却也不能随心所欲,一举一动都要考虑今后蔚州和永安军的发展,不搞清楚萧亦是不会断然下令的。

    “去将那老人请来,本官有话问他。”

    周定和元少恭连连答应,如蒙大赦般的跑出了府邸。

    集市边上的民居横错交杂,夜深人静,家家户户都是悄无声息,没过多久这一份宁静就被打破,杂乱的步子声由远及近,直停到了一个其貌不扬的民房前。

    这户低矮的民房却迎来了一队全副武装的振威营军士,他们没有暴力破开房门,而是不轻不重的拍打房门。

    直到一个年近五旬的老者前来开门,老者的样子满是疲惫,他见到外面顶盔贯甲的官兵吓了一跳,但永安军从无欺压百姓之事,心下也放心不少。

    为首那个甲长恭敬的朝老者一抱拳,开门见山地道:“老人家,我们是振威三营的军士,你家女儿可是被人掳走?”

    那老者听到后神情一怔,点头后,不可置信的道:“守,守备大人居然会管这事?”

    那甲长一笑,道:“我们此来正是奉了守备大人之令,请你去细说此事。”

    ……

    没过多久,一队振威营的军士就将一个老人带到,那老人到这边的阵势早就吓的不轻。

    被军士带进了卧房,见到萧亦等人后更加惊恐不已,跪在地上就不愿起来,一抬头却见到躺在床榻之上的那个人,这…

    老人眼中泪花再次涌现,喃喃道:“老王,老王,这是怎么了?”

    见到这老人红肿的眼睛,加上他并不似作假的表现,萧亦心中已经相信了七分,但仍是耐着性子细细询问了这老人一番。

    问过后,一切都已经明了。

    粮米巨商伍原之子伍咏,平日在州城时仗势欺人、强抢民女等事无恶不作,这还不止。

    其身边经常跟着一些纨绔子弟,计有大布匹商尹罗华二子尹秋,牛羊大商牛平茂三子牛克亮,又有其余的一些大商及士绅子弟,而那最后一人,萧亦几人听到后都有些惊讶。

    竟是同知郑文举长子郑启,众人听后都是沉吟,这么一来牵扯到的可就大了,其中包括了州城半数商户士绅子弟,也牵扯到了文吏上。

    那老者说起那日伍咏毒打王叔之事说的声泪俱下,王叔怎么被打都不吭声,更从没和他们提起过认识萧亦,萧亦只是皱紧眉头,王叔这是怕连累到自己。

    “大人可一定要为州城的百姓做主啊,这些人是无恶不作,女被掳去足有半日,还不知道怎么样啊…”

    说着,这老人恨恨的道:“不止女,前阵子听街坊四邻谈及,‘贵和米铺’的女掌柜也便叫这天杀的伍咏给掳了去。”

    石刚听到后一惊,猛的站起来,喊道:“什么?丽芳让那个贼伍咏掳了去?!”

 第二百七十一章:大明律

    操守府邸三条街以外,一处端庄气派的宅邸,门前两座不大不小的石狮,镶钉红木门紧紧闭着,上面的牌匾高悬着两个金灿灿的大字‘伍府’。

    天边渐渐泛出鱼肚白,街道上已经出现不少来往的行人,新的一天即将到来。

    如果你走进静悄悄的府邸,细细聆听,就会发现由内房传来阵阵哭喊声,走入内房。

    一个身穿白色内衫的青年男子,约莫有二十几岁的年纪,他的眼前绑着一个同是二十几岁的女子。

    这名女子便是那老者的女儿了,前几日被掳来,伍咏早就吃腻了霸王餐,想玩玩顺心顺意的,就让人苦苦劝说了这女子三日。

    不过三日下来,这女子仍是不识好歹,伍咏终于耐心丧尽,就要在今夜霸王硬上弓,但他却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想最后尝试争取一把。

    但说了大半宿,软硬不吃,仍是哭哭啼啼,伍咏也就没什么**了,倒头便睡,希望她明早能回心转意。

    这时伍咏睡醒起来,见那女子缩在墙角抹眼泪,来了兴致,淫笑着上前,支起她的下巴:“小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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