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时地利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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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时地利人和-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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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既明抿著嘴,任由对方调戏,反正他是说不出这种拐著弯儿的调情话来回应,只能微张著嘴喘气。
  阮亭匀却不会善罢甘休,他捏起那尖尖儿一拧,「嗯──」严既明咬著嘴唇闷哼,殊不知他这样隐忍的模样更是叫对方欲罢不能,拿指甲盖撩拨著被蹂躏得红肿的乳珠,「若是能吸上一口,定当是人间美味的。」
  「你,你要做便做了,每,每次都这般,嗯~」严既明的话语被对方袭向另一边肉珠的手指打断,双腿亦不住的磨蹭起来。
  阮亭匀垂眼见著对方的小动作,嘴角微弯,「这般便叫做前戏,自是为了我们二人都能快活的。」说完抬起腿蹭向对方的下体,夹杂著兜衣下摆的布料,引起对方的惊呼。
  舔舔嘴唇,阮亭匀明亮的双眼望著对方,「可要我为你渡些气?」
  严既明哑笑,伸手揽住他的後颈,「可是先生修炼的仙气?」
  阮亭匀慢慢靠近了那唇,敛笑凝眸,「是我之精气。」还故意将那个字咬得重重。
  两人唇齿相依,紧紧拥抱。
  作家的话:
  射射ana,凛羽的礼物┌(┘3└)┐

  (12鲜币)64 情趣【肉】

  阮亭匀用大腿根磨著对方的私处,渐渐感觉到了湿意。放开对方的嘴,大掌四处抚摸,找到背後的细绳,摸了一圈却又移开了。
  「寻之,」严既明咬牙,难得的放软声音,不知对方之前系的什麽结,自己偷偷将手放到後面去却怎麽也弄不开。
  阮亭匀摸著他光滑的背脊,「不急,等我二人舒爽後再行解开。」这意思竟是要这般一直到……严既明扭一扭身体,故意蹙眉,「可我不舒服。」
  「等下便叫你舒服。」阮亭匀点著对方翘起的男根道。
  如此,严既明便是也无奈了,他撇撇嘴,总是说不过先生。在对方抱著自己撸弄的时候,他亦褪去了阮亭匀身上的所有衣物,赤裸著身体的对方好似完全不在意,倒是比他放得开的多。
  二人後又坐立起来,互相拥著对方。完全投入到玩弄爱人身体的阮亭匀盯著对方,「我就是喜爱看你喘息的模样,这样舒服麽?」边问边用那灵活地手指伺候兜衣下的硬挺。
  「嗯,唔」严既明眯著眼睛,一只手摸到对方身上,探寻著到了那里,亦抚摸到了直愣愣对著他的肉身。
  闭上眼的他才敢肆无忌惮的揉弄阮亭匀的分身,指尖也会有技巧的抠弄起小眼儿,另一只手探过来抚弄先生的柱身和肉囊。
  胸口似有若无的摩擦挑热了情绪,二人一边亲吻一边为对方抚慰,阮亭匀空出一只手探到更下面,在一缩一缩的入口处揉摸了一遍,藉著前面溢出的液体抹了一些,进入却还是有些难。
  这时候自然就需要外物之力了,阮亭匀取了衣服内袖中的瓷瓶过来,严既明看了一眼,「这次又是何物。」说完连他自己也羞窘了,只因先生每次试完密膏便说著要改进配方,每次用的味道竟然还不一样,所以严既明才会如此脱口而道,听起来却有些孟浪。
  阮亭匀沈沈一笑,「这次是能揉出水儿来的玉锁男阳,添了肉桂、藿香和辛夷。」
  「……」严既明问了却不知该如何让回话,一到床笫之间他便会被对方带得晕头转向,每每落於下风,只能由著他牵著鼻子走了。
  才说著话,阮亭匀便动作迅速的插入了半根手指,堪堪回转了半圈又抽了出来,贴著对方的耳边喃喃低语「我们从後面来,这样你亦能好受些。」
  严既明一颤,虽然知道那样的姿势於自己更方便,但是听著这样的话总是叫人想入非非,他才不会告诉对方自己还有些期待!听话的转了身,却是坐在那里不动,引得对方又是一笑,伸手摸著腰翘抬起对方的臀,这个姿势若是要他自己主动,确是有些强人所难,谁叫爱人如此羞涩呢。
  微微张开来的臀瓣被手指掰著,露出中间深处的一圈儿嫩肉,阮亭匀抹了更多的软膏填了上去,将小小洞口堵了个严实,再慢慢拿手指化开,一边插入一边细细观之,看著那微微颤动的双腿,终是忍不住亲上了弧度圆润的臀肉。
  严既明吓了一跳,先生於床事上从不按牌理出牌,自己又是看不见,於是他乾脆扭了头回望过来,「寻之,你别磨人了……那……」欲言又止的说不出口,总不能叫对方再插进来一根吧!
  高高耸起的双瓣儿跟磨蹭著床单的脸颊落差极大,由上至下延伸的背脊骨有著说不出的对称之美,阳刚中带著柔软线条,两种至极的糅合完美,那豔靡的模样真是叫人浴火焚身,「是你在磨著我罢。」阮亭匀暗叹,下腹处更是疼痛肿胀。
  几次调试的膏药果然见效极快,终於能容得三指进去後,阮亭匀急促的捏了下体往那销魂缠绵穴中贴近,在软肉周围磨了几圈,引得对方不住呻吟後,才将龟头刺入。
  在严既明换气之时趁著放松之际整根没入,便被无法言喻的柔软灼热所包裹起来,叫人忍不住喟叹其美好玄妙。
  阮亭匀跪於严既明身後,摆动胯部,以虎步之姿撞击臀瓣,一手握著对方的男茎,一手抚摸其後背,喘息呻吟之声更起。
  绒绒细毛刺激著严既明的股缝,微微收缩後穴便会得来更迅猛的抽插,被对方捏住臀瓣拉扯,整个人都冒烟儿了。
  阮亭匀一时插得兴起,便会抓了对方的手指放到二人结合处,摸弄穴口以及进出的阳物,一边还会发出低沈的呻吟。如此毫无顾忌,叫严既明也受其感染,慢慢不自觉放开了声音。
  「嗯──」狠狠一击之後,阮亭匀抱住对方腰身,贴得更紧,钻入其中微微扭臀,严既明夹紧,嗯嗯呜呜的随著摇摆晃动,叫身体里的那根戳弄得更加深入。
  如此不过百十来下,严既明便泄在了阮亭匀的手中,迷茫得张著红肿的嘴唇,任由涎液垂落到枕巾上,身下又麻又肿,却亦十分快然,一阵阵酥痒传遍全身,引起微微的痉挛。
  阮亭匀自然还未登到极点,他守著精关,定要在极致之时释放。一边亲吻身下人的肩背耳後,看著他高潮後无与伦比的神情,慢慢加快了捣弄了速度。
  「嗯,嗯,嗯啊,啊哈!」被激得再次呻吟起来的严既明嗓子已然沙哑,通红的眼角泛湿,一副被蹂躏不堪的模样。
  阮亭匀压在其身上大力挺动,呼吸渐渐急促,「清和,清和,射在里面可好?」
  严既明隐隐呜呜缩紧穴肉,迎接他的是一次猛力的深入撞击,热流迸发入肉壁,交缠许久之後,阮亭匀轻轻吐出一口气,趴在爱人的身上,继续抚摸著对方,享受著高潮的馀韵。
  二人下身虽黏腻,但这亦叫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令人舍不得移动半分。阮亭匀将对方额间的头发捋到一旁,擦了擦他脸庞的汗水,「你好生躺著,我来伺候。」
  「好。」严既明勾了嘴角,靠在对方怀里眯起了眼来。
  一刻锺後,阮亭匀将严既明盖好,穿了外衣於门口取了热水为其擦身,终於是解开了兜衣。方宇亦带来了午食,阮亭匀吩咐了人烧了大锅的热水备用。
  这边接过方宇手中的食盒,便叫一干人等自去用饭。再进了屋,见对方还在困觉,便将小桌摆上了床榻,一碟碟饭菜上桌,还有精致可口的小点心。
  严既明缩著脑袋皱了皱鼻,缓缓睁开了眼,真是香味诱人,连瞌睡虫都赶跑了。没办法,谁叫他早晨心神不宁,亦没用多少饭食,之前又是一番大动作,这时候早该饿了。
  阮亭匀递了竹筷过来,对方歪著脑袋,「在床上……如何能用饭。」这样不伦不类,可谓是没有规矩的。
  「都这般了,你还想下床麽?」阮亭匀戏谑道。
  严既明果然脸一红,他身上仅裹著被单,而且後面亦还有些,嗯……先生怎麽没有,没有清理里面……他惯性的以为对方应该会,咳咳。
  阮亭匀坐在床沿搂著他,「就这般吃罢,方便。」说著竟径自捻了菜放到严既明的嘴边,对方亦只好咽了下去。
  好在真是饿极了,严既明吃了几口便不再顾忌,同先生一起吃了起来。
  作家的话:
  严既明:咳咳,先生为何。。。为何不清理,额。。。
  阮亭匀:唔,方便二次利用~
  严既明:!

  (12鲜币)65 画作【微肉】

  严既明吃完,阮亭匀端了食盒出去,轻轻关上门後,屋里变得更加安静,午後的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看得严既明又是晕晕欲睡。
  等阮亭匀再次进来,看到的便是对方半露肩膀的趴在那里睡著了,枕巾边上是自己之前为他褪下的兜衣,这光景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此时的阮亭匀倒是毫无睡意,於隔房内取来了纸笔,对著床榻而坐,沾染了青墨的笔尖缓缓勾勒出一副午後酣睡的画卷,窗边,床前,锦被,还有那半隐半现的曲线。
  阮亭匀画得极为模糊含蓄,对那人仅是几笔著墨,因为对方的每一处被他记在了心里,於画纸倒是淡了几分,却又极有神韵。
  阳光撒入的地方变得更加温暖,严既明无意识的摊开手臂,胸口露出了一小片,而那颗小小的肉点亦被其主人这样暴露了出来。
  阮亭匀停了笔,盯著一边兜衣上不蔓不枝的几朵莲儿,「美人……亦如画。」思索的他面上随即带了一抹趣意,起身抓起床边自己的外衣,从中摸出一包纯白色的粉末。
  除了墨汁,桌边还有秋香、月白、竹青等十馀种颜料,阮亭匀将长发垂到一边,挽好衣袖,选了青白、黛蓝与银红三种,将粉末同其混合,添了些清水,他润了润笔尖,感觉适合了,便一脸眉笑目语的靠近了正酣睡的某人。
  感觉心口处有些蠕痒,严既明挺了挺胸膛,却感觉好似被按住了。既然动不了便不去管它,阳光太暖,照得人完全不想醒来。
  阮亭匀握著笔杆,细毛刮过坚实的胸膛,在心口处,一朵淡蓝的芙蕖已然绽放,而紧挨著莲瓣的肉尖,是仍然通红的肉粒,阮亭匀拈来另一只细毫,沾了银红,以此为点,作了只翩跹起舞的蝶。
  另一边的肉珠则被拟作了还未怒放的菡萏,照著兜衣上的布局,阮亭匀将之全部搬到了以身为画布的肌肤之上,枝茎蔓延而下,随著画笔一直到隐藏到微微下陷的身体密处。
  和著粉末的颜料在阳光下看去竟有些晶莹之感,似如梦如幻,连床中人都变得不真切起来,阮亭匀待了半盏茶的功夫,直到爱人身上的墨迹均乾,他才回身洗笔,复又将床上之人翻了个身,露出浑圆挺巧的肉臀。
  凡是作画,便不能少了印记。阮亭匀无章,自然要以笔代之。勾著笑的阮亭匀握了笔,点了朱砂移到对方的古间,於肉缝之上一笔一笔,如同画符般写下一字。
  角篆体的寻字繁复蜿蜒,最後一笔更是被阮亭匀勾入了臀瓣间的沟壑内,充满了挑逗。盯著自己的杰作,阮亭匀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许是被对方许久骚扰,亦或是终於睡足了,严既明缓缓醒来,抬头便看到先生笑容可掬的模样,总觉有些怪异。
  胸口凉凉,严既明下意识的低头,「寻之!」盯著一旁的兜衣图样,他还有什麽不明白的,这,这真是!他抓了锦被盖到身上,扭头看向阮亭匀要说法。
  阮亭匀摸摸鼻梁,大步走到床前揽过对方肩膀,气势倒是足了,「何必在意这些小细节,我这一手丹青,清和怕是第一次见罢。」
  严既明抬头看到桌边的宣纸,上面明晃晃就是自己,「既然有纸,为何,为何还要在……」他咬牙切齿道。
  「诶,画纸哪有清和的身体美好。」一边说还一边动手动脚,一下拨弄红蝶的尖儿,一下捏捏待放的细蕊。
  严既明抚额,他真的需要时间缓冲和适应,离开上华之後,先生是愈来愈无法无天了。鼻尖又似闻到一股熟知的清淡雅香。
  阮亭匀见对方蹙鼻,便添了一句,「我在颜色中加了凝粉,这一身丹青,怕是要月馀之後才能洗净了。」话语不乏轻快欣愉之意。
  严既明伸手一巴掌拍在对方肩头,其实也没用几分力道,倒被阮亭匀抱的更紧,一瞬不瞬的盯著对方胸口一片,「日头还早,如今你亦休憩足了,我们继续之前的欢愉罢。」
  严既明惊愕的抬头,嘴唇正好被衔住啃咬。便是他不自行醒来,阮亭匀看著这麽一副裸男美图亦是把持不住的,压倒对方便继续上下其手。
  「清和,让吾与你好生讲说。」阮亭匀语气低沈,抓了对方的手覆在严既明自己的胸口,「这是清和最爱绣的芙蕖,」往边儿上一按,「这是蝶儿,美麽?」说完按压著手掌揉一揉。
  「嗯……」严既明脸红耳赤,听著先生这样讲,看著自己华美的胸口,麻麻痒痒,竟生出了说不出的刺激感觉。
  阮亭匀低头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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