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王赖上神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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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王赖上神医妃-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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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中时,天色已晚,庭院里,一大家子人都等在那里,见到两人回来了,连忙迎了上来,问这问那的。

    对于刚才发生的那件事,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沉默。

    次日,又从集市上买来一些大的木桶和药碾,阿财帮着叶如陌清洗采回来的草药,凉干。吴婶帮着烧热水,倒入木桶里凉却,等到草药凉干时,大家就把草药扔进药碾里,磨成汁水,倒入凉却的开水里。

    小院里,大家忙的不亦乐乎,奚辰逸不时地抢过叶如陌手中的药杵,帮着碾药,像模像样。

    叶如陌脑补着,奚辰逸恢复时得知被压榨着干苦力的场景,嘴里吃吃地笑着,惹得大家不时地望过来,以为出了什么事了。

    想着昨日没有去看凌儿,叶如陌用了午膳又去了俞府,和他讲了一会话,等他睡着了,才回来。

    这些日子,生活安稳又惬意,偶尔带着奚辰逸去草原上采采草药,有时去牲畜市场转转,听听摊主们的溜须拍马。自从叶如陌给他们提供了这些药水,鸡鸭仔成活率高多了,再也没有听到客人反映买回去养不活的事了,银子也多挣了不少。

    有了稳定的收入,心里踏实多了。

    到最后,便不再去市场了,什么事阿柴一个人便可以搞定了。

    空闲时,便去陪陪凌儿,他的情绪一天天好起来了,偶尔也会到小院里来玩一下。

    这一日,叶如陌照例在凌儿房里陪他说话,门口处光影疏离,俞寒珩走了进来,一身墨绿色的锦衣长袍,面色清冷,眸色沉沉,望向凌儿的那一刹那,眸底划过一丝暖意。

    凌儿高兴地跑了上去,轻声唤道,“大哥。”好些日子没见到大哥了,情绪高涨有点难以自制。

    俞寒珩嘴角微勾,带起一丝笑意,“叶大夫也在这里呀。”

    叶如陌撇了撇嘴,抬眸望向窗棂格外,今日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极品竟然露出了一丝微笑,一直以为他是面瘫男。是有什么好事临近,还是太久没见着凌儿了?

    直到下午用了晚膳,俞寒珩一直没走,凌儿高兴极了,拉着叶如陌也不让走。

    听说穆州城里来了戏班,一定要俞寒珩和叶如陌陪着自己去看戏,叶如陌本想着早点回去,难得看到凌儿情绪如此高涨,不好拂了他的意,影响刚有好转的病症。

    俞寒珩没有表示异议,晚膳后,两人便陪着凌儿去看戏。

    戏班位于集市旁侧的街市上,马车缓缓而去,不大的车厢里塞着三个人,稍显拥挤,凌儿一脸兴奋,话多了起来,叶如陌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没过多久,便到了街市上,马车停了下来。

    三人下了车,俞寒珩领着两人往茶馆走去,掌柜低头哈腰地迎了上来,小二紧随其后,向了二楼的包间里,这里的视线更好,舞台一览无遗。

    叶如陌紧随其后,心里嘀咕着,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走进来话都不用说,掌柜直接领到雅间了,好茶好点心的伺候着,这极品从头到尾都不曾哼一声,倒是掌柜见着俞寒珩偶尔夹起一块点心往嘴里放去,脸上兴奋得不能自抑。

    叶如陌翻了个白眼,这是什么情况?

    是掌柜有受虐倾向,还是这极品平时手段太过残忍,让人望而生畏,又不得不把他当菩萨供着。

    说到残忍,刚去俞府时,便见识过了。

    坐在宽大的木椅上,不时拿起面前点心往嘴里送,脑子里还不忘了恶补这极品的各种丑事,嘴里吃吃地笑着,惹得凌儿不时缠着问东问西,像是自己藏着掖着什么有趣的事,没告诉他似的。

    等到舞台上,戏曲开始时,面前点心消灭的差不多了。

    俞寒珩目不斜视,熟视无睹。

    倒是叶如陌眸底隐过一丝尴尬,在这两个参汤当成漱口水的土豪面前吃成这样,多少有一点不好意思。

    凌儿倒是善解人意的紧,使劲地将面前的点心给自己拿过来。

    吃着吃着也就坦然了,谁叫自己穷呢,过惯了穷日子,自然是舍不得浪费的。

    雅间下,厅堂里,阵阵喝彩声起,大家的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舞台上,不愧是外地来的大戏班,主角上场身段一摆便引来叫好声连片,开腔如同飞泉鸣玉,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叶如陌忍不住凑了过去,眼眸一动不动地望向舞台上,前世陪着父亲也曾看过一些戏曲,都是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唱些什么。

    堂下喝彩声阵阵,叶如陌和凌儿也忍不住叫好,只有俞寒珩依旧是面瘫脸,望向舞台眼神空洞。

    突然,雅间门开了,“扑通”一声一个男子跪了下来,俞寒珩眉头微蹙,冷声说道,“你长本事了,爷在看戏也被你找到了。”

    叶如陌闻声,返过头,望向跪倒在地的男子,惊骇道,“又是他?”这不是说要带自己去官办收留所的年轻男子,怎么又是他?确实后来才知穆州没有官办收留所,而面前男子正是穆州城里出了名的败家子,好好的家庭被他搞得妻离子散,深陷赌博,坑蒙拐骗,专讹老弱妇孺。

    上次俞寒珩收拾了他,竟然还没死?真是越贱命越硬。

    晦暗未明的烛光里,男子匍匐在地,紧拽俞寒珩的衣襟,涕泪交加,“寒爷,给小的一条活路吧,那银子就多给我几天时间筹备。”

    舞台上人音袅袅,台下喝彩声阵阵,气氛热烈,呼声震天,掩去了雅间内的一切。

    俞寒珩手执茶杯,望向脚下面上伤痕未曾好全的男子,嘴角微勾,带出一抹冷笑,“愿赌服输,这个道理要我在交你一次吗?”

    男子眼露惧色,向后退去,“寒爷,不用不用了。”

    “既然这样,还不快滚,免得惹了爷的兴致。”

    男子神色仓皇,向后退去,快出门时,似是顿了顿,突然从身上掏出一把短剑,向着坐在门口处专心看戏的凌儿刺去,嘴里叫嚣着,“既然你要逼我,就别怪我下手无情。”

    事出突然,雅间内几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俞寒珩已经向男子手腕踢去,男子狞笑一声,手腕一转,直往俞寒珩而去。

    叶如陌错愕,这是先前唯唯诺诺的年轻男子?怎么态度瞬间可逆天?

    烛火迷离,映在男子身上,衣襟飘飘,面前突然出现一道熟悉的物件,在男子质地一般的衣襟上熠熠生辉。

    纽扣?似曾相识?

    叶如陌心底一震,这不是在阳通县坟场肥姨手里发现的那种纽扣?怎么会在这里?

    一瞬间,脑中电光石火,所有事情浮上脑海,背脊处升起一股寒意,天狼谷?

    男子是天狼谷的人,以天狼谷的行事作风,定然不会单独行动。

    不顾两人厮杀,将凌儿推出雅间,返过头时,俞寒珩已经将男子击毙。“”

    舞台上声乐戛然而止,不待两人反应过来,舞台上唱曲之人身着戏装,跨过厅堂跃向雅间,厅内客人哗然,赞声一片,以为是新增了什么节目。

    叶如陌大叫一声,“天狼谷。”

    唱曲之人似是一震,眼角斜睨了叶如陌一眼,剑光闪闪,直刺俞寒珩。

    俞寒珩冷哼一声,“不自量力。”桌上瓷碟已化为利器直奔刺客而去,一时间,雅间内“哐当哐当”作响,杀声一片。

    厅堂内的客人们终是明白了过来,仓皇间潮水般地像门口涌去。

    舞台上,原本唱戏的一班人马,一瞬间个个成了杀手,直往雅间而来。

    见势不妙,俞寒珩眸底生出一抹戾气,手执瓷碟,面色一冷,扔向面前刺客。

    刺客闷哼一声,倒了下去。

    这极品,早就该下杀招了,还在这里磨磨蹭蹭。

    思索间,腰身一紧,已经被俞寒珩搂住,猿臂一伸抓住厅堂内的彩带滑了下去,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两人快速借着人潮遁去,消失于茶楼里。

    茶楼不远处,一座废弃的老房子里,月色下,房内光线暗沉,隐约可见俞寒珩眉头紧蹙,手捂左手手肘,额前豆大的汗珠喷溅,蓝色眸子失去了以往的神采,身子摇摇晃晃,极力支撑着。

    这是什么情况?

    叶如陌一把撕开俞寒珩的衣袖,一条长约大拇指宽的伤口露了出来,借着窗外的光线看去,伤口周围已成乌黑,突然想起年轻男子手执短剑,刺向俞寒珩时那一抹狞笑。

    短剑上有毒?

    有点不敢相信,再扒开伤口仔细查看,周围黑青更甚,明显是剧毒。

    叶如陌翻了个白眼,望着已然晕过去的俞寒珩骂了几声娘,天狼谷这些兔崽子,净是些下|流龌蹉的角,连自己人都下毒,更何况对别人。

    下次能不能想些别的招,不知道自己的医生吗?来自大天朝的神医。

    可惜的是,这黑灯瞎火的,上哪儿去找药给他解毒?

    晃了晃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俞寒珩,依旧没任何反应,惊道,“极品,你别吓我行不行?”月光皑皑,叶如陌俊俏的面上闪过一丝绝望,这一百多斤的肉,要是拿去卖钱,或许能赚几两银子,但是要自己扶起来,背走,怎么成?

    真得逼着自己出杀招?

    叶如陌心一横,身子伏了下去,嘴对着伤口用力吸去,又将吸出来的毒血吐了,来回不断地吸吐,不知过了多久,俞寒珩的脸色稍微有了好转,自己却出现了中毒症状,脑袋晕晕沉沉地昏了过去。

    这便是杀招,杀自己。

    昏厥过去之前,叶如陌暗暗骂了声自己,想着奚辰逸没有自己陪着,怎么度过?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棱格照了进来,投下一地斑驳,鸟鸣雀跃,叶如陌悠悠地醒了过来,脑袋仍然发涨,突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胸膛里,身上盖着一件外衣,心底一惊坐了起来,返过身望去,对上俞寒珩蓝色的眸子。

    “醒了?”声音绵软无力,看来是残毒并未褪尽,眼眸深沉,眼神怪怪地。

    叶如陌心头一震,惊道,“昨晚怎么了?”

    “没怎么?有只树懒直往爷身上蹭而去。”

    往身上蹭?

    苍白的面容上闪过一丝红晕,垂首望向自己的衣襟处,齐整如初,心底缓了一口气。

    已过豆蔻之年,身子难免发育,加上原主本来就是个国色天香的货色,往人家身上一靠,温暖如玉的身子,怎会感觉不到?

    “腾”地站起身来,望向依旧斜躺在地俞寒珩,怒道,“你…。”

    “我什么?坏了姑娘名节?”俞寒珩面色如故,顿了顿,站起身,姿态优雅,语气强势,“爷会负责。”

 096 成亲?

    爷会负责?

    以为自己是内陆那些足不出户的弱女子?但凡被男子多看两眼,必定寻死觅活,失了贞操一样?

    “今日之事,就当从未发生过,以后别提负责两字,我头晕。”叶如陌嘴角微扬,轻声回道,说罢,人已向外走去,身子一软脚步踉跄,差点摔了一跤,好在俞寒珩及时扶住自己。

    冲着俞寒珩狠狠剐了一眼,不是这极品,自己又怎会这样?

    头昏昏沉沉地,叶如陌稳了稳身子,站直了,推开俞寒珩低声说道,“饿的,吃点好的就行了。”

    身后,俞寒珩嘴角微抽,这是什么人,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吃。

    走出门外,穿过了几条胡同,便到了街市上,人潮涌动,好不热闹。如果不是遭人追杀,身体残毒未尽,根本不知道远处茶楼昨夜发生过的恶斗。

    边境城镇就是这样,鱼龙混杂,人口流动性大,谁有闲情去管那些闲事?衙役派人将尸身拉走,清理到位,照常开门做生意。

    阳光洒在身上,体温上升,暖意袭来微凉的身子舒适了不少,两人走入街市,即刻掩入人群里。

    俞寒珩体格强壮,叶如陌又给他吸了毒,症状自然轻了许多。

    叶如陌嘴吸毒液,毒液在口腔内发作更快,醒来又强撑一会,还没走几步,眼前一黑又倒了下去。

    —

    醒来时,已经到了夜晚,叶如陌缓缓睁开眼,望向四周,梨木雕花处处可见,窗明几净,房间内透着一种低调的奢华,这是哪里?

    阵阵眩晕感传来,手扶前额,口干舌燥,张口唤道,“来人哪。”

    这是什么鬼地方?人都不见一个?

    最后的印象中,自己倒入极品男的怀里,难道这是他的房间?

    叶如陌摇了摇头,那种看起高冷大气,从来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怎么会将自己放入他的房间,这么大的俞府难道就找不出一间客房?自己的家也在隔壁嘛。

    闻声,床榻前打盹的小姑娘醒了过来,连忙站起身,望向叶如陌面上透着惊喜,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话语。

    叶如陌扶额,这是什么情况?

    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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