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逸"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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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逸"史- 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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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发起总攻。借着暮色,实施近战,更是特种兵的拿手好戏,狙击手们掩护,爆破手开道,机枪手冲锋,顷刻间,早已胆破心惊的联军混合陆战师第二团崩溃。第81团不顾路途疲劳,合着特种兵营紧追敌军不舍,直至联军混合陆战师第二团与在营盘的第一团会合为止。此番追击,第二团损失达六百余人,从南康至营盘一路都躺着联军士兵的尸体。

联军混合陆战师第一团与第二团会合后,情况并没有得到根本好转,防守营盘一直在示弱的人民军第78团接到总攻命令,马上向正面的敌军发起炮击,接着战士们从各条战壕跃出,冲向联军第一团,深入内陆五里的联军第一团得不到舰炮的支持,抵挡不住,不得不向后溃退。不久,在溃败的途中,遇到从北部同样溃退下来的第二团,两团混杂在一起,各冲乱了对方的阵营,被追击的人民军适时抓住机会,一阵猛打,两股联军损兵折将,跳下大海方停下脚步。

在北海正面防御中,波士顿少将正庆幸终于在大陆上站稳脚跟之时,天上的彩霞还挂满天空,突然天空飞来无数炮弹,联军各个滩头阵地均遭到人民军整三个炮兵营的覆盖攻击,联军士兵哭爹喊娘,抱头鼠窜,也不管前面是否是万丈深渊的大海,他们争先恐后地跳,没命地游向不远处的军舰。

人民军重点打击从西面进攻北海的联军混合陆战师第三团,新增援而来的人民军第75团从敌军的第三团侧翼发起攻击,活生生拦腰切断了第三团的连贯队形,前一部分敌军遭受人民军第75团一营与担任阻击任务的人民军第77团的合围,六百多联军悉数被歼。而另一半联军见势不妙,忍痛舍下前头的兄弟们同样上演了其它敌军部队溃退的那一幕,直至退入大海,方稳定下来。

前联军总参谋长古斯特孤独站在联军海军集团旗舰——菲野号的船闸板上,听到前方传来猛烈的炮击声,那特独的炮弹飞行尖啸声属于人民军炮兵专有,他痛苦地闭上双眼,喟然长叹:“联军的又一支生力军完了。”

联军实施登陆战不过半天,损失五千余人,并又全被打回军舰上。而在南流江西岸被人民军第三军围追的法第4师与英第3师的命运又会怎么样呢?

第二百二十二章 停火谈判

双凤水库炸堤,殃及无数无辜百姓,林逸为此一直负疚于心,郁郁不乐,然而,在灵山的大街小巷,老百姓却是鼓锣打鼓,一片欢歌笑语,他们在庆贺人民军的大捷,相对于人民军的巨大战略胜利以及十几万敌军的覆灭,人民根据地死亡几千人,受灾受难几万人又算得了什么?

本以为自己的行为会被民众唾骂,被基层政府、军队官员非议,被遗老学究指责,被新闻媒体狠批,出乎他意料之外,除个别右翼报纸有一点杂音外,其它新闻媒体一片赞叹称好声,全根据地上下军民无不钦佩崇拜!

“这个时代老百姓的民主、个人权益思想还是不能与后世二十世纪的百姓相比啊!后世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中国国民党主席蒋介石炸黄河花园口以阻敌军,伤及无辜,遭千夫所指,背历史骂名,虽自己炸双凤水库的危害不能与炸黄河花园口相提并论,但怎么也应咒骂声不断才对啊?”在灵山县城临时住处独自遭受内心谴责的林逸不解地暗忖,“当真是战争年代,人命如蚁啊!”

“林主席!吴部长他们到了!”轻轻的声音,打断了林逸的沉思,林逸新到任仅两个星期的军务秘书安平提醒。他是人民军南宁军校中校教员,教授军事指挥专业,曾留学英国桑特斯赫军校三年,公元1856年回国,在南宁军校继续学习一年,第二年开始留校任教。

林逸收回飘散的思絮,停顿片刻,问:“都安排好了吗?”

“住处与办公场所都安排好了,林主席请放心!”安平微弯身躯,恭敬回答。他像其前两任一样,开始怎也不适应在林逸身边的工作方式,总是小心谨慎,战战兢兢做事,极其不自然。

林逸还在犹豫是否立即与吴命陵他们见个面时,外面足音跫然,一声兴奋的声音传来:“林主席!”吴命陵与朱达大步进来,两人脸上都带着激动与崇拜。

“两位都到了啊!路上辛苦了!”林逸站起来与吴命陵、朱达握手。

“不辛苦,不辛苦,林主席才辛苦!日夜操劳,我们都钦佩!”吴命陵真情流露。

林逸笑笑,让吴命陵与朱达坐下,安平给两位上好茶后,便出去了。

“林主席!这次水战打得精啊!我们反败为胜,由守转攻??????”朱达刚坐下便喜形于色,兴奋赞叹。

林逸脸色沉落,朱达没有发现他的变化,还在滔滔不绝地赞美,而一直以崇敬的目光注视着林逸的吴命陵,却发现了林逸的骤变,他不知林逸因何听到水淹敌军,人民军大胜而不高兴?他忙连续向朱达使眼色,而朱达愚钝,半晌未反应过来。

林逸见两个高级官员一个蠢蠢尽做怪样,一个懵懵懂懂不明所以,暗觉好笑,便出声笑道:“好了!吴部长你也不要使眼色了!朱部长也不用莫名其妙了!”

朱达愕然,而吴命陵讪讪然。

“最近这几天,各战场的情况怎么样?”林逸见两人不自然模样,转移话题,摇头轻笑问。

吴命陵恢复正色,欣然道:“南方战场大局已定,在北部湾沿海一带及东面的石城,许都部第七军已完全封锁联军的南撤与东撤退路;在张黄镇,古华部第三军已团团围住法第4师与英第3师;在郁林州附近,我人民军第二军第8师抢占北流城,封堵住敌军的东撤退路之后,我第九军大部、第八军及徐自民部已四周把法第2军及程启龙部围困。

“其它战场呢?”这种局面早在林逸的预料中,他关心的是北方战场不要因为疏忽,而最后出大漏子。

“由于信息传递的不通畅,云南、四川与贵州各省均还未获得我人民军大捷的消息,就连围攻南宁地区的敌军也未获得此消息,那边的战事依然激烈,我各人民军作战部队形势依然严峻。”吴命陵说着不免又有点担忧起来。

“南宁城要是在这个时候被攻破,南方集团军的巨大胜利就大打折扣了!”林逸暗忖,转对吴命陵道:“吴部长!南边的局势基本已定,但想短时间内能解决掉所有的敌军,却又有点不现实。因此,寄希望于南方战场能很快抽出兵力以援北方战场,不太可能,毕竟负隅顽抗的西洋人还是有一定的战斗力的。这样吧!我们首先保证近处的南宁城不失,调钦州预备役1师及灵山预备役师增援南宁战场,另令昆明预备役师增援安顺战场,夺回安顺煤能源基地。”

“此计甚好!联军第五集团的海军部队,正全力攻打北海港,应无力再顾及钦州港,钦州防务有钦州预备役2师足矣!何况,万一有事,还有西南中越边境的伍则凯部第六军可以支援;昆明地处人民根据地大后方,有人民军总政治部副部长文明坐镇掌管军事,应无安全问题,调昆明预备役师前往安顺战场,可行!”吴命陵赞同。

“攀枝花重工业基地怎么办?那里情况一样危及,你们俩怎么就不管那了呢?那可是我人民军保护的重中之重啊!”朱达疑惑两人怎么都不提及攀枝花。

林逸与吴命陵相视一笑,林逸轻松道:“攀枝花有许奂将军指挥,有何可忧?”

朱达不明白林逸怎会对许奂那么有信心?提醒:“可是三十多万清军已逼近攀枝花重工业基地不到百里,许奂已在布置攀枝花市保卫战了啊?”

林逸不语,吴命陵笑着接口:“那是许奂将军的聪明之处,人民军第四军的败退是许奂将军故意为之,许奂此举一是为了拉长清军的后勤补给线,他则可以派出特种兵部队实施骚扰战术;二是为了缩短自己的后勤补给线,以及时补充己方的消耗。”

吴命陵见朱达还是不相信状,再道:“朱部长!你见有人民军后撤部队,不报伤亡情况的吗?只有许奂的第四军!你见有作战的人民军部队不求供武器弹药的吗?只有许奂的第四军!”

林逸抿嘴微笑:“许奂的第四军守着一个攀枝花重工业基地,人民军约一半的武器装备出自那里,你说他的第四军会缺枪少弹吗?各战场人民军的败退,并不是因为打不过敌军,而是因为各部根本没有了军需物资的补充。”

朱达此时方了然,他这个管人民党人事组织的主官,居然没有林逸与吴命陵对将领们的了解,不禁汗然!

“两位路途辛苦,先下去休息一下吧!有什么事,我们下午再说!”三个人交换了一下意见,林逸关心两人。

吴命陵与朱达站起,告辞往门外走去。吴命陵慢慢移步,忍了忍,犹豫良久,终还是忍不住,停下脚步,转身期待地问:“林主席!清军轻易突破我陆川防线,是不是你设计好的套?我南方集团军的合浦——博白防线的溃败,是不是早在你预知之中?”这个问题,他后来越想越有可能,他甚至于还怀疑,为什么林逸要调第8师北上防御陆川防线?为什么又频频调动原防御陆川的人民军第5师北上?为什么一定要让他的军务秘书薛青但任第8师师长之职,这都有可能是为了设计一个让敌军突破的套。

林逸猝料不及吴命陵会有此一问,一只脚已踏出房门的朱达闻声也停下来,他与林逸对望一眼,表情有点愣然,他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早在人民军合浦——博白防线溃退之前三个月,他的军情部便曾向林逸汇报过清军在秘密开凿一条新的翻越云开大山的通道,但当时,林逸不仅压下这一条军情不予公开,还严令朱达不得向任何人提起此事。其实,在这之前,林逸由另一条情报渠道早知清军在开凿新的翻越云开大山的通道了,那是由孙大雄的人民军51特种部队提供的。

林逸不经意地瞟一眼吴命陵,笑而不答,缓缓转身坐下。朱达见林逸不说,他也不敢讲。南方集团军溃退之时,他还一直奇怪林逸早知清军会成功翻越云开大山,怎么也不采取对策呢?现在他当然知道是何因了。

吴命陵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见林逸无意说明,只得带着遗憾离开,这问题成了他一生不解的谜团,答案只有林逸一个人知道。

中午午休刚过,毒辣的太阳还在耀武扬威地显示自己的能耐,林逸洗把脸,准备审阅桌上成堆的文件,这时,人民军总政治部负责纪律问题的齐江波少将匆匆报告进来。

“林主席!总政治部有两则消息禀报!”他神情急切,拿着文件夹的手在抖,这是火暴的齐江波很少见的现象。

林逸把洗脸毛巾拧干凉在放脸盆的木架上,然后端着脸盆里的脏水大把大把撒在门外走廊过道上,转回来后,慢慢问:“什么事?”

“一则是人民党常委、宣传部部长叶先知叛逃!”齐江波深咽一口,战战兢兢道。

“什么?”林逸猛然重放手中的脸盆至木架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问。

齐江波扔出这一记重镑炸弹之前,心里早已作好了各种心理承受准备,但他还是惊吓一大跳,不由自主地后退两步。自从上次在军事会议上被林逸怒斥后,他对林逸有了一种从骨子里的怕。

林逸颓然重重坐下,出神地凝视不动,良久,他缓缓问:“什么时候的事?”

“上个月初!”齐江波轻轻道,他心仍有余悸。

“怎么没有一点征兆呢?”林逸不解。

“开始,叶先知带着十多个人去贵州安顺市,这时没有人想到他会叛变,只以为他是去视察安顺的煤工业生产和看望防守安顺市的人民军。可谁知,他这一去却是不准备再复返,竟然叛党投敌了!”齐江波详细报告。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着他去吧!”林逸无奈长叹,他在猜测叶先知因何而投敌?叶先知可能是见人民军节节败退,人民根据地政府危在旦夕,现在虽说还没有彻底完蛋,但也仅仅是在苟延残喘而已,最终总逃脱不了覆没的命运,人民军没有了,根据地没有了,那么依附在其上的个体还能有什么希望呢?叶先知不想死,他害怕了,因此而投敌。

林逸的猜测基本正确,上一次陈云山叛乱,叶先知与刘汝明被围困在昆明政务大院内,耳闻原人民党纪律委员会主任罗孝严死于非命,目睹身旁的士兵一个一个地倒下,还有一些士兵的血、脑浆溅在他的脸上,文弱书生出身的叶先知当时吓得手脚发软,就差没有当场晕过去了。事后,每当叶先知回想起那时的情景,他都毛骨悚然,全身发颤,后怕不已,他不想再面对那种恐怖场面,他不想死。

“林主席!要不要派出特工追杀?”齐江波愤然。

“不用了!叶先知负责人民党的宣传工作,他对人民党、人民军隐蔽战线上的事知之甚少,他的叛逃属个人政治思想问题,目前我们紧迫的事很多,没有精力去管他,此事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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