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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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锁-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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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寒竹放在行军床上,棘手的问题来了,在刀还没从她身上拔出来之前,血是暂时止住,只怕一拔出来后又会出血,我打开那个急救箱,里头只剩一些干净的布片和一把剪刀,看来只能用最简单的方式来急救。

她的肩胛和大腿各有一把利刃穿过,要处理伤口就要除去衣服。

“冒犯了!”我向昏迷的寒竹说。

持起剪刀小心剪开她的紧身上衣,雪白的肌肤在我眼前绽开,我努力定神不去看她赤裸的上身,而专注在刀伤的部位。衣服除去后我到外面用布片沾干净的水,将伤口附近擦拭干净,接着吸口气握住刀柄,低声在寒竹耳际说:“你要忍耐!”就猛然将刀拔出。

“哼!”寒竹挺了一下,血泊泊从伤口涌出,我赶快拿布压紧她肩膀前后的伤口,还好刀通过的地方并没大血管,过了约一刻钟血已大致止住,我再用布条为她包扎起来。

接着又如法处理了她的腿伤,这样折腾下来已经是中午。寒竹的衣裤长靴都被我脱掉,胴体上只剩一条单薄到无法遮蔽什么的蕾丝底裤,她全身多处沾到自己和丹察的血污,衣裤黏黏脏脏早就不适合再穿了,我帮她把周身擦拭过一遍,再喂她喝了点水,只希望她醒来时不要误会我对她作过什么坏事才好。

和这样绝色女子独处荒涧野谷,她又近乎赤裸,说不动心是骗人的,所以我帮她处理完伤口后,就赶紧将毛毯盖在她身上,看不到以免胡思乱想,为了怕她失血过多会冷,连我自己的外套都脱下来给她盖。

我从昨天晚上一直奔波涉险到现在,已经快二十个小时没休息,安置好寒竹后,在洞内找了一处角落躺下,正感到睡意袭来,却听到寒竹的梦呓。

“雷霆……你要等我回去……你不会死……我帮你找到血清了……你要等我……”

我不禁忿然,没想到我冒死去救她,到头来她想的还是拿我的命去救她的男人!不过回念一想,是我自己要去救人家,她可没求我,我干嘛气她呢?反正她现在搞成这样想再胁持我也不可能,等过几天外面安全了,我就想办法回原本住的国家,远离这些怪里怪气的人和事。

不知睡了多久,我觉的愈来愈冷,身体缩成一团,突然有件刺刺的东西抵着我背部,我一直在作梦,还以为自己在监狱中被虫子咬,根本忘记已经身处在十万八千里外的山洞里,因此挪一挪身子又继续睡我的。

怎知那尖锐的东西突然刺进肉里,痛得我叫一声赶紧爬起来,只见白光闪过,一把亮晃晃沾着干血的尖刀已经触及我心口!那把刀是从寒竹身上拔出来的,而拿刀的人也是寒竹。她身上裹着毛毯,冰冷的眼眸充满杀气,伤后失血过多使她拿刀的手还一直颤抖。

第六章

“你干什么?”我惊怒的问道。

“你这个强奸犯……到底对我……作了什么事?……”她看起来极为虚弱,苍白的脸没半点血色,发丝垂散在脸蛋边,但每个字都充满强烈恨意,好像巴不得杀我而后快。

“你别误会!我只是把你从丹察手中救回来,看你受伤,才……”我未说完,寒竹手中的尖刀突然刺进几分,已然伤到皮肉,我一惊往后退,但她的刀更快,紧跟着我把我逼到岩壁。

“哼……你想骗我……你这种强奸犯……怎么可能没作什么事……我要你死……”她说到这里眼中竟有一点湿光,我真是百口莫辩,心中更是气愤难当。

“我有没有对你作过什么?问问你自己的身体就知道了!要不是我把你从那些佣兵手里救出来,你早就被轮奸数百次了!还会在这里问我有没有欺负过你吗?”

“没人要你来救我……丹察……我一定会取他狗命……不过现在要先杀你!”

我简直快被这女白痴给气疯了,尤其她开口闭口强奸犯,更让我难以忍受。

“没错!我昨晚搞了你五次!你想杀我是吗?来啊!只管刺进去就行了!”没有退路,我反倒向前挺进,刀尖再深入胸肌,温温的血已经染湿我衣服。

“怎么不杀我?杀一个人渣强奸犯很困难吗?”我火大了,徒手握住刀刃,鲜血立刻从指缝渗出来,滴滴答答的打在地上。

寒竹好像被我的举动吓到了,反而没再咄咄逼人,只是睁大双眼看着我,隔了半晌,手竟慢慢松开刀柄。

“你没有。”她虚弱的倚在岩壁上说。

“我没有?”我听不懂她的意思。

“你没对我怎样。”她重覆一次。

“哼!为什么我又没有了?”我又气又奇的问道。

“从你的眼神……看出来……”

‘眼神?!’有没有搞错?这女人怀疑自己被人搞了!竟然不是凭自己身体的感觉来判断!而是看男人的眼神!她若不是纯洁到连男女之事都不知道!就是性冷感!

“啊!我受够了!”我大叫一声!愤然将手中利刃¨‘w‘é‘n‘ ‘r‘é‘‘n‘ ‘s‘h‘ū‘ ‘w‘ū‘¨甩向山壁。寒竹虽然虚弱得快站不住,但还是那付冰冷冷的样子,我的咆哮对她而言好像是透明空气,一点都影响不到她!面对这种女人,真让人连气都不知从何处发,我不想再说第二句话,让过她迈步直往洞口走去。

“你要去那里?”寒竹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哼!你终于有点反应了吧?)我心想,嘴里毫不犹豫的回道:“当然是离开这里,我宁愿回监狱,也不想再多留这鬼地方一天!”其实我只想到洞外透透气,但一肚子鸟气发泄不出来,因此她问我时很自然的就这么回答了。

“你不能走!”

“嘿!我不能走?……凭什么?”我开始觉得有点报复的乐趣了,原来这冷冰冰的美女怕我离开,我正好可以趁机逗逗她,一解我几天来受她的闷气。

“你敢走,我会先砍了你双腿!”她扶着墙、一付弱不禁风的样子,竟然还恐吓我。

“哈哈哈……我怕死了!”我冷笑着道:“过来啊!我站着让你砍。”

寒竹这家伙不知是太有自信还是白痴,真的捡起掉在地上的刀,一步一步艰难的走过来。当她走到我面前,早已经是脸色如金,嘴唇不住发抖,我可能吹口气都能将她撂倒,然而我并不是对女人动粗的人,只是捉住她的手,夺下刀子扔到远处,撂话道:“哼!现在要杀你易如反掌,只不过我没有杀女人的嗜好,劝你别再不自量力了!”说完转身便走。

“我们在你体内……注射了培养病毒血清的制血剂……如果没有再打入某种还原剂……你很难活过三个月……”她有气无力的说。

我再度停下脚步,回头冷冷的道:“没我的骨髓提出血清解毒,你的心上人会死得比我还早,一命抵一命,我觉得很划得来。”

不知怎么,我一直忍不住想激她,虽然她现在的情况已经很可怜,但每次看她一付冷若冰霜擦不出火的样子,就让我心中无由的气恼。

“你跟我回去救人……我保证……不会伤你性命……还帮你……注射还原剂。”她愈说愈没元气,整个人已经不支坐在地上。

“哈!谢谢你喔!不过我一点都不在乎还能活几天,更不喜欢被当成白老鼠的感觉,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我丝毫不同情的说道。

“等一下……别走……你要怎样才愿意……跟我回去?”见我不受威胁,她的语气已开始有点哀求,这个美女杀手也会示弱,我愈来愈觉得有趣,这几天来饱受她的摆布,现在没回报她够本怎对得起自己?

我故作邪恶的笑着说:“要求嘛……很简单,只要你肯一定作的到!你知道强奸犯最喜欢什么吧?”她先是默然,接着抬起头望着我,冷冷的问:“是不是我肯……你就一定会遵守约定?”

“当然!”

她没再说话,闭上了双眸,毛毯缓缓从她身上滑下来,露出如象牙般的胴体。我没料到她态度这么决然。

我走到她前面蹲下,抬起她下巴问道:“你不会后悔吗?那个男人对你那么重要?”

“这不关你的事,我人在这里你想怎样都行,只希望你一定要遵守约定,否则不论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她冷漠的说。

我不屑的哼一声,虽然我并不是存心要趁人之危,但这几天我像个傻瓜一样任人摆布,还被叫强奸犯呼来唤去不下百次,不好好戏弄一下她怎能消心头之恨。我捧高她的鹅蛋脸,用指尖轻触她弯长的睫毛,顺着美丽的鼻梁往下,抚摸柔软的香唇,这种调情对她而言好像比被强奸还难受,我看她眼泪都快淌出来似的。

(哼!还没完呢!不让你尝够当傻瓜的滋味,我就不姓黎!)我的手指伸进她唇间,顶开二排贝齿,在柔软温润的口腔中搅弄,她的舌瓣一直想闪避我的手指,但显然因为经验不足,反而像在舔手指,原本我只想戏弄她,结果现在已经有点把持不住,另一手情不自禁握住她光滑的膀子。

这时她紧闭的眼眸突然滑下两行清泪,我一惊清醒过来,为自己刚才的心魔感到羞愧,要是眼前这个女人是嫣嫣,而她正因为我而被别的男人要胁,我会怎么想?我怎能产生这种下流的念头?

我放开她,将毛毯拣起来重新为她披上。

“怎么了!你想反悔吗?”寒竹睁大眼睛,虽然对我的停手松了口气,却难掩心中的着急。

“你不适合我的味口,我这种人渣强奸犯喜欢的是未成年少女,不是你这种冷冰冰的女人。”我口是心非的说。

“我们的约定呢!”

“放心吧!我说到作到,就算只有前戏,我也会遵守约定跟你回去,不过现在我很不想看到你,所以要到洞外透透气,你最好多休息养好伤,不然就算我要跟你走,你也没命带我。”我没好气的说道。

“嗯!”寒竹有些感激但又要表现很“更”的点了一下头。我正要转身,却看到她还坐在地上,发丝垂散面无血色,一付楚楚可怜的样子,(唉!好人作到底吧!)我走过去小心扶起她,带她到床上躺下,再为她盖好毛毯。

“谢谢”她低声说道。

她会说谢谢?这倒是我倒楣遇见她开始,头一回听到的。

往后的二、三天,我们就在隐密的地方等寒竹把伤养好,这里水没问题,但吃的就有点麻烦,还好那小乞丐每天都会送干粮过来,当初见义勇为救了他还真是对的。寒竹的身体复元很快,没多久已经和受伤前没什么差别,我和她之间经过几天相处,关系也没有刚开始那么紧张,偶尔我会说些笑话解解闷,她脸上竟然也出现难得的笑靥,虽然都是淡淡一抹,深怕我看到似的马上收回去,但老实说她笑起来真的很迷人。

不过我看得出她心里老是挂念那男人,常常一个人怔怔的望着潭水,若有所思的样子。

来到这里的第三天晚上,她终于提议道:“我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而且再过不久冬天就会来,到时山上会很严寒,还是明天一早就出发吧。”反正我也想早点了结此事好回到熟悉的世界,因此并没反对。只是我这样盲目的跟她走,连为什么要去?去那儿都不知道!难免还是有点不平衡。

“你能告诉我有关你的事吗?像是你所属的组织?为什么找上我?我们要去的地方?甚至是你要救的那个人到底怎么了?”

寒竹沉默了一会儿,幽幽的道:“本来我不能告诉任何人这些事,但既然你已经涉入,我就破例告诉你吧。”语毕她又停下来,仿佛在想该怎么开始,我没打扰她,过了约莫半分钟她才开口:“我是属于一个叫香格里拉的组织。”。

““香格里拉”?听起来很浪漫。”我搭嘴道。

寒竹有意无意抬头看我淡淡一笑,但立刻又垂下睫毛说道:“名字是很浪漫,作的事却一点都浪漫不起来。”

我第一次感到她也有怅然若失的心情。

“我想也是,那你们组织到底为了什么存在?钱吗?权力吗?还是伸张正义,比如说消灭我这种宇宙败类?”

她瞪了我一眼,说道:“都不是,我们最原本的任务,只为了保护一座神秘的寺庙。但有时也会去教训一些为非作歹的人,不过你绝不是我们的目标,因为你还不够格。”

“谢谢你喔,真高兴听你这么说。”我被损的很不是滋味,继续酸溜溜的问道:“保护寺庙需要你这种高手,那是一座怎样的寺庙?你又怎么会进这种组织?”

“什么样的寺庙?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据说几百年来没人进去过,它不知道存在多久,只知道里头有个大秘密,但不是一般人进得去。”

“你没说错吧!如果它是那么久前就有的寺庙,你们组织又到底存在多久?保护它又为何而来?”她悬奇的话让我不禁质疑。

“从有那座寺庙开始,我的组织就已经存在,但确实是几百年或几千年,没人说得出来,我从小就在那里长大,组织其他人也一样,一直以来我们的使命就是保护寺庙,至于为什么?……或许只有我师父知道吧?”她自己都有些神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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