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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菊一发过后，喜儿又缠了上来索要了一发。有些疲倦的金霸天抱着小菊被喜儿抱着睡了一个回笼觉。
等到中午时分，小竹进了中堂对里屋说道：“老爷，大奶奶厨房做好饭菜了。”
迷迷糊糊的起来，金霸天应了一声：“嗯，等一下端进来吧。”小菊喜儿也急忙起身先伺候老爷穿衣服，此时男性没有内衣的概念，冬天也是一样棉衣棉裤套上去就是了。女的也就是多了块肚兜。
冬天里屋用的是火墙连通的火炕里面犹如初夏，打开门帘到了厅堂可就是初春了。
一挑门帘小竹将饭菜送进来，偶然看到小菊收拾的褥子上有一块鲜红的印记改口叫道：“老爷，大奶奶，二奶奶吉祥。”
金霸天哈哈一笑，喜儿神态自若，小菊满面春光。看到这一幕小竹退出去后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胸肌——奶小是原罪。
下午巡捕房来人了，巡捕房找好了几处门脸——没花什么钱都是以前查处没收的。因为是卖枪，人员还是由巡捕来担任，这些北平的巡捕都是本地人不是军队退出来的就是警察学校毕业的。
这个时代的巡捕还不是一份人人向往的工作，收入低（巡长一个月才十几块大洋）工作累（刮风下雨每天都要巡逻办案就别提了）但胜在稳定，工厂有可能会倒闭，但是政府不会，就是北洋政府换成了南京政府对这些底层的巡捕来说是没有什么影响的。
金霸天带着人去仓库开了两个卡车回来，第一批让巡捕房代销的枪支一车装了一万支左轮，另一车装了五十万发手枪弹。作为这次合作的开端，金霸天给北平巡捕房五百多名巡捕换配了这种漂亮的左轮手枪。
在巡捕手中左轮手枪的缺点就没了，子弹少换弹慢，没关系，我们向来都是一队人抓一个人。射程近有效距离只有五十米，巡捕不是在开阔地带和土匪交手的军队，对巡捕来说五十米就够了。再远，这条街都拐弯了，手枪作为巷战第一利器不是说笑的，有的小巷子你端着步枪都转不过身来，这时候就能看出手枪的好处了，几十米的距离稍加锻炼就能做到指哪打哪。
巡捕房做事比金霸天想的还要专业，每个卖枪的地方都距离各处巡捕房不远，两间屋子中间打通了，一个卖枪一个卖子弹，后院是一个类似射击俱乐部的地方，不买枪也可以花一点钱在这里练枪法。在这里一元能打十二发子弹，要是单买子弹回家就要一元十发了。（铜制弹壳可以回收卖给银行铸铜圆）
金霸天给巡捕房的左轮是一支枪带五十发子弹，巡捕房向外卖一支枪只带三十发子弹，相当会做生意。其实一般人真的遇到了要动用枪支的危险，别说三十发子弹，能打完枪里的六发就不错了。
金霸天转了一圈，刚刚正式开业的枪店已经陆续有人上门营业了。这一批是早就得到消息又有很强购买意愿的，要知道市面上一支手枪远超过巡捕房出售的这个价格，买下来非但不亏而且是大大赚了。
虽说不能出售，但鬼子已经打过长城了北平的老百姓焉能不怕（1月3号山海关沦陷），这几个月都是热河传回来的坏消息，鬼子一次次的暴行在报纸上连载，除了已经暗中和日本人勾结的铁杆庄稼们谁心里不是几只小猫抓挠一样。
眼看生意是开门红，金霸天正要走，忽然眼前一亮，一个熟悉的身影步入枪店。
这人正是当晚出局的四明之一明珠，明珠带着同学来的两人登记后交钱领了枪，然后在另一个房间领子弹的时候碰到的金霸天。
“明珠姑娘。”
明珠愣了一下，然后想起来：“是金老板啊。这是我的同学，金老板也来买枪防身。”
金霸天应道：“是啊，咦，明珠姑娘买了两把？”
“我代我母亲也买了一把，我母亲说小鬼子太坏了，哪有玩女人不给钱的真是丧尽天良。”
静香：“…”
金霸天：“…”
第一卷军火商人的盛宴第三十二章后妈也是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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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霸天心中一阵成吉思汗，果然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不同位置的人看一件事也是不同的。
为了避免明珠再发什么惊人的言论，金霸天说道：“买了枪只是第一步，这样，我请两位练枪把。”
到了后间，金霸天说：“要四盒子弹。”
一盒子弹五十发，子弹拿来后金霸天将巡捕的活抢了，教两个女生上弹开保险瞄准。
靶子是简单的用一根长绳子挂在前后两个木梁上，绳子上用两个夹子夹着纸靶，拉动绳子就能调节靶子远近。金霸天帮助两女将靶子调节到十米的位置上。
静香问道：“是不是太近了？”
金霸天解释说：“女生能打中十米的距离就能防身了，战场上大家在鬼子冲上来之前三十米处扔完手雷，才用手枪打鬼子的。”
静香的眼前充满小星星：“您是军官？打过鬼子？给我们讲讲吧。”
“这有什么好讲的，打仗吗，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
“讲一讲，讲一讲嘛。”
最后闹腾不过二女，金霸天只好点上烟讲了一段：“那次在冷口，鬼子照例打完炮后步兵冲上来，我打了两个枪榴弹后，一个鬼子从云梯跳到长城上离我只有三米多远，我吓了一跳抬手就是一梭子，把这个鬼子了了帐。那是我打得第二仗，基本就是看见人玩命的搂火，结果打死这个又跳了一个鬼子上来，我再开枪，枪里没子弹了。我心说赶紧给冲锋枪换子弹吧，刚把弹匣拽出去，那鬼子当胸就给了我一刺刀。”
说到这里，金霸天顿了一下，静香问道：“一定没刺中是不是？”
“不，刺中了。正中心口。幸好我当时胸前有一块祖传的护心镜，这鬼子的刺刀刺不进去把我顶了个跟头，我倒在地上，枪和弹匣都脱手了。鬼子可能也想到我胸前有东西了，提起刺刀想刺我脑袋。这时候，我身边一个战友从侧面上来一声断喝，用大刀将这鬼子活劈了才救了我一命。”
静香拍拍胸口：“好惊险。”
“当时我就想啊，要是有一支手枪就好了，冲锋枪没子弹了，我可以拽出手枪结果了他。后来打扫战场，营长给我搞了一支手枪来。”金霸天讲完，心说以后还得打点鬼子才行，不然肚子里这点存货没几次就讲完了拿什么去勾搭小妹妹。
十几元钱的子弹让两女打到手酸，金霸天也练了几十发，十米距离的半身靶对有经验的人来说打不中真是没天理了。
只是第二天金霸天还是免不了要去军政部报道的命运，第二天一早摆脱了被子的束缚到北平军政部报道后，拿出一份北平军政部的出具的公文上面任命金霸天为二十九军军需处副官，上尉军衔，另有一批军政部拨给二十九军的军火由新上任的金霸天一起带去。
拿着任命书金霸天心潮澎湃不管怎么说，总算是升官了，以前自己也就是一外委的把总，现在自己是体制内的人。
准尉副排长邓肯开车将金霸天送到二十九军的总指挥部，本以为只能见到军长的金霸天一次将二十九军上层一网打尽。
前几天北平军政部给二十九军补充了一百万发子弹，五十挺重机枪，二百挺轻机枪，二百盒子炮，五百花机关（旧），七十五毫米山野炮共十门，战防炮十二门，高射炮二十架，六十毫米迫击炮三十六门。然后没了。
如果不是觉得小鬼子飞机太猖狂，北平军政部连高射炮也不会给的。至于新式步枪大口径榴弹炮，坦克，飞机中央军还不够用好不好。
就这点物资，下面三个师长差点抢破头。二十九军自从建立后的那一天开始就是后娘养的。少帅整编了二十九军后留下五十万奉票，就把二十九军撩在山西一年多，你说这五十万奉票够做什么的发军饷的话两三个月就没了，地方更指望不上。
那边阎老西早就等着呢，只要二十九军对地方征税筹粮就马上平了二十九军。过了一年多少帅不知道抽完哪袋烟后想起二十九军了，给南京发了个电文让二十九军移防人少地狭的察哈尔。察哈尔可能是全国最瘦的一块肉了，可总比没有强，二十九军借着这段时间才扩编出第三个师由前副军长刘汝明带的暂编第二师。
可是有人了，还是没枪。二十九军只好人手一口镔铁大刀，又从津京找了武林高手教授刀法这才有了长城上屡立战功的大刀队。
二十九军到现在经过北平军政部的补充后，重火力和自动火力又差不多恢复到了战前的水平。可是这点水平别说天之骄子的中央军，就是连东北军西北军晋绥军都比不了。
这一次北平军政部再次拨给二十九军物资，也不是没有千金市马的想法，让长城防线的那些杂牌们看看，只要能打仗的部队在中央看来都是一视同仁的。
所以金霸天的清单上还真是有不少货色了：四千支汉阳造（旧）三百支盒子炮（旧）四百支花机关（旧）原厂产的捷克式三百挺（旧）马克辛水冷机枪两百挺（旧）七十五毫米山炮野炮十四门（旧）战防炮三十门（旧）迫击炮六十四门（旧）防空高射炮二十门（九成新）。另，手枪弹五十万发，机步枪弹一百万发，巩县造木柄手榴弹五万个。各种炮连同一个基数炮弹。
看这个清单就知道中央处理废旧军用物资的决心以及亲娘和后妈的区别，金霸天有些担心自己带着这个去人家二十九军的总部会不会被愤怒的将军们拔枪干掉。这很明显就是打发收破烂的，索马里海盗装备比这强多了。
进门后金霸天被一圈将星闪了一下眼，然后敬礼立正报道：“二十九军军需处副官上尉金霸天前来报道。”
正中的宋哲元问道：“稍息吧，嗯，北平军政部答应的那批军火呢？”
“这是清单，军火稍后就到。”金霸天递出清单然后等着这群将军们发火。然后，然后就没人理他了，三个师长和一个军长开始激烈的划分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物资。副军长佟麟阁和几个参谋长坐着喝茶水，坐看风起潮涌观海听涛。
金霸天站着看了好一会，副军长佟麟阁问道：“第一次来杂牌军总部吧？我就知道。”
“回将军，是第一次。”
“放松些，这里没外人，你怎么看？”
金霸天问道：“为什么他们不生气？难道他们没看到清单上写着旧货呢吗？”
“因为新枪不会拨给杂牌的，别说杂牌，很多中央军手中的枪也是旧的。这没什么，能用就好，我们已经习惯了。用大刀我们都能砍鬼子，有了这些枪炮我们能打的更好。”
第一卷军火商人的盛宴第三十三章条件
金霸天心说怪不得后世西北军出了几个有奶就是娘的将军，原来是穷的太厉害了。
二十九军也有一个兵工厂，不过叫兵工厂好像级别太高了，叫做修械所更合适一些。除了打造大刀枪支维修这个修械所只能小量的仿制盒子炮，做一些街上枪匠都能做的事情。
这边等他们分完，北平军政部一车车的军火也到了。
暂二师师长刘汝明拿起一支花机关，三两下拆开后看了看说道：“保养得不错，都是好家伙啊。”
看中央军送军火的人离开了，金霸天说道：“能保养得不好嘛，就这个，前几天还在古北口打鬼子呢，都是中央军换剩下的。估摸着是觉得留着占库存不说，还得保养，送到这来了。”
刘汝明问道：“你不也是中央军的嘛？”
“这话说起来，我在三十七师有一个独立连。”
冯治安一拍头：“想起来了，有印象有印象。王长海团那批学生兵里面的，我给你开过路条。那时候我就想着得建立一个手枪营和一个冲锋枪营组成一个特务团，哪里战斗激烈，我就把这个特务团拉到哪去。哎呀，今天这批军火终于到了，明儿先建个特务营出来。对了，你是怎么跑到中央军当副官去了。”
“说来话长，我就简单点说，家父和宋部长有生意往来。这一来二去，我就被弄进军政部了。”
宋哲元问道：“哦，你家是做什么生意的，要是做棉纱棉布生意的话，咱们二十九军也可以采购一点。”
“家中做些军火生意，中央军换装的那些武器说实话就是我家的军工厂生产的。”
闻言三十八师师长张自忠眼睛都直了：“那能不能卖给咱们二十九军一部分，话说我昨天路过二十五师的营地，那是看着真眼馋啊，一水的新枪新炮。听说人家要改成整编师，一个旅就有咱们一个乙等师的实力，按装备看，人家一个旅少说打咱们两个师。”
“卖谁不是卖啊，不过家父和宋部长有过约定，不论谁买都要有蒋校长或宋部长的批文。”现在金霸天合计的是，等军舰交割完了，是不是考虑一下把二十九军买下来。
什么，你说军队哪有买卖的。可这里是中天家，从来就没有什么是不能买卖的，中原大战之际蒋校长挥金如雨将一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