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灵元素使 (穿越克罗提亚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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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灵元素使 (穿越克罗提亚大陆)-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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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罗带头走进舞场,旅馆的后院是一个花园,花园中央有一块操场大的空地,中间有水池。乐队处于我们的正前方,背对门口,队员有的抱着个跟竖琴差不多的大家伙,足足12根弦,有十几个人吹着长短大小不一的笛子,乐队左右各摆着一架类似钢琴的乐器,乐师正在弹奏中。

“这是蕾丝琴。”耶罗指指远处的12弦竖琴说道,他又对着笛子解释:“这些搁嘴边上吹的都是汉克长笛,一套足有18种。”

“你当我没见过乐器啊?”我还不知道笛子是跟嘴边吹的,太小看人了。哼了一声,我冲钢琴摸样的乐器指道:“那就是你学的乐器吧?用手弹的。”我特意加重了弹这个字。

“是,凯斯琴,全名凯斯指键琴。”耶罗很欣赏的看我一眼,我倒吸一口气,臭小子真把我当音乐白痴了。

耶罗迈着轻快的步伐混了舞场中,跟学姐楼台会去了。我从没学过这个世界的任何舞步,不专业的事情咱不干,索性围着场地的边缘绕到对面,找些干果甜品鸡尾酒结界馋。

这舞会不像贵族私自举办的那样食品都是免费提供,每个摆放吃食的桌子旁边都站着一位身穿礼服的小弟,旁边放有一个篮子,篮子里面不少钱币。“这蛋糕多钱一块?”我搓搓双手,桌子上的甜品还真不错,三角蛋糕块看起来巧克力厚厚的,浓的发黑,使不爱吃甜食的我也禁不住想来上一块。

“1个银币,先生。”服务小弟很有礼貌,可价格一点都不礼貌。

一角蛋糕一个银币,你比味多美黑大方了。我有点肉疼,不过转念一想这舞会可没要门票,请乐队不得花钱呀?场地布置不得花钱呀?吃食不黑点,从哪捞回来啊。反正钱不是我出,顾及什么。

第一百二十章 雷人组合

一边欣赏舞场中跳舞的男女,一边享受巧克力蛋糕带来的滑润,我的心情舒缓了不少。 仰头看看星空,灵魂大河星流滚滚,源海之中闪动银光,多迷人的夜啊。我真想感叹几句,不过估计现在的长相就算吟上千八百的赞美诗篇,也不会有女孩子找我搭讪。

人群之中耶罗东窜西窜,没多大功夫便发现娇尼尔学姐的踪迹,她正和四十岁出头的红袍同伴跳老套的礼舞,毕竟代沟太大,玩不到一块去,跳一首礼舞客气客气就完了。耶罗穿过两对跳着礼舞的中年人,静静等待曲子演奏完毕,他脸上露出正派的笑容,不缠一丝杂念。

我瞧着他的身影暗暗点头,第一次请女士跳舞学问不少啊,这可不像迪厅,舞曲没有放完不能随便插手邀人,也不能跟流氓地痞似的满脸调戏之色。蛋糕吃没了,我观察一遍桌上颜色各异的饮料,好奇的问服务小弟:“这里面哪杯味道最好?”

服务小弟脸色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哪杯都是我们特级调酒师的杰作,风味不同而已。”就像吃饭,你问饭馆里什么菜最好吃恐怕人家不会回答,你问什么菜最特别,最有风味才会得到相应答案。

“好,给我杯劲小点的。”我知道是我问错了,没跟他抬杠,现在还不是闹场的时机。

服务小弟挑出几杯颜色各异的圆口玻璃杯,他解释道:“这些都是果酒,不知道先生您喜欢什么口味?”

果酒,我记得当初和耶罗喝过一次,他抱着我脑袋足足笑了一晚上,劲还不大?“你找个酒精最少的,我可不想躺着回家。”我冲他摊摊手,“多少钱一杯?”

服务小弟从中提出一杯橙黄色,玻璃杯口插有一块像芒果的调和酒,冲我一边请手一边回答:“3个银币,谢谢先生光顾。”

嗯,2杯就是一整个蛋糕。看来糕点师是不如调酒师来钱快。我很干脆的拿出一枚金币丢进篮子里。“多来几杯。”

服务小弟提了提眉毛,“先生,这够整整一桌的酒钱了。”虽然说的好听,可他并没有还给我金币。

“那你就别管了,我想喝什么就拿什么。”一看材料就不高级,1个金币买一桌子。我端起他推荐的酒,小酌一口,味道很甜,加上这个世界独有的甜气酒精,差点吐出来。看看身边正在观察我的小弟,我不好意思出丑,只得忍着难受咽进肚中。“哪杯味道淡?”擦擦嘴,我脸色很难看的问。

服务小弟眼睛转了一圈,指指我身边的一杯透明酒。我拿起来一喝,果然甜味很小,除了酒精味喝不出其他感觉。这难不成是异世界的白酒?我不敢多喝,白酒的劲咱知道,凭甜味又分不出度数,干脆放弃。

瞅瞅远处的耶罗,他趁我挑酒的功夫已经和学姐搭上勾,两个人正随着欢快的音乐跳类似桑巴的舞步。呵,这屁股撅的。我咧咧嘴,丫玩的太疯了,也不怕把身上的夹层给抖出来。

“嘿,小伙子,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啊?”我正冲着耶罗愣神,一只魔爪悄然拍上了我的屁股。我激灵一下,往前窜了几步,回头观瞧,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妇人站在我的身后冲我眨眼。

搭讪?按理说我现在的摸样应该没人看得上,咋蹦出来这号人物?等我看清楚以后,心都寒了。这位大妈长的和我有一拼,一身艳紫色的贵妇装,手上带着八个大金戒指,腕子宽的圆圈金耳环,小拇指粗的金链子,两颗金牙,映着月光直晃我眼睛。

打哪来的乡下暴发户啊?我傻傻的站在原地,她长的丑,显呗也就罢了,偏偏自己的身材还不知道保养,胖的像个球,看不见脖子,一颗圆圆的脑袋有三个下巴。都是专家妹妹惹得祸,谁说难看就没人搭理我,这不把妖怪招来了。

“大姐您找我啊?”我揉揉屁股,她胖的很瓷实,巴掌力道一点都不像女人。

一听我叫她大姐,胖大妈笑了,这一笑眼睛眯进了肉里,瞧不见了。“我瞅你一个人,挺孤闷的,来跟你说说话呗。”她犹若胡萝卜的手指扫了一下桌上的吃食,“你想吃什么就吃,姐姐给你掏钱。”说完冲服务小弟的篮子里扔进两枚金币,冲他摆摆手,让他走开。

我赶紧拉住正要逃跑的小弟,偷偷往他手里塞个金币,附耳说道:“你可别跑,我一个人慎得慌,陪我待到她走为止。”

服务小弟连看都没看,原封不动把金币还到我手中,刚才客气的样子没了,一脸焦急的回道:“大哥,你饶了我吧,我家里上有80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娃儿,全靠——”

“走!不拦着你,什么玩意。”也不知道他跟哪个劫道土匪学的,至于么,给钱都不要。我叹口气,真是我还没找麻烦,麻烦来找我了。“大姐您也别逗,我没啥愁苦的,咱不会跳舞可不就只能跟一边吃吃喝喝。”我知道打起来我弄不过她,咱摆出低姿态吧。

“好,那我陪你一起吃吃喝喝,你看怎么样?”胖大妈随手端起一盘子蛋糕,叉子叉起整块送进嘴里。

我靠,大白鲨的嘴啊。看她一排金白相间的利牙,我心都碎了。“您吃,您吃舒服了就行。”我舌头直打哆嗦,心想耶罗这个混蛋怎么还不发暗号,我特想立刻离开这个令人伤心的地方。

“哟,还知道关心我。”白白净净的圆脸上抹出两道腮红,“那我也疼疼你,张嘴,啊~”她端起另一盘蛋糕,一叉子穿透就往我嘴边送。

“啊,啊?”我哭的心都有了,春天早过去了,怎么还能碰见花痴呀?你找个俊男不行么?这舞会上哪个男的不比我帅,不比我酷,咋就选到我头上来呢?战战兢兢地张开嘴,我被强制塞进去大半块奶油蛋糕,这奶油可不像现在的植物奶油,正正经经从奶里面提炼的,油的我嗓子眼直颤。

我嘴边白花花的一圈,胖大妈瞧着不雅,掏出自己的针织手绢帮我擦拭。就在这时候,一道白光闪了我的眼睛,我眯眼一瞧,耶罗正借跳舞的动作控制学姐胸口的挂坠借着月光往我脸上照。闹场的暗示到了,我任由胖大妈在我脸上乱抹,心里琢磨这场子该如何闹。

“呃,我说大姐,姐姐,你会不会跳舞啊?”脑子转了转,现在最好利用的便是身前的奇人,有她在我打架都不会吃亏。

胖大妈的脸蛋耷拉下去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搓搓手,低头忸怩道:“我小时候老跳的,要不我干嘛来参加舞会啊。可我找了几个人,都,都不愿意跟我一起跳。”她的小女孩姿态令我毛骨悚然,但还是听出了找我的原因。

原来是觉得我长的抱歉,身边也没伴,所以才想靠近我。那正好,我笑笑说:“我虽然不会跳,可人不笨哦,你教我几次,保证学的特快。”说完我拉住她肥硕的手掌,准备走向舞场。

胖大妈一听脸上的肉堆成一坨,“好哇,我就想跟你跳舞,姐姐教人拿手,包你一学就会~”

郎有情,妾有意。。。。。。呸呸,史上最雷人组合产生了,我们手挽手走进舞池,她肥胖的身材跳起舞来像个陀螺,滚动的肚子能把我扇一跟头。我尽量避开她的高难度杀招,跟在旁边只用一双手打响指,顺着韵律掂掂脚尖,打打拍子,同时观察身边的状况。

如我预料,我们在舞场中就像一阵风暴,刮到哪里,哪里就烟消云散。周围跳舞的男女们一见胖大妈的风骚舞姿,立马跟吃了三斤巴豆般,从头绿到脚。还好这帮人身份不低,要不臭鸡蛋烂鞋就丢过来了。

跟舞场整整转了半圈,我们就快接近耶罗和学姐的组合,忽然胖大妈来个360度大旋转,天塌地陷,哐叽一下歪倒在地,旁边背冲她的女孩被连带压到。

棒,想什么来什么。我正发愁热闹还没不够大呢,她就完美地配合了。压倒的女孩身材弱小,一米六出头的个子被胖大妈压的快出不来气了。她的男人满脸怒容,底身搂住自己的女人,好不容易才挣脱胖大妈的身子。

这爷们不像善茬,一米八几的个子,虽然衣衫光鲜,可身子很壮,头发背在身后,恐怕不是骑士就是佣兵。他冲着仍旧倒在地上的胖大妈吐口唾沫,狠狠地一脚揣在她的肩头,这才转身安慰女伴。

我瞧清楚对手的行为以后,并没急着动手,而是走到一张桌子旁边,扔给另一位服务小弟两枚金币,抄起一个三叉金属烛台,随口说道:“钱够买这玩意的吧?”

服务小弟没吱声,我只当钱够了,拔掉蜡烛,我看看台座,又看看三个尖,决定用带尖的一边。

“喂。”快步走到大个子的背后,轻轻拍拍他的肩膀,大个子正在安慰自己的女伴,很不耐烦地拍掉了我的手,脑袋扭了过来。

第一百二十一章 城主的丈母娘

人与动物的不同之处,在于工具的使用和制造。吃过两手空空亏的我,这次绝不能再犯老错误。大汉转身的一刹那,我手中的三叉烛台便抡了过去,绕是他反应迅速,仍旧被我一叉子叉中了腮帮子。

随着一声痛叫,他回手攥住我的胳膊,想把我的手给掰开。然而此时有两支尖头已经刺破脸皮,穿进他的嘴里。他的力气比我大上不少,我拿叉子的手快被他掰开了。情急之中,我脑子一转,另一支手攥拳猛挥,打在他的对面脸蛋上,只听叫声突然一亮,我感觉叉子叉入了他的舌头。

趁他正处于疼痛状态,心神慌乱,我抬起一脚照着裆部揣过去,这一脚的效果十分明显,没过几秒钟他攥我手腕的力气消散干净,我趁机抽出烛台,血珠甩成一条飞线。

其实我开始时想插他的眼睛,可心里有些不忍,为一次闹事让他终身失明,这罪过太大了。叉嘴巴顶多疼他个十天半个月,吃吃流食,除了心理阴影留不下什么硬伤。我低头瞧瞧他的表情,嘴边的胡子被血染成红色,配上憋红的大脸,真有猴屁股的风采。

周围跳舞的人群早就散开了,他们有些带着看热闹的心态,有些带着解气的想法,毕竟刚才胖大妈拱跑了不少热舞中的男男女女,看她被人踩心里挺痛快的。可现在的情形令他们挺诧异,本以为我一个身材普通,差对方半头的家伙肯定被大汉三拳两脚打翻在地,没想这才一照面脸上就挂彩,捂着挡蹲在原地起不来了。

他的女伴见自己男人成了这副惨样,一边焦急地掏出手绢想帮他擦拭嘴边的血迹,一边用恶毒的眼神瞪我,其中还夹杂了很大的委屈。

能不委屈么,明明是自己先被压倒的,男人提她出头反倒更加倒霉,这事要搁我身上跟人家拼命的心都有了。不过咱是打人的,自然不能太过同情,舔舔略微发干的嘴唇,我扬着下巴说道:“你揣了我朋友一脚,我还你一脚,你冲她脸吐口唾沫,我让你脸出点血,一报还一报,公平不?”

大汉还没缓过来呢,跟他身边照顾的女伴咬咬牙,恨不得扇我俩耳光:“公平?是她先压的我,这怎么算?”

我摸摸下巴,诺有所思地回答:“你可以压回来啊。你们女人之间的事情,就应该女人动手,你男人替你出头了,怪不得我吧?”这话说我的心头发毛,心想趴在地上那位可别听见,否则我苦大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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