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好。”Frank说，“你拯救了她的生命，否则，在半个小时前她就断气了。”
“什么？”
“我看见你了，在和管理员交谈。为了以防万一，我不得不把她转移，免得被人中途打扰。”Frank很耐心的解答，“不过，现在我有足够的时间可以慢慢来了。”
“你是说，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你就已经在了？”Issac看着Frank，“你想来伏击Gideon，但是他不在，恰好Sarah来了，你想要用她给Gideon压力。可是，你又从窗户里看到了我……”
“提问时间结束，现在我该干活了。”Frank拉开Sarah的上衣，刀尖在她的皮肤上滑动。
“Wait！Wait！你不能这么做！”Issac师徒组织他，可是该死的他做出的最大的动静就是整个人连带椅子一起倒在地上。Issac看不清Frank对Sarah做了什么，但他可以看到到上的鲜血。“如果Sarah出事了，你就永远别想再见到Jane！”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Frank不为所动。
“我是说真的！我在披萨店外面看见Jane了！离这里只有十分钟车程的地方！”Issac第一次暗恨自己的大脑转的不够快，“我已经告诉了Gideon这件事，很快他们就会找到Jane……如果Sarah出事了，Gideon一定会报复的！他一定会的！”
Frank转过头，有些好笑的看着Issac，“Costa，这是很拙劣的伎俩。尽管立场不同，但我必须承认，我很钦佩Gideon探员的正直。他不会那无辜者发泄，而我的所为，只是给他一些动力而已。”
“两年前，Gideon因为判断失误导致了六名探员失去生命，他差点因此精神崩溃并换上了重度抑郁症。”Issac说，“Frank，你是聪明人，你知道这种病症有多危险。Gideon拥有的不多，如果再次失去什么，一个精神崩溃的人可不会受理智的控制依旧遵守他的原则。”
“你确定，你想要让Gideon看到一具血淋淋的尸体，然后直接崩溃吗？”Issac的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的盯着Frank。“让Sarah或者，不然，一具尸体是无法威胁Gideon的。”
“Well，你说服我了。”Frank蹲下身，吧Issac的椅子重新扶正。“那么，你觉得我该怎么做呢？既要给Gideon动力，还不能让她死？下Costa先生，你似乎从一开始就把自己的存在忽视了。”
“你不会杀我。”Issac说。
“嗯？为什么？”
“因为你享受的是受害人眼里的恐惧，如果没了恐惧，那么就感受不到一丝快感。没有了这种快感，你还会花力气做无用功吗？”Issac忽然想起一件事，“Jane的眼睛里也出现恐惧了吧？她开始惧怕你，所以她逃走了。唔……”
Frank把插入Issac手臂上的刀子重新拔出来，“她只是出去逛街，然后不小心迷路了而已。”
“那你为什么不去找警察？”Issac可以清楚地感到手臂的疼痛。不过，有时候疼痛并不是坏事。
“我想，FBI效率更高，不是吗？”Frank重新走到窗前，“你给我出了一个难题，不能杀了她，还要让Gideon感觉到动力知道是我有求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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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deon不想破坏同事们的假期，可是他请Garcia帮忙查询Sarah的航班却发现她早在下午的时候就到华府了。他试着拨打Sarah的电话，那边却一直无人接听。
这让Gideon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他驾着车疾驰，一边和Hotch联系，一边朝家的方向赶去。
可是，当他赶回去的时候，只在客厅的矮桌上看到了摆的整齐的两件物品——一个狼牙吊坠，还有一截带着血的骨头。
Gideon感觉身上的力气都被抽光了。
这时候，Gideon听到屋子里的座机想起，他冲了过去接起了电话。
“Jason，依旧是那个交易。给我Jane，我来告诉你你的探员的位置。”Frank柔和的声音响起。
“你把Sarah怎么样了？”Gideon的声音带着颤抖。
“她还活着，但是，我这里可没有医疗设备和药品，我不确定她会不会被感染，伤口会不会发炎，会不会失血过多……”Frank继续说，“找到Jane，不然，每天你都会收到你的Sarah的一部分。我保证。”
Gideon听着电话挂断的嘟嘟响，愣了一下神，Hotch的电话随后就到了。
这是一场性质恶劣的绑架案，警方很快介入其中。但是，现场太干净了，如果不是矮桌上的那截骨头上血迹未干，谁也无法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
“这里不是案发现场，Frank只是特意来这里把这些东西摆在这里。”Morgan在各个屋子里转了一圈，然后做出了结论。
“公寓门口的监控摄像头昨天就花了，还没有来得及修，我们什么线索都没有找到。”被派去保安室查监控录像的Reid和Emily走进了屋子。“Gideon，他们会没事的，对吗？”
“Frank一定不会走远，他不可能带着两个成年人没有引起一点注意的离开。”Hotch连线Garcia，“Garcia，查一下这所公寓里没有户主或者长期无人居住的房间，然后把名单给我。我去申请搜查令。”
“你的意思是说，Frank很可能在这座公寓的其中一间囚禁了Issac和Sarah？”Gideon回过神。
“不然无法解释。”Hotch点了点头。
Reid的脸色很难看，他盯着那条狼牙吊坠。Issac因为觉得狼牙的风格穿正装的时候佩戴不合适，于是就改了改缠在手腕上。可现在，这个狼牙吊坠却被摘下来仍在一边，Issac不知所踪。
“别担心，那小子名硬着呢。”Morgan拍了拍Reid的肩膀，“也许等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解决了Frank，还会嘲笑我们速度慢呢。”
Reid定定的看了一会儿Morgan，勉强的笑了笑，“没错，你是对的，Issac怎么会出事。我会把他找出来。”
“我要一封整栋公寓的平面设计图，我要知道具体房间的功能和使用情况，包括各楼层的杂物间和天台。”Reid朝公寓管理室跑去。
“Gideon，你仔细回忆一下，房间里有没有那个地方可以藏住一个人完全不被发现？”Morgan问。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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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sac的警惕性绝对不低，在遗忘的模拟对抗中，他不只一次把我从角落里找出来。现场没有搏斗痕迹，如果不是在他放下警惕之后突然袭击的话，想抓住Issac很难。”Morgan环视着整个房间，“想一想，是哪里？”
☆、第 65 章
“你把它们放到哪去了？”就在Issac打算趁Frank离开的时间想些办法从绳子里脱困的时候；不到五分钟的时间；Frank回来了。
“当然是Jason能看到的地方。”Frank坐在床上，从右侧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崭新的日记本；拿出笔开始在上面写字。
“他的公寓？你回来的这么快；是因为……这里离他的住址很近？”Issac再次打量他所处的空间，完全没有一点标志物，“也许是他的邻居；这所公寓有地下室？”
“你的问题总是这么多吗？”Frank头也不抬的问。
“难道我不应该吗？在你这样的人手里，谁会安安心心的等待警察的到来？”Issac讽刺道。
“别担心；我会让你平平安安的。没了你；我还怎么带我的Jane离开。”Frank低声说；“你可是我的重要筹码。”
“我？”这也是Issac不明白的一点，为什么Frank会回过头来抓他。毕竟，虽然失手被擒，但Issac还是相信Frank此举有很大的风险性。“你想要故技重施？这里是华府，各种关系错综复杂，你觉得你还能成功逃脱吗？”
“所以，我要带上你。”Frank微笑，“我相信，你的父母会竭尽全力的帮我安全离开的。只为了他们儿子的安全。”
“……”Issac无言以对。因为他自己都觉得，这个可能性大极了。
但同时，如果这种事真的实现了的话，他也会觉得不甘心极了。
“所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Frank很快写完了日记，他看向Issac，“你不惧怕我，就算我把刀子插到你身上也一样。但是，我也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当我对Sarah动手的时候，你的眼里居然有恐惧。嗯，你不觉得这很……神奇吗？”
“我很高兴我还没有对这种残害感到麻木。”
“可是，为什么我觉得你是在畏惧暴露本性呢？我在你眼里看到了沉迷，别否认，Costa。”Frank用一种探究的目光看着Issac，“我还记得你给我讲过的那个……爱情故事，你把自己的女朋友怎么了？我查了你的记录，完全没有一丝痕迹。你处理的很好，她就像一滴消失在阳光下的露水，没有留下一丝踪迹，没人想到你身上。”
因为这本来就是我随口乱编的。Issac盯着Frank，“所以，你想说什么？被告诉我你离群索居这么久，忽然想谈心了。”
“拿刀的感觉……切开肌肤，看着鲜血流出，脂肪被切割，肌肉被分解，这是一个迷人的过程。每个尝试的人都会上瘾的，但显然，你刚刚还在克制，可是，你最终还是沉迷了。”Frank露出胜利的笑，“我真期待Jason看到他的组里有你这样一个人时的表情。”
“我只是受了你的情绪影响。”这是实话，Frank的感染力太强了，而身体里的药剂残留让他的意志力也变得不那么坚定。
Frank没有在意Issac的话，而是自顾自的说下去，“我读过Jason写的书，在书里，他曾经写过，有很大一部分变态杀手有警察崇拜，但讽刺的是，这些人几乎都不能通过警察的最初筛选，所以他们和警察亲近，混熟关系。有些人就算事发证据确凿，那些曾经和他交好的警察都不相信这是他做的。而你，居然成功的进去了联邦调查局，还专门和这类人打交道。我对你的克制力不得不佩服。”
Issac一言不发。
“或者说，你并没有克制。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特定猎杀群体，我是不是能够猜测，你是喜欢猎杀变态杀手……嗯，我想你们是这么称呼像我这样的人的——的杀手。”Frank做出了结论，“当时Jason决定开车送我的时候，我看出来了，你对我的离开感觉很焦虑。我甚至怀疑，如果开车的是你，你会毫无顾忌的毁约。”
“这是你今晚的一堆废话里唯一一个靠谱的。”Issac表情不善，“你为什么还呆在这里？为什么不出去找Jane？”
“FBI会帮忙的。”Frank看了看表，“哦，时间居然已经这么晚了，我得叫份外卖。原谅一个谨慎的老人家，我大概不会给你补充体力的食物了。”
“只要你离开我的视线，这就是最大的安慰了。”Issac毫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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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Gideon摇头，“在室内的设计上我不会犯这样的错误，我不会留一个死角。”
“会不会是Issac根本不是在这里被绑架的？”Emily走过来，“我刚刚看了一遍，厨房里还有没完全变冷的食物。Frank通过某种手段进来制服了Sarah，但因为某种顾虑，他没有在这里施虐，而是把Sarah转移了。等到Issac来的时候，他谨慎的检查了一遍房间。然后他发现食物的味道，我们都知道，这里没有一点挣扎的痕迹，所以Issac也许以为Sarah只是暂时出去了一下，他放松了警惕，房间里很安全，也许他就此离开了，却在门口或者走廊遭到了袭击……”
“Frank有我公寓的钥匙。”Gideon竭力冷静下来，“他从哪弄来的？”
想起矮桌上让人深感不安的来自Frank的馈赠，所有人都皱紧了眉头，“管理员说他把备用钥匙交给了Issac。”Emily想起在管理室了解的情况。
“Sarah也有一把。”Gideon补充。
“伙计们，这是我整理出来的关于可能藏匿Frank的房间的名单。Hotch，搜查令什么时候可以申请下来？”Reid拿着一张纸跑了进来。
“现在还没有。”Hotch表情严肃。
“我给Costa夫妇打电话，他们应该有办法让搜查令被批准的快一点。”Reid转身就走。
Hotch没有阻止。
“我去找其他住户谈话，看他们有没有可能看见了什么。”Emily点了点头，也离开了。
“JJ在哪里？”Morgan问。
“她在楼下，和警方一起寻找可能的目击者。”Hotch回答。
Gideon不停的深呼吸，他看起来终于冷静了，“Morgan，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