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荣宠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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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荣宠手札-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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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单手拽着松开的衣襟,还要跳着去够他手中之物,起起落落间,胸前的景色就有些遮不牢了。
    蔺君泓看得眼睛有些发直。
    “不能给你。”他嗓音低哑地说道:“既是暂时不能日日夜夜在一起。好歹也该给我留个念想吧。”
    “说什么浑话呢?我这样怎么出去见人。”元槿急得跳脚。没了肚兜,直接穿着衣裳,那怎么行?!
    “无妨。”蔺君泓下一句顺溜地脱口而出,“我那里有新的。”
    一时间,两个人都怔住了。
    “新的?”元槿咬了咬唇,“哪个女的留下的。”
    蔺君泓赶忙说道:“我从始至终只你一个,哪来的别人?自是为你买的。”
    这大实话一说出来,他又忍不住懊悔。
    果然,女孩儿的脸色忽红忽白,“你为什么要给我买这个。”
    蔺君泓不好与她说,自打看了她那“被火烧了”的肚兜的模样,他心中早已勾画出无数个她穿旁的肚兜的样子来。
    于是,无事的时候让温大师给帮忙做了几个。
    ——他自是不会让随便旁的什么人去做她贴身的内衫。没的委屈了他的女孩儿。
    说实话,上一次看到她发育完好的娇挺的胸前,他的心思就更烦乱了些。
    刚才也是想得狠了,这才不顾一切地做出这般鲁莽的事来。
    即便她怨他,他也绝不后悔就是了。
    可若她知晓了那些肚兜的由来,她心里怕是要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蔺君泓急急地垂下眼帘,掩去所有心思,含糊着说道:“上次烧坏了你一个。自然要赔你几个。只是不方便给你,只好暂时留在了我这里。”
    元槿平静地应着声。看他不注意,见他慢慢垂下了手,她猛地过去,想要夺去他手中之物。
    哪知道少年看似没有留心,其实对那物着实在意得紧。
    她稍稍一动,他就立马将东西塞在了怀里。而后使了功夫躲避,让她没法沾身。
    元槿火了,扭过身去不理他。
    蔺君泓上前哄她,又帮她拢好衣襟,“左右只我自己留着,不会让旁人看到,怕什么。”
    给她系好带子,他扶了她面朝里坐好,又在门口叩了不规律的几下。
    也没听到什么声音,片刻后,门就被打开来。
    不多时,蔺君泓去而复返,将手里一个盒子交给了她。
    “温大师做的。”他一本正经说道:“你放心,断然没有旁人看过。”
    他这话故意说得含糊。
    女孩儿这样听来,只觉得“旁人”是除了温大师以外的人都没见过它们。听了这话,倒是放心了许多。
    但,其实,端王爷已经把自己也剔除在了“旁人”的范围。
    他很快就会成为她的夫君。哪里算得上是旁人?
    眼看女孩儿将小盒子掀开一点点缝隙,朝里面望了几眼,蔺君泓有些期盼地说道:“温大师技艺十分了得。往后、往后你不若就穿这几件吧。替换着来。”
    元槿也觉得温大师的技艺当真不是旁人可比。
    因为顾忌着蔺君泓也在,她怕他能看见,只掀开了一点缝儿来瞧,都觉得十分精巧舒适了。若是完整打开,想必更为惊艳。
    于是元槿快速地将盒子合上,随口“嗯”了一声。斜睨了他一眼,嗤道:“莫不是王爷打算看着我穿?”
    “自然不会。”蔺君泓板着脸说道:“我这就出去。”
    语毕,少年恋恋不舍地往外走,努力不让自己回头。
    他回忆着自己亲自挑选花样的那几件小东西,心心念念地想着,不晓得她会选哪一件穿着。
    无论哪一件都好。
    哪一件她穿着都好看。
    不过,如果能由他亲自将它们脱下来,也不知会是怎样一番诱人美景……
    这念头一冒出来,他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现在的气氛还算得上不错。他怕女孩儿发现他的异状再恼了他,赶忙匆匆出了门。又帮她把这门锁牢,这便往隔壁屋冷静去了。
    不多时,元槿穿戴完毕。外面的衣裳也已经整理好。
    只是这头发有些乱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蔺君泓就让人给候在门房处的秋实打了个招呼,说是等下姑娘回了沧海府邸后,秋实给她重新理理头发。
    “现在让她过来不就好了?”元槿说道:“哪里用得着回去那么麻烦。”
    更何况,她这样头发乱乱地进了沧海府邸,还不知道怎么和可晴还有先生解释呢。
    蔺君泓拿着梳子篦子过来,展颜一笑,道:“不是还有我么。”
    语毕,也不等元槿拒绝,当先抬指一勾,将她发上的缎带给取了下来。而后抬手,用梳子给她细细梳发。
    发梳和篦子都是崭新的。小巧精致,一看就是女子所用。
    这样精小的东西在他修长的指中认真地握着,当真是有种说不出的违和。
    可是,却让人心中有种莫名的悸动。
    元槿忍了半晌,终究还是问出了口:“这些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有些时候了。”蔺君泓将她的发丝仔细地握在手里,专注地看着,小心翼翼地绾着,笑道:“想着哪天你允了我后,连同那一整套都送给你。”
    他说得十分轻巧,但元槿知道,蔺君泓送她东西最喜欢一送一大堆。
    他那轻描淡写的一整套,还不知包括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多少个。
    元槿了然。发梳是女儿家很私密的东西。若非亲近之人,等闲不能去送。
    可他明明没有流露出半点意思来,就提前备好的这些东西。再想到被他强留下的那物,她真是又羞又窘。
    偏偏对着这么个耐心的无赖,用什么招式都不顶用……
    说实话,蔺君泓根本不擅长给女子绾发。给她梳起的这个发型,算不得太好看。不过因为十分认真,所以很工整。
    好在她相貌出众。这般有点呆的发型配上她,倒是显得更为可爱了。
    元槿照了照镜子,无奈地横了他一眼。
    蔺君泓笑道:“往后多练练自然就好了。”
    “怎么敢劳烦端王爷。我还不如自己来呢。”
    虽然说得口气十分不屑,但,元槿终究是没有把发拆下来再重梳。
    看时候真是不早了,她赶忙起身朝外走去。
    没走多久,身后脚步声响起。
    元槿不用回头也知是他,哼道:“你来做什么?”
    “自然是送你回去。”
    蔺君泓看她神色,知她还恼着,就伸出手来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柔声低语:“好了不气了。下次你主动送我个。我就不和你抢了,好不好?”
    元槿更气。
    哪有这么无赖的人!
    那样私密的东西,哪能随便送人?!
    女孩儿甩了半天手都无法挣脱,气得斜睨他,“端王爷一身正气浩然刚直,当真让人佩服得紧。”
    明知她是说反话来嘲讽他,但他就是听得十分受用。
    “好说好说。你也不必和我如此客气。”蔺君泓含笑答道:“所谓夫荣妻贵。既是在一起了,往后我定然不负你,必会努力上进,将那浩然正气发扬光大,让你在你那些好姐妹面前扬眉吐气。”
    元槿听他一通浑说,绷不住笑了。
    她一笑,他就也开心。侧过身去,在她翘起的唇角落下一个轻吻。
    女孩儿轻哼一声,睇了他一眼。
    少年却是心中暗喜。
    往常的时候,亲她一下少不得要被她剧烈反抗而后逃离。现在经了先前那一遭后,如今对于这个,她的反应倒是轻了许多。
    那往后他再做点更过分的事情来……
    她是不是就能愈发习惯点了?
    这样想着,蔺君泓心中愈发雀跃。忍不住侧过眼去,目光灼灼地望向女孩儿耸起的胸前。
    痴痴地看了好一会儿,他才恋恋不舍地挪开目光,又轻咳一声清了清喉咙,嗓音黯哑地说道:“今天下了学后,我接你一同来用晚膳吧。”
    元槿心中警铃大作,警惕地说道:“不了。我晚上陪可晴和先生一起用饭。”
    一听她这话,他就知道,她怕了和他独处。
    不过,这也是好事。
    说明她对和他独处后的惯常模式有了心理准备。
    蔺君泓心下愉悦。知道自己今日抢了她贴身之物后,被她防范得紧。稍微停上一停也是好事。免得她太紧张了,让这好不容易和缓下来的气氛再次僵住。
    “那就明天见罢。”蔺君泓笑道:“明日我定然会去给你庆祝生辰。”
    明明他笑得灿烂又坦荡,可元槿听着他那话,怎么都觉得他另有打算。
    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暗暗告诫自己千万不能被这厮搅得乱了心神,她温婉地颔首微笑,“彼时恭候大驾。”
    于是蔺君泓的笑容愈发畅快了几分。
    因着元槿生辰,所以这天上完课后,姚先生给了她一天的假期。还送给她了一整套大家的诗作汇集做礼物。
    元槿请姚先生和杨可晴一同去参宴,被姚先生婉言谢绝了。
    “上一回去到宴席上,经历着实算不得好。邹老太太不怨我才好,怎能再去她老人家面前添堵呢。”
    姚先生上一次参宴,是杨可晴的生辰那天。
    当时邹元桢偷了元槿的肚兜不说,还顺手拿走了姚先生送给杨可晴的古籍。
    姚先生借着古籍之事亲自搜身,把邹元桢的所作所为给揭发了出来。
    元槿知道姚先生的顾虑,便问杨可晴。
    杨可晴自打父亲东窗事发后,就低调极了,轻易不出门去。
    就连蔺君泓的生辰宴,她也没出现。
    “不了。”杨可晴摇摇头,“我还不如多看两页棋谱呢。”
    元槿看不得小姑娘蔫蔫的没有生气的样子,矮下身子和她平视着,说道:“这可是我一年一次的生辰。可晴真的不来吗?”
    小姑娘就眨着大眼睛悄悄去看她。见元槿神色认真中带了点伤感,就有些犹豫了。
    元槿看杨可晴有所松动,忙拉了她的手,说道:“可晴若是不想出去,可以在我屋里玩。如何?”
    她明白小姑娘的担忧。
    许是怕见了旁人后,不知如何面对吧。
    可晴还只是个孩子。不懂得怎么应对别人各异的目光,还有那看似在安慰实则在处处戳人心窝的话。
    即便是元槿自己的生辰宴,但也无法保证来客都是大度坦荡之人。所以,才和杨可晴说了这个提议。
    谁知小姑娘默想了会儿后,竟是意外地坚强起来。
    “不用。我去参加槿姐姐的生辰宴。”杨可晴一字一句地保证道:“我会好好的。一定会好好的。”
    元槿不知道是什么让她忽地拿定了主意。
    但看着她欢快地跑走,急急忙忙让侍女们给准备参宴的衣裳和礼物时,元槿暗暗松了口气,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姚先生看着一大一小两个学生,心中宽慰。悄悄地走出了屋子。
    其实,杨可晴是个很孤单,很让人心疼的孩子。
    父母看似对她好,实则不够疼爱她。
    亲人里,只有端王爷对她是真心实意地很好。可他一个粗心大意的男子,又是没成过亲、没养过孩子的,怎能处处妥帖?
    所以,小姑娘的心里十分忐忑不安,也十分脆弱。
    如今元槿肯为她着想为她安排一切,为她处处着想,她自然也就有了面对外界的勇气。
    第二天一大早,元槿就派了邹义去到沧海府邸,亲自把杨可晴接了过来。
    今日前来的宾客着实不少。
    有邹宁扬同僚的亲眷,有邹元钦同学的家人,还有元槿的友人们。
    从早膳用完后,陆陆续续地,宾客们就已经到了大将军府。
    白英苑大门紧闭,无人出来。
    晚香苑倒是开了门,只老太太依然在院中,未曾出来与客人们相见。
    有人问起老太太和二房的人。
    府里的人自然是知道,二房因着大将军要赶他们出府,面上无光,一来赌气,二来不好意思见人。
    至于老太太,那是在摆脸色给大将军看。
    这话自然是不能直说的。
    而且,也不好称他们生病。不然的话,两个小主子的生辰,岂不是要染上莫须有的晦气了?
    故而府中仆从皆说,晚一些他们就也出来了。
    这也是邹宁扬暗中示意过的。
    他知道老太太爱面子,迟早会出现。
    至于二房,肯定不会过来。不过,他们要不了多久就要搬出去了,到时候想要遮掩也没的遮掩,大家定然会知道。所以,今日里不闹出乱子来,怎么着都行。
    故而仆从意会后,都使了“拖”字诀。但凡人问起来,都模糊着拖过去。待到老太太出现也就罢了,其余的人,便是不管了。
    京中人大都知晓前些日子邹家二房闹出的那些事情。见府里的人对此讳莫如深,再联想到邹大将军雷厉风行的处事作风,也就明白了七八分。故而后面也再没人详问了。
    杨可晴到的时候,元槿亲自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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