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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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池- 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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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地那朵却远远地胜过了司徒罐地。司徒罐地上面还有绢丝地影子。这第三朵同样也是白色地。可就连基本地花瓣都是薄玉雕成地了。

看着杜子美错愕地眼神。福玉娘微微皱了眉头。轻声问道:“怎地。今日地我看上去有些奇怪么?”

杜子美僵硬的别过了脸,低咳了咳,想也不想的冲口而出,“玉娘,嫁给我吧。”

听见了杜子美的话,福玉娘也像全无思考的就回答了他,“好。”

等两个人都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再面对的时候,全然的尴尬,杜子美喃喃的解释着,“对不起,我……我自不量力了。”

福玉娘却沉声说道:“若是你当真有心,不嫌了我老与你,我便嫁你。”

听见了福玉娘的话,杜子美出现了片刻的迟,随后听不出情绪的说道:“好。”

福玉娘在他眼前走了过去,看不出她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想法,可杜子美明白自己绝对不是一时冲动才会有娶福玉娘的念头,福玉娘头上再一次多出来的那朵花他不用费心去猜也知道是出自谁的手笔,瞧着自司徒罐回来之后,福玉娘对待敖鄂的态度明显有些不同了,杜子美害怕,时间久了,王家失势,福玉娘再被敖鄂抢了去,他将会一无所有,。

杜子美走进账房,却现有人在他之前就侯在了这里,此刻正悠哉的坐在属于他的位置上,杜子美先是一愣,福缘客栈的账房外人多半是进不来的,待到那人转过身来,杜子美看清了来人的面容之后,直觉的反应就是先关上了门,随后紧张的盯着来人,小声的问道:“你来做甚?”

那人笑看着杜子美的动作,却不像杜子美那样刻意压低声音说着:“上头差我过来问问杜账房,敢问那一万五千两的银子什么时候到账?”

杜子美皱紧了眉头,“短不了你们的就是,再我一万五千两银子照例说应该是和兰香姑娘有三天的相处的之后才付账的,这才一个晚上,你们就急急的赶来,是不是太过了些。”

那人听了杜子美的话,倒也是不紧不慢的说了起来,“这个若换了旁人,自然是要三天之后的,可对于杜账房,啧啧,这点倒是不怎么好说了,所以鸨母让我过来催催,一万五是多了些,杜账房就先把零头付了,也好稳稳咱们这些人的心,您看这样可好?”

杜子美看着春香楼第一龟公的脸,只觉得寒从脚下生,眯紧了眼睛,轻声问着,“说道昨夜之事,我倒是有些不解的,既然我去了春香楼,何故今早会在自己的床上醒来,这点,你可否给杜某人个解释。”

龟公对杜子美的问题是毫不在意地,“这点是该问问你杜账房自己了,你都不知道,我一个下人又怎会知道了去

这银子是一定要给我的,今日你不给,我也就不走了你也该是知道些的,若是没有了一定的身份,又怎敢收了王家地人并这么快就让她挂牌子了,想你一个账房先生,与她谁的能力大些,你自己心中也是有分寸的才是。”

听了龟公的话,杜子美软下了态度,面子虽然重要,可未来是更重要的,孰轻孰重,他是该有个计较地,遂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既然如此,我跟你明人不说暗话,这事若是被我们掌柜的现了,别说是一万五千两,就是一百五十两对于杜某人来说也属不易,你们也不是蠢笨之人,心中都该有分寸地才是,所以你容我些时间,待到我忙完手上的账目之后,会想办法去给你们提银子,这样还不成么?”

那龟公听了杜子美的话,顿时笑得开怀,“杜账房也是明白人,咱们只是想要银子,不到最后,谁也不会做那鱼死网破的打算地,大家就是要杜账房这句话,反正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福缘客栈这么大的家当,想来杜账房也不会为了咱们那春香楼区区一万五千两银子放弃了福缘客栈极其附属的产业才是,杜账房,你说小人说得可有些道理。”

杜子美额头微微冒着冷汗,他很像抽打那龟公越来越猥琐的笑脸,可他知道这龟公敢大摇大摆的上门来威胁自然有其道理地,只能低声下气的陪着笑脸,“这是自然,你先回去,我保证今天晚上会把银子送到鸨母手中。”

龟公笑着离开,杜子美坐在桌前,翻看着账本上那一万五千两地进账,心头突然有些紧张的激跳了起来,怀揣着账目就出门去了。

门外有路过地小二看见杜子美出门,奇怪的追问着,“杜账房这是要去哪里,要不要小地去给您叫车?”

杜子美斜视了小二,眼睛转了转,笑着说道:“面行的掌柜的要我过去对对账目,稍后若是掌柜的出门问起了我,你替我告诉她一声。”

小二连连的点头,“杜账房自管出去办事,掌柜的那里就交给我好了。”

杜子美点了点头,随后快速的走出了福缘客栈,这个时候去钱庄,简直算是铤而走险,可若是被福玉娘现他用账房里的钱去春香楼,那么他的一切也就要完了,福玉娘才答应了他要下嫁,至少等了他成了福缘客栈的掌柜的之后再去细想到底要怎么解决麻烦,所以眼前事,能避一则是一则。

快速来到钱庄,杜子美上前打听了那一万五千两的账目,因为这半年多来都是杜子美在打理着福缘客栈的账目,也算是老主顾,有些细节上的钱庄的管事也会适当的忽略,一切以简单方便为好,所以杜子美提出要查看那笔一万五千两的银子后,钱庄管事去给查了,随后却给了杜子美一个令他莫名紧张的结论,那银子没了——半钱都没有了,在他来之前不久被人提走了!

杜子美颤着声打听这那笔银子的去处,管事虽然有些莫名其妙,可也不好得罪杜子美,遂去详查,可结果却是他不知道是谁人提走了银子,那么大一笔,管事不知道是被谁提走了,他杜子美自然是不信他的,可是他现在不信也没办法,人家不说,他还能钻进他肚子里去看看不成,想来想去,杜子美又问出了别的问题,“你去给我查查,福缘客栈在你钱庄里还有多少银子。”

那管事也不含糊,并未出门就回了杜子美的问题,“方才在下顺便查过了,年后贵客栈并未向我钱庄投进来银子,而早先的银子,前些日子福掌柜的带人也提走了大半,现在这账面上也就剩下不足三千两,可是杜账房要对这银子有什么格外的安排。”

杜子美的心头更加的烦乱,坐的也不稳了,且不说他手中是没有这笔银子的银票,就算是有,这银子想来福玉娘前些日子来提前,剩下多少,她心中也是有数的,他若是把这银子现在提出来了,钱庄里福缘客栈的账面空了,这里的庄主一定会去找福玉娘报备的,这下子可就委实不好办了。

那管事也是聪明的人,他见杜子美面露难色,到是提出了个折中的办法,“杜账房,瞧着定然是手头有大买卖了,又不好意思跟福掌柜开口,其实咱们都知道杜账房在福缘客栈里的分量的,短了银子只要跟咱们钱庄开口,凭着杜账房的声誉,咱们小钱还是能帮着忙的,就看杜账房是不是肯开这个口了?”

杜子美听了那管事的话,眼前一亮,随后小声问道:“这个我能私下里借记多少。”

管事看了杜子美来了兴致,也不含糊,“平日里是有些官家的公子来咱们这借记,庄主都给了最高两千的价位,若是杜账房,看在咱们钱庄跟福缘客栈的联系上,怎么也可以给您三千两,不过杜账房可是要留下字据的。”

杜子美听了三千两,虽然这些相对于一万五是差了许多,但是能暂缓了一下春香楼的麻烦,接着他会再想办法,也是可行的。

“那好,三千就三千,我此时可否就得了这笔钱。”

那管事之人点头笑说:“这大笔数目的进出,在下虽然可以全权做主,但是还是需要跟庄家报备一下的,您稍等,我去跟庄家说一下。”

杜子美连连的点头,脑子里已经盘算了得了钱之后要怎么去跟春香楼的老鸨周旋了。

那边钱庄管事之人匆匆来到钱庄的楼上,推开房门,看着背对着他坐着的庄家,轻声说道:“大官人,他同意借三千两了,属下已经应下马上给他,您看这样还算妥帖么?”

敖鄂转过身来,对着管事之人微微的笑,“好,字据随后送到敖府。”

管事点着头,随后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大官人为何要如此麻烦?”

敖鄂斜着眼睛看了那管事之人一眼,随后挑高了眉峰,轻声说道:“真正的伤害便是攻其心房,待到利令智昏,其人便如驯兽,你指东,他不会往西。”

管事之人微微一愣,随后点头离去,他只要遵从主上的意愿行事就可,不必寻那么许多的麻烦给自己的。

正文 番外 我是敖鄂

叫敖鄂,有着天之骄子的傲然。

从我懂事起,我便知道自己是不同的,大了我十几岁的大哥总是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他不是个良善的东西,这点我是知道的,可我不知道的是,他别样的目光中却包含着敖家最大的秘密。

二哥看似纯良,可却从不与我接近,原本我只是以为是年纪上的差距,可渐渐从某些不拿主子看我的下人口中,我得知了一星半点儿关于大哥二哥对我态度的说法,他们说我不是爹的儿子,说我不知道是爹打哪里抱来的野种,对于一个野种,敖家真正的主子没有善待的必要。

尽管那些多嘴多舌的下人最后被爹拔去了舌头,可他们的话却影响了当时还很年幼的我,让我在同龄的伙伴还享受着身为孩子应有的乐趣时,过早的明白了所谓的人情冷暖。

好在爹爹待我是格外亲近的,可我还是隐隐的觉得他的亲近是包含着别样的味道,因为他在抱我的时候,我在他眼中看见的不是亲情,那是带着茫然的恐慌,真是好笑,像爹爹那种杀人不眨眼的巨富奸商也有害怕的人,最让人不可思议的还是他害怕的人是我这个一无是处的小孩子。

不管外人怎么我,可大家知道爹爹宠着我,就算是一直待我有异样情绪的大哥明处也不敢动我分毫,这样的日子适应后,生活倒也安逸了许多。

那年的上元灯节,我与身的家丁游逛在大街之上,抢男霸女我倒是不会去做的,不过那些日子我还是迷上了冒充市井上的小痞子,学着歹人那些下流的道道,好玩得紧!

可是那次我还没有开始调戏过往小姑娘,倒是被一个年岁与我相仿的男孩差点调戏了去。

他喜欢穿蓝色的衣衫,他说叫司徒若宇,这个名字我是听说过的,那个少年才子,爹曾拿他给我当过范例的,他似乎待我格外的亲近,不久我便明白了其中的缘故,他竟以为我是女子,瞧上了我。

被别人喜欢,会让我觉得怀,管他是男的还是女的,最主要的就是,他叫司徒若宇,是爹爹眼中难得一见的奇才。

爹爹爱才地格。天下皆知。得了这样地朋友。我在爹爹眼前会比那个整日就知道呼朋引伴进出青楼地大哥在爹爹眼中多了一份重量。至于二哥。他没多少出息地。镇日与花花草草地相伴。连大哥地咒骂都不敢回嘴地男人。在我眼中。与废物毫无区别。

有了司徒若宇为伴后。父亲对我地态度更谦卑了。这点喜在我心头。却也恨在大哥地眼中。每次见了大哥那副嘴脸。我也就更喜欢与司徒亲近了。

我想要什么。爹爹从不会吝啬地给予我。十四岁那年。爹爹给我送来个面容格外俊秀地丫头。那日误闯进了她地房间。她居然会在白天洗澡。看着她玲珑地身段。我发觉了身体上又出现了近一年来常有地变化。私下里也有学堂地人偷偷给我看过那种会引发我冲动地春宫画。我明白自己此刻需要地是什么。

当我把她还滴着水地身子自浴桶中捞出来之后。她并没有怎么阻止我地侵犯。我把自己放入了她地身体里。那种滋味当真是美好地。看着她身下淌出地血丝。我心中充满了自豪。夫子说地男女授受不清。那是外面地人。从小地时候爹爹就告诉了我。若是遇上自己喜欢地东西。不管是什么。哪怕是个人。都要占到自己地身下。大户人家府中地丫头。都是供主子使唤地。她们房外是下人。进了房。就是给主人暖床地。不必想什么狗屁教条。都是没用地废话。

所以我知道。这个丫头尽管在我身下表现出一副楚楚可怜地样子。但她也是欢喜地。毕竟。给主子暖床地丫头。身份较之一般地丫头可是要高贵许多地。身为丫头。想翻身也只此一个机会。那就是爬上主人地床。何况是她眼中那从不曾掩饰过地倾慕。她是喜欢我地。

随后地一段时间内。我是那么宠着那个小丫头。可是专宠一个女人。在爹爹眼中与世人瞧着十恶不赦地歹徒一样地不可救药。他认为儿女情长会影响了一个大有作为地少年地明天。

所以他要破坏我和那个丫头之间,我是不会反对的,与一个女人相处久了,我也感觉渐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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