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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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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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别得最后一名。”一教师又道。这时教导主任王老师走了进来。

“哟,王老师回来了,镇教委的总结会开完了吗?” 一女教师问道。

“王老师,怎么样,咱们学校这次统考又得第一了吧?”没等王主任回答一教师又问。

“有文件自己看吧。” 王主任从包里取出一份文件扔在桌上。

教师们上前拿起了文件看了起来。

“还不错,总评下来全镇倒数第三名。” 一教师道。

“要不是芳芳带的一年级班语文这次考了全镇第一,咱们学校这学期肯定成了全镇倒数第一。祝贺你芳芳!” 王主任道。

“我开始学教学,这都是大家帮助的结果,成绩属于学校的。”

“唉,咱们学校要是让芳芳老师当校长就好了。” 一教师又道。

“嘘,暂停,杨校长来了。” 一女教师小声道。这时杨六帅校长站在了门口。

“芳芳,请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杨六帅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了。

“快去吧,芳芳,杨校长肯定要表扬你了。” 一女教师道。

“领了奖金可别忘了请客哦!” 一教师道。芳芳很不情愿地走了出去。

芳芳进门时,杨六帅正在坐在办公室装着看报纸。

“杨校长,你找我有事吗?”芳芳冷冷地问道。

“来吧,请这边坐,明天就要放假了,下学期的事情你考虑好了没有?”

“你不是说一切都是你说了算吗,我还有什么要考虑的。”

“我说你是不是愿意和我重新和好?” 杨六帅低声地道。

“按时上下班,保质保量完成教学任务,我不知道我那点得罪你杨校长了。”

“我说的是咱俩的私事。”这算是最后的通牒了。

“杨校长,我怎么记不起来除教学之外,咱俩之间还有什么私事?”

“那你该记得你在灵山村小学这学期的工作已经结束了,下学期你是否需要在这里继续干下去还是个未知数。”

“那就随你的便吧!”芳芳转身离开办公室走了。

“你,你怎么说走就走啊!” 杨六帅气急败坏地道。芳芳那股与生俱来的傲气差点把六帅气个半死!

此时省科委主任韩虹正在办公室审阅文件,突然电话铃响了,正在整理文档的工作人员小文拿起了电话:“您好!省科委办公室,噢,您是王厂长啊!嗯,韩主任她在,韩主任仪表厂的王厂长找您。”

韩虹从小文手里接过了电话:“是老王啊,嗯,你说你们的那个新项目吗?嗯,什么明天就要开论证会,嗯,那好啊!应该听听专家的意见,嗯,我说老王啊,这个行业我是个外行,我能提出什么意见啊!我看我就不去了吧。嗯,怎么不行啊,那么多国内一流的专家,嗯,明天几点开始,下午三点,那好吧我看看安排。”

韩虹没放电话转身问道:“小文,明天科源公司的鉴定会几点开始啊?”

“科源公司的技术鉴定会早上八点开始。” 小文答道。

“这样吧老王,明天下午我过去,嗯,好吧。”韩虹刚放下电话凌云飞就走了进来。

“韩主任” 凌云飞道。

“是小凌,快进来。” 韩虹招呼道。

“我的鉴定证书好了没有?” 凌云飞问道。

“那天鉴定会一完就弄好了,小文你把FM型干粉胶的那个省级鉴定证书拿给小凌。”

“您请坐,我就给您拿。”小文转身给凌云飞取鉴定证书,凌云飞的目光却落在了韩虹办公桌上放着的薛婷的照片上。

“给,您的证书。” 小文拿来了证书,凌云飞却仍看着照片发愣。

“给您证书!” 小文又道。凌云飞这才缓过神来:“噢,谢谢!谢谢!韩主任,您这怎么会有芳芳的照片?”

“你说什么?芳芳?” 韩虹大吃一惊。

“我是说您办公桌上的那张照片。” 凌云飞道。

“那是我的女儿婷婷,

“太像了,太像我的一个朋友芳芳了。” 凌云飞又道。

韩虹吃惊地问:“什么,你说你的朋友叫芳芳?快告诉我她在那里?

“怎么您也认识芳芳?” 这会轮到凌云飞吃惊了。

“不,不认识,你快说说看是不是我要打听的一个人。” 韩虹在掩饰着自己的恐慌。

“她是我在老家龙县的一个中学同学……” 凌云飞讲述着他和芳芳的过去。

第三十八章

假日的清晨,芳芳还像往常一样,仍在用架子车一车一车的拉土,填门前那个土坑。这时突然吹起了风,风是从村中吹过来的,带着乡村的炊烟味、农家的调料味、还有那凝固在山里人衣领上的汗迹味。这种风在山顶和山下无风的时候,村里也有,是由于灵山村特殊的地理环境和空气对流所致。山里人管它叫半山风!这种风忽大忽小,忽强忽弱,忽左忽右,随心所欲,简直叫人捉摸不透。芳芳习惯了这种风,它越吹芳芳的车轮转的越快。昔日庄基前的那个垃圾坑现在经芳芳填整,已经成为一片平整的开阔地了。

小宝丢了,她生命的宝贝没了;猪娃走了,她人生的另一半再也回不来了。

猪娃活着的时候说过了,一定要找回小宝,盖起新房,一家人团团圆圆和和美美幸幸福福地生活,平安是福啊!可现在――

猪娃啊,我一定要盖起新房,找回小宝,让咱妈摸摸新房的样子!芳芳边干边想着。

这时远处路边,翠翠和四海媳妇的闲聊声随风飘了过来。

“哎,翠翠,听说学校不要芳芳教学了?” 四海媳妇问道。

“这事我也听说了,和沈西蒙搞成了那个样子,别说人家学校不要,她自己也不好意思在干下去了。”

“听说芳芳书还教的不错,得了个全镇第一。”

“人家六帅校长说当教师主要看人的品德。”

“听快嘴说芳芳现在又在自己筹办幼儿园。”

“办起来也不会有人上的,谁会把自己的孩子交给一个妖精去带。”

“没那么严重吧?”

“不严重学校能不要吗!”

“这倒也是。”两人边走边说着,路边的风越刮越大了。芳芳习惯性的用胳膊擦了擦汗,边干活边欣赏着自己覆盖在垃圾上面的那片净土,突然一股怪味随风而来,芳芳这才知道原来空气之中也有垃圾!她又陷入了一个深深的沉思之中……

中午时分,凌德正在自己的油漆店内摆放货物,苏文突然提着包走了过来。进店后苏文仔细的观察着店内的一切,凌德听见有人进来就转身问道: “这位师傅,您想要点什么?”

“我,随便看看,随便看看。” 苏文仔细地打量着凌德。他觉得像,但又不敢认,凌德这时又观察起苏文来了。

“您,您是苏大夫?”凌德吃惊地问道。

“你是?”

“我是凌德,龙县池塘村的凌木匠!来来来,苏大夫快到里面坐。”

苏文走进了柜台里边睁大眼睛仔细看着凌德:“你真是凌德?” 苏文大吃一惊:“几个月前我去过海子镇,凌木匠不是去年跳火车时摔死了吗?池塘村路边的乱尸坟我也去过了,而且还给你烧了纸,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大夫,我真是凌德,我没有死啊!” 凌德边说边给苏文和自己到了杯茶。

“你真是凌德,没有死!”苏文又仔细的观察起凌德来了。

“真的,苏大夫,您快说说是谁把我埋在池塘村路边的乱尸坟了?”凌德问道。

“从墓碑上看是你的儿子。”

“什么,我儿子有下落了,您快说说他现在在哪儿啊?”

“具体我也不大清楚,村里人肯定知道,这些年你没回过家?”

“不瞒你说,自从那年他妈死后,我就和云飞过着,后来他上了大学,我也就去南方打工去了。几年前死里逃生回到金鸡以后我去北方大学找过他,可学校说他去南方了,南方那么大,又没有一个具体地址我怎么找啊,这个家里再没有什么人就一直没回去,看来,明天我得回趟老家看看。”

“你现在还是一个人过着?”

“不怕你笑话,前些年找了一个,是房东老太太的女儿,一个退休工人,她妹妹的女儿后天出嫁,她这几天帮忙去了。”

“原来是这样,哎,老凌,你说你死里逃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说来话长——

凌德给了苏文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了一支,猛吸了一口就讲了起来。

“那年云飞还在上大学……”

紧张而繁忙的劳作使芳芳在一段时间忘记了烦恼,可一但闲了下来,那种烦恼却被往日更加强烈。月上中天,她仍不能入睡,六帅、孟达、西蒙、凌德、娜娜及对小宝的牵挂、对凌云飞的思念、对严民的感激、一起涌上了心头。

寒风缓缓的拨弄着伤痛

雪花在轻轻把记忆触动

苦与痛只有让自己去碰

寂寞时从未将感情放纵

痛着醒痛着睡痛着期待

是缘分是真情还是意外

若心中有爱就只能忍耐

让心灵再一次承受悲哀

第二天一早她又一次到镇派出所打听小宝的消息来了。此时小刘正在办公室值班,芳芳走了进来。

“是你啊,来,快进来坐。”

“李所长不在吗?”

“他有事出去了,你有事就尽管对我说好了。”

“来,先喝水。” 小刘给芳芳倒了杯水。

“谢谢,我想问问我儿子小宝是不是有下落了?”

“李所长和小王这几天就忙这事,估计两三天就会有结果,今天一大早他俩又去金鸡了。”

“是不是有了小宝的消息?” 芳芳又问道。

“小宝现在究竟在哪儿还不知道,不过有几个在押嫌疑犯可能与拐卖小宝的事有关,现在正在调查之中,你就再等几天吧。”

“我能帮上你们什么忙吗?要不我去找凌德他们。”

“我想这事急不成,你就耐心等等吧,这忙你会越帮越忙的。”

“那您估计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小宝?”

“这个吗,我可不敢打保票,不过这个案子三两天就会有结果的。”

“那好,我过几天再来打听吧,您忙吧,我走了。”

“那好吧,小宝一有消息我们会通知你的。”

“那就多谢了,再见!”虽说没有打听到小宝的确切消息,可总是还有一点希望,人就是为希望活着的,芳芳带着希望又回到了灵山村,开始了她那既重复又富有新意的劳作。

凌德的死而复生,使苏文的金鸡之行有了更深远的意义。他在和凌德交谈之后,下午又来到金鸡市人民医院找梅护士长了。在金鸡市人民医院门房,一位五十左右的看门男人正在看报纸,苏文走了进来:“请问师傅,梅护士长今天上不上班?”

“你说谁,梅护士长?” 看门人抬头打量了一下苏文道。

“她叫梅琴。”

“噢,你说的是老梅吧,她去年已经退休了,现在在家闲呆着,你去她家找吧。”

“她家住什么地方?”

“医院家属院,A栋三单元四楼。” 看门人想了想道。

“谢谢您。”苏文打听到梅护士长家的地址后就直奔她家去了。苏院长虽没见过凌德的儿子,但他从兰兰口中知道,那个和苏炜长的一模一样的年轻人可能就是凌德的儿子。而苏文关心的不仅仅是这些,他要进一步弄清楚凌德的这个儿子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因此他才要找当年接生的梅护士长。

今天是凌德有生以来最值得高兴的一天,此刻他正哼着小曲十分高兴的在店内来回度步,一位顾客走了进来:“老凌,给我拿1kg白漆。”

“给您1kg白漆。”

“多少钱?”

“五块钱,您给四块就行了。”

“给,四块钱。老凌啊,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我儿子有消息了。”

“就是你那大学生儿子?”

“是的。”

“这确实是件好事,恭喜你啊,老凌!”

“谢谢!谢谢!”这可是凌德做梦也想不到的事啊,尽管苏文也不是十分清楚,但苏文说是墓碑上的立碑人署名是凌云飞。是儿子把自己藏在了池塘村路边的乱尸坟!听说苏文女儿的同事和云飞长的很像,这苏文女儿的同事不是云飞还能是谁!凌德越捉摸越高兴。他心里在盘算着自己应该怎样去见儿子。

这时在金鸡市人民医院梅护士长住宅内,梅琴正在客厅和苏文交谈着。

“梅姐,当年海子镇池塘村的那个凌木匠你还记得吧?”

“凌德,当然记得,我们结婚时的那套家俱还是他做的呢。” 梅琴想了想道。

“当时他爱人患的是风湿性心脏病,住院那阵子我是她的主治大夫,她的孩子也是在咱们医院出生的。”

“可不是嘛,那还是我接的生,我记得那几天出生的还有沈院长的孩子和你那对龙凤胎。”

“什么龙凤胎啊,那还不是和陈院长夫妇商量换了。”

“怎么,听口气你现在后悔了?”

“不是后悔,我总觉得西蒙这孩子和我们家小炜怎么在长相和性格上差异那么大,是不是当时抱错了?多少年来了,这一直是我的一个心病,最近又听说凌德的儿子和我们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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