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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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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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娃今晚演什么节目?” 青年A问道。

“你们闹房我怎么知道!” 猪娃道。

“先交待一下,你俩昨晚在我们走后都干了些啥不文明的事?” 青年B道。

“两口子睡觉有啥不文明的!你们走后,我累了一天了,一挨枕头就睡着了,芳芳也睡着了。”

“去去去,你能讲点啥呀!让新嫂子讲。” 青年C对猪娃的交待极不满意。

“我和猪娃说的一样,一觉睡到大天明。等我醒来时猪娃已经给宋大娘挑水去了。” 芳芳道。

“还不老实,我们可要动手了!” 青年D开始发警告了。

“今晚可不能乱来!真的我们昨晚啥都没干。” 猪娃摊开双手挡在了芳芳的前面。

“别哄人了,我们又不是小孩子,我看今晚得来点刺激的!” 四海道。

众青年呼应着:“对,来点刺激的!”

“来,先把猪娃拉出去清醒清醒。” 贼猴说完后几个青年就硬把猪娃推出了门外。

“找个地方关起来。” 青年B道。

“村头四海家老宅不是个闲院子吗?一直没住人。” 青年E补充道。

“四海哥,快出来。”众青年和四海一起将猪娃向门外推着,猪娃却使尽全力气抓住门框不走。

“愣牛!你小子躲在后面干啥,你那愣力气,现在不用啥时候用,快上!” 贼猴朝愣牛喊道。

“都让开,让我来!” 有灵山村大力士之称的愣牛一下子把猪娃扛在肩上,走了出去。猪娃在愣牛的肩上挣扎着,两腿乱蹬,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猪娃被绑在四海家老宅院子的一棵大树上,院门口拴着的那只叫二黄的大狼狗在疯狂地叫着。

“猪娃,好好在这里呆着,两小时后我放你出去。” 青年E对猪娃道。

“快,快放开我,谁要是今晚敢欺负芳芳,明天我会跟他拼命的!” 猪娃挣扎着喊道。被欲望和好奇烧红了的灵山好汉们,并不去理会猪娃在说什么,他们心里只惦记着猪娃新房里的那个标致的女人,想象着那个标致女人衣服下面的那片白。

四海看着狗,让众青年出了门。

“四海哥,在什么地方弄来这么一只狼狗?” 青年B问道。

“这是龙县西关木器厂看木料的狗,木器厂倒闭后,我就把它买了回来,是一只纯种狼狗,厉害着呢!” 四海解释道。

“那当然,不厉害您能用铁链子把它扛着。” 青年E道。而此时在不远的地方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窥探到了这里的一切。

此时猪娃的洞房内仍是热闹非凡。

“芳芳,现在就看你的了,你是说,还是让哥们儿动手?” 贼猴问道。

“我,我们真的昨晚啥都没干!” 芳芳道。

“干没干脱了裤子一检查就知道了,来,让我们先摸摸奶头,看看是不是昨晚让猪娃给吃大了!” 青年A说着一把抓住了芳芳,接着一伙青年乘机将芳芳压倒在炕上,动起手来,这时贼猴婆娘走了进来:“起来,起来,放文明点,别给咱灵山人丢人了!”

四海走了过来:“哎哟,翠翠!您怎么也来了?是不是一个人在家熬不住了,那咱们就新媳妇老媳妇一起玩了,来先让大哥给摸摸。”四海和几个青年过去向贼猴婆娘动起手来。

“我说四海,你小子可别乱来!” 贼猴急忙过来制止。

“这,这不是乱套了吗?” 三来媳妇急的直叹气。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溜进了四海家老宅院子。猪娃听见后就喊了起来:“你是谁?快给我解开绳子,放我出去!”可来人并没有解开猪娃却偷偷解开了“二黄” ……

夜已深,人未静。灵山村的上空飘流着各种声音,高昂的、兴奋的、愤怒的、悲惨的、疯狂的,交织起来叫人难以分辨出是人喊还是狗叫!这时村头秀娥家的小卖部灯依然亮着。

“哎,当家的,你看咱村那伙疯子闹洞房,把人家新郎官绑在对面四海家老宅的院子内,要不你去看看,猪娃不停地在喊着,怪可怜的。” 秀娥在店门外边收摊边摧着丈夫五才。

“收你的摊吧,闲事少管,那只狼狗在那儿拴着谁敢进去。”

“刚才我看到好像有个黑影进了院子,你还是在外面看看去。” 秀娥又摧了起来,一向不爱管闲事的五才只好去了四海老宅。

沈西蒙此时已经从四海媳妇的被窝里爬了出来。

“今晚你本来就来的迟,怎么呆这么点时间就要走?” 半裸的四海媳妇搂住西蒙不放。

“好了,你乖乖的睡吧,我还有一个报表要填写,明天一早要送到镇上去,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沈西蒙又亲了一下四海媳妇就出门走了。

猪娃新婚洞房内仍是那么热闹。

“这伙人简直是疯子!” 贼猴媳妇喊着从里面逃了出来。芳芳双手抱在胸前站在炕角,她的上衣扣子已经被这些人强行解开,白嫩的乳房露了出来。要不是三来媳妇、一坏媳妇等人从中阻拦,恐怕现在连裤子也被脱光了。

“各位兄弟,都乡里乡亲的,咱可不能胡来呀!” 一坏媳妇以本家人的身分站在炕前维持着。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了五才的喊声:“快来人啊!四海家的狼狗把猪娃给咬倒了。”一语惊呆了所有人。

“什么?二黄我是用铁链子拴着的!” 四海急问道。

“猪娃怎么了?猪娃他怎么了?” 芳芳大吃一惊。

“你们在这儿还发什么愣啊!还不快去救人!村长他们都在那儿了。”

五才一摧,众人才突然缓过神来一下子冲了出去。当众人来到四海老宅时,满脸是血,浑身破烂的猪娃已经躺在一个木板上,周围已有好多人,村医疗站的杨大夫正在检查着,村长孟达走了上来:“杨大夫,你看人还有救吗?是不是马上送医院。”

“没用了村长,人已经断气了,准备后事吧!” 杨大夫摇了摇头道。

“不!猪娃没有死!猪娃没有死啊!” 芳芳像疯了似的扑到猪娃面前哭喊着,又突然跪到了杨大夫面前双手抓住杨大夫:“大叔,求求您救救猪娃吧!求求您救救猪娃吧!救救猪娃吧!求求您了……”

天塌西北倾

地陷东南崩

魂飞九天外

心坠深渊中

一场惊心动魄的人间惨剧就这样在这里发生了!这时天突然下起了雨,而且越下越大!

凌云飞和苏雪兰从舞厅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午夜。

“苏老师,还真没想到你的舞跳的这么好。”凌云飞问道。

“刚来时也不会,后来才跟她们学的。”

“多好的夜晚啊!咱们能不能再转转,别辜负了今晚这大好夜色。” 凌云飞看看天空感慨地说。

“随你吧,反正明天是星期天,睡过头了也不要紧。”两人沿街边走边聊着。

“哎,苏老师你爱人在老家吧,怎么没见他来看你?”

“是的,他在老家,不过我们两年前就已离婚了。”

“对不起,又提起让你伤心的事了。”

“没关系的,唉,我是嫁错了季节!他叫沈西蒙,最先是县木制品厂的一个小木匠,后来厂子停了,就去龙县海子镇开了个电器商店,也没干出点啥名堂来。前几年国家提倡市场经济,开放搞活,他就自己办了个木器厂当起厂长来了,开始生意还可以,但他却不思进取,整天喝酒、打牌不说,又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搞在了一起,看在孩子面上我劝过他多次,可他就是不听,后来又和一个山里的姑娘搞上了,听说还有了孩子,那时我在阳县凤鸣中学任教,为了这事我们闹过几次,没办法就离。后来因在学校内部出了点事情我就应聘到这来教英语了。”

凌云飞似乎明白了点什么,原来苏雪兰还有过怎么一段坎坷的经历,难怪学生说她“冰铁!”

“噢,是这样,那你们的孩子呢?” 凌云飞问道。

“孩子在龙县我爸妈带着。哎,凌老师怎么光听我说,谈谈你吧,听说你还没女朋友?”

“唉,我这几年跑来跑去的,事没干成,把婚姻也给耽误了,有一位我在中学时的女同学,我没上大学前她帮过我许多忙,我们感情一直很好,可是后来她却……”

“快说呀!她怎么了?”

“她失踪了。”

“怎么失踪的,你没找过她吗?” 苏雪兰吃惊地问道。

“找是找过,可就是没找到,听说是去了南方,我去过她家,据她父母说她走后还给家里寄过几次钱,可不知是什么原因总是不留具体地址,她父母还以为她到南方找我去了。”

“那可怎么办啊?”

“唉,慢慢找吧!不过我一定得找到她!”

“凌老师,你也别心急,我们一起找吧。”

“谢谢!”两人渐渐消失在夜幕之中。

一场大雨过后,灵山村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可被这场灾难夺走的生灵却再也无法复苏。风袭过的树叶让雨水粘在了地面,山洪淹没过的凹地,现在已是一片淤泥。灵山村被一层强大的悲痛笼罩着。在猪娃堂兄一坏家的窑洞里这种气氛更是浓郁,没了主意的“坏”蹲在墙角低头不语,“坏”媳妇坐在炕边拉鞋底边唠叨着。

“你倒是说话呀!猪娃死了这么多天了,人家村里人都在议论,你在外边连个屁都不敢放,难道说猪娃兄弟就这样白白死了不成!唉,猪娃那瞎眼的娘又要遭罪了,前两天她不吃不喝的,要不是芳芳没黑没明的照顾,没准也随猪娃走了。”

“你叫我跟人家怎么说,猪娃是狗咬死的,又不是谁故意杀害的。再说四海一气之下把那只狗给打死了,人家那只狗可是花了好几百元从外地买来的纯种狼狗。”

“好啊!你这个窝囊废,猪娃好歹是你的堂弟啊,你兄弟的命就值人家的一条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这事不能全怪四海他们,谁知道狗那晚上能把链子挣开!”

“你去找孟达,看他怎么说,他可是咱村的村长呀!”

“唉,他还能说什么,我上午找过他了,他也很难受,他说出了这事那天闹房的人都有责任,可追究起来就难了,法不责众啊!”

“那可不行!他孟达一个法不责众就完事了?”

“ 不过,他说这事村上是不会不管的,他们要经过研究后再作处理。”

“唉,咱村的事你不是不知道,一研究不知又要到牛年马月?”

最近灵山村唯一感到快乐的人就属村长孟达了,此时他正在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喝酒,妻子由玉兰走了过来:“村里最近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有心思喝酒!”

“大事还不止一件!我告诉你吧,咱村今年要成为全镇计划生育模范村了,前些日子沈干事专门来咱村搜集材料、总结经验。猪娃那事吧,虽然他死的有点冤枉,但可不完全算件坏事。”

“什么,猪娃怎么说也算是你一个堂兄弟吧,你怎么说他的死还算件好事?我看你是让四海那两瓶猫尿给灌糊涂了!还当村长呢?连一点阶级感情也没有!”

“不光是两瓶,你不是收下了人家1000块钱吧,我说你们这些女人就知道和男人睡觉,别的什么都不懂,什么阶级感情,你是什么阶级?而他又是什么感情!这些日子我帮了他们多少忙,可他们两口子连看也没来看过我一次。就猪娃那个个头,那个模样,真的能守住芳芳那如花似玉的洋媳妇吗?芳芳迟早是别人的,与其当一辈子缩头乌龟,还不如早死了算了,省得活受罪。”

“屁话,好死不如赖活着!猪娃死了,他那瞎娘谁管!”

“再说村上也没有亏待他,用了最好的柏木棺材,光埋人就花了好几千块!不过这事已经出了,谁也没有办法,咱总不能光顾死人不顾活人吧,这次我要通过这件事把村上那伙年轻人好好教训教训!看他们以后谁还敢乱来。这也叫整顿秩序、维持治安吗!”

“我知道你心里那个小九九,你一整治他们准得送礼。”

“就是不整治,该送的也得送!”

这时突然有人敲门。

“这不是来了吗?开门去!” 孟达得意得道。由玉兰开了门,贼猴提着礼品进了屋。

“哟,是贼猴大侄子。”

“孟叔在吗?

“在,他在里面,快进来。”

“是贼猴,坐吧!”孟达坐着答道。由玉兰在忙着到茶。

“孟叔,我这事就全靠您了。”

“我说贼猴啊贼猴,让我怎么说你啊?闹房的那天晚上我听说是你出主意,让那伙人把猪娃从洞房中拉出去的。”

“可我并没让他们把猪娃关在四海家呀!”

“可猪娃如果不出洞房的话,能出后面这种事吗?就你那一句话,要了猪娃一条命你知道不?当然了,这责任也并非是你一个人的,这些村委会还要作进一步的调查的,如果真的触犯了法律,我们会按政策办的。”

“孟叔,这500元您先收着,您放过我,这次以后我会好好报答您的。” 贼猴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来。

“我说大侄子,这你就见外了,让你叔办事就办事,还送钱来干什么?” 由玉兰在旁边插道。

“这怎么行呀,这可不是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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